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后面找到她。
“你叫什么名?你都还没跟我说。”安捷问。
“茉莉,茉莉花的茉莉。”我简单的介绍。
真感谢父母为我取了个那么容易解释的名字,省了我很多的时间去解释我的名字。
不过安捷真的把这里当成他家了,在哪比较我家和他家的设计有什么不同之处。
正要与安捷说些什么门铃又再一次地响起,我在心里疑惑着为什么今天我家门铃特别的销(因为平常我家门铃是没响过的)。
我快步地跑去开门却见到的是永健。
“永健是你啊!”我惊讶地说。
“茉莉,你有没有看见一位与我们同岁的女生,他说过他要找刚刚弹钢琴的人,我问过了这附近的邻居他们都说琴声从你家传来的”永健见到我也是有一点的惊讶不过他还是清楚说明来意。
“呵呵,女朋友不见了啊!进来吧,安捷在里面。”我笑着邀请。
“茉莉,你今天很不一样,不,我是说你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样还有你有知道我在找安捷”永健依然站在门口问道。
“猜的。”我笑而不答。
永健刚踏进屋里就听到尖叫声(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安捷发出的),我和永健快速地寻找安捷所在位置,最后在二楼的钢琴房外看到他。
虽然好奇为什么安捷会出现在我的钢琴房外但我跟关心的是安捷为何尖叫。
“堂哥,你怎么来了?”安捷再一次尖叫。
“拜托,别再喊了,我们都快耳聋了!”我说。
“sorry。”安捷笑着道歉。
“捷,你刚才为什么尖叫吓死我了。”永健关心的问。
“我在这里看到白色钢琴,因为没看过我就想走到哪间房间看看谁知还没踏进一步,突然有种电流击向我,我才吓的尖叫。”安捷说。
“因为我在钢琴附近安排了电流,谁只要踏进我的钢琴房就会被电到,所以就好别乱来不然会被电死。”我解释加上警告。
“为什么你弹又没事?”安捷不解。
“我关掉了电流,这钢琴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所以我绝不容许别人碰到这架钢琴。”我又开口解释。
安捷和永健也没多问什么这让我松了口气,他们还会尊重别人的隐私不像我家的老弟茉夜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重。
我把他们带到我的房里,因为我不知道我那个臭老弟几时回来免得见到又吵了起来。
不过安捷一进到我的房间眼尖的她发现了我放在一角的小说,二话不说就坐在我的床上阅读,真的是书痴。
见到永健似乎有话要跟我说,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安捷就和永健退出了房间。
倒了一杯水给永健就坐在他身边等他开口询问想知道的事。
“茉莉,我觉得现在的你跟平常我认识的你很不同。”
“我并没有不同,在学校里没有人像安捷一样主动找我聊天,我也不知道要和他们聊什么只好自己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我苦笑后继续说“因为这样所以老天派了安捷与我做朋友,所以以后在学校一定要来找我聊天,不可以不理我。”
“我在学校不止不要理你更不要管你,但我会让你不再是一个人。”
“你的若言能相信吗?”
“喂,你很喜欢质疑别人。”
“开玩笑的不行吗?。”
“行,谁叫你是女生,我又不能k你。”
“喂,你有性别歧视,不要小看女生,小心有一天你怎样死都不懂。”
“那肯定是被你打死。”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永健聊着。
直到安捷走了过来我才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我敢对天发誓,我茉莉长这么大以来最多话是今天了。
“堂哥,我们回家了,我快饿死了。”安捷说。
“如果你们不介意,我煮晚餐给你们吃。”我笑着问。
我可是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信心。
“真的吗?你要煮给我吃,太好了,快,快去煮我可是非常期待。”安捷兴奋地说完半拉半推的把我推进厨房。
不一会儿,就煮了三菜一汤放在餐桌。
我走去客厅把他们叫来吃。
“茉莉,你怎么煮了那么多的苦瓜,我最讨厌的食物就是苦瓜了。”安捷的脸比苦瓜还苦。
“捷,茉莉幸苦的煮给我们吃,我们一声谢谢也没有还嫌东嫌西。”永健说。
“我说的是事实。”安捷反驳。
“不要吵了,安捷你尝尝看,我煮的苦瓜绝对不会苦”我夹了一块苦瓜闷肉放在安捷的盘上劝他吃吃看。
“真的吗?”安捷不信。
“真的,不绝不会骗你的。”我说。
“我就吃一小口,如果苦的话我就不吃咯”安捷说完咬着苦瓜闷肉一小口。
安捷吃了口苦瓜闷肉后没在抱怨什么,反而越吃越大口。
我和永健看后松了一口气,才开始吃晚餐。
吃饱后,我留了些饭菜给茉夜,而安捷则去了客厅看电视永健却留下来帮我洗碗筷。
“茉莉,你厨艺真的很棒,捷,她很任性,认定不好吃的食物绝不碰一口,你却能让她吃了那么多苦瓜。”
“其实,我的弟弟也不爱吃苦瓜,我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把苦瓜煮得不会苦。”
“你对你弟真好,碗洗好了要放哪里?”
