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龍邪傳 — 柒

我站在风中,叹了一口气,我说道

「那个〜。」

带头的女子年约四十有七,走了过来说道

「老尊主都唤我小余,新尊主就随意叫吧。」

我心想

「师伯九十叫你小余那是自然,我才二十好几,叫的话不是有些〜。」

我说道

「不如我就叫你余姨,还有师伯才智能力都高我数倍,叫我尊主受之有愧,不如叫我主子吧。」

一群女子异口同声说道

「谨尊吩咐。」

我说道

「那就把姥姥与她同门师妹带回去厚葬吧。」

女子们异口同声说道

「是,主子。」

余姨交代了几名女子後便和我上马,来到路上见到另一队女子,一名女子摔落地面,我从马上跳起运行凌波微步来到那女子身边,出手点了几处止血穴位,这时一名女子半跪说道

「禀告尊主,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大胆造反正在攻打本峰,钧天部不少姐妹被他们所伤。」

我包紮好伤口後扶起,那女子喂了她一颗九转熊蛇丸,之後说道

「余姨。」

余姨下马来到我身边,说道

「主子。」

我说道

「多少人下山找姥姥?」

余姨有些紧张说道

「除钧天部的姐妹,留守本宫外其他八部皆下山寻找。」

我说道

「立即发出讯号急召所有姐妹回防护宫,你派能干的姐妹继续护送,姥姥遗体与她师妹遗体去安葬,你跟我火速赶回本宫,本宫单靠一部姐妹撑着,撑不不了多久的。」

余姨恭手说道

「遵命。」

说完便和一群姐妹交代一下,之後便来到我身边说

「好了。」

我说道

「失礼了。」

说完便搂着她跳起,运起凌波微步冲了过去,我见余姨脸蛋粉红,我说道

「余姨,要游山玩水改天我奉陪,现在请指路告知上缥缈峰的路。」

她一听更加火红看了看说道

「走那。」

在她指引下很快的便上到一处峭壁边,我将余姨放下後,她喘了口气说道

「主子轻功真是了得,三下两下就上来了。」

我说道

「还行。」

余姨说道

「这里是铁索桥,过了这延着山道往上走,见到一座黑色大鹫雕像的宫殿,便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本宫了,但如今铁索桥断这〜。」

我看了看距离,之後说道

「余姨委屈你留在这里,等其他姐妹上来,我先上去看看情况。」

余姨说道

「不可啊,怎可让主子以身犯险呢?」

我亲了一下她那风韵犹存的脸说道

「师伯把你们交给我,我柳云妃就有责任保护好你们,主子可不是让人白叫的。」

余姨一听惊讶说道

「聚贤庄力战群雄的柳云妃!」

我笑了笑说

「我是很低调的。」

说完一个转身,深吸一口气後,向上一跃,运起凌波微步向对边跑去,只是到一半时便感山上气压有些吃紧,好在见对边有些铁链悬在那,於是我运气对那些铁链使出小无相偷学版擒龙功,将铁链吸了过来,双手一抓一带在运内力终於渡过来了,我对余姨挥了下手,之後便往内走去,过了好一会便来到一处山谷间,在那里有着一座华丽的宫殿,殿门口有着一只巨大黑色的大鹫雕像,宫殿大门上刻着灵鹫宫三字,我运起凌波微步冲了进去,因为这一路来的太过平静,让我不免心生不安,果不其然刚一进去便听到鞭打声和叫好之声传来,一股无名火从内而生,冲尽大殿时便见那群家伙围在那,在进去的阶梯上几名女子躺卧着,有两名男子正拿这皮鞭抽打着,乌老大坐在阶梯上,在走道边看到段誉、王语嫣、包不同、风波恶以及贵公子慕容复,我一个跳跃进到走道中一踩在地便说道

「好不要脸。」

说完双手同使小无相偷学版擒龙功,一把将那两人抓了过来,并狠狠的往一旁的石壁撞去,接着不管周围的惊呼声便运起凌波微步冲上阶梯,出手解去那些女子身上的穴道,之後站於最上层,那些女子异口同声说道

「多谢姑娘相救。」

我说道

「你们是钧天部的吧?其他姐妹已上山你们快去会合。」

女子说道

「多谢姑娘相告。」

正当钧天部的女子要下阶梯时,那些个洞主岛主拦在路中,我见到便说

「乌老大,抱歉让你开个道了。」

乌老大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我抓起一使力丢向那些挡路的人身上,其力之猛让乌老大哀叫出来,我拿出摺扇刷的一声打开说道

