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进一间堪称「华丽」的房间内。
恩,很好,只有一张床。
「谁先洗澡?」他首先开口。
我翻白眼:「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为什麽只有一张床?」
只见他懒洋洋的翻下床,按下位在床头的某个键,衣柜的下门打了开来,自动弹开,成为一张只比主床小一丁点的床,然後他躺了上去。
还挺高科技的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懒懒的翻个身,充满慾望的双瞳望着我。
「没有换洗衣物。」我耸肩,找了个半事实半理由的话来搪塞。
「准备好了。」他拿出一套T恤和长裙……为什麽他知道我穿几号?!
我脑门上立刻挂了三条又粗又亮的黑线,「内衣内裤咧?」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刁难他,但刁难他的感觉真的、真的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已经在浴室里了,还是你想要我亲自拿给你?」他说完就欲起身。
「不用了!」我立刻出声制止,拎了衣物就往浴室冲。
浴室内。
唔,空间极大,约有八十坪,放眼望去,金色与白色为主的各类卫浴设备布置;豪华的石英按摩浴缸;蒸气冉冉上升,高挂的SPA水柱;内衣内裤如左研所说,已然放在木柜上;泥浆浴和硫磺浴等等温泉也都准备就绪……我说左研,你确定这些年来柳帮是在做黑道而不是印钞票?!洒钱也不是洒浴室吧!?
摇头,再摇头。
既然我这左右脑都不灵活的白痴如此不中用,那我也不必再为难自己……休息吧,我可怜的小脑子。
剥了衣物,把自己泡在水里当浮屍。
爽。
「滴答、滴答……」
水声?
我立即恢复警戒,望向四周,身体仍泡在水中。
没人,但水声依然存在着。
一把扯过毛巾……欸?没有浴巾吗?
我诧异的看着手上的毛巾……那我……算了,反正这里没人。
於是,我大方的、赤裸裸的出了SPA池。
水声更大、更急了。
我皱眉,循声找去……声音会移动?
有人!
我不顾身上仍带着水,就把衣服快速穿戴好,并重新寻找声音来源。
整间浴室的格局可以算是一目了然,但有个他人看不出来,我却常常拿来躲避教官追杀的机关死角。
镜面。
把手指放上墙,一路走到声音附近,直到墙上出现了手指的倒影,到了。
唔,只有铁架可以用,不过好不好使不是重点,可以用就好。
我抡起铁架,砸向那片向墙一般的镜子。
镜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一个正流鼻血流道快失血的……小诱受的头!?
原来如此。
我脸上三条线的把银昭单手拎起,暴怒冲出浴室,吼:「左研!把这个思想龌龊举止无耻行为卑鄙又惹人厌恶的家伙扔出去!」
左研动作十分迅速的进入状况,并黑了脸:「银昭?」
银昭看来无话可说,还嘻皮笑脸的……让人更想揍他一拳,赏他一脚,再戳瞎他顺便毒哑他。
我真的会考虑看看。
唔,也可以在他的饭菜里放重量级泻药,让他拉到脱肛也不错,是否?
「我只是想看看主人这三年来有什麽改变而已嘛!干嘛这麽紧张?又不是没看过!」他一脸理直气壮无所谓。
阁下言下之意是你以前就看过我的裸体!?
况且你无所谓不代表我无所谓阿!我还是黄花闺女欸!
左研俊魅的脸上倏的挂起一抹摄人心魂的笑,「小银,我们来manstolk一下。」他那精致脸蛋上挂的笑,虽足可迷倒芸芸众生,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他,他的气场是阴沉、黑暗至极的,不要问我问什麽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知道。(绕口令?)
银昭殊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乖乖的跟了出去。
反正,惹到我的人始终不会有好下场,最好的例子就是银昭,他现在人应该在床上了吧?
唔,我腐了。
没了他们的干扰,我很快的去和周公下昨天没下完的棋了。
但我突然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明天还要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