“放着那里就行了。”
收拾好一切回去客厅只见到安捷已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为了安捷能睡好叫了永健把安捷抱进我的房间里小睡一会儿,反正又不知道她几时会醒来。
把安捷安顿好和永健一踏出房间就看见了茉夜。
“原来叫我滚蛋是为了和男朋友过你们的二人世界。”茉夜说的一脸不屑。
“我并不是你姐的男朋友,请你别误会。”永健温和的解释。
“哼,谁会相信!”茉夜摆明了不相信永健的话。
“信不信由你,永健我们走。”我火大的说完拉着永健跑出了屋外。
出到屋外,我忍住因茉夜不信任而心痛的泪水,不想让人看到我原来是如此的脆弱,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往外流。
站在一旁的永健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擦去我的泪后,把我带到了公园。
傍晚公园的景色还真美,不过我却没有那种心情去欣赏这种美。
最终永健还是开口问了,这也不稀奇,是人肯定有好奇心。
“你和你弟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吗?”
“嗯。”
“为什么你们关系会如此不好,姐弟之间不是都和睦相处的吗?你不是也费心制作不苦的苦瓜给你弟吃吗?”
“因为我做任何事情都太出色了,从小他的童年就活在比较下,对于这一点他一直都很恨我,恨不得没有我这个姐姐,至于苦瓜我弟不知道那是我做的,不过我弟虽然常被拿来跟我比较但我爸妈却很疼他,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爸妈都会答应,因为这一点爸妈对他的爱,我弟就常常拿爸妈来压我,长久以来我和我弟就越来越不和。”
永健突然把我抱入怀里轻声说:“哭吧!把所有不满的都哭出来以后就不要再流泪了。”
“永健谢谢你,在我最难过时陪在我身边安慰我,聆听我的心事。”
“喂,茉莉小姐,哪有人像你又哭又笑的。”
“因为你的话令我太感动了,无论如何谢谢你。”
我离开了永健的怀抱站起身伸出右手。
永健也明白我伸出右手的意识,他也伸出了左手与我互握。
“我们快回家吧!我要把捷带回家去。”
“你跑什么跑,安捷又不会在我家不见。”
我冲着永健的背影大喊,也迈开双脚追了过去。
不过永健毕竟是男人,脚比我长无论我如何追都没追上,真是的永健的妈妈干嘛把永健的脚生得那么长。
等我追到时永健已经在我家门口等着我了。
回到房间毫无意外的安捷还在睡觉。
永健叹了口气把安捷抱起,跟我说了声再见就抱着安捷回家了。
弟弟茉夜似乎不在家不过留给他的饭菜已被他吃光了,这样也好不用倒掉也不会浪费食物。
不知是否哭的关系,感到好累,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茉夜还没醒。
因为现在才凌晨五点多,如果茉夜已经醒了就很奇怪了。
我换上女仆装开始打扫屋子。
谁叫我把家里的女佣和管家都开除了,只好自己动手做家务,不然谁会做?
把家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打扫干净就进厨房把今天的早餐准备好放在餐桌等茉夜醒来时能吃。
司机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有件事我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茉夜初中一上课时间是早上八点至下午两点而我这个高中三生则是早上七点半至下午三点呢?
