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夯春進行曲 — 大泡鴛鴦浴

这颜佑飞不但没停手,动作倒是愈地加快。他道:「你做的梦都是你想的事。」

「我才没有想过这事……」可方润娥紧张到目瞪口呆,完全移不开眼睛,就这样盯着他的宽肩和臂膀,然後是褪下长裤後结实的腿。

她没有错过他灰色平角内裤下的鼓胀,虽然她在内心拚了小命地叫自己不许看。终於她在他褪去仅余的衣物前转开了视线,却忘不了刚刚已深映脑海的挺拔裸体。

从水纹的波动和声音,方润娥知道他下了水。

天啊,她曾几何时有想过与男人一同鸳鸯浴,那怎麽会做这怪梦?快醒醒啊!

「为什麽不敢看我,这不都是你白天在想的事?」颜佑飞低沉的声音戏谑地问她。

「胡说,我才没有想过这事!」方润娥再一次辩驳,终於抬起了头迎向他。

这一看,她有些後悔,她不晓得他们这麽接近,就仅仅一只手臂的距离。她之所以如此清楚,只因为他一伸手就能将她拉向他怀中,而另一手扶在她脑後,将她的唇拉近他的。

方润娥不是没有接过吻,但她不知这梦里的吻会是这麽真实,她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柔软与温暖,但这一切来的太快,她只是闭上眼睛紧咬着牙,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感觉到颜佑飞的舌尖滑进她的唇中,轻推着她的贝齿,她还是没有动作,直到意识到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开始缓缓爱抚起来,一声娇喘让她开了口,他的舌就趁虚而入,咨意地在她口中穿梭。

当他的舌缠绕上她的舌头,方润娥嚐到一股咖啡的香味。

她未曾设想过颜佑飞是个花花公子,但潜意识或许已把他归类在那儿,所以梦见的他吻技是那麽专精熟练,没有人像他那样吻过她,连她前一任男友-也是唯一一任男友-也不曾。

方润娥忆起前男友的吻,总是粗鲁无礼、强取豪夺;而颜佑飞的吻才是她所企望的那种,好像会随时融化一样。既然这不过是个梦,她不妨享受一下。

於是她放弃自制,温顺地仰起头,让他可以更加深入探索着她,两人在浴池里紧紧地攀附在一起,而他不断的爱抚,令她胸口炙热起来。方润娥开始吸吮起他舌头。收到她的回应,颜佑飞加强手的力道,进攻起她胸前的敏感部位。

天啊,方润娥真的快要疯了,又开始质问起自己怎麽会做了这样的春梦,现在颜佑飞碰的地方也是除了自己从没有人碰过的。

她很晚熟,虽然都有人追求,但忙於课业的她,一直到大二才跟追了她一年的学长交往,交往了半年,才准他亲她,交往了两年,也只允许他最多亲到她颈子,摸到肩膀和後背,而身体的前半部跟下半部全都是禁地。

或许是她太过於保守了,学长最後劈腿跟别人交往了,还说那个学妹愿意和他同居。

方润娥由此得到了教训,两年的感情敌不过男人的肉慾,她发誓自己要学会大胆与前卫,但她忘了自己是从何得来的讯息,总觉得做那种事怪恶心的,所以接着两年都一直保持单身状态。

今天这个梦好似与自己的假想不一样,梦中颜佑飞的动作并不让她觉得反感,而先前那些爱抚轻轻柔柔的,更有若被按摩那样舒服,但当他挑逗起她酥胸前的蓓蕾,她的感觉不再是舒服了。

她觉得手脚发软,全身的肌肤像被火烧似的敏感,体内有一种莫名的渴望不断被撩起。即使他们的唇还黏在一起,但无法阻止她一声声的呻吟自口间流泄出来。

他的吻停了下来,方润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牢牢地勾着颜佑飞的脖子,她的唇还抵着他的,完全舍不得他离开,她睁开眼睛看看他为何停止住,只见到他眼中射出饥渴的烈焰。

他勾起她的脚将她一把抱起来,站起来时水珠不断在他们身上掉落。而後他又继续亲吻她,接下来的吻则是激烈又彻底。

她彷佛飘在云端,直到被温柔的放在床上,才知道他们进到房间里来。

颜佑飞只脚跪在床边,用眼神膜拜她的胴体。她不由自主对他伸出了手,一个无言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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