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香霖堂砸店記事 — 第十回:【第一次集體XX】

「夏天就是要去海边!」

霖之助那个笨蛋最近不知道发了什麽神经,只要一遇到他就开始宣传人界的海边怎麽美丽怎样好玩。幻想乡的确是没有「海」这种东西,不过我对霖之助口中那个「三步一帅哥,五步一美女,西瓜满地滚,冰棒随意吃」的地方半点兴趣都没有。

正确地说,我只对悠哉悠哉过日子有兴趣。

但!是!

霖之助不知用了什麽方法洗遍了这些人的脑,我认识的人现在几乎全部都在我家门口集合,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准备往霖之助说的「海边」出发。

红魔馆的吸血鬼像个小孩子一样拉着Sakuya的手,中国辛苦地拖着行李;半兽慧音正在安抚看起来十分不耐烦的妹红;八云一家人一副万分期待的表情;白玉楼的亡灵大小姐正欺负着那开不起玩笑的庭师;爱丽丝跟魔理沙则是联手想把我拖出神社跟她们一起去。

对了,可能有人不知道妹红是谁,她是一个不会死的蓬莱人,有一头银亮的及地长发,那个半兽慧音很在意她。

霖之助还是老样子,站在後面露出神秘兮兮的微笑。

「打算用群众的力量逼我退位吗?」

「别这麽说吗,你也知道少了你我们也没办法离开幻想乡不是。」魔理沙在这种时候还真会说话。

「你後面那个老妖怪不就很擅长在我家结界上开洞吗。」

「唉呀唉呀~~明明是博丽家的结界太薄了,我也是不小心的啊。」八云一家的大家长,八云紫毫不羞愧地反驳我。真亏她好意思说呢,之前明明就在我幻想乡东北角的结界上开了一个「明显是蓄意破坏」的大洞。

不过呢,我家这间博丽神社位於幻想乡的边境,处於人界跟幻想乡的交界点,想用正常方式出去的话,的确只能从我这里走而已。

「我不想去,整理行李太麻烦了。」我以为自己丢出了一个很棒的理由。

「放心吧。」霖之助晃了晃手中一个小袋子:「这是灵梦你的份喔。」

爱丽丝还替霖之助帮腔:「我早就帮灵梦准备好了喔。」

被设计了……当时我心里只有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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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眼的阳光,炙热的阳光,让少女愿意穿上美丽的泳装的阳光。

大海,闪亮的大海,凉爽的大海,让少女的身材在水光里更加闪耀的大海。

海边的人不少,但也没有多到无法容纳这群来自幻想乡的客人。

海边的人很多,多到足以让人忽略这群客人似乎有些不一样。

「啊哈哈哈哈!!」抢先跳进海里的魔理沙不知为何乐的不可开交:「哈哈哈哈!!」还不断地把海水泼向刚把脚尖踏进波浪里的爱丽丝。

「不要闹啦,魔理沙。」

「反正最後都会弄湿吗。」魔理沙拉了一下上半身的黑色三点式泳装,彷佛可以从侧面瞄到一点点与洁白肌肤不一样的色彩:「而且我们穿的是不怕弄湿的泳装啊。」

「就算是这样也不要泼我水啊。」爱丽丝的双手害羞地遮住胸口的一片白,放肆的海风不安分地从爱丽丝的双腿之间撩起那片泳装上的薄纱,让爱丽丝不由得夹紧大腿:「呀!」

魔理沙一把将还在害羞的爱丽丝抓进海里:「好了啦,你在害羞什麽啊?快点进来吧,就当作是在大浴室里洗澡就好了啊。」

「那个浴室洗澡会穿衣服的啊?」爱丽丝的抵抗完全无效,只能任凭魔理沙像水鬼一样将她拉进波浪深处。

「妖梦~~还没好吗?」穿着粉蓝蕾丝连身泳装的幽幽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妖梦的身上:「我已经饿了。」

妖梦卖力地挥动着手中的扇子让面前的火堆更加旺盛,火堆旁刺了几条不知从哪里抓来的鱼跟螃蟹。火焰在妖梦的脸上、身上烤出了不少汗珠,夹着烟燻味道的汗珠顺着绿色与白色的泳装条纹滑落在沙地上。

「妖梦的半魂舔起来有甜甜的味道耶,尤其是下面这一段比较细长的部分,这是甘蔗变的吗?」

「啊!!幽幽子小姐~~~~~~」妖梦突然僵直着身子倒在火堆边,脸上挂着两串既痛苦又甜蜜的泪水。

「啊,鱼烤焦了啦。」

「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呢。」红魔馆的主人,年幼的红色吸血鬼蕾咪从太阳眼镜的细缝里看着幽幽子欺负妖梦的一举一动,一顶硕大的阳伞将蕾咪整个笼罩在完美的阴影里,阳伞的内侧写着一串小字:「UV-3000000阳伞XXLsize,保证带给你完美的紫外线防护。香霖堂出品,有口皆碑。店长霖之助是个有为有守为人正直不糟糕的好青年。」