难道是因为今年我读完就要毕业了,所以老师们为了我们能在考政府考时能有出色的表现所以把我们这些高中三生拉长了上课时间一定是这样。
带着疑惑走进班就见到安捷,揉揉双眼已确定我没看错。
“茉莉,早安。”安捷热情地打招呼。
“早安”我说。
真的是安捷,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的疑惑还没揭开,现在又多了一成疑惑想得我脑袋快爆炸了。
“安捷,你怎么会认识那个骄傲女?”
“你是说茉莉?!”
“不是他还有谁?”
“茉莉,他人很好,你们怎么说茉莉骄傲?”
“因为茉莉他很聪明,常常参加不同的比赛赢了不少奖状回来,却每次一脸冷冰冰的,害我们都不敢和他聊天什么的,他这种不是骄傲是什么?”
“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我相信我认识的茉莉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他们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进我耳里,原来我在他们心中是这样的人,我扬起无奈的嘴角自嘲,嘲笑自己原来交不到朋友是因为自己经常一号表情让人误以为我很骄傲看不起他们。
不过后来安捷百分之百相信我的话,让我很感动。
因为很久没人对我说过:“我相信你。”这句话了。
不过我拿了奖又如何?
爸妈从来都不知道,我拿过什么奖我想爸妈肯定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得奖回到家会侥幸遇到在国外工作的父母回来,但他们看到只会简单地说了一句:“又得奖”就没说了,但只要是茉夜得奖他们肯定带他到处游玩。
发呆中似乎有人拿东西猛k我的头。
清醒后揉着疼痛的后脑看着永健这个k我头的人。
“打我干嘛!找死啊!”
“对啊!我找死,有本事来打我。”
“你别跑,我一定会打回你的!”
我愤怒地追着永健,没事乱打人家的头会把人打成白痴的,这道理那个白痴永健不懂吗?
我和永健在班上一前一后的追着,看得全班都傻眼了。
因为玩的太疯再加上已经被我和永健在班上追逐而惊吓过度呆掉的同学,所以没人看见已经进班许久的老师。
“安永健,茉莉,你们在干什么?”老师大喊。
老师的大喊呆掉的同学立刻清醒了过来,我和永健则呆掉了。
“身为班长的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以身作则,竟然带头在班上玩追追,也不想想你们已经几岁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为了处罚你们我决定了今年我们班的海报由你们完成,不可以sayno,这是你们的处罚。”老师语气中带点威胁。
“是,老师。”我和永健齐口说。
天啊!老师竟然叫我们做今年的海报,根本就想害死我们。
我们的班一直以来都拿全校第一,因为我们班的美术天才负责每年的海报,现在换我和永健这两个从没做过海报的人来做,根本就是要我们的命。
如果这次因我们而丢掉了一直以来所得到的荣誉,我想我们会被全班给恨死吧!
“在想什么呢?”安捷轻轻拍着我的肩。
“制作海报的事,烦死了。”我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
“他们说你画画很厉害你干嘛要烦。”安捷超级不解。
“没头绪,不知道该画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说。
“你放心啦!我一定会帮你的。”安捷讲义气地说道。
“有你帮,我看算了!”永健插话进入我和安捷的谈话。
“堂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安捷气鼓鼓的问。
“字面上的意思。”永健无视安捷快气爆的表情。
“等下,等一等你们才吵架,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安捷会在我们班上课?”我赶紧打断要回话的安捷说出自己的疑惑。
今早,看见安捷在我们班,我也很怀疑,但想了想安捷可能是来找永健的就没想太多。
谁知安捷却和我们一起上课,让我超疑惑地说。
“呵呵,我从美国回来还没办转学手续就遇见了你,得知你读这间学校我就转来咯!我们是朋友,每天一起上下课不好吗?”安捷边傻笑边说。
“都要毕业了干嘛还转校?”我更不解了。
“因为想念堂哥嘛!”安捷拉住永健的手撒娇。
我听安捷这么一说我立刻在心里轻声说:“信你才有鬼。”
虽在心里这么说但我还是表现出一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