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往事如影 — 《第一章》RinG-10

在司机大哥的招唤之下,我们几个人在拍了几张合照之後,司机大哥带着我们几个人,开车绕了附近的几个点,当我们来到一处很大群的神木底下,司机大哥,停下了车子了。

司机大哥,简单的为我们说了一些有关於神木的历史,并且告诉我们这里是拍照的不错地方之後,就下车去抽菸去了。

而在几年之後,流出市面上的《司机大哥与我》这本自传本里头,有根据的说到了有关於阿里山神木的历史。

原来阿里山的神木,原指的是在阿里山上有一棵树龄达到三千余年的红桧。

然後这一棵树木,被一位日本技师小笠原富次郎,在1906年11月给发现的,之後被日本人都尊称为「神木」。

根据统计的说法是,这棵树高达53公尺那麽高,树龄达三千年以上,树干直径是4公尺半,而树干接者地面处的周围达23公尺,材积达五百立方公尺,是阿里山森林铁路通车以後,闻名中外的地标之一。

可是,在1997年7月1日,神木因为连日大雨,有一半的树身迸裂倾倒在森林铁路上,压坏了铁轨。

所以在1998年6月29日,大家正式放倒神木,於是阿里山神木也就走入历史之中了,而那个倾倒的树身就此横置在原地,成为遗蹟,供人瞻仰。

而我们几个人,在听的懵懵懂之後,谢过司机大哥的资深讲解,就立刻兴奋的跑去看神木群了。

首先是在吕折伦这位圣人公关的提议之下,我们几个大学生,像是同心未眠的小孩一样,手牵着手环抱着眼前一颗超大棵神木,好像有种部落在做祭典那种样子,还得边跳边高歌部落曲子。

当然,我们并没有会什麽部落的庆典歌曲,我们只有唱了一同去郊游,和哥哥爸爸真伟大,这一类的儿歌。

我们边围绕着神木,边手舞足蹈的高声大唱,好像现场,早就为我们办好了舞台一样。

我们所围绕的是典型的梅花圈。

什麽叫梅花圈呢,那是我取自於我们国小时候,老师都要我们做梅花座而改的。

就是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女生跟男生配对,然後一个当猪头,一个当母老虎,不可以超过中间那一条楚河汉界的小时候。

然後因为,我们所围绕着神木的方式也是如此,所以我就把这种方法命名为梅花圈。

仔细想想,还真得感谢我的国小老师呢,她还真是有够自作多情的。

而在我身旁的,是陈明明,还有廖秀琇,完全跳出了我的猜测的范围了。

他们除了可以完全忽视中间人的我存在,对望彼此,隔空对骂,或者该说是隔空传情,表现出青春洋溢的大一热血一样。

「陈明明,你干麻拉,连一手儿歌都不会唱。」廖秀琇说。

「靠么,我,才不唱低能的歌。」陈明明说。

「那你干嘛,不唱自己的歌曲。」廖秀琇说。

「靠杯,那才是你的歌拉。」陈明明说。

「你真的很固执内。」廖秀琇说。

「我是很帅气,哪有固执。」陈明明说。

「我也很正阿,我是超级大正妹耶!」廖秀琇说。

「我甘宁老师冽。」陈明明说。

在两个人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的同时,我不经意的出了一个声音,想办法,提示他们两个人,我还存活着的可能性「我,我,我还在你们中间,可以不要忽略我吗?」

「别吵!」廖秀琇说。

「别理她,她很爱跟人做对,烦死了。」陈明明说。

「你才是哩,根本是外星人,都讲一些我听不懂的鬼东西。」廖秀琇说。

「你才外星人哩,连压秒、追秒和插秒技术都听不懂,妈的,你还是人吗?」陈明明说。

「那种东西,根本没有人听过。」廖秀琇说。

...要再次被忽略了一遍,我说你们感情真好呢。

相对於,我在这次联谊之间,我究竟是扮演何种角色,到现在我还是不清楚呢。

果真,如大家所说的《青春,就是恋爱的极短篇》一样,有时候,有人陷入了,就会无地自拔,无法摆脱那般。

而这我梅花圈的相对一边,就是无糖绿茶。

然後,是圣人吕折伦,那一副无时无刻都非常猥琐的脸蛋。

这是就是有关於,我在神木区游玩的插曲,我那记忆犹存的阿里山上大清晨。

之後,我们在欢乐完之後,也拍了不少张的照片,比如说,有某位吕姓小朋友,被其他三个男孩,抓起来猛烈阿鲁巴神木的奇特照片。

又或是陈明明,竟然就爬到了,神木上面刻上了到此地一游的蠢事。

至於高品元同学,竟然在两三颗神木前面祷告起来的虔诚样子,虽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德鲁依,这种自然信仰者的後代。

