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存在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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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窗外的雨滴答落下,拨弄着诗人的心,而诗人用平仄拨弄出世间的人情百态,下雨天总是让诗人多愁善感,诗人的多愁善感写出了人们心中的痛。

『我饿了,蝶,吃饭吧~对了,你的生日?』

「十月七号,吃什麽?」

『随便,我三月十一,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不行。」

『为甚麽?我不是你的朋友吗?不能进阶成姐妹吗?』

「很危险,所以不行。」

『我知道,你当初就说过了我也同意啦,为甚麽不可以?』

不语,沉重的气氛凝结了房间里的空气,我很明白为甚麽不行,不光是在学校,在外面与我结仇的人也不在少数,即使静愿意,我也不愿意她跟着我冒险,我必须保护她,在生活中事事都要小心,静是如此的单纯,我又怎能让她与我一同让双手染上鲜血?她人生像我的人生染的的黑的不见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发生一出跟我一样的悲剧。

『如果我告诉你我所有的事,你会愿意让我当你妹妹吗?无论你愿不愿意,请你先听我说完好吗?』我点头。

『我被收养,被一家人养大,搬出来,租金压根不是那家人帮我付的,而是我在酒店陪酒赚来的,虽然没有被带出场,但是被吃豆腐被摸这都是难免的,但是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甜言蜜语,明明都知道那不是真的,心里却还是甜滋滋的,我真的无法忍受这种日子,在那里我看尽男人的丑陋面,於是赚足了一百