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怎麼』系列:愛怎麼做 — 第八章(小婉的疑惑)

俩人买完东西回来後,蹲在地上整理着一大堆”团购”的东西。

皓东一踏入商店,发现店里正在周年庆活动,很多日用品都是买一送一,他嘻皮笑脸的找小婉一起买,好享受折扣,小婉想着反正可以省不少钱,也没有什麽损失,接受皓东的邀请。

刚才小婉把金额一一数清,而皓东也马上掏钱给她,还很够意思的,帮小婉提所有物品回家,现在还站在厨房里,正在煮东西。

当小婉说自已虽有天然气管路,也有瓦斯炉加抽油烟机,却从来不曾使用的时候,皓东差点昏死过去,他自告奋勇买了白米跟铁锅,说要煮稀饭给小婉吃。

小婉把东西分配好之後,将皓东的那堆物品,放在他的门口,自已则是提着一堆日用品,缓缓走进房间内。

她想把钱包放进抽屉时,又看见今早皓东写给她的那一封信,心里不禁有些暖意,皓东不但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心思细腻又体贴。

「小婉,来吃稀饭罗!」皓东端着白粥出来,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事先买好免洗碗筷,不然他还得用手捞着吃稀饭,想烫死他啊!

小婉完全没买任何厨房用品,看来小婉是不会做料理的女孩,跟艾莉一模一样,呵~她们果然是同一间毕业的-“傻妞专门学校”。

「嗯!谢谢」小婉随手关上房门,坐在客厅的摺叠椅,看着皓东帮她盛稀饭。

皓东把热腾腾的白粥拿给小婉,自已也拉张摺叠椅坐下,他边吹凉着稀饭,边对小婉说笑:「我说小婉啊!客厅里只有十大暗杀兵器之首-好折凳,好像也不太方便,再来张摺叠桌吧!不然吃的东西放椅子上,不太妥当耶!我明天去买一张回来嘿!」

「啊?我以前都是住小套房,我不知道客厅要放什麽耶!」小婉诚实的坦白叙述,她之前都是租套房而已,是她大哥嫌她时常搬家,老是让他扑空找不着,才会自作主张,在小婉的公司附近,买了这间公寓。

小婉自已也是才搬进来一个多月,根本不晓得房子里该摆设些什麽。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买一些常备品放在客厅里啊!厨房也是,你的厨房太赞了!偶尔让我展现一下厨艺吧!我煮泡面一流的哦!」皓东来台北以後,就是过着游牧民族的生活,现在有机会让他布置自已温暖的窝,他怎麽会放过这种难得的机会。

「哦!好啊!我没意见,客厅、厨房随你放,不要让我走路发生困难就好」小婉啜食着手中那碗热粥,一股温暖从她的口中滑落,慢慢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

「放心!我会帮你把客厅、厨房整理乾净的!」皓东非常有自知之明,担下这个责任,小婉不会踏入厨房,他心里清楚。

「好甜,怎麽稀饭是甜的啊?」小婉吃光白粥,觉得是她这辈子吃过,最香甜的稀饭。

「有吗?我没放其它东西,就单纯的白米熬煮啊!大概是淀粉的关系啦!口腔里的淀粉酶把它转换成甜甜的啦!你平时吃饭一定都狼吞虎咽吧!慢慢吃才有滋味」皓东缓缓喝着稀饭,对着小婉仔细解释,宛若知识大叔般,侃侃而论着他的真知灼见。

「吃饭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啊!不知不觉我就愈吃愈快了…」小婉时常是一个人盯着电视,或是坐在餐厅、饭馆里一个人吃,没人跟她聊天说话的,岁月无情的流逝而去,她吃饭的速度,只有愈来愈快。

这种感觉皓东也能体会,他有些感同身受的对着小婉建议:「反正我们两个都是没人陪的家伙,以後时间配得上的话,我们一起吃饭吧!一边吃一边聊天,才不会我们俩个都吃太快啦!哈哈~」两个寂寞的无聊人士,互相填补饭桌上空虚,彼此也没什麽损失。

