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欢迎宴过後,雪影月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过炙魍,她亦深宫简出,每天只是在寒月宫里看看书、种种花,对於这种平淡的生活,自从她被父皇母后软禁以来,已习以为常。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只有她的弟妹,她深怕他们会被炙军抓住。
「主子!主子!」宛儿急忙的跑进内院,喘着气道:「陛下的内侍官来宣主子,去龙腾殿谨见。」
雪影月把书卷放下,闻言微微一愕:「见我?」
「是的,主子。内侍官已在大厅里等候着。」
虽然疑惑着炙魍为什麽要见她,但她也无奈的站起来走出大厅,跟着内侍官走到龙腾殿的书房。
「主子,请在这儿等一会儿,奴才先去通传。」内侍官屈滕行礼後便离开。
龙腾殿的书室布置朴实,除了室内的一张檀木大书桌和一些椅子外,只有放置在两旁的一列列木制书架,没有其它华丽的摆设。
书案上放满了一叠叠的奏摺,其中一叠奏摺写着「雪国」二字,雪影月不由自主的被那叠奏摺吸引。
雪影月看了眼书房阖上的大门,然後静静的走到书桌前,拿起关於雪国的奏摺打开来读。
原来炙军已经追踪到雪亲王和巫女逃亡去东域的路线!
三个月了,为什麽他们还未到达东域?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雪影月脸色发白的继续搜索其它关於雪国的奏章,她逼切的想知道她弟妹的情况,焦躁的她忽略了从书架後走出来的炙魍。
炙魍一言不发的抱臂站在一旁观察她。
今天的她穿了一袭淡紫色的雪纱长裙,裸露的双臂洁白无暇,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盘髻在头顶,使她美丽的脖子完美地显露出来。她一身轻柔的淡紫和他身上深紫色绣纯金丝线的长袍形成强烈的对比。
数月不见,她依然美丽如昔。
炙魍迈开脚步,从後把专注的她拦腰抱起,雪影月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来不及挣扎便被他抱进他的寝宫。
「您在干什麽?快放我下来!」她捶打他的阔胸。
他没有理会她,迳自抱着她走进寝宫,并把她抛在他的大床上。
他的粗鲁弄痛了她,她愤怒的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你刚刚在看什麽?」他把她按回床上,低嗄地问。
她怔忡看着身前的他,不知该怎麽回答。
「怎麽?哑了吗?」
「您既然看见了,还明知故问。」她故作镇定。
他冷酷一笑:「你知道在炙国偷看国家机密要论什麽罪吗?」
她直视他英俊不羁的脸,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是死罪,」他狠狠的抓住她的纤臂,「但我知道你并不怕死。」第一次,他在她面前用「我」字自称。
「您想怎样?」生平第一次,她感到害怕。
他轻挑地由上而下扫了她起伏的胸脯一眼,语调轻浮的反问:「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你认为会发生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