「胆敢挡路者,这三个被扔的便是例子,欢迎试试。」

此话一出谁敢挡道,连忙退开,这时慕容复收起摺扇说道

「不知姑娘与天山童姥是何关系?要来搅这淌浑水。」

我说到

「在问别人前该自报名号吧!本姑娘可与你不熟啊。」

慕容复苦笑说道

「再下姑苏慕容复。」

我说道

「喔原来是北乔峰南慕容的慕容复公子,久仰大名,天山童姥正在返回途中,小女子只是先行一步来帮她老人家处理事务。」

这时有人喊到

「乌老大刚刚说了,老贼婆已经死了,呜〜。」

他话没说完便躺在地上,是因我出掌打他,我说道

「嘴巴放乾净点,别这麽没礼貌的说前辈。」

段誉跳出来说道

「柳姑娘,你怎麽可以这样随意就杀人呢?太惨忍了。」

我说道

「喔是大理国世子段誉公子啊,那请问,刚刚他们毒打灵鹫宫钧天部的女子时,怎麽没看段世子跳出来喊惨忍呢?喔还是小女子坏了公子的雅兴,那真是罪过啊。」

段誉被我说的哑口无言退了回去,其实我岂会不知这小色狼曾经有站出来指责,我只是不悦他既是大理国世子那一阳指,七脉神剑皆是他大理皇族的顶级武学何以不见义勇为呢?这时包不同与风波恶皆跑了出去,像是要去会会天山童姥,就在这时有一中年男子跳上阶梯提剑说道

「敢问姑娘,童姥到底是死是活?」

我说道

「童姥已经仙逝,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时乌老大从痛苦中醒了过来,他站起来後骂到

「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扔你爷爷我。」

我笑了笑说道

「乌老大,多日不见,别来无样啊?」

他看了看我说道

「是你,她就是当日救走童姥的人。」

那中年男子说道

「那你铁定知道生死符的解法,看剑。」

只见那男子攻了过来,王语嫣见到便说

「这是一字慧剑门的绝技,柳姑娘当心。」

我笑了笑说道

「多谢王姑娘了。」

说完一个闪身避过袭来的剑,再一出掌便将那男子打飞出去,我站稳脚步後说道

「承让,承让。」

那男子站了起来说道

「技不如人,就此告辞。」

说完男子走向大门,此时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站住,天山缥缈峰灵鹫宫,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话刚说完大门便降下一块巨石,在我前面四名年约十八九岁一穿粉红、一穿淡紫、一穿青色、一穿浅橘衣衫的女子从上跳下,到地面时四女半跪说道

「童姥姥座前四名使婢,见过主子,使婢见驾来迟,请主子恕罪。」

我说到

「四位请起。」

谁知四人一起身不单是身材相似,并且四人像貌也近乎相同,皆是清心脱俗,那穿粉红衣衫的女子说道

「婢子四姐妹皆是一胎所生,童姥赐名梅剑,其他三名是兰剑、竹剑、菊剑;禀告主子,大门以降巨石封锁,各处机关也以打开,这些大胆造反奴才该如何处置,请主子定夺。」

被一小丫头说是奴才,沙猪帮怎能忍受,只见两人冲了出来喊道

「贱丫头,嘴巴放乾净〜。」

我才刚要出手便见到竹剑和兰剑,已经拔剑砍下那两人胳臂,速度之快手法之狠,不同凡响,就在这时只见一名猛汉突然跪趴在地,不断翻滚哀号,旁人见到连忙退开,有人说道

「糟了,生死符索命来了,没有童姥解药,必死无疑。」

我见到慕容复看了看王语嫣,但那小丫头确无任何支字片语吐出来,让慕容复好生失望,我冷笑一下後便跳了下去,先点了那猛汉几处穴道後便施展天山六阳掌推送,之後解开穴道一个抓起,猛汉站了起来,我则施展凌波微步回到梅剑身边,搧了搧摺扇,那猛汉抖了一下说道

「解了,我身上的生死符解了。」

只见他跪下来磕头说道

「多谢姑娘,哈大霸这条命,今後是您的了。」

随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所有人皆跪下来磕头,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各位先安静,就请柳姑娘替我们解去生死符之毒吧。」