「好啊!一个人吃饭,真的满闷的!」小婉放下手中的免洗碗,接受皓东热情的“共餐”邀请,不晓得为什麽,她觉得跟皓东一起吃饭,连饭的滋味都变得好很多,皓东又帮小婉盛了一婉热粥,小婉以碗就着口,慢慢的吞食着碗里的温暖。

「我待会还有课,我要回东扬去,你多休息一会儿吧!你脸色还不太好,昨天我买的药还有吗?多吃一包,早点上床休息吧!」皓东望望腕上的表,他已经溜出来两个小时了,小米跟阿豪的音乐课也快结束,他对着身旁的小婉殷切劝告,她脸色满惨白的。

小婉难得温驯的点头,待会儿她洗完澡、吃过药,就要上床歇息。

日子就这样平顺的过着,有了“使用说明”的皓东,准确预测着小婉的起床、出门时间。

细心的他,总是早起十分钟,在出门晨跑锻链前,为小婉熬煮一碗热白粥,让小婉能填饱肚子,而小婉为了偿还皓东早餐之恩,中午有空的时候,就会买便当来回馈。

今天小婉提着饭盒来找皓东,一推开门,便发现上次与她擦肩而过的那对双胞胎。

三人站在练唱室里,课程尚未结束,而皓东似乎有不少话想表达,对着两个小朋友不停的比手划脚。

小婉隔着玻璃,完全无法了解他们的对谈,只见皓东有些冒汗的拚命解释。

两个小朋友的脸色也不太一样,一个喜忧掺半,另一个心喜色开,两人静默的点着头,一边收拾着自已的电子琴。

小婉见皓东滔滔不绝的解释,似乎努力的想说服他们两人,经过一阵努力,皓东率先推开门走出来,对着仍站在练唱室内的小女孩们建议着:「你们考虑看看吧!下次来再告诉我,你们考虑的结果」

「好啊!我们回家去跟爸爸妈妈说!那我们先走啦!皓东老师」芯美牵着芯琴,把略显犹豫踌躇的妹妹拉扯着,催促她赶快跟上自已的脚步。

刚好芯美的爸爸将汽车停在门口,芯美跟芯琴连忙跳上车离去,而小婉只是默默不语的盯着芯美。

「呼…不好搞定啊!」皓东自然的坐在小婉隔壁,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纸币递给小婉,小婉收下纸币,低切的回应皓东:「我身上没零钱,晚上找四十块给你」

「好啦!不急啦!感谢你帮我买便当过来耶!呵~」皓东抓起小婉买的便当,还好有小婉偶尔会送饭盒过来,不然他一天只吃一餐,胃壁都快磨穿。

「那对双胞胎…?」小婉拿起附赠的塑胶汤匙,缓缓挖着饭盒里的饭。

皓东大口扒饭,回答小婉的疑虑:「哦!我的KEYBOARD学生,我刚才建议她们最好分开来上课,因为她们的程度已经相差太多了,若是再勉强一起上课,会拖累另一个的进步速度」皓东吃着鸡腿,不明白小婉怎麽会对她们产生兴趣。

「走在前面那个,应该是作主的人吧!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我要提醒你,她不好惹,我看她的眼神…你自已小心吧!」小婉放慢着速度吃饭,她看人的眼光非常准,准到有点可怕。

她很明确的感觉到,那小女孩的眼神不单纯,不只把皓东当成音乐老师而已。

「走在前面的是姐姐,叫芯美,後面的是妹妹芯琴」

「芯琴比较认真,芯美根本就在打混、在玩,回家也很少练习,每次上课也都是嘻嘻哈哈的,妹妹只是配合姐姐装做她不会而已,这样子下去,妹妹根本学不好」

「所以我建议她们分开上课,免得姐姐拖累妹妹的进度」皓东诚实的说出他心中感言,芯美不认真学,爱摸鱼玩闹皓东没意见,毕竟她是个孩子,皓东不忍苛责,可是芯琴很想学、很想进步,他无法放任不管。

