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那只是场梦。受伤也只在梦中,清醒後她还是原本的她。受苦也只在梦中,清醒後那不过就是场梦。
诗云本是孤儿,有一群从小一块成长的朋友。一直到十二岁,得知孤儿院易主时,诗云没有太大的感觉,不是她冷情,在孤儿院成长的孩子哪个不是比一般小孩早熟?来来去去被领养被送回的,她看得多了。
自己所待的孤儿院并没受到任何大企业的赞助,想好好生活下来本就不容易。院长大概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曾有的爱心同情心早就被贫穷给磨蚀乾净。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愿意收购,又是那麽大笔的钱,是人都会拒绝不了。
院长也是挑明了得告诉他们。但诗云没想过的是,院长在离开之前,还与恶魔做了交易买卖。而物品就是他们这群孤儿。
院长走之後,诗云发现被留下的都是些比较漂亮的孩子。
一向活泼外向的小茵,遍体鳞伤的回来後,好几天不跟任何人说话。只有在诗云经过时,突地冒出一句:「死掉吧,去死会不会比较好一点?」
也是在这时,诗云才惊觉,这不仅仅只是院长换人这麽单纯而已,但那时想逃也来不及了。不知何时,孤儿院外围筑了围墙,所有出入口都有人看守。
就像是防止他们出逃一样。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很快就要轮到自己了。果然,另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半昏的被送回来後,她的名字被那看守的人毫无感情的念出。
默默地走出去时,从後方拉住自己的手的是她的青梅竹马──伊雪。
伊雪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惶恐,本能的天性告诉他,这一放手,回来的就不会是原本的她。
「别走!」
诗云冲他一笑,趁着他失神的那刻,於那泪痕满是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甜甜的初恋,彷佛顺着这吻,一并决断。
看守的人瞪向她,像是催促时间快来不及了。她回头又对着小男友一笑,捏了捏他的手背,「我明天就会回来了。」然後,直直的走入透着光的一端,没入黑暗。
被带到一个看起来是卧室的豪华地方後,领路人扔了颗药丸给她,要她吞下。在那冰色的眸中,看不见一丝怜悯与同情。
诗云不想吞,但看见领路人外露的粗壮手臂後,她妥协了。
领路人离开後,房里只剩她一人,坐在柔软的透着冰凉的床上,丝绸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快意。
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
事後回想起来,诗云总会想到,成长原来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那之後的痛与恨彷佛被浓缩在这一刻,等待日後的爆发--
她口渴、她腹燥、她身热。她扯着绢被在上面翻来覆去,却解不了从小腹袭卷上来的灼热。陌生的情潮袭卷了她,瘦小的身子如麻花卷似的滚来滚去,她觉得她会死掉,她会被烧死!
不!这样不行!伊雪在等自己,她要自救才行。
困难起身,巍巍颤颤的走呀跌的迈向浴室。
像是早知她会来,一池冷水已经放好。
来不及惊叹这浴如小型泳池的规模,诗云半趴在浴池边,将整张小脸浸湿,又泼了一些在手臂上,感觉沾水的地方好过了些,於是噗通一声落入了池中。
浸在冷水里,仰头半靠在砖上。湿透的红衣紧贴着她的身躯,尚在发育中的身躯介於成熟的妩媚和稚嫩的娇美。
随着她的一起一浮,下意识的扭动。溅起的水花,遮掩了绕过彩色玻璃砖的高大身影。
扭腰摆臀,像依着哪首奇异的乐曲而转动,如瀑的青丝黏贴於身,红衣裙装衬得那白皙的肌肤上像开满了血色的莲。
女孩的晃动、踏步、旋转,无疑的,勾人心魂。这是天生的尤物,看那身段,娉婷轻巧,瞧那雪颜,柔中带媚。只消一眼,就让走进的男人沉迷,男人勾起嘴角,那邪那魅那俊是怎样个诱惑。
他知道,女孩被下了春药。一如先前的玩具一样,使劲地,发浪着。眼前的女孩有些许不同,说美却不是顶美,比起前面几个可说是黯然失色,前任院长把她留下的原因想来是相中了她的媚点。
向前蹲在池畔,残狠的笑靥在那脸上格外有魅力。
大掌一捞,抓住了女孩已湿透的长发。用力一扯,在女孩吃痛惊叫中半拉半拖的带上岸来。狠戾的神情迅速掩去,刚才的粗暴彷佛是场幻象。
被扔上床的女孩,绯红的脸上是未褪的情潮。男人眯细了眼,狐狸似的微笑出现在那玉也似的面容上,在药效的作用下,牵动着女孩的芳心。
轻轻喘息着。黑发、白肤、红唇。如同娇羞的霞半掩芙面,明媚动人的脸上,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妖冶绝代的微笑深深漾出。她笑笑的攀上男人的手,柔嫩的面颊贴上男人的掌,连串的银铃金笑流淌於四周。
原先的那个她深深沉睡。
男人一把撕去她的红衣,暴露於空气中的是奶白色的玉肌。
「小骚货!」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一巴掌在女孩凑过来的脸上,所谓的吻女孩已不配拥有。
粗鲁的拉开女孩的双腿,男人赤红了眼,拉开拉链,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深入。女孩没有尖叫,因为药丸的关系,她只觉身在云端。
重重飞上,落下。失速的,头也不回的将她摔往地狱。
女孩青涩的身子下渲染出朝暾般的艳红,男人在一个挺身後,衔住了红莓。不轻不重的啃咬下,女孩像猫一样轻叫出声,男人眼更沉了。
落红蜿蜒,在女孩身下鲜明得很。极其悲哀的,像在哀悼女孩来不及盛开就凋零的青春年华。
如同玩偶一般任人摆布的身躯,像只丑角。男人逸出嘲讽的冷笑,望着陷入情慾中的女孩道:「你就叫丑丑吧。」
「有诗的灵气的你,从今以後我赋予你新名,」
「诗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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