红魔馆的女仆Sakuya穿着典雅的蓝色露肚泳装为蕾咪端来红茶与蛋糕:「下午茶时间到喽。」

蕾咪开心地接过红茶与蛋糕,Sakuya拿着空盘子,故作镇定地偷看穿着浅红色连身泳装的蕾咪。

(啊~~~~大小姐~~~~穿着如此美丽的~~~~)

「Sakuya?」

(如此美丽~~~~真是……)

「Sakuya?」

(唉呀?我的脸好烫?)

「Sakuya……中暑的徵兆是流鼻血吗?」

「咦?」Sakuya疑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啊啊啊啊啊!!!!非常对不起!大小姐!」接着便飞也似地冲出阳伞的阴影……从正在堆沙堡的中国身上踩了过去。

「呜啊!」沙堡无法抵挡中国的胸部撞击,只能任凭98F的身段将其摧残。

「我是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被忽略的角色吗……」美铃无言地倒在堆到一半的沙堡上,只有光滑的背脊和绿色的泳装一起对着天空大喊「我的名字是红美铃!」

「哈哈~~蓝大人来追我啊~~」

「啊!橙!我说过不可以跑到水深的地方了!快点回来啦!」

八云家的橙和蓝正一前一後地在波浪与沙滩间追逐着,在她们两人背後不停晃动的两条猫尾和九条狐狸尾,不知为何看起来是那麽的自然。是她们头上与尾巴相呼应的耳朵的关系吗?猫尾配猫耳,狐狸尾配狐狸耳。

不,我想大概还是泳装与大海的关系吧,大海的反光将橙的天真与蓝的朴实之美从薄薄的泳装之中解放了出来,所有在海滩上的游客都会被她们的美丽所吸引,而不是被那稍微异於常人的地方。

八云家的大老八云紫轻轻甩着一头流亮的金发走进蕾咪的阳伞里,紫色的连身泳装散发着与她的动作相对等的雍容华贵。

「蓝跟橙都好有精神喔,早知道就早点带她们来了。」紫优雅地侧坐在蕾咪的海滩椅旁:「你也很乖呢,有听我的话多晒晒太阳。」

「如果是讽刺的话,那可敬谢不敏了。」蕾咪毫不理睬紫,端起红茶喝了一口。

两个全身晒成古铜色,一看就知道是海滩少年的帅哥走了过来:「嗨!小姐的金发真美啊,愿意让我们与你的金发一起喝杯茶吗?」

「旁边那位可爱的小小姐也可以一起来吗?」

「唉呀唉呀~~这应该怎麽办才好呢?」紫故作姿态地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嘴,用只有蕾咪听的到的音量说:「我才在想差不多也该有人来搭讪了呢,虽然方法有够笨的。」

「你们想对紫大人(大小姐)作什麽!!!!」

几乎是同一时间!蓝抓着橙的尾巴,Sakuya抽出了不知藏在泳装何处的银小刀,两人同时在沙滩上扬起大大的沙尘冲向蕾咪与紫所在的阳伞之下。

「我们只是……」左边的海滩少年似乎想说些什麽来辩解。

「只是什麽?」抵在海滩少年脖子上的银小刀将话头切断:「我们家大小姐哪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随便搭讪的?给我滚!」

「嘿嘿嘿,只是喝个茶而已,没必要这样吧?你是小小姐的姊姊吗?我看你也长的不错,要不要一起来?」

「不滚的话……」Sakuya将银小刀射入一旁的沙堆里,刚好刺穿一只路过的螃蟹:「就准备变成那只螃蟹吧。」

话才说完,Sakuya便缓缓地抬头,从只有海滩少年能看见的角度露出一个蕾咪曾经看过的眼神。

站在左边的海滩少年突然就落荒而逃了。

「大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看着不知为何十分着急的Sakuya,蕾咪只觉得有种十分复杂又无法说出来的情感在胸口乱窜。

「唉呀~~真是的,陷入两人世界了呢。」紫轻抚着右边的脸颊,蓝正揪着橙的尾巴和另一个海滩少年对峙。

「不准随便靠近紫大人!」

「紫大人?」

「啊,不是啦,是……是紫……」发现自己说溜了嘴的蓝似乎即将被海滩少年击败了!

