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輸家,贏家 — 5

她乖乖的吃着,也没有主动要我离开,我不知道她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要我离开,或许我很自恋但是在昨天之前我都还是她喜欢的人不是吗?

我也没跟她说什麽话就只是坐在床上,将那些看了就心情不好的资料给收成一叠放在地上,笔电的档案我也帮她存档然後关机,一下子清空後的床才是乾净给人睡的床。她看着我的动作欲言又止的,好像要我没别乱动她的东西但又不敢说出口,我盘腿托着腮问她为什麽不阻止我?

她却说因为我看起来在生气,她不敢跟我说话或叫我别乱动她的东西,听到她说的话我笑了,因为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气她怎麽会知道,我跟她说我没生气只是觉得生病就该好好休息,工作永远都是做不完,何必将休息时间用在工作上。

她点头说好後就不再说话,但我不知为何却觉得如果我现在走了,她一定又会开始工作的,因为她不忤逆人压抑情绪的个性的相反面就是她想坚持做的事情也一定会做,至少不会在人前做罢了。

我看着她吃完白粥跟鱼汤,随後她站起来看着我说她吃饱了,我知道她後面的意思是要我离开了,我其实很呐闷她为什麽都不问昨天我拒绝她告白的事情?是不敢?还是不想?或是无所谓了?

「吃饱那就睡觉吧。」我拍拍床,要她躺下睡觉。

她疑惑的看着床又看着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站起身让开床,但她没立刻上床却说要送我到门口。

我摇头说要等她睡着了在走,不然等我前脚一走她又会继续工作,她楞了好大一下,然後乾笑说她不会工作了,但我说我不相信,就见她有点无奈跟薄怒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她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朝我说,『不要以为昨天的事她真的可以忘的那麽快,现在她必须一个人才行。』

我听着她的话,对於她坚决的『必须』感到不爽,我脱下西装外套躺上床,随即将她拉下来抱在怀里说我要给她一个拒绝告白的补偿。

她全身僵硬的推开我,低哑的嗓音因为惊讶更沙哑许多,她说她不需要只要我离开,我说我只是看着她睡着就会离开,她无语的望着我,像是在考虑又像在要如何赶我离开一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要做这麽多余的事情,因为一旦做了就又会给她再度抱着不被实现的希望,我从不这样对待被我拒绝告白的女人,这种暧昧给的起但要收却难收的乾净,可是因为她刚刚的态度让我完全的做了违背我原则的事情。

她抿紧唇想了一会,最後垮下肩膀仍是要我离开,不然就是在单人沙发看着她睡着然後离开,我知道这是她最後想出最好的方式,所以我选择在沙发上看着她睡着然後离开。

我看着她背对我的身影托着腮不语,现在这个空间安静的让人不舒服,我轻叹了声打算还是离开比较好,但就在我起身时她却开口说了话。

『等明天一觉醒来我就能把昨天事情当做是以前发生的、曾经做过的,我会再好好跟你当同事的,谢谢你今天陪我,还有昨天也是......。』

欲起身离开的我一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我无法开口回应她,我非常惊讶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可以这麽轻易的将昨天的事情当作是以前发生的、曾经做过的这样释然的话,那我的人生就不会烂到这种程度了,这女人说的话会不会太有自信了,而且有什麽好谢的,我的感情、人生早就无法因为一句谢谢或曾经有过而满足的。

我打消离开的念头,直接上床从背後抱紧她,又是一阵僵硬跟要脱离我怀抱的挣扎,我压低音量在她耳边说因为我生气了所以不要乱动,说完话的同时她不敢再乱动,只是乖乖的躺着,我的胸膛靠着她的背,温暖的热度让我一时之间更挨近她。

我每个夜晚都拥女人入怀,但是拥抱起来的感觉都是温冷的温度,即便有过欢爱的热度却无法持久,可是她不一样,她的温暖令我感到舒服。

「睡吧,这晚过後我们就都只是曾经而已,不管是你爱我还是我拒绝你。」我在她耳边轻柔的说。

下一刻,她转过身主动伸手抱我,她的脸靠在我的胸膛,我看到她眼角小小的泪珠,我没有要她别哭只是深深的抱紧她这个令他感到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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