话说完全场安静,梅剑冷冷的说

「主子愿意替你们解除生死符,那是她老人家慈悲,但你们大胆犯上,害的童姥离宫在外仙逝,又来攻打缥缈峰,害死那麽多钧天部姐妹,这笔账该怎麽算?」

此话一出大夥哑口无言,我说道

「那依梅剑姐姐之见,该当如何?」

梅剑说道

「杀人偿命,不然砍掉一支胳臂算最轻的了。」

这时一个男性代表跳出来发言了,

「不好,不好,太过残忍了。」

梅剑疑惑的看着那名男子,我说道

「我来介绍,这位是大理国世子段誉,那请问段公子如何罚才好呢?」

段誉说道

「在下以为磕头认错即可。」

我说道

「喔是这样啊,梅剑姐姐,我们明天也去大理杀他几十名女性,然後当众鞭打几名女子,然後我们也磕头认错你看如何?」

段誉连忙说道

「不可不可,这〜。」

我抢话到

「太惨忍了吧,知道了段公子。」

段誉退了回去,慕容复冷笑,我说道

「本来你们攻打缥缈峰罪无可恕,但念及各位过去对缥缈峰灵鹫宫忠心的份上,所以我定三项罪责:第一砍下一只小拇指以视惩诫,提醒自己切勿再犯,第二在童姥墓前与钧天部不幸殉难墓前各磕十响头,忏悔己过,第三永远臣服灵鹫宫,不单对我,对灵鹫宫上下所有女子皆要客客气气,第四今後遇到少林弟子犯佛门十戒律;段公子你可知是哪十戒律吗?」

段誉说道

「在下清楚,佛门十戒律便是,戒杀、戒盗、戒淫、戒妄、戒酒,不坐高广大床,不非时食,不着香花慢,不香油涂身,不着生相金银宝物等十戒律。」

我说道

「段公子果真博学,没错就是这十戒律。」

段誉说道

「那里,柳姑娘客气了。」

我接着说

「一旦发现少林弟子犯十戒律,俱实来告者,必有重赏,但若造假挟迫那必重罚,倘若有哪位不服欢迎上来比试比试。」

众人听了异口同声说

「尊主宽宏,我等誓死效忠。」

我对梅剑说道

「把机关撤了。」

梅剑说道

「遵命。」

梅剑离开後,我对竹剑与兰剑说道

「竹剑和兰剑,你们两准备几个麻袋,和一份册子,谁按规定砍下小姆指,跪拜扣头便登录在册,我再依册化解生死符。」

竹剑和兰剑异口同声说道

「遵命。」

当竹剑和兰剑下去後,慕容复便带包不同、风波恶及王语嫣走了过来,慕容复说道

「恭喜柳姑娘接掌灵鹫宫,在下冒犯冲撞,得罪缥缈峰,实在汗颜,还望柳姑娘海涵,就此离去。」

慕容复字句间虽无他意,但其语调表情接透着翩翩君子风,让王语嫣好生哀怨之情,我冷冷的说

「多谢不送。」

慕容复踢到铁板苦笑离去,但这时王语嫣居然对我说道

「柳姑娘。」

我面带微笑说道

「王姑娘可有何见教?」

王语嫣问道

「想请问柳姑娘,外传天山童姥,身如女童不知是否真实?」

我说道

「此言不假,童姥年过九十,但面貌依如孩童。」

王语嫣面露惊讶,慕容复不悦的说

「表妹,走了。」

王语嫣这才离去,王语嫣离去,段誉自然跟着告辞离去,只是这外面的是解决了里面的事就随之来了,当天夜里当我及梅剑、兰剑、竹剑、菊剑,四女来到宽敞的浴室时,她们很习惯性的要为我宽衣我伸手阻止,梅剑疑惑地问道

「怎麽了吗?主子。」

我说到

「我知道,你们四个是我贴身随从,必定会为我宽衣解带,只是在这麽做之前,希望你们要先有心理准备,因为这衣物一脱,你们可能会见到,怪异之事…。」就在这时余姨走了进来说到