至於你说我吗?当然是完完全全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是不会有任何,关於脱序的可能性发生。

不过在圣人吕折伦,这场联谊之後,他所着作的《天外天,知性之旅》这本自传书里头,却是有另外一番独特的理论。

它在里面说到了。

「那天,在一阵我所带领的众徒之中,在我为大家献上了最美妙的歌声完之後,大夥人都是因为我而变得开心无比,或许更是因为太过激情而至,他们都把我高举为我狂欢了,甚至说是要把我献给了,此地的神木山神,为此,我感到无限感激。」

「而我虔诚的圣徒,陈明明,更是刻上了『折伦,是我永远的主』,在神木上面,对此,我必须大大奖励他的精神,值得效免。」

「另外一位被我所救赎的神之孩子,高品元,则是,已经出神入化的,跪倒刻有我名字的神木底下,似乎已经把我神格化了一般,恩,很有眼光。」

「而有关於黄俊庭,这位撒旦派来的异教徒,简直是罪不可赦的地步了,居然弃之我这神圣的神教,迷倒在只有邪恶的石柳裙底下,这已经被完全的洗脑了,甚至我一度还看到,他居然一次勾引四位女孩,并要求他们信仰邪恶的撒旦。神阿,请求你,还是为他开条光明的路吧。」

而在林子柔,没有公开的私密日记《我、他,零距离邂逅。》里头,却是写着第三种说法。

其中某一页,这样写着。

「那天。我与亲亲俊庭,恩...不是啦,是俊庭帅哥,我偷偷牵起了,他的手臂,但他却是深藏着,我看不出来的忧思,那似乎是在故意逃避着什麽;而我的紧张主动,却更令我为之怯步了。」

「但是,就在我想不出来,应该怎麽去展开我的下一步时候,在我身後的那一群长不大的小男孩们,则是到处玩起了抛接球的动作,甚至还和神木第一次亲密接触。或许这是在为了我,将会与俊庭在一起之後,所庆祝的仪式吧,阿,想到这边我都要害羞死了。」

「尤其是男生那边的公关吕折伦,更是淋漓尽致的要帮助我,说是要为了帮大家拍张照片,把其他人都引开了,留下了那片刻,我与俊庭的两人相处,阿,想到这边,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思虑的心思了。」

「只是俊庭,虽然一开始都和我有说有笑的,非常令我开心无比雀跃爆炸的要命,但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事情是...他,问了我对於高品元,有什麽样子的想法?这个麻!对於他,只是普通程度的欣赏他的帅气,至於感觉来说,我对於默默不讲话的男生,却一点点也没有感觉呢。」

「在我们聊天完之後,俊庭似乎也跑去找他以前就认识的无糖绿茶,我想她们的确是应该叙叙旧的,我不应该去打扰他们的,可是为何高品元却一直三不五时,往我这个方向看呢?我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给了俊庭,然後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告诉我,这其中我所不明白的事情。」

回到眼前,其实我不过是走到了木栏旁边,闭上眼睛好好呼吸身旁清新的空气罢了,却也没有想到,子柔的再次靠近。

人家都说,爱情会让一个人冲昏了头,我想看着我身旁的痴情女孩,林子柔那望着远处盼望到失魂的模样,就能可想而知,人世间就是个多麽令人难以理解的一出戏剧呢。

而我呢?当下我也反问自己。

就在我想着,我应该如何面对,大学毕业之後的我,何去何从,又或是我该如何去面对现实面的人生感概时候,子柔的手以一种我不熟悉的温度牵起我的手臂。

有一种感情,是不加掩饰的,那是属於心里面最本能的反应,我知道我们之间,其实全然地个性完完全全不合适,而且就连对话都会有种尴尬的冲动。

甚至有时候,和子柔讲话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去数树上的鸟叫了几声,或者看天空的云有几片,还是我的影子又到底有多长。

「子柔,你对高品元这个人,有什麽样子的想法阿?」我知道,我们之间必须停下来了。

因为不纯在的情感,在内心深处早已经刻版的存在了,那是不需要言语,就能暗淡的感受到的,我想把「子柔,我们并不适合。」这句话,直接的说出口来,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害怕会使得原本早已经是个内向的她,变本加厉的排斥接受任何陌生的人群。

所以,我做不到。

然而,如果是在远方的你RING,你也会这样选择吗?