「我很怕她父母误会我是想巧立名目加收学费!呵呵~」只要坐下来,倾听芯美跟芯琴弹同一首曲子就会明了,芯美不停原地打绕,而芯琴已经超前太多。

皓东觉得芯琴非常努力又肯学习,假以时日必有成就。

「放心…会答应的,我觉得她们的父母,是很疼小孩的那种」小婉面无表情地发表意见,她才见芯美第二次,就已经看出芯美是被父母过份宠爱的小公主,只要是芯美开口要求,父母肯定点头。

「那她们要分开来上课罗!呵呵~」皓东的课程表已经满溢出来了,小婉每周两次的贝斯课,有一堂还是在家里上的,因为练唱室正被占用着。

针对这件事情,皓东对着小婉道歉数次,就差没下跪恳请原谅,他拜托小婉先暂时委屈一下,他只能在家里授课,一有时间的空档,会马上帮小婉排时间回练唱室。

小婉倒是觉得无所谓,在家里反而方便,像请家教似的。

「我跟我朋友小米讲过了,其中一个妹妹会让她教,我教另一个,同时上课方便父母来接送,另一组会用地下一楼的琴室,时间上不会冲突到!」东扬乐器行有地下琴室,通常都是教授古典钢琴的小米在用。

如果芯美与芯琴的父母同意分开授课,他打算让小米指导芯美。

「嗯…你打算让你朋友指导芯美吗?」小婉咀嚼着口中的青菜梗,发出清脆的卡滋声。

「呵~你怎麽知道?」皓东扒着饭盒里最後一口饭,讶异着小婉居然能猜测出自已的安排,小米虽然是主修古典钢琴的艺大毕业生,但是也弹很多年的KEYBOARD,指导芯美绰绰有余。

「我也觉得这样安排比较好,但她一定不善罢甘休…」小婉低头专注的吃着饭。

不甚了解的皓东,反问着小婉:「善罢甘休?」这麽严苛的词句,来形容一个孩子好像不太妥当。

「你当我多管闲事吧!你千万别跟她单独相处,她很爱你」芯美的眼神太熟悉,熟悉到小婉回想起高中时代的自已。

「她…爱我?她只是个小孩子耶!」皓东瞪大双眼,惊讶地反诘问小婉,他回想起芯美对着他的殷切热情,突然头皮发麻兼脚底发凉。

芯美好像还送过他巧克力,跟她亲手烘焙的饼乾,他还吃得很开心!

直称赞芯美以後会是好太太,夸奖她很会做料理,他这次真的是“误人子弟”了他!

皓东没有想太多,单纯把她当成小孩看待。

「可是她认为自已是大人啊!」小婉随便的吃两口便合上便当,她突然失去食慾。

「完了…我没有过那种想法!我真把她当小孩,我有自已的原则,更何况我不会碰小孩的啦!我又不是恋童癖的变态」皓东神色慌张地对着小婉解释,就算要违背原则,对自已的学生出手,他怎麽挑也不会挑芯美。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我高中的时候,艾莉学姐都笑我是乌鸦嘴咧!呵呵~」小婉自我解嘲着。

