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玄武〈完結〉 — 第一章二回:女兒中的女兒

该死的。

这笔帐要记下,是第三恨。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当自己还得要苦思深读的时候,那位和王一直都是深受人爱戴,老臣们总是夸奖着和王的丰功伟业,又拼命地赞颂着和王的文武双全,功绩硕果连乞丐都能受惠,渐渐地,兄长们的光辉逐渐暗淡,纷纷投奔於边疆野外,性命一一殒落,到最後就剩下自己是皇朝中唯一的血脉。

老臣们迷信着血统,深信着自己是重要的王,自己也有着深刻感触,时势有多严重,但他们在感叹与不安地抓住自己同时间,也叹息着和王为什麽不是玄武王。

多悲哀的局势,年幼心灵从此蒙上着深刻的悲哀,自己尝着苦果同时间,一股强烈的感触与使命感油然而生,便发现悲哀不能够吞食,自己的见识与智慧太过於浅薄,在这样玩赏着内心的悲哀,只会沉沦殒命,踏上兄长们的後尘。

得要找机会宣泄这一股悲哀与厌恶,对,就是抱着一股宣泄愤怒气势,从此之後,三不五时地找和王麻烦,就算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也得要试试看。

就不相信和王有多大的能耐,一边应付着恶整,一边忙於创造更多的伟业事蹟。

谢王边跑边怒骂自己的亲叔叔,脱下臣子们以礼节为重的玄武图样华袍,身上除了内袍以外,还有青黄两件轻丝华绸衣服,这让气急攻心的谢王跑得汗流浃背。

「谢王,秦谢天。」一声稚嫩的声音呼出。

「谁?出来。」小手从袖口中取出利刃,内劲一使,扫过的百草化为千碎。

一尊小美人儿,杏眼直瞪着天空,雪瓣红片断草碎青叶,全都在空中飞扬,鲜艳小唇惊讶地阖不上嘴,其黑眸一眯,暗自赞赏着,好看,而且年纪跟自己差不多,除此之外,这名小女孩身上还有着熟悉的气质,对,就是深宫内院的气质,虽然眼眸还有点糊涂,但谢王并不计较,谁叫自己分外地早熟开慧,要找到跟自己年纪相仿而体察内心又懂得观察事物的人,少之又少。

好吧,这名姑娘不合格,就只有皮相跟教养称得上让人满意。

「本王在问话。」谢王口气恶劣。

「喔?你在问我?」穿着的层层轻绸有白、有粉、带绿,是有人精心打扮的,如同蝴蝶般梦幻的小女孩,过於单纯回应,显得脱俗可人,她无知地问着:「你也要躲起来吗?跟我来。」小女孩顿了一下,似乎想起该如何应话。

谢王收起了武器,跟随着小女孩,来躲到戏棚底下。

「你是?」谢王好奇地看着她。

「我是容夫人的女儿。」小女孩单纯地回应,接着扬起嘴角,「母亲说过你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她不顾泥土与灰尘,直接开始脱掉谢王的衣服。

「做什麽!」谢王紧急反握对方的手,年纪相仿的孩童,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还要高,他惊觉对方比自己更有优势。

「是哥哥要我留住你。」容女开始不耐烦,内劲一使,反压住谢王,「我问过母亲,她不说,但我偷看过母亲如何留住男人。」天真的神采闪烁着诡异星光。

谢王咬唇压下心中的厌恶感,谨慎地问着:「你说的哥哥是谁?」

「昭龙。」小女孩此话一出。

四周的竹藤柱开始崩塌,台上的戏子慌张地逃窜,剧烈声响如雷贯耳,炙热火焰不知何时包围了他们,许多的灰尘与血渍从他们的头顶上落下。

两个年纪尚幼的童男童女,便慌张地看着四周,小女孩尖叫地喊着,但眼前的谢王咬紧牙根,黑眸在尘埃弥漫环境中,单手撕裂掉所有身上衣物,拼命地睁开,亟欲找寻着求生之路。

深宫内虽然有着明争暗斗,却从未有人谋杀皇朝血脉,千百年来的传统与安定的习性,从没有人去暗杀明争的刺杀皇族,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享受安逸的待遇,相反地,有更多教养与规劝要自己懂得明哲保身。

一点点的小火场就会让自己丧胆吗?要是如此,自己也不会胆大心细地恶整起和王,老虎须都有胆量拔毛,这帝王之道的纲要之一便是临危不乱。

戏台无故起火,和王亲自指挥所有的人救火,有能力提水的男仆宫女都在忙着灭火,其余手无力的夫人们负责找寻谢王的下落,仅然有序地众人彷佛是群黑蚂蚁般严谨地而迅速按照命令其事。

其中一桶水使劲泼入火场,一道黑影直接挡下,男仆怒目狂骂的同时间,此黑影的外圈有层红黑光火缭绕,来者其辈份并非等闲。

「快救人,快救里面的容女。」谢王脸上除了红晕还有黑泥灰碳。

谢王沿着水气味道爬出了火场,身上易燃布料能撕掉的,他都毁掉,显得狼狈万分,而充满恨意与怒焰眼眸,烧出内在的君王之气。

容夫人听见狼狈的谢王说出女儿的容姓字,撕裂心乾地大吼着:「女儿,我的女儿阿!」苍白脸色接触到谢王愤怒眼眸,失去女儿的打击加上得罪一国之君,便昏厥过去。

谢王一出现,全部人力全都用在灭火工作,不到半刻,火势扑灭顺利熄灭,整座戏台全毁,这都要归功於众人的努力与贡献,更进一步的理由,也许是民心坚定地认为跟随着和王必定能有结果。

叔侄两个人不顾念焦土炙热,大辣辣地踏在焚热土地上,两个人带着相似的严肃神情,低头找寻者活人,起先众人也会担心两王的安危,但是在宫女的细心照料之下,他们将其双腿的靴子弄湿,尽可能地用湿布包裹,大夥才认为擅自担忧尊者的安危,实在是多心了。

「不可能还有人活着,你有心上人?」和王漫不惊心的问话。

「她是唯一知道昭龙使计的家伙。」谢王眉头深锁。

一只雪白的小手忽然从湿黏废木中伸出,敏锐地两个人彼此互换一个眼神。

和王立刻蹲下壮硕身躯,使出内劲将所有的阻碍翻入空中,一名奇装异服的女孩,毫发无伤地躺在一大一小的男人面前,只穿一件皱巴巴贴身白衣,还有皱摺凌乱裸露双腿的黑短裙,以及从未见过贴紧两腿的丝绸裤。

谢王好奇地挑眉观望,就以衣着来说,这并不是他要找得对象,她比任何人更加吸引自己目光,她睡得相当甜蜜,漂亮白致的娃娃,散发着异国新气象气质与风采,更进一步看,容貌似乎见过,却又像是第一次见面。

真要是见过面,如此罕见稀有物,他应当会问出个来历,却又想不出来是谁。

「她是谁?」

「她是我女儿。」和王过目不忘地习性,确认相貌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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