「主子请放心,奴婢已经跟她们说过了。」

我不解地说到

「说过甚麽?」

余姨跪了下来说到

「主子…有可能是男的。」

我退了一步说到

「你何以知晓?」

余姨说到

奴婢曾经为人妻,为人母,所以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我说到

「余姨请起。」

余姨站了起来,我说到

「好吧,既然你已跟他们说了,那我就无忌讳了。」

说完摊开双手四女高兴的为我宽衣解带,但就在赤身露体之时余姨遮住了嘴,眼眶里泛着泪水,四女不知为何,疑惑的看着余姨,只见她说到

「是谁?是谁对主子做这麽惨忍的事。」

四名女孩还是不解地看着我,这回换我先抢话说到

「你们四个都没见过男子吗?」

梅剑说道

「我们自幼跟随姥姥,从未见过赤裸男子。」

我心想

『师伯虽然凶狠但她一向守身如玉,这也是他相当自豪赢过师叔的地方,那她带出来的随身丫环,自然也是如此,看来是我庸人自扰了。』

想玩我苦笑了一下後说到

「余姨你先下去吧,我晚点想喝点酒。」

余姨说道

「是主子。」

说完她便退了出去,而我也放心的让四女洗涤身体,舒服躺在水中让柔细的手温柔地擦拭着身体,那感觉真是舒服到如梦如幻如云端阿,沐浴更衣完後回到房间,余姨已备好酒菜在等我,我说到

「你们都先去休息吧,余姨留下便可。」

四女异口同声地说

「是的主子。」

说完退了出去,我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余姨帮我倒了杯酒,我说到

「坐下来陪我喝几杯吧。」

余姨说道

「是。」

坐下来後,我喝了一杯叹了口气之後,便把我的身世从头到尾讲给了余姨听,余姨曾经作梦般地嫁给她爱的男人,并且生了儿子,但没想到她心目中的男人,居然好赌成性,最後将余姨卖给青楼,这事被天山童姥知道,便出手杀了那男的全家,放把火烧了青楼,把余姨带回天山飘渺峰灵鹫宫中,因有这段遭遇自然十分怜惜我的遭遇,我说到

那四个小丫头还小,这事你知道就…。」

说道这我叹了一声大声说道

「还不给我进来。」

话完房门打了开来,门外站着四个泪如雨下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说道

「把门关上,过来。」

他们四个把门关上,走了进来

余姨见到便说道

「主子,他们…。」

我说到

「我知道,但哭有甚麽用,能解决问题吗?师伯为什麽要收留你们』为什麽要教你们武功?你们不知道吗?」

梅剑说道

「是不希望我们被欺负。」

我说到

「没错在这世上哭是没有用的,唯有努力把功夫学好,自己有本事,别人便不敢小瞧你,永远记着有实力才有尊严,没实力你就算把眼睛哭瞎了,也没人会可怜你半分,还会耻笑你、污辱你、欺负你。」

说到这我的手不自觉的将酒杯给捏碎,兰剑看到连忙过来替我擦拭,余姨说道

「那主子已经拥有神功,为何不去找少林那般恶贼出气呢?」

我说到

「我虽然是异族人士,我虽然身有残缺,但是遵守承诺四个字,我还是清楚的,我答应过逍遥姐姐,不主动找少林寺晦气,我不能不守承诺。」

余姨想了想说道

「但若是对方主动挑衅呢?」

我毫不迟疑地说到

「求之不得。」

余姨想了一下笑了起来说到

「主子,你好坏。」

我笑了笑,但那四女疑惑的看了看我和余姨,她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余姨便说道

「若是主子主动找少林晦气那是破坏承诺,但若是少林先动手挑衅主子,那主子便能新仇加旧恨一次结算,并且也不算违背承诺,因为这叫…。」

竹剑说道

「以牙还牙。」

我点了点头说道

「已经太晚了,今天大家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五名女子便一同退去,我拿起酒壶到了一杯喝了下去,这时想起了天山童姥在临终前说的那段话,於是便看了看房间内部,感觉与西夏皇宫一样华丽典雅,并没甚麽不同,等等…架子上的那只鹫型雕像怎麽是面向窗户的,一般好像该是面向里面展现英姿才对吧!於是我走了过去将她扭转了一下,没想到一旁的屏风移动开来,出现了一个向下的通道,我心想

『果然内有乾坤。』

於是我便走了进去,这时我发现在走道两侧石壁上各有一条壕沟,壕沟内有着一股淡淡茶油香,我大胆的将火则子往那壕沟里一丢,果真壕沟刷的一声,出现一条火舌将向下阶梯照个通亮,我便毫不费力的往下走,不一会後来到一间石室当中我一看张目结舌的说到

