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原創】BL小說集 - — - 血肉之軀

※贺文

※微离奇/猎奇

※腐向

※R18

※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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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关节细碎的声响,在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啪──喀叽──!』人体被分解,而骨头拆离的痛苦,随着血液的流逝而淡去。

「嘶──呼啊。」黑夜里的小巷,一名看似高中的女子正吸吮着鲜甜的血液,发出似尝佳肴的赞叹声。

而女子所啃食的人体早已面目全非。全身的外皮,已被扒光,全身支离破碎,见骨的头部、断截的手臂、扭曲的小腿、身体成了怪异的柔软操动作。由身形来看,大概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噗叽──!』双手伸进屍体眼窝之中,将之挖取。是一双媲美星夜的瞳孔。

「咕噜……呜、咳!」因迫不及待,而迅速的将眼球吞下肚,因此噎到,女孩困窘的咳嗽,咳出的,是一小截的手指骨。

晨曦渐起,女子也爬起身,脱下了套在身上且染上彼岸的制服、将头上的秀发摘下──那是一副,真切的少年胴体。

擦了擦嘴边残留的血液,趁着夜色未完全消逝,便大摇大摆的离开暗巷。

早晨,一名妇孺看见了屍体,报警投案。

──没有人察觉,屍体最完整的部位正依赖在最深处。

──那里摆放着上百件人皮。

「早。」银白色发丝的男子,拍了拍走在前头粒色的肩膀。

「清零,早啊!」粒褐色的头发,刘海参凑了些许金光,加上称算俊俏的脸庞,还有耳边的缀饰衬着。

这个男人,是他的最终。

「桓宇,我变成怎麽样,你都不会讨厌我,对吗?」莫清零淡淡的问道,恍如这件事与自己没有任何关连。

「摁!清零,你怎麽了?突然问这种问题。」郑桓宇担心的捉住眼前友人瘦弱如女子的肩臂。「唔…疼。」毫无控制力道所言,莫清零吃痛的呻吟了声。

「对、对不起!」郑桓宇闻言,迅速的将双手放开,眼神仍紧盯着眼前比自己小了两颗头的男子。

「没关系……因为你就要死了。」细声,宛如靡音。「摁?什麽?」太过於小声,而无从听清的郑桓宇追问,而得来的只是一句:「没事。」

『叮咚~叮当──』久违的放学铃奏起,原本喧闹的教室,瞬间寂然下来。只剩莫清零一人在擦拭着桌面。

上面全是不堪入目的措词、垃圾、粉笔灰,以及──排泄物。说来可笑,现在的人都如此没卫生?莫清零轻笑着。

『叩─叩─』敲击拉门的男子,眼见惨状,傻了许久也无得回神,最後是由莫清零将之唤醒。

「可笑吧,人类。」冷笑的看着擦拭到一半的桌椅,淡淡道。

「我看你很久都不下来……清零,你常常被这样吗?」仍未失惊讶的郑桓宇走向对方,随後刺鼻的恶臭味侵蚀着鼻尖。

「呐,你会不会厌倦?」莫清零将脏污的抹布清洗,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起。

「厌倦?厌倦什麽?」郑桓宇不解的问。

「人间。」莫清零的双眼渐失焦距,毫无色泽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啊?不会啊,怎麽了吗?」郑桓宇作势要安慰对方,却被对方迅速的躲开。

夕阳西下,藏在男孩背後的银光显得耀眼。

「那你,想试一次看看吗?」略带玩味的轻笑,引来的只是对方的不解。

「清零,你……唔!」一把蝴蝶刀刺入郑桓宇的腹部,莫清零直把刀锋划至胸口,抽出。

没多久,地上一是一片片的血泊。而郑桓宇则倒趴在地抽蓄着。

莫清零以完美的技巧将郑桓宇的面皮割下,收至自身的书包中。

不顾对方的哀嚎,将其他包覆着血肉的皮给扯下、分割,钉在教室墙面上。

「反正都要死了……死的安静点不是比较好吗?摁?亲爱的。」这是在莫清零屠杀之路上,第一次与临死者说话,尽管,郑桓宇已没力气去回应。

没了人皮遮盖,也不过是一具丑恶的模样。

莫清零将郑桓宇的四肢巧妙的分离躯干,狠快的将对方的性器以及两颗圆球切下。

「呐,知道吗?我多想你狠狠的侵犯我一次。」语落,莫清零脱下沾血的裤子也连同了内裤。防备的里面,是已昂扬的男根。莫清零将切割下的圆球毫无润滑的塞进自己的後穴,随後又将性器挺入其中,开始不断的抽插,直到郑桓宇的躯体上遍满了白浊。

并未将在自身後庭之物拿出,只是拿出巨然木塞堵住了菊口。

随後又拿起蝴蝶刀,在郑桓宇的身上割划。成了一幅奇异的艺术品。

将郑桓宇开膛破肚後,拉出他的肠子,将之打成了一个似包装礼盒上的蝴蝶结。

分散的肉块,莫清零一点一滴的吃下肚。

「呐,其实,我最爱你的眼睛了呢。」语毕,莫清零双手伸进眼窝里,将双瞳拉出,随後将眼球放置在旁。

鬼斧神工的,将肉块打碎。一点一点的将肉糊倾倒在教室四周。

不一会儿的时间,该有的人形已成了一团血肉,上方还有用肠子打成的蝴蝶结、各式器官的点缀。

而拆卸下来的躯骨,正放送给在场每一位同侪的抽屉里。

所有工作完成後,已进入夜色。巡视的警卫略看也快来了。

莫清零便把放置在旁的眼球及蝴蝶刀拿起,就把刀尖在心口上开了两个小洞,再把完好的眼瞳塞进洞里。

最後,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非法枪枝,走至肉团边,躺下。

『蹦──』在寂夜里,枪声宛如震撼曲。

隔日头条,是一名高中男子,抱着另一名高中男子。而前者的胸口有着一双瞳孔,後者的双眼被挖出。并且,後者持枪打落在前者太阳穴上。

──最後的最後,他完整的拼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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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我不知道我在打什麽ㄏ。

哥只知道,我已脑抽。

(人家生日这样真的好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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