「阿?俊庭,你怎麽会突然这麽问呢?」子柔疑惑看着我,相对我失焦的黑眼珠。

「因为,我觉得阿...他或许会喜欢你。」我并没有直接明示给子柔知道,因为有些事情,需要看缘份。

「是吗?可是,我对他并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路边的小石子一样,渺小的存在。」她说。

老实讲,在听到她这样譬喻的当下,我不经意大笑出口。

这使我,被林子柔打了好几下。

可是问题依旧纯在,就是我们之间,勉强的亲密接触。

我曾经听重禹说过,情感是双方都必须要纯在着好感,而且都要内心真正的喜欢着对方,否则,这样走下去只会对彼此是个长久的伤害。

说起来,挺有一番道理。

可是,重点是这句话,却是他国中时候就顿悟了。

而我却在大一的时候,才能理解出来,这句话的涵义。

想到就令我生气。

「是唷,这样我猜他可能会有点失望吧。」我小声的讲,其实只是嘴唇轻轻咬着话,本来打算不讲出口的。

可是,子柔还是听到了。

子柔她只是应和一声「恩。」

「子柔,有时候,我们都必须要看广看远一些,世界会变的更多彩多姿唷。」我说。

「恩,至少我觉得我踏出了那一步了。」她说。

「恭喜你呢!」我说。

「谢谢你,那都要因为你呢。」她说。

「不,不,不,我哪来的那麽伟大呢。」我说。

我推辞她那歇斯底里的赞叹。

「对了!!」子柔她如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你的手机没有电了?」我问,可是她并没有回答。

在她手指敲敲打打的,飞快地过了几秒之後,她又把我手机递还了给我。

「你这是?」我再次问了。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唷。」她说,还顺便跟我说了,她把自己在电话簿,取了一个小美女的称号。

「你这举动,真的把我给惊讶到了呢,我刚才还以为你要报警。」我说。

「白痴唷。」她说。

可是。

这时候,我却想到的是,如果我把手机号码给了高品元,或许,她们之间将会有不一般的开始。

而这也很适合,安静风格的高品元,来认识子柔的模式。

对此,我笑了许久。

「你在笑什麽,你也不用这麽样的...兴奋吧。」子柔她说。

「我才没有冽,我只是想到另外一件事情罢了。」我说。

「什麽事情阿?」子柔问着我。

「不,其实也没有什麽。」我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迷惑的子柔。

而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刻,另外一边,有道声音却在招呼着我。

原来是,从一开始到现在,跟我也没有什麽接触过的女孩,李君怡。

在印象里面,她跟林子柔感情很好。

「俊庭,你可以来一下吗?」她叫唤着我过去,但我却有点疑惑了。

带着有些生疏的味道,与我的脚步,漫步到李君怡面前。

「嗨!」她主动与我打起招呼。

「你好阿。」我说。「怎麽找我,有事情?」

「是阿,是有一点点事情,想跟你谈谈。」君怡她说。

「呃,你确定是找我。」我还特别用手比了比自己。

「你叫黄俊庭吧?!」她问了我这个蠢到爆炸的问题。

「没错啊!而且你後面,还要加上大帅哥才行啦。」我点点头,为我自己所讲的话,感到非常满意。

「那就对了,能否借你几分钟说话呢?」她说。

「欢迎,我随时有空。」我不是那种大企业家,也不是情圣,只是一届凡夫罢了。

望着她迷网又深邃的眼眸,与单纯却无比红润的酒窝,我想我或许有一丝猜出她想要说的话语。

应该会跟子柔有关系吧。但是,这种事情应该都必须靠自己去发掘,可不是吗!?

「你可以帮我个忙吗?」她露出了,我所不懂的笑容,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接着她说。

「好说,我这个人一向好商量。」我拍胸口保证,如假包换的原汁原味。

「那实在太好不过了。」李君怡她说。

我喳喳眼睛,然後用揶揄的口气说了一句:「这是应该是和子柔有关吧?」

起初,她是疑惑的看着我,然後哈哈大笑的说:「才不是哩,她再多麽笨手笨脚,我也不至於插手她的事情楼,我想要拜托你的事情是有关於高品元。」她正义秉然的把子柔卖掉了。

呃,所以呢?

