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所有正与现实搏斗的勇士们。」
「我们都不是强人,就正因为我们不是那少数的强人,所以都得向现实屈服面对。」
「然而,能够冲破现实的人,永远都会是赢家。」
很多人,常见到我的第一印象,不是「痞子」再不然就是「超级痞子」。但当我认真,真心的说出,我的梦想和未来,是想当一个作家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不是「傻眼」,再不然就是说:「这玩笑还不错笑。」
「说出,一直没说,对你(你)的感谢,和你(你)再乾一杯」-五月天乾杯
今年,五月我到了三商巧福上班。赐恩问我,哪来的闲情逸致,来干这种傻事,而且在这之前,我和他提过,嘉豪和我说过的:「这不是一个人该来的地方。」
时薪103,又干的整天跟狗差不多累,除非你真的是去过地狱,死里逃生,鬼门关前走一回,更再不然你是逼迫背着台德生的合约,不然你真的不会想去死的道理一样。
「然而,为甚麽?」
也正是我现在想说的。
说到在店里,不用说的就是,和我已有三年交情的嘉豪(大家都叫他于志荃)感情最好,也是因为这家伙说着:
「这东西有多累」
「要不是因为台德生的合约,要不然早就走人。」
冲这这些话,也让我感到兴趣。
「你所谓的地狱,到底是有多麽的水深火热呢?」
认识店长,就是在统测考完的那天,才刚一考完试,下午四点就被拉去试做。老实话,里面这些东西真的不算难,很多东西都是从中央厨房就煮好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半成品,东西也是所谓的「备好」,唯一让人觉得困难的就是,「永不断的客源。」、「从没停过的那双手。」
但更老实话的就是,「我都觉得很难。」也不知道是为甚麽,从以前别人觉得简单的东西,我都觉得困难。
店长,他是一个好人。
即便,店里的人私下和我聊着,店长有多爱念,我私底下也配合着他们,说着店长有多机掰,被店长骂的心情有多干,但我心里真的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就拿,我曾好几次看见他儿子走进店里,拿着奖状。
「爸爸,你看我今天得了第三名。」
「哦?是喔,这是拿来骗洨骗己的吧?」店长说
是的,店长他超级爱ㄎㄧㄠˇ脏话。
但在他儿子来了好几次,我都发现,不论店长再这麽忙,只要他儿子和他说话,都会和他儿子聊起来,而不会说甚麽:「靠杯阿!没看到林北在忙?晚点再说。」或是,「干!我现在没空拉」,然後就不理他了。
没错,他是个好爸爸,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很多了。
然而,也有几次,我听到他提起,以前年轻时候的事情,说着我们现在年轻人好弱一样,我都可以从他的眼神深处里,看到当年,年轻的那份冲劲和热血。
「店长,年轻时,应该是吃过苦的人。」我在心里就是这样感觉的。
而且,「年轻真好。」
这句话,也永远都是出了社会,历经了多少的沧桑,嚐过多少现实的酸甜苦辣的人,都会说的话。
「现在年轻的我们,也都不会懂得。」
而说完这些,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好的领导人,如果不会ㄎㄧㄠˇ你,机掰你,那麽他就不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人。
我相信店长心里的o.s:
「干他老母的!你以为我爱念你们呛你们,要不是因为要养家所以当店长,再要不是因为被上面压的靠北靠母,公司规定机掰老母一堆,我他妈的店长给你做来放屁都行。」
这就是现实,你的上层,永远都会有比你更上层的人,你的上上层,永远都还有101层,然後一层压一层,每个人都被压的靠北到不行。
「然而,别傻了,越上层,越难做,压力也是基层的好几倍。」<br>
*「店长,谢谢你这几天来,把我呛爆,因为没有你把我呛爆,我可能真的现在还写不出甚麽东西。」*<br>
认识助理,是在来的第二天。跟她相处下来好几天,晚班也是我和她碰头最多天。而其实让我有点讶异的是,她竟然和我同年,今年好像也才18岁。但我相信这些话给她听到,她应该又会这样说:
「哦?所以勒?那助理给你做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为甚麽这家伙,会想要当助理,因为说真的,会做三商巧福的人,就拿店里来说,除了店长、助理、我、秀珍(不知道有没有记错),其他都是「进来之後出不去的」台德生。
记得,是在母亲节的後一天的班,大约是九点左右,撤场撤了差不多时,我去外场的员工柜拿包菸,我听到一些熟客和她聊了起来。
「昨天母亲节耶,你们应该很忙吧。」
「昨天?其实还好耶,没有算很忙7万多而已。」助理说
「哦?是喔!那你昨天母亲节怎麽过啊?」
「恩……没有怎麽过啊,哈哈!我没妈妈。」
老实话,那时候在一旁听的我,心里突然揪了一下,就像是那时候和秀珍在楼下货物区抽着菸,聊天的时候,她和我提到她家里的事情一样。
那时候的我在想,这家伙背後到底有多少的故事可以说,感觉让人像是傻子的外表下,对家的残缺又有多少的寂寞?
