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之中的血腥景象并没有发生,只见羽蝶在玉瑄的剑只离她的咽喉一公分时,扔了一包药粉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药粉瞬间就随着空气,一起被玉瑄吸了进去,下一秒,本来还生龙活虎的人儿瞬间倒在地上抽蓄,并发出惨叫,到底是怎样的痛,才能让人发出如此凄厉的惨叫声?
玉瑄脸上血色尽失,漂亮的容颜因痛苦而变的扭曲狰狞,皮肤一片一片的剥落,虽然没有刀在割她,但这个景象却好似凌迟一般,不一会儿,她就成了一个血人。
在寒冬里,羽蝶那如恶魔般的冷笑让所有人为之颤栗,就连凌翊飞也为之动容,跌坐再地上失了仪态。
「我要离开这个家,没人有意见吧?」
众人闻言,连忙慌恐的点了点头,深怕下一个被杀掉的就是自己。
「给我等一下!」凌翊飞朝羽蝶喝斥一声。
羽蝶有些讶异於凌翊飞的大胆,还真的不怕死啊!?
「干麻?」
「把解药留下,本家主立刻放你离开。」
开什麽玩笑?要是就这样放她离开,上一任家主绝对会从坟墓里跳起来骂他-哪有这麽简单就放一个伤害家族精英的人离开?折损一个家族菁英,比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还要疼。
「凌家主,这是凌玉瑄自找的。」既然人家已经摆明了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那她也不用称呼那个男人父亲了,「而且.....难道你希望和那个白痴嚐受一样的痛苦吗?」
言之意下,就是若再不放她离开,她就直接洒一包药粉杀死他再离开。
「我可是你的父亲。」对凌氏旁系下的了手就算了,他和她,可是血浓於水的亲人。
「那又怎麽样?」
是父亲又怎麽样?当他派出玉瑄要制她於死地时,有没有想过她是他的女儿?既然如此,他们只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对陌生人,谈何心很?
语毕,羽蝶头也不回的走了,毕竟这个地方没友值得她眷恋的东西......
「来人,赶快去请大夫。」凌翊飞羷色铁青的看着羽蝶的背影,他真的是失算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一手.......
「父亲,没用的。」刚才一直从未说话的凌羽燕漠然开口,「羽蝶的毒术,除了她本人愿意医治,否则,这世上无药可医。」
自己的妹妹他最清楚,羽蝶的毒术天份比平常人不知高了几百倍,(包刮医术)要救玉瑄,以羽蝶的脾气来说毫无可能。
「那要怎麽办?」他总不可能看着一个家族菁英白白死掉吧?
「请父亲让我去劝说。」羽燕抿着唇,不知在打什麽如意算盘。
「好,你去吧!」反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