就在两人之间的沈默剑拔弩张的同时,橙在绝妙的时机插了进来:「妈妈~~~~可以吃点心了吗?」

「对!是紫妈妈,不准随便靠近紫妈妈!」

紫的笑容在那一瞬间与阳伞的阴影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去,原来已经有孩子了啊。」海滩少年知难而退了,应该说对紫失去兴趣了。

「蓝~~还有橙~~」紫用阳光分数一百分的笑容钻进蓝与橙的脸之间:「我再来之前就告诫过你们很多次了,要叫我姊姊,紫,姊,姊。」

蓝和橙彷佛落入蜘蛛网的蝴蝶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後面不可以写出来喔。」紫很贴心地从空间裂缝丢了一句话过来,同时亲切地遮住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连声音也被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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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光临。」霖之助目不转睛地送走一对看起来很恩爱的情侣:「果然夏天就是该来海边啊,连续好几周的赤字也有希望获得改善了,不管是帐本的或是心灵的……」

「香~~霖我们来吃东西了。」魔理沙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进店里。

「这麽快就来啦?我还以为你们会玩更久一点呢。」

「到处都是人,怎麽玩啊。」魔理沙看了爱丽丝一眼:「而且有好多不认识的人来找爱丽丝呢。爱丽丝的朋友其实很多嘛。」

爱丽丝立刻提出了抗议:「我说过了,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你看过哪种朋友一见面就会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喝茶或是吃东西的?」

「灵梦跟幽幽子。」紫简洁有力地解决了爱丽丝的疑问。

无法反驳……

「啊,幽幽子小姐,不要一直看着别桌的客人啦。」

「可是那一盘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不过香霖堂真的什麽都有呢,连炒面都有在卖。」Sakuya看了看店里其他的空间:「不过这家店是怎麽回事啊?」

香霖堂海滩临时商店,占地比起幻想乡的香霖堂本店大不了多少,全店只由四根柱子加一片屋顶构成。没有墙壁的店面同时拥有小吃摊与杂货店的功能,最了不起的是竟然还可以放入二十人左右的座位。不过,由於没有墙壁的关系,阻挡日光的效果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所以身为吸血鬼的蕾咪只能继续躲在阳伞底下。

Sakuya忧心地看着蕾咪:「这个地方对我们大小姐真是太危险了。」

「紫外线是年过二十岁女性的大敌喔。」魔理沙用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在座的所有人。

「请千万不要在这里玩弹幕啊,要记得这里不是幻想乡。」霖之助将饮料放在桌上打破似乎不太妙的气氛:「唉呀,灵梦呢?」

红魔馆跟八云家都摇摇头,魔理沙跟爱丽丝也摇摇头。

霖之助点了一下人:「对了,美铃也不见了。」

「啊,我之前丢出去的小刀忘记回收了。」

「半兽跟蓬莱人也不见了。」

「那两个不是在沙滩上就没看见人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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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上,有一只被银小刀刺穿的螃蟹。

螃蟹下,有一位不幸被流弹波及的少女。

少女的血染红了沙地,很快就被波浪洗净。

连同少女指尖的死前讯息一起。

「这里有字耶。」

「写什麽?我的……子……令?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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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亮的长发,在远离海岸的防波堤上微微地飘动。

海边的热闹喧嚣无法入侵这个地方。

这个以身着红白连身泳装的少女为核心的地方。

「你在这里作什麽啊?」妹红与慧音一前一後地踱了过来:「学某个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的月球女吗?」

「你们才是在这里作什麽,竟然还穿着平常的衣服,不觉得自己太显眼了吗?」灵梦的眼睛完全没有移到两人身上。

「啊~~反正到时候让慧音把这一段历史吃掉就好啦。」妹红的两手都插在红色吊带裤的口袋里:「而且泳装没有口袋呢。」

「妹红,你也不要一直把手插在口袋里啊。」慧音拎着一个小包包,看来还没有放弃说服妹红换上泳装,虽然她自己也没有穿上就是了。

「放在口袋里我比较安心啊。」妹红的回答有点寂寞。

「至少在我面前把手拿出来吧。」慧音的眼神十分忧心。

灵梦一言不发地离开这个不再安静的地方。

(大家都没有感觉到吗?)

(这种被一堆奇怪的视线紧紧盯住的感觉。)

(还有那个让人不由得一阵恶寒的诡异眼神。)

(尤其是那个霖之助的视线一直都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的。)

(感觉真差……)

「那是你神经太敏感了啦。」

紫突然出现在灵梦旁边。

「吓人什麽时候变成你的兴趣了。」

「啊,爱丽丝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所以啦。」紫切开一道直接通往香霖堂临时商店的裂缝,在裂缝那头的爱丽丝看见灵梦,高兴地挥挥手。