皓东还来不及多说些什麽,一通电话打断他原本的思绪:「喂?嗯…今天吗?嗯…好啊!你一句话啦!呵呵~那晚上见吧!」皓东挂断电话,把手机收回口袋里。

「刚才我一个好朋友打电话来,说要拜托我当枪手,晚上去PUB伴奏,带你去看我SOLO贝斯吧!我猴西雷的呦!呵呵~」皓东挑动自已浓密的乌黑剑眉,邀请小婉今晚同行。

小婉爽快的答应:「好啊!你弹贝斯的时候真的很帅!百看不腻啊!」

小婉实话直说的夸赞皓东,她有时候都觉得皓东,简直跟贝斯融为一体了,他神乎其技的按捺琴弦时,那种自信的神情,好像他是站在世界顶端的君王。

「那是当然的啦!说起弹贝斯,我可是有绝对不输人的自信与热情呢!」皓东得意自满的对着小婉微笑。

他从高中加入热音社之後,就深深爱上贝斯这种乐器,他觉得乐音低沉的贝斯,辨识度极高绝不轻易被混淆,时而沉稳历练,时而慷慨激昂,收放自如能抒情也能摇滚,节奏分明曲调强烈,那种做自已的态度,是他最沉迷的原因。

「嗯~那我晚上大概十点二十分回去接你哦!你要先穿好衣服等我呦!我要开车赶过去,没办法等你打扮,抱歉啦!」皓东安排着晚上的行程,今晚是非开车不可了,这段不小的距离,要他背着贝斯骑重机过去,怕会来不及。

「我现在就有穿衣服啦!」小婉不明就里的盯着皓东,她从来不曾光溜溜在街上跑,为何还特地提醒她要穿衣服。

「你…要穿这样过去吗?」皓东望着小婉一身轻便的运动服,其实小婉就像日剧中的鱼干女一样,在家里就只会穿运动服,只是皓东没想到,她去夜店也是打算穿这样。

「去PUB…要特别打扮吗?」小婉直勾勾的盯着皓东,她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她要先行坦承吗?

「其实也不一定啦!你开心就好!因为PUB人满多的,龙蛇混杂,如果你没有钓凯子的意愿,穿这样子很OK啦!」不过大家可能会不时盯着看,彷佛你是跑错的。

「钓凯子?」小婉又听到新的名词,不明白的直追问着。

「就是指让男人印象深刻,然後吸引他们的注意!」皓东仔细的为小婉解释,小婉怎麽可能会懂钓凯子是什麽意思,她简直是现代版的山顶洞人。

「印象深刻…」小婉皱着眉,默默的点着头,一脸沉思。

「嗨!皓东老师!我来啦!」一名爽朗的大男孩,推开乐器行的玻璃门走进来。

「嗨!宇致!来啦!今天比较早哦!呵呵~」皓东望着墙上的挂钟,宇致一如往常的早十分钟来上课。

「当然啦!我一天没有贝斯会起肖耶!一想到今天可以上课,我整个超爽的啦!睡醒就一直弄到现在,等一下我弄给你看!我自已有编曲一段,我觉得还不错耶!」宇致是念夜校的大男孩,今年才十七岁,是皓东的头号粉丝,也是贝斯狂热一族,跟随皓东学贝斯已经七个月。

「小婉,不好意思…我要上课了!你等一下不是还有一堂课吗?自已骑车小心哦!」皓东回想起小婉下午也还有一堂瑜珈,他略带歉意挥别小婉的作陪,亲热的跟宇致勾肩搭背,踏进练唱室里,一边背起自已的贝斯,一边跟宇致聊着有关贝斯的话题。

小婉脑海里回想着:“印象深刻”、“吸引注意”这些支字片段,把手上没吃完的半个饭盒扔进垃圾筒里。

她望着练唱室里的皓东,开怀爽朗的举手投足,跟宇致一起狂飙贝斯,两个那副同乐共high的模样,让小婉有些纳闷,她还有一些问题想问皓东,不过时机不太方便。

她闷闷的走掉,回亚曼准备上课的事。

小婉坐在更衣室里的长凳,可爱的小脑袋瓜里,还酝酿绕转着这件事不去。

宇洁刚好下课,她坐在小婉的身边,轻碰着小婉的肩膀,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力:「嗨!小婉怎麽啦?想什麽事情想到入神?」