即便像是,和其他店里的人,常被店长骂时,都会说的一句话:「习惯了。」我都会忍不住在心理红了眼框,难道现实真和残缺就只能被「习惯」而已吗?<br>
*「何ㄇㄟˊㄇㄟˊ~~~~~~~,谢谢你,但麻烦请你不要在嗑过夜的甜甜圈,难道你不知道,过夜的甜食很容易发胖吗?还有下次不要在用手擦眼泪,记得要用卫生纸,因为你的手毛很长,我怕你眼睛会被你….手毛刺到!啊哈。」*<br>
认识筱瑜(还是一样不知道有没有写错…),应该说,跟她可以打嘴炮,算是已经过了一个礼拜的事情。
记得,第一个礼拜时,三、四嘉豪都没班,有一次和她撤场到十点二十分才走。
嘉豪说她是桃特一姐,我觉得这封号还真是当之无愧,因为一过七点半,开始撤场时,只剩下一个人出餐,而能够可以让人专心撤场,不用一边撤一边帮忙出餐的人,我想店里可能只有店长、嘉豪、腾丰、筱瑜,这麽说也不是说其他人能力不好,而是要说他们这四人,能力比较出众,是能够让人工作起来,较有安全感的人。
可是那天,负责撤场的我,却好厉害的撤到十点二十分才走。
「欸!干,十点二十了。」
「你才知道哦。」筱瑜说
「这样是不是很慢……?」我说
「还可以啦!」筱瑜的招牌娘炮笑容出现了。
我想,或许对於一个新人来讲,筱瑜不像跟店长一样是比较直接的人,像如果是店长,他就会说:「十点二十!?挖背荤ㄎㄧˇ呀!我一个人撤还一边洗,我都比你快。」
但是筱瑜,不知道为甚麽,我隐隐约约的能够感觉,她表面上说着好像,不关自己的事情一样,但心里好像应该,是个不会甚麽都丢下不管的人。
就像是,那时候莫名奇妙,突然很深沉很正经的说了一句:
「欸!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然後,你的背椎,凉了好几下。
结果她妈的,下一句:
「帮我把後面的餐盘,拿进来一下…..。」
你的心里就会浮现一个干字。
「不过我相信,她六月底要走人,这是一定的……哈…..哈…..。」<br>
*「欸!林筱瑜,谢谢你,但下次我要喝雪碧,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叫我喝尿了?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麽娘?噗滋…..。」*<br>
其实,易琦(干!她名字我会念,就是忘记怎麽写==….),才能算是,我来巧福认识的第一个人,因为第一天试做,他是除了嘉豪和店长,第一个教我的人,但是和她碰头的机会,应该算是全店仅次於,妹妹而已吧!
