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淚‧戀 (禁忌戀三部曲之一) — 之二十四

江佑理,她的名字代表的就是子佑和子理。

当江子理听完江子佑所说的话之後,她有一点点愣住。为什麽要逃那麽地快?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一定要那麽快就逃离这一个不属於我们的世界吗?

「子佑……你说今天晚上?会不会太赶了,我不肯,要走也不是现在,欣欣为了你受伤,而且还在医院。况且我也答应欣欣让你照顾她了,所以我希望等欣欣的伤好在说……」盼着江子佑,江子理的眼神多少还是有些痛苦。就算已经告知所有一切了,内心的那股害怕还是存在的,说怎麽上天堂下地狱的,是真的……吗?

「你是在担心怎麽?你真的想逃!?」抓住江子理的双肩,江子佑的口气已经有点不好了,但江子理却别过头不愿看着江子佑。

「子理!看着我!」江子佑怒吼,硬要江子理看着他。

「我们逃的越快感觉越自私……为了你而受伤的欣欣,为了保护我而去世的齐凡,为了我们的事而哭泣的妈妈……可是……我还是爱着你!我不知道!我就是爱你,可是一想到那些因为我们而难过受伤的人……子佑……我良心不安啊……」江子理用力的喊着,痛苦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江子佑,心中有说不出的百般错乱感,可是……为什麽我现在却无法落下任何一滴眼泪呢?

「都踏入姐弟的禁地了,你在怕怎麽!?」江子佑在喊,让江子理的内心开始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自不自私的心理态度!我希望你能去照顾欣欣,直到欣欣的身体完全康复为止……」江子理话一说完就马上冲出江子佑的房间内,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子理整个人躺卧在床舖上。为什麽?我一直期望子佑能够永远的在我的身旁,我一直希望他不要被任何人抢走,现在的自己是怎麽样?居然叫自己最爱的人去照顾最恨自己的人。但是,欣欣那抹煞不去的伤痕却让我讨厌!有时会自私的祈祷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有办法留下任何有关子佑的证据,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留下证据的人不是我,是欣欣……子佑的青梅竹马和女朋友。

当江子佑再度来到医院的时候,姚欣欣已经可以坐着了。「我来想说你不会来了。」

「就算不来子理也会逼我来的,所以我还是来了。」坐在旁边,江子佑说出。

「我根本没想到子理姐会那麽快表态,你不怕吗?你那最疼爱的姐姐离开你的身边……我虽然有跟伯母说,但她却笑笑,真不知道她看到事实之後会怎麽样?」姚欣欣的口吻淡淡的,并没有太多的起伏,毕竟子佑能够来看她就算很不错了。

「有啊……我妈哭了,害的子理整个都变了,害我又要来看你。」他说。

「是喔。」应了声,姚欣欣没有怎麽感觉,因为就算哭泣也无法改变他们姐弟相爱的事实,就像她喜欢子佑一样,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毕竟她已经哭泣了好多次了,但每一次都没有怎麽效果,一样!他们姐弟还是互相的爱恋着对方……

「医生有说怎麽吗?」拿起一旁的水果,江子佑拿起刀子切给姚欣欣吃。

「医生说我的伤势恢复的很快,过没多久就可以下床了。」接过江子佑切好的水果,姚欣欣咬了一口,心,在痛。

「是喔,我希望你恢复更快!这样就好了。」江子佑感觉一付不关我的事,但这一句话听在姚欣欣的耳朵内,那是多痛苦的啊!她知道要不是江子理叫江子佑来医院照顾自己,江子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来到这边了,他把江子理的话当作圣旨一样在供奉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一切。

那一封信上的意义……到了最後选择权不是在江子理手上,而是在江子佑的手上。

「你跟子理姐做了怎麽约定?」深呼吸,姚欣欣用自己最平静的心态问江子佑。

「约定?就是要我陪你,要我照顾你到伤势好为止。」她问,他就怎麽回答。

一听,姚欣欣巧巧的落下泪……

人来人往的机场内,姜言言和柳於皓望着飞离的飞机,内心又平静的一些。「走了,又离开了……那为何要留下那种话呢?」不解,姜言言疑惑的问。

「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处理我们的事?」突然柳於皓很正经的说,让姜言言转身看了下站在自己身旁的柳於皓。

「我们的事?怎麽事?」她疑惑,他们之间感觉那麽好,还有怎麽事可以说的?

「你一直在隐瞒吧!子佑跟子理的事,到底是为了怎麽?对你来说这虽然不是怎麽大事,但是我讨厌我们彼此有心事不谈。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问,眼神很凝重。

姜言言苦笑,沉思了眼神。「哭泣了,子理在我面前哭了,在我心中,子理一直都很坚强,可是……当子理来找我的时候,我却看见她哭泣,只因为她爱上了自己不能爱的人!我能怎麽办?所以我并没有反对她,我支持着她,毕竟都只是喜欢一个人,摘取一切之後,都是男人跟女人,就像我跟你一样。抱歉……我没跟你说,因为齐凡喜欢子理,所以我才没说,你生气了?」一笑,姜言言问了声。

「我跟你的看法一样……如果你早点说的话,我也不会查的那麽辛苦。我明白你为什麽不否决他们,因为喜欢……是无法定义的。」抱住姜言言,柳於皓的内心终於轻松了许多,这样他们之间就没有怎麽隐瞒了。

「嗯……」依偎在柳於皓的怀抱中,姜言言幸福的微笑了。

「这趟……可是最困难的旅程……我没说错吧,皓。」笑了笑,还是这一个怀抱最好了。

「嗯,也对。我想这样齐凡也可以安心的走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在怎麽说,犯罪又如何?这都只是喜欢一个人的代价而已……」叹气,姜言言无奈的说,内心却一直想着江子理交代给自己的话。

为什麽要离去,又要留下那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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