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发紫的回来,看到宁洚雪洏躺在栗冶身边睡着了,身上的麻布红的彻底,风连羽剑赶紧把树叶装来的雪放在地上,用自己僵硬的双手将他抱回毛皮上,把麻布拆掉看到伤口裂开赶紧又要替他重新上药,等他将雪热融要喂宁洚雪洏喝水已经又过了半个时辰过去。
「嗯……」喉间的湿润与唇上的冰冷让宁洚雪洏不解的渐渐醒来睁开了双眼,却发现映在自己脸前的是风连羽剑的大特写,让他瞬间清醒睁大了眼,激动的要伸起双手抓开风连羽剑却被自己下巴上的手给抓住其中一只手。
睁开双眼看到直盯着自己的宁洚雪洏,风连羽剑移开唇马上笑着说。「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乱动了,乖乖躺着让我伺候吧!」坐直身将宁洚雪洏的双手放进毛皮里,他又喝了一口水准备俯首。
「等等!你……」
被又伸出的手摀住嘴,风连羽剑吞下水带着笑意抓住嘴上的手在手心记下一吻便带着笑意说着。「现在才要害羞我的吻也太迟了点?」
「不是!!你冻伤了!!」根本没心情听风连羽剑开玩笑,宁洚雪洏看着那发紫的身体和脸,平常虽然就无法对患者放着不管,但是现在心急的心情让他自己矛盾的表现在脸上,明明介意风连羽剑的吻,却刻意压抑的表现自己比较在乎身为大夫自己该在意的病人。
「所以意思是你水喝够了可以让我好好吻你了?」最後一口水被自己给吞了下去,扔掉手上的叶子,放开手上的手,边说边压低身子双手就捧着宁洚雪洏的脸覆上自己的嘴唇。
「别闹了!!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你这样……」被点到唇瓣随即撇开了脸,一手着急的抓在风连羽剑的肩上要抓开他,一手抵在自己唇边,宁洚雪洏不得不承认被眼前这个男人逗的脸都红了起来。
顺势的在宁洚雪洏耳边吹气就咬住他的耳朵,风连羽剑知道区区一个冻伤是让他死不了的。
「啊……不要!!」敏感的撇向另一边,看到弯刀在伸手可即的地方立刻抓住握柄要威吓风连羽剑天生练武的本能反应让他离开,宁洚雪洏却没想到手腕却被抓住,转回的脸被吻个正着。「唔!?」
立刻将舌头伸进宁洚雪洏嘴里,风连羽剑不再给他逃开反驳喘息说不的机会,当自己嚐到宁洚雪洏的味道,跟红麟散发的药香味没什麽差别,倒是那浓厚的香味更让他陶醉在与身下人舌尖缠绕的快感之中。
「嗯……!?嗯……!?」吓得放开手上的弯刀,宁洚雪洏无法反抗只能抓着那强吻自己不放的风连羽剑,为自己威吓失败懊悔不已像自己张大嘴巴引他进来一样愚蠢感到难堪又不好意思。
换个角度深吻到自己都感受着为了忘无一失的上战场而长期禁慾的身子都起了反应,风连羽剑的身体渐渐退了紫色却仍是冻红的,而冰冷的身体因身体深处发出的热而不再那麽冰冷,移开唇就是就是往下吻。
「你……」
「我说洚洏,你是全身上下都是药吗?」抬起脸与那红透脸的宁洚雪洏对上眼,发现自己没刚刚那麽不舒服,到底是因为接吻、还是因为想行房、还是因为红麟,风连羽剑倒是对红麟没有全盘了解想问清楚。
「我怎麽知道……要喝我的唾液不如喝我的血来的实际……」知道风连羽剑的疑问,宁洚雪洏害羞的撇过脸不敢直视,并说出他刚刚原本要风连羽剑去行曩里将他的药瓶拿出来的动机。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啦!」掀开毛皮风连羽剑伸舌就要将宁洚雪洏身上的血迹一一舔乾净,却惹得宁洚雪洏大叫。
「我是说行曩里有红麟之血!!」
「早就被我喝完了,一滴都不剩!」抬起头看着听到自己回话又哑口无言的宁洚雪洏,风连羽剑决定暂时不在逗这个高贵的皇子殿下,看着那令他满意的神情和互动,他满足的乖乖躺在宁洚雪洏身边。「放心,你的吻让我感觉好多了,你好好躺着,你只是不朽之身不是不死之身!」
听着风脸羽剑说着,宁洚雪洏也不知道该回应什麽,不发一语的思索风连羽剑所说的最後一句话。不是不死之身……意味着若是失血过多也是会死去的吧……是在暗示自己不要滥用红麟之血吗…………