霖之助从裂缝里探出头来:「这样会吓到人的啦,八云小姐。」

「紫,现在就把裂缝关上如何?」

「霖之助的脑袋就会像海滩球一样掉下来喔。」妹红与慧音跟了过来。

「请不要一本正经的讨论这麽恐怖的事好吗,我可不是不死身啊。」

妹红对着霖之助笑了笑:「你身上有跟我很相似的感觉喔。对某种事物的执着,可是会让人想死都死不了的呢。」

「霖之助好可疑喔~~」紫用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看着霖之助的头:「真的好可疑喔,那个眼神啊……」

「不要把我当成那种一般的变态好吗。」

~~~~

傍晚的博丽神社。

「啊~~玩的好过瘾。」魔理沙满足地笑着:「不过灵梦你到底躲到哪里去啦?最後居然让紫去找你。」

站在一旁的蓝似乎不太满意:「真是个爱找麻烦的巫女」

「灵梦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没关系喔。」

「紫大人……?」

「唉呀唉呀~~别在意别在意,当成我在自言自语就好了。」紫切开直通八云家的裂缝:「回家喽,蓝,橙。」

「回去吃晚餐了~~妖梦~~」幽幽子还是趴在妖梦背上,把妖梦当成便利的交通工具了吗?

「那麽我们也告辞了。」蕾咪已经走在前头,Sakuya向众人简短地道别後也跟了上去。「请等我一下……Sakuya小姐……」中国依然拖着行李艰苦地落在最後面。

「散会了散会了。」妹红很帅气地走下神社的阶梯。

「明天见。」慧音、魔理沙、爱丽丝、霖之助也各自离去。

(又变回安静的神社了呢。)

灵梦一如往常地泡上一壶热茶,安闲地坐在神社的走廊上看着在夕阳里闪闪发光的幻想乡。今天的幻想乡是如此的和平,没有奇怪的视线,也没有五彩缤纷的弹幕,也没有每周固定一次的香霖堂爆炸声。

「晚安。」穿着红蓝相间衣服的银发少女带着机巧的笑容走到灵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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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香霖堂大门前,跪着香霖堂的店长。

是的,正如各位所预料的。

迎接霖之助的香霖堂,是不知什麽巨大物体踩过的香霖堂。破碎的砖瓦就像香霖堂的血液一样喷溅的满地都是。

「嗯,香霖堂又被砸掉啦,好可怜喔。」本来应该已经回到红魔馆的Sakuya不知为何出现在霖之助的背後。

「店长是坏人吗?」

「是啊,店长是坏人喔。」蓝跟橙也站在霖之助的旁边。

「原来如此,香霖的确不是那种『普通』的变态呢。」连魔理沙跟爱丽丝都站在霖之助的面前。

「难怪我一直觉得有诡异的视线……」灵梦拿着一张薄薄的说明书,穿过包围霖之助的人墙,拿走霖之助的眼镜。

「无视之魔眼,让世界只剩下美女的裸体的宝具,在这副魔眼的面前,即使是超过一百公尺的水泥墙都毫无意义。本宝具由月模式公司制造发行。」灵梦省略了後面全部的说明事项:「还好有人来提醒我,不然还真的给你得逞了。」

其实已经得逞了?

「等等!这不对啊!真正的无视之魔眼我还收在口袋里没有拿出来!而且我在海边的时候根本就忘记要戴上了!」

「喔,还在口袋里啊。」魔理沙搭上霖之助左边的肩膀。

「根本就忘记了吗?」Sakuya搭上霖之助右边的肩膀。

「橙,好色是不对的事情喔。」蓝、灵梦、爱丽丝分别从怀里掏出咒卡。

「看在你请我们出去玩的份上,让你选想被谁轰成流星。」

「我可以都不选吗?」

「不要再任性了香霖。」

远处杀来一阵急遽的金刃破空之声,那声音如鬼魅般凄厉,那气势如浪潮般无可抵挡!

「竟然用那种下流的手段偷看幽幽子小姐的裸体!你这个混蛋!!!!!!」

数道刀光闪过,霖之助失去了踪影。

「啊,是妖梦。」蓝第一个回过神来。

「嗯,是妖梦。」Sakuya也反应过来了。

「是二百由旬之一闪吗?」爱丽丝提出疑问。

「看香霖飞出去的速度,应该是业风神闪斩吧。」

灵梦看了一下缓缓抬头的满天星斗:「不,我想是未来永劫斩。」

在香霖堂的上方,无数的刀光正围着一颗无助的小星星来回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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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香霖堂的损失金额:35000个点道具。

香霖堂本体:只是被踩扁而已,总值7000个点道具。

店内商品:後来被灵梦等人以精神赔偿的理由抢走了大半,总值20000个点道具。

神秘支出:这次比较少,只有8000个点道具,似乎已经快要做好了?

店长霖之助:好厉害喔,霖之助是不死身耶,总值0个点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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