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哥那差不多待了五个小时多,早上八点多就翘课到言哥这,而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我坐在沙发上,眼神专注着玻璃桌上一罐罐的铁铝饮料罐,然後把头转向右边,在一旁的言哥也躺在舒服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打开来看,里头有四封简讯,而且这四封简讯通通都是许焰直传的。自从上次他传第一封给我的时候,我就马上联想到一定是志杰那该死的大嘴巴说出我的手机号码的,不然那次之後我就少去舞厅了。
叹了口气,我有些不甘愿的把其中一封打开来看。
「怎麽,是很忙还是不想回我?干麻都不回?我很想你欸,哈哈。」看着这封简讯里头的一字一句,就可以想像出他当时是以随兴、轻浮的状况下打出来的。
而其他封我连看都懒得看,就把它通通删除。
「小漾,要不要吃炒饭?」突然走过来的悸姊,让我有些惊吓到,但很快就恢复。然後我想了一会,最後就微笑点头。
悸姊她以前是位厨师,但不知道什麽原因的,就辞掉厨师工作,不过厨师的执照还没移除掉,所以仍有机会回去当厨师。
悸姊笑了笑,走到里头的小厨房开始做菜。
她才刚走进小厨房没一分钟,突然一声巨响,木门突然用力的被打开,接着出现的是跟在言哥旁的小弟们,他们慌张的冲进来,满身是汗的仓皇叫着言哥的名字。
原本躺在沙发上的言哥也被这巨大的声响给吵醒。
「谁啦?」言哥揉着右边的眼睛,双眸惺忪又有些不屑的望着他们。
「哦,言哥!」
「事情不好啦!」
其中两个人仓皇又急促的说着。
「什麽事不好了?」言哥稍微眯着双眸,扁紧双唇平静的问。
「就是上次被我们打的很惨的『赋武帮』里头的小弟,他们老大知道後,就说要向我们开打。」其中一人紧张又急促的说道。
「呿,」我不禁啧了一声,双眼也不自觉的往右飘了一下,而言哥和几个小弟露出疑问的表情望向我这,我直视他们,接着说:「无聊死了,他们整天说要打架,烦不烦啊,而且每次都他们先找麻烦的欸!」
才刚说完,言哥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言哥从容不迫的接起,然後我看了看言哥的眼神,言哥的眼神中看是很不对劲,这就让我联想到了,可能是赋武帮的帮主打来的。才讲到一半,言哥就突然很生气的大骂了声脏话,并且把手机挂掉,气得把手机丢往一旁的沙发上。
「怎麽了啦?从刚刚就那麽大声。」悸姊慌张的从小厨房小跑步出来,眼神不解的瞅着我们。
「干!」言哥大骂出声,咬着下唇用力的打了下一旁的沙发。
「到底怎麽回事?」悸姊再度以不解的眼神追问言哥和我们。
我双手环抱着胸,最後开口问跟悸姐一样的问题,「言哥,是怎麽回事?」
然後言哥吐了一口长长的气,才开口说:「他们说要我们赔钱给他们被打伤的小弟,还说不给的话就会找我们影帮的人开刀。」
「他妈的,」悸姊突然破口大骂,眼神中还带着比我可怕的杀气。
「搞什麽啊!言,手机给我!」悸姊伸出手在言哥面前晃,言哥把刚刚丢往沙发的手机递给悸姊,於是悸姊就打给赋武帮的帮主。
「干,你是活的不耐烦是吧?」悸姊一开口就马上大声破骂,眼神也跟着杀气起来。
「搞什麽啊你?你坑钱坑错对象了,你知道吗?」说完这句,悸姊又再度接下下一句:「耖,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贱嘴!要打是吧?好呀,来啊!我廖芹悸没在怕的啦!」悸姊气得把手机挂断。
「他说什麽?」我望着悸姊,问了这四个字。
「他妈的,那该死的杂种。他说:一定要给钱,不给肯定开打。」悸姊气到咬紧下嘴唇,握紧双拳,踱了下地板。
言哥眼神平静的开口说:「我不屑给,跟他说开打。」这一句话,让我顿时惊讶了下,但这惊讶感,很快的又消失。
「嗯,我赞成言哥。」我静静的开了口,接着悸姊也说:「他们要玩,就跟他们玩到底。」
一旁的小弟也立刻拿出手机,打了简讯给赋武帮的帮主。通常那帮主都不会回覆,而今天也是,过了约略十分钟,他们依旧没有回覆。
「他每次都默认。」言哥静静的说,也叹了一口小气。
「不然呢?顺从你然後被你看扁吗?」悸姊在一旁双手环抱着胸,笑着说。
「他一直以来就不是我看重的。」言哥也跟着笑出声,笑声中还带着一点讽刺。而言哥讲话时的表情,也让我不自觉的笑出来。
看到我的笑容,悸姊无奈又乾笑的对我说:「没想这句话也能让小漾笑出来。」
而我还是列嘴的笑着,正当我准备要解释时,言哥就很开心的接下去说:「很好很好,小漾果然知道我话中的笑点。」
这又让我笑的更开心,我边挥舞着右手,急忙辩解。
「我不是意指你讲的话好笑,而是你说话时显现出的自信。」当我说完时,言哥马上摆了三条线的表情给我。
悸姊闻言,就发出宏亮的笑声嘲笑言哥,双手环抱着肚子,笑到表情痛苦的说:「白痴!真的是白痴!亏你还是影帮的帮主,哈哈哈!」
只见言哥,还是持续摆着三条线无奈的表情给我们看。
<B>每一个人的心中观点都不尽相同,而对我来说我喜欢的环境就是如此。</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