那个流氓麻诚还有点痛後脑,终於醒来,好好一个香肉差点就可以吃到,他不能白白失去挣钱的机会,他把心一横,决定去王府告一状,搬弄是非,非让她受点苦。
麻诚来到王府前,十分嚣张地对大门的护卫说,「喂!我找到你们要找的人,快点给我找人接待我。」
「白痴,每天都有人这样说,让我们去接待他,我们不是很忙吗?走,快点走。」他们一看到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讨厌。
麻诚看面前这二个侍卫满不在乎的态度,火冒三丈跳上台级,视无忌惮地指着他们诅咒着。本来对他没什麽好感的侍卫看到他这个样子更加气愤地推开麻诚,欲要赶他走。
「我说真的,我有信物可以证明我。你们王爷要是找不到的,你们要负责後果。」麻诚被护卫赶出来,有点心急了,已经到口的肉,那里会放弃的。连忙改下态度,低声下气地说着。
「你们吵什麽?这个是王府,不是市井。」何夫刚好去办事回来,看到他们几个人一大门口拉拉扯扯地,成何体统。
「何总管,这个说找到我们要找的那个女孩。」其中之一的护卫有点蔑视面前就个无赖。
「这样的人,我们这段时间见太多,可是每一个都是白撞。」其中一个侍卫一把抓住麻诚的手,随即牵制住他胳膊的手用力扯了一下,以示警告。
「何总管,我说真的,我还有物证啊。」麻诚被他粗鲁的钳制,麻诚确实收敛了很多,恭敬地说着。
「哦,是吗?好的,你跟我来。」何夫一面狡滑地看着他,这个月见到这样的人太多了,又来一个白撞的人。
站在一边的两个护卫听到何总管一听,心里好凉快地笑出来,同时也为他担心,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又来好戏好了。麻诚并没有担心,反而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下没死了,肯定可以捞一大把钱玩玩。对於他们的笑,一点也不在乎。
而这时,格勒听了血影的话,坐在那椅子上一会儿,已经把头深深埋了下去,双手食指揉着太阳穴。正准备离开的时间,就看到王府门口的一幕,何夫带着麻诚正向他这边的茶楼走过来,一直走到客房,何夫平时做事很小心,这次却无意给格勒看到了,於是他小心地跟在後面看过究竟。
何夫带麻诚来到一个茶楼客厢房,麻诚见到如此厚礼的对待,更加兴奋,毫不客气地坐下。对着眼前这个自称有消息的人,不管如何,他不都不想给格勒知,他要报一巴之仇,他要折磨她,要是让她当了王妃,肯定没好日子过的。
「有什麽证明拿出来吧,好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
「何总管,你别急,我当然有信物才敢来。」麻诚笑里藏刀似的,向何夫倒酒。
「别卖关子,浪费我的时间。」
「你看这个。」麻诚从怀里拿出之前在蓝希儿身上扯下的玉链,在何夫眼前摇晃一下。
「这个……」这个他记得蓝希儿也有一条,清楚记得她还打了他一巴掌,还骂他是一个老伯,太过分,他越想越气愤,把手中的酒,一喝而尽。
在麻城眼中,他看得清清楚楚,原来那个女孩子不是什麽贵人,而是得罚了王府的人,哼,看老子怎麽加你一刀。
「这个是我从那个女孩身上拿下来,我清楚听到有人叫她是希儿的。样子与你们的皇榜一模一样。」
「真的吗?」何夫愤怒地看着他,像是见到仇人一样。
「当……当然。她还说……」麻诚给看得有点心冷,说话有点口吃,心想,果然是这样,来个借刀杀人。
「她还说什麽?快点说。」他疑惑地问到。
「她说,何夫算什麽?只不过是一只……」
「死丫头,要不是看在少爷的面子,我早就杀了,他妈的。」
一面吃惊的麻诚看着何夫,想不到原来还有内情,暗暗把了一额汗,好在错有错着。
「何总管,你别生气。」
「我找到她,不会让她好过的,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如果不是的,死的就是你。」他不能让王爷知道今天的,让他们早一步找到她的话,他就不能报仇了,要让那个死丫头受到苦或者说让她永远消失。
为什麽?他不想死,还想领一万两银子,现在何夫要求做什麽,他都会答应的,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到处碰壁。虽然麻诚深深不愤,可是面上还是挂上笑容,对何夫恭恭敬敬。
「小人明白的,我知道怎麽做。」
「那好,不管你用什麽办法,你要把那个丫头活活带给我,如果她少了一根毛,你就小心点。」何夫心想,等你落在我手上,看我怎麽对待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的那个格勒能做出什麽事情来。
「是的,但是……」
何夫当然明白这个流氓的意思,丢给了一百两,命令他马上离开,在麻诚离开客厢时,何夫轻轻拍了两下,马上有一个人跟上那个麻诚,等找到那个丫头就会杀了他,他做事不能留下任何後患。
这次麻诚不是拾到金矿,而是惹来杀身之祸,能出了这个门口,他还不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还敢为他做事,好难了。
而在隔房偷听他们说话的格勒,听到何夫的话,心里当场凉了一半,原来是真的,那天晚上,黑衣人留给他的资讯三个字『王爷房』,待他追去时,黑衣人有意带他去王爷的别院里,然後就消失了。
想起当时又遇到何夫,他的行为奇怪,在深夜居然一个人在王爷的别院里喝酒,一见格勒出现,还大声喊叫,分明就是看风给四王爷暗号。
那血影和那个女孩都是什麽身份?阿玛非要让他们死?
越想越心凉,一个人可以做和那麽假,那麽虚伪?
他悄悄地跟着那个流氓,他要比何夫更快一点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