我该为之震惊吗,还是保持淡定。

「你能否帮我找高品元过来,我其实想跟他独处说个话。」所以到头来,还是有关於林子柔吧?

「为什麽?」我当然必问了,这可是关系到我兄弟高品元的将来阿。

「因为我想认识他啊。」她很直白的就把她的想法都说出来了,关於这一点,我要坦承我做不到。

「结果你还是要帮子柔,认识高品元吧?!」我会心一笑的看着她的坚定口气。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而是我自己想要认识他的。」她打断我的猜测,推翻了我那种原始人的低劣头脑。

所以,这个该不是意会着,复杂无比的三角关系,又再次掀起了一阵波澜吧!

这样我该怎麽去面对,我的高品元兄弟呢?

到现在还有一点,於是我开始想不通了。

而且这也是我想要抱怨的事情。

请问一下齁!现在我是媒人婆的意思吗?怎麽这年头,人家大大小小的爱故顾问都要找我倾听和牵线呀。

这场联谊,在这突然之间,这突然那般地忙碌的无奈呢!

「好啦!我了解,简单来说你就是看上了我家的品元哥哥了。」我为我的用膝盖都能推出来的分析,感到十分欣慰。

「宾果。」她兴奋地想跟我来个GiveMeFive的手势。

伸出我的右手,啪啪两声顺手就让她一击命中了。

最後,再我跟她硬是凹了一杯CITYCOFFEE当作这次酬劳以後,就各自开心的开始运作了。高品元当然是,两眼迷迷糊糊的不知所措,被我拉去给李君怡了,不过後续就已经不再是我要去介入的范围了。

至於那时候,我到处搜索根本在现在完全没有廖秀琇和陈明明的踪迹,或许,她们去找神仙或是山老鼠一类的也说不定呢。

然後,就是有关於无糖绿茶的事情了,从头到尾,她都一直孤僻的躲在某个角落,好像她已经不是在这场联谊的一员那样。

*****

就我说啊。

这该死的冬天,真的冷的可以杀人。

但如果说是我内心里面的话,那我想我的内心早已经死透几百遍了吧。

慢慢走近到几乎没有人可以发现的角落一隅,我煞然之间发现了无糖绿茶的踪影。

「哇!无糖绿茶,怎麽来你在这里阿。」我说,但是她并没有回过头来面对我,更像是在说明她的内心故事一样。

虽然对我而言,她仍旧只是一个我不是很熟悉的陌生人。

毕竟,我对於她的过去完全然的不了解,只是因为我们之间所认识那个的媒介,黄妤姗气质小妹妹。

在此我仍然感觉到缘分,真是一种奇妙到了透顶的极点了!

慢慢的靠近她身旁,却发觉无糖绿茶似乎不知道我的存在一样。

靠近她的身旁,轻拍她的肩膀说:「无糖儿,怎麽了?」

不如我预期的惊吓反应,她回过头问了我:「你相信别人总是说的那些爱情传说吗?」她突然这麽问我,但我听的实在有点难以理解。

「你是指牛郎织女星还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一类的吗?」我猜我大概只懂这些,毕竟身为中文系的我,还是略懂一些中国古典的名间传说的。

她微微地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麽。

「那你知道传说中美人鱼的故事吗?」我问她。

她再次的摇了摇头˙。

我们一同靠在这护栏边上,迎拂着山间的寒风,虽然有些刺骨,但是我们依然都同样盼望远方。

「在很久的古老以前关於美人鱼的传说,各地都有不同的说法!听说她们没有灵魂,像海水一样无情,听说她们声音,就像其外表一样,具有欺骗性;一身兼有诱惑、虚荣、美丽、残忍和绝望的爱情等多种特性,历史上很多人都相信她们是纯在着。」

她静静的继续听我说下去。

「听说美人鱼长的都很漂亮,但由於她们半身是人类,半身却是鱼的魔女,所以她爲了争取一个“人”的灵魂,不惜牺牲自己的幸福甚至自己的生命。只要迷魅到了人类男子将会把她们给吃掉,以换取身体的养分,但是对她们来说爱情的一切都是虚假,根本不存在。」

我停下了悲情却又迷人外表的美人鱼故事,我告诉了她,我并不相信这世界上那些爱情传说,并且认为它们根本都是虚假的不存在现实生活当中。」

「对了,绿茶儿你说的花,与人过往是....」我忍不住脱口问了,虽然我认为这是一个不应该跨越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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