只不过,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甚麽,明明就是讲话有大舌头的人,却偏偏要说自己没大舌头呢?
而且,也忘了是哪天,就是嘉豪说要杀她的那天。
虽然,不知道发生甚麽事情,但我是听嘉豪这麽说的:
「干!明天林易琦来我一定要把他杀了。」
「啊?是干嘛不来?」我说
「就说她阿嬷在加护病房,她要去照顾她阿嬷,啊…..家里是没其他人哦?」
嘉豪还问一旁的筱瑜,会不会很干她今天没来。
也不知道,在桃特这种号称不是人待的地方,是不是,你偶而想脱离地狱,去渡个假,可能一年你要想好几百种,模棱两可、千奇百怪、出类拔谇的理由。
昨天,肚子痛,前天生理痛,大前天牙齿痛,甚至连明天痛甚麽都预约好了。
再不然就是,来个。
妈妈住院,阿公癌症,兄弟姐妹车祸,家里失火,最後连阿嬷快生了都冒出来……。
即便,我都不知道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店长可能真的看多了。
因为,总是看过好几次,店长一听到这些理由,都会噗滋的笑。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易琦她是在讲屁话,还是认真的说。
但如果是认真的,那麽我会说:
「家人和工作,我选择家人,哪怕是再小的病也好,他们需要你,就是需要你,光是这点,就早已胜过全部,说我不敬业也好,说我不尊重工作也好,这些都可以,因为我不想被说,我是个不爱自己家人的人。」
「然而,更何况,是一个你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能够陪伴他的人。」
那真的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就跟,外婆一样…….。<br>
*「林易琦…..(干….我就真的不知道怎麽写)…..谢谢你,你真的有大舌头,你要承认!」*<br>
腾丰,他真的是个内向的人。
「哦?怎麽说?」
记得,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就是在第二天试做的时候。我想,要不是那天,嘉豪提早两点把我拉去店里,我可能没办法和他聊那麽多。
遇到他的机率,在店里也算是频率偏少的人。
可是,我渐渐的发现,内向的人,不是不爱讲话,而是你只要主动常常和他讲话,自然而然他话就不会少。
那天,是我来巧福第一天的假日班,我、嘉豪、腾丰,三个人站内场,但我说真的,根本就是完全失守,也幸好有腾丰在。
而让我感到很智障的就是,每次当我问嘉豪,你和腾丰哪个比较强,或我问腾丰,嘉豪和他谁比较强时。
腾丰:「荃哥吧!」
于狗(装正经):「腾丰!」
然後,你就心理开始想,明明之前有个人是被派来支援的,然後又说甚麽,被派来支援都是实力很强的人,你就会觉得,这人根本就是讲别人来夸自己。
假日班那天,我和腾丰空班,坐在休息室里,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和他聊天。
一开始,我还是问了普遍,很老梗的话,但也才知道,他住中原,每天都是搭公车,再转火车,又再转公车,而且三年来……都是这个样子。再说记得好像,有次撤场还害到他9点40分才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赶上车。
之後,也问了腾丰,一直以来,都想问的事情。
「你为甚麽要念台德生啊?」
「哦…..没有啊,就因为我哥念这个,所以我要念这。」腾丰说
「你难道没有自己的选择吗?」
「ㄟ…….不知道耶…..。」腾丰尴尬的笑了一下。
讲到这,我忘了说。我一直都觉得腾丰走路怪怪的,应该说是第一眼看到时就发现了,只是不方便问他些甚麽,就在一次偶然他和我提起,才发现他是脊椎侧弯……。
「你脊椎侧弯,可以不用当兵耶!哈哈~~」我开着玩笑的说
「哦是喔?」
「阿呀!反正你又没差,你83年次的,本来就可以不用当兵啦。」
然而……,腾丰才是那不能选择最多的那个人。
因为他一生下来,就已经有没办法选择的事情…..。<br>
*「腾丰,谢谢你!在我心里桃特一哥的位子,绝对是你。你是男生里,在这资历最深耶!」*<br>
妹妹,是我唯一,没有记住名字的一个人,只知道大家都叫她妹妹,而嘉豪都和我说,她是「小天使。」
她是全店里,见面不过五次的人,因为她几乎都没有晚班。只有一次在假日的中班和她到晚上八点。
「不过也幸好,那天她刚好都有空班。」
小天使,是甚麽?