「师伯你真的是太疼爱我了。」

天山飘渺峰灵鹫宫宏伟的藏经阁就在这,第一层是摆放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武学秘笈与生死符之位置、手法纪录本,第二层是摆放宋国、大寮、西夏、吐蕃、大理等地的医学典籍抄本和各地毒物经典抄本,第三层是摆放各式优美华丽的笛、琴、筝曲谱,第四层是摆放逍遥派与天山飘渺峰灵鹫宫武学秘笈,天山童姥所修练的八方六合唯我独尊功的秘笈就摆放在这一层,最後一层是四周墙壁,那上面刻画着历代灵鹫宫尊主所留下来的生死符修练图像,而在第四层中摆放了一本由天山童姥为这些图像所撰写的注解本,如此浩瀚繁多的藏经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的澎派与景仰久久无法平抚下来,但当平抚下来後,我不经想起

『天下无完人阿,如此博学奇女子,还是解不掉自己身上的情字生死符阿。』

我离开了藏经阁回到房间,但我无法入眠,於是我离开了房间,来到天山飘渺峰灵鹫宫後院,那是无数壮烈牺牲英灵长眠之所,我走在里面不一会来到三具新坟附近很明显的分为大中小三型,死者为大,我就不便去说中和小的墓碑上刻着甚麽了,来到最大的新坟前只见四名年轻女子跪坐在那,我苦笑了一下走了过去,那四人转头看到我时,相当的紧张和惶恐,纷纷转身叩拜不敢吭声,的确啦,一再违反我的旨意,那罪可是不小的,我走了过去深深地在那墓碑前一个鞠躬,之後说到

「师伯!虽然江湖上人人都说你是大魔头,杀人如麻甚至於那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家伙也都叫你老贼婆;但您真的是吗?从你用心良苦手把手带大的四个小姑娘,居然为了怕你寂寞不惜违抗我这新主子的命令,来这陪你,这点证明了,那些荒谬至极的传言,根本是子虚乌有的诬赖,师伯阿!我真的好羡慕你。」

说完梅兰竹菊四女异口同声说到

「主子。」

我说道

「起来吧,我没怪罪你们,只是有我的位置吗?」

四女立即让开了正中间的位置,给我坐下来後我说到

「你们想来陪老遵主,我不反对,但是别累坏自己的身子,要是那样,我是绝不允许的,知道吗?」

梅兰竹菊四女异口同声说到

「是的主子。」

我接着说到

「其实阿老遵主并没有死。」

四女紧张的看着我,我说到

「我说的是,她的精神并没有死,她不是还活在你们四个心中吗?」

四女互相看了看後,都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说到

「所以与其来坐在这座孤坟前,还不如时时想起她平时是怎麽教导你们的,教你们的目的在哪里?她的用心在哪里?去想这些然後用力努力的活下去,这才是对她老人家最大的尊敬,和永远的追思。」

这时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当初老遵主的小师妹死的时候,您也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吗?」

我苦笑道

「看来我这主子,还需要多努力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余姨,只见她走了过来说到

「奴婢是忽然看见主子,深夜不眠,不放心所以跟了过来,请主子原谅。」

我苦笑,都说成这样,我还能怪罪吗於是说

「有心了,那好吧,你们四个就好好想想吧,但真的别太晚睡,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明天定会哀求你们赶快替它们编入册中,所以你们不养精蓄锐,可是很危险的。」

四女异口同声的说

「是的主子。」

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回房间,余姨跟在我後面来到我房前,但余姨并没有回去之样我将她搂着说道

「你这麽紧跟着我,可是很危险的喔!」

余姨淡淡的微笑说道

「主子会把奴婢,生吞活剥了吗?」

我笑到

「考虑中。」

余姨毫不考虑地扬起头来裸露出她白皙的颈子说到

「那请主子享用。」

我打开门将余姨抱进房间,将门关上後便一路将余姨抱到床上,将她放下後说到

「你被男人抛弃过,知道我曾经是男人,不恨我吗?」

余姨说道

「奴婢瞎过一次眼,但坚信不会瞎第二次。」

我脱去她的衣物後贴服在她身上说到

「你真有自信。」

余姨喘了口气後说道

「跟老遵主久了,自然就会这样,请主子享用吧,奴婢一切都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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