「啊!吓死我了!」小婉突然被宇洁摸肩膀,讶异怔然的回过神来。

「呵~怎麽啦?想事情想到神游太虚哦?」宇洁脸上堆满盈盈笑意,看着小婉像孩子一般的夸张反应,她觉得小婉其实跟孩子没两样,都是那麽单纯、直接。

早年经过艾莉的”调教”,小婉已经习惯女性间的肢体碰触,所以她并没有吓到起鸡皮疙瘩,她心想着宇洁应该算是朋友,她抱持着请教的精神,对着宇洁小心提问:「宇洁,我问你一些问题哦!有点奇怪的问题」

「哦?你问看看」宇洁把毛巾放置在肩头,凝视身旁的小婉,一头长发流泄於肩,聆听着小婉口中有点奇怪的问题。

「今晚皓东哥说要带我去PUB,去看他登台演奏表演,我穿成这样子,会不会很奇怪?」小婉扯扯身上的运动服,与宇洁四目相交,很是期待宇洁给她真心的建议。

「你皓东哥是玩音乐哦?常在PUB出没的人,其实都还满会打扮的耶!他是不是时常都穿得满帅的那种?」宇洁听得小婉的疑虑,静下心来分析着小婉面临的问题。

「是啊!他都穿得满帅的!弹贝斯的时候更帅哦!」小婉脑海中检索着皓东的衣着,皓东的打扮虽然轻便自然又不刻意,但身材高挑壮硕的他,是天生的衣架子。

就算是一件一百的T恤在他身上,也能变身型男潮T,小婉脸上带着傻样的笑容,尤其皓东弹起贝斯来,更是帅气无双,简直所向无敌。

「那不行啦!你穿成这样,会被比下去耶!太朴素了啦!那里人这麽多,他不是还特别带你去吗?男人最喜欢跟人炫燿他们漂亮的女伴了!」宇洁皱着眉头,心想小婉怎麽这麽单纯,不明白男人带女友出门,最爱比较评论。

小婉穿成一副参加市民运动会的阿桑模样,皓东说不定会生气咧!气带小婉出门居然让他丢脸。

「穿这样不行哦?」小婉瞪大黑白分明的灵活水眸,不敢置信地听着宇洁的论调。

「当然不行啦!男人是很犯贱又招摇的生物!他们都希望身旁的人,是最漂亮、最美的,可是又不希望别人来碰,只有自已能碰!常常故意带着女伴炫燿呢!」宇洁回想起自已的男朋友,也常常带着她去应酬朋友。

只要宇洁有仔细打扮穿着,他脸上就会充满骄傲自满的神情,宇洁就觉得男人实在很幼稚,什麽都要比。

「啊?那…那要穿什麽比较好啊?我没去过PUB耶!」

「啊?你…没去过夜店哦?原来你是这麽单纯的女孩哦!」宇洁打量着小婉全身缭绕着蛊魅氛围,一脸天生的狐狸精长相,身材火辣到爆炸的婀娜身段,居然是一个乖乖牌!大大的出乎她意料之外,原来人真的不可貌相。

「其实去夜店的穿着打扮,真的很重要,要看起来很骚!可是又不能露太多,不然你皓东哥会吃醋,也会无谓的招蜂引蝶!要做含蓄但又火辣的打扮啦!」宇洁对着小婉倾囊相授,她常常跟着男友跑夜店趴,她很懂得拿捏勾引男人与展现身材的尺度。

「啊!我不会啦!我平时都穿成这样耶!」慌乱着手脚的小婉连忙讨饶,什麽叫做很骚又不能露太多?还要含蓄又火辣?类似不辣的麻辣锅吗?她立马举着白旗投降。

宇洁看着小婉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舍不得单纯可爱的小婉,第一次上夜店,结果惨被其它人私下取笑。

她自告奋勇,要带小婉去购物血拚,采买今天出席的服饰:「不怕!我帮你!我带你去我常去的那间店采买,你今天一定要输人不输阵!不能让你家的皓东哥漏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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