其实,在起初还没来巧福时,就听嘉豪说过,只是後来才知道嘉豪口中的小天使是甚麽。
但是,就在我和妹妹聊天的那个下午,说真的,她只不过就,动作较为悠哉,思考逻辑也比较慢一点,除此之外,她和正常人根本一模一样。
记得妹妹和我提过,她是念桃农日校的,也是台德生。
只是我也问了相同的问题,她和腾丰也是给了我一样的答案。
「不知道。」
不过我渐渐的知道了些事情,也就是当我向她开始抱怨起,店里的事情
,试图的从口中听她些想法时。
「原来,也都是一样的。」
「习惯就好。」
这时候你心里的o.s就是,「是怎样,就是那麽喜欢罗志祥就对了。」
「然而,我在想,现实就是,可以如此的巨大恐怖,就连天使,都得屈服。」<br>
*「妹妹,谢谢你!希望你六月底离开这里之後,能够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你谁?小天使耶~ok的啦!」*<br>
秀珍,是我刚来一个礼拜之後,认识的「比我更嫩的人。」
但要说是更嫩,到不如说,我才是那最嫩的人,因为她做过「餐饮」,而且从她口中说出:「王品」两个字,又再加上她说桃特这,比之前待在王品还要闲多了。
「恩…..如果桃特是十八层地狱,那麽秀珍早以去过八十八层地狱。」
我想,从八十八层被派来的地狱使者,应该不是普通的变态吧!
不过这时候,开始觉得,幸好自己是个会抽菸的人,因为要不是个会抽菸的人,就没有机会和秀珍,在撤场的九点多,一起走去楼下的货物区抽菸,也不可能知道她的故事。
「她是个单纯的人,也是个对家有残缺的人。」
然而,每当我听完类似的故事时,即便表面在这麽掩饰,但却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那份心疼。
「我是不是幸福太多了呢?」
虽说,当我和秀珍说着,如果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不大可能,才跟认识不到三天的同事,说这些事情,甚至永远都不可能时,秀珍和我说:
「我觉得,让你知道没差吧!」
「恩…..从这句话,又让我更能确定,她的单纯。」
接着,我又问了秀珍,你对家,会感到寂寞吗?
而或许,她误解了我对寂寞的意思,因为她对家的那份寂寞,觉得是「孤独」。
不过我想,不论怎麽样,心里的残缺,永远也都会是最大的寂寞。
「寂寞每个人都会有,然而残缺,也是最大的寂寞。<br>」
*「秀珍,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伟大又美丽的何美店助,排的班表「凤梨!」,我最後一天时,有看到,真的让我扑滋一笑!加油耶~~~凤……..不!我是说帅哥秀珍!」*<br>
嘉豪,干!我真的不知道该叫你于嘉豪,还是于志荃。
不过看得出来,店里每个人都不知道你改过名字。
也不知道,到底要把你写进「三商巧福」还是「兄弟」,哪一篇的乾杯。
仔细想了又想,「恩……嘉豪是兄弟,志荃是同事。」
所以就用志荃来写你吧!