「会冷吗洚洏?」明知故问的贴在宁洚雪洏发热的身体边,风连羽剑还是看不腻那有别於红麟现身的模样,是那麽倔强又高傲的气息。
「会冷的是你吧……」怒叹一口气,宁洚雪洏感受的到身边微微发抖的身体,他也不打算叫风连羽剑离自己远一点,从小到大即便是下雪也不知道什麽叫做冷,因为红麟之血在自己身体里是源源不绝的散发着能量,主动去牵风连羽剑的手打算将自己的气过给他。
「你有伤在身没关系吗?」
「我怎可能会对救了自己的人吝啬呢……」忿忿不平的小声说着,宁洚雪洏可没忘了自己是个习医的人、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总不能因为这个人对他无礼又非礼就有失自己的原则。
「洚洏,红麟之血对你自己无效对吧?」
「你想说什麽……」觉得风连羽剑此话别有用意,宁洚雪洏不悦的阖上双眼,知道自己不喜欢拐弯抹角又迂回的谈话与行事,也不知道这烦人的牵绊与情愫是要纠结他们什麽,他不想对这个人依赖又松懈。
「你不要生气嘛……我怕你不想告诉我嘛……」一看就知道宁洚雪洏在不高兴,风连羽剑赶紧陪笑,看得出谈正经事这人可不容许玩笑轻浮,那也代表自己猜中了?「风连奉厓被努雷关律抓去是窥视红麟的仙丹吧?」
听到亲信被质疑,宁洚雪洏用力的睁开双眼瞪着那看着自己的风连羽剑,却发现风连羽剑也还是迂回的在陈述事情。「虽然抓奉厓不是我的意思,但是奉厓确实有助於……」
「你不要回避问题,就算那家伙曾救过你的性命也不是正派的人!」打断宁洚雪洏的回答,风连羽剑决定把自己想说的直接说出来,看着早已消失的疤痕,想也知道那是鬼神鬼怪的巫术所致。
「说我回避问题!?你还不是拐弯抹角在骂人!?关律效命於契丹,是我母后最信任的人!」发现自己差点就承认风连奉厓是力量的钥匙,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但对於风连奉厓平白无故被掳到契丹挑起战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没想到风连羽剑问的那句话就是摆明他知道风连奉厓有不为人知的力量。
「我说洚洏,反正能这样吻你的人只有我是吧?」发现心上人被自己给惹怒,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凑近自己的脸,风连羽剑语毕又要将自己的唇贴上宁洚雪洏的。
立刻诚实的又红了脸,马上撇开脸推开风连羽剑的下巴大叫,确确实实的被转移开注意力。「你吻不烦吗你!?你趁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定趁人之危偷吻我好几次对吧!!」
「我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品嚐你的嘴唇,说什麽……」
「品嚐!?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吗!?我也是有自尊的耶!?」打断风脸羽剑那毫不害臊又狂妄的说着,宁洚雪洏气得又涨红了脸,明明面对致月那穷追不舍的感情和触碰都厌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面对眼前这个家伙自己却坦率的害羞起来!?
「哈哈,吻到你是我的荣幸!奉厓都公然对席渊求爱了这有什麽好见怪的?」
「你在瞎说什麽啊?!」和风连奉厓虽好到无话不谈,但每回听到他在叙述自己的哥哥时候除了称赞还有淡淡的哀伤原来是因为风连席渊不接受他的感情吗!?宁洚雪洏压根儿没发现到那两个人是那种关系。
「好啦歇息吧!等雪融化我还要赶路带你回契丹呢!不然这下这仗打定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