志荃这家伙,是我认识将进五年的人,不过最该感谢他的是,「就是他在这里。」
因为要不是有这家伙在,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和所有人都熟识,也才没有打乱我的计画,套一句桃特一姐对我说的说的:
「哪有一个新人刚来,话可以这麽多。」筱瑜说,外加又再一个娘炮笑容。
这也是我认识他五年来,第一次见到他上班麽模样,是不是要这样说:
「啊~~~~~(尖叫),认真的于狗最帅了!」
这家伙,在忙了时候,脾气真的很差,你很难想像,这人在上班的时候,特别在忙的时候,可以突然变的很man一样。
但我相信,这几天下来,他心里最干的可能还是,在撤场时,我连续冲地不知道道泼了他n几次的脚,害他裤管不知道湿了m几次。
「说到这,他吼人的时候……恩…..该怎麽说呢?还是感觉没甚麽power,「好啦!好啦!做兄弟的都明白(拍拍)。」
而且,五年了,兄弟说在嘴边,实话是没有让他看到我情绪的全部,当然包括发飙的时候。
是该说有点觉得愧疚,还是说这样很好呢?
我想,如果有机会,你会看得到的机率是零,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对你发脾气。
这样说兄弟之间有多了解,别人也不会相信……。
可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并不是他在巧福里教了我多少,载我去上班和回家多少次,而是就像前面所说最该感谢他的事情,也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应该就要在这,准备写最後一段的我,能够继续写下去,全文完前,大概可以在多的几百字。<br>
*「志荃!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不会有三商巧福』这个故事。要不是你,我没办法拥有和他们,有如此,可以回忆的短暂缘分。」*<br>
皇厨一姐、花莲扁食一姐大兴妹、扁食阿姨群、四海一姐,其中第一和第四个,都又是因为抽菸认识的。
而且你会开始想,这世界为甚麽可以小成这样。
再一次偶然和皇厨一姐抽菸,才发现,皇厨一姐是曾是在东兴的学姊,不过也幸好她在国中时期和嘉豪一样都乖乖的。
「不然我想,在国中时的臭名远播,可能会臭遍整条美食街。」
四海一姐,算是特别的了,她让我的感觉,就是nice。
「哦?怎麽说。」
因为,她非常开的起玩笑,感觉就算跟她开到,天一样高,地一样厚,她都都不会不爽一样。
而她也应该算是,在整条美食街里,除了嘉豪以外,熟识的人。
「就由於,很不幸的被她知道我家在哪,更不幸的是被她有了我电话。可能哪天,她神经接错,接到屁股去,就来个半夜2、3点鬼来电,干!那我真的会冻未条。」
不过,这几天下来,当晚上吃完巧福的面,宵夜打烊完後,还有免费的锅贴和外带豆浆跟仙草茶。
这时候,你就会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一姐,「一姐!感恩你的锅贴!」
一姐:「没差,反正你不吃,也要拿去倒ㄆㄨㄣ==…..。」
「恩…..感觉好像是在喂猪一样。」
花莲扁食,是我来上班,嘉豪第一个带我去认识别家店的地方。
嘉豪和我说:「这边,就是传说的的八卦区。」
是的,真的也是当之无愧。
这几天下来,在等上班的空档,或是上两段班中间的空班时间,我都会跑去扁食那里聊天。
我:「阿姨!你知道!@#*=?!知道吗?」
阿姨:「嗯嗯!就!@#*=?!」
我:「哦~~~~~。」
然後,传说中的扁食一姐,是最後在这认识的人。她给我的感觉就是……,
「恩…..请问一姐,你是来上班的吗?」
你会发现,或许就像扁食阿姨说的,他们家的业绩是整条美食街的,「第一名!」
可是每个人的薪水,也都是照拿,时薪也都是照算,就像是那时,我问扁食一姐,和阿姨们。
「阿姨,你们这里有缺人吗?」我说
「唉~~~~很多人都来问过了好吗?没有!」
这时候你更会发现一件事情,不止扁食一姐是个传说,是整间扁食的人,都是传说!
「因为!你会看到,竟然有人可以在上班的时候,一边玩手机。这样就算了!最传说的是,还可以一边拿着换餐过来的生鱼片盖饭视讯。」
「嘿!你看看我今天吃什麽啊?」阿姨一边拿着生鱼盖饭一边对着手机说。
「哇!你吃的好好喔!我也要!」电话那头传来这句话。
我:「阿姨!你们这里真的不缺人吗?我真的是一个很认真很负责又有爱心,又帅气,又可爱,几乎找不到缺点的人耶!」<br>
*「皇厨一姐,谢谢你!邱创义他不机掰,是超机掰,因为我国中三年的屁股,都献给他打。
「四海一姐,谢谢你!除了你的锅贴和仙草茶豆浆外,我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因为下次就算在遇到,我也不会趴电扶梯给你看!你真的会很无聊就是了。
扁食一姐,谢谢你!但请问你甚麽时候要辞职?因为我要去顶位!还有你手指,怎麽可以有那麽多颜色啊==?
扁食阿姨们,谢谢你们!你们家的三色水饺,真的不错吃,我还是喜欢玉米口味的!哈~~~。」*<br>
5/21,晚上10:11,整条美食街的灯火都暗下了,只剩下四海一姐的店,还亮着。
拿了张餐纸留了个言,把离职单签好,我心想,明天外场或开场的同事会是谁呢?刻意的不看班表。
或许,明天开场的同事,一看到,只不过就是没甚麽感觉的,看完後,将离职单留下,餐纸丢进垃圾桶。
在这之前的前天,打了通电话给「志荃」,说我因为太累又让他,这麽麻烦载来载去,距离太远,所以不想做了。
但就在我跟赐恩讲起这件事情时,我也是说了这个理由,可是他一眼就看穿我。
「是哦?不是因为没灵感?不是因为想听故事?然後想写故事?」赐恩说
「呵呵。我乾笑了几声。」
六年的兄弟,果然没做假。
赐恩又问了我。
「可是,为甚麽才待了短短两个礼拜?为甚麽不待久一点,听更多的故事,写更多呢?」
我摇了摇头…….。
「因为他们,是同事,因为他们,就只有这些时间,因为他们是属於短暂的缘分,两个礼拜……够了。」
赐恩,皱了皱眉头後说。
「你一直以来,从以前,就很喜欢这样吼?」
「哈哈!」我大笑。
是啊,赐恩如果会和我说这句话,就代表,他又不懂了,我相信别人可能也很难懂的吧!
坐在电脑前,看了看时间,12:10,我点起一根菸,把滑鼠往上拉,才发现我为这才短短的两个礼拜写了7000多字,而且还用半散文的型式写出,其实算很少了…….。
然而,或许现在的你(你),正撤场完,坐在小椅子上,大致上得在乱翻。或许现在的你(你),左看右看,觉得没甚麽,看完第一句就丢掉不看。或许,现在的你(你),正认真的看,而看到这一段。
而更或许,现在的你(你),正拖着被现实压榨到,疲惫不堪的身躯,开着车、骑着车、坐着公车、走着路。
回到家了,开了灯,打开了电视,看着无聊或有聊的节目、滑鼠噜来噜去看着FB的动态按着赞、哄着孩子入睡,签着孩子的联络簿、换好衣服准备去夜唱夜冲、刷牙洗脸准备上床睡觉。
想着今天,被店长ㄎㄧㄠˇ到心里干的要死。想着今天,有个员工,白目到连排骨都可以忘了煮。想着今天,又是闲到爽爽的领薪水。
当你(你),因为现实,而习惯这一切时。
再如果现在的你(你),真的看到这一字了。
别忘了,把你(你)内心深处,早已对现实习惯到没感觉,而没感觉的感觉,释放出来。把因为现实委屈中的委屈,而早已哭不出来的眼泪,给哭出来!冲到楼下的7-11,随便买瓶啤酒,高举一下。
「为你(你)曾经有过的梦想,为你(你)曾想过的人生,再乾一杯吧!」<br>
*「当你(你)因为有梦时,乾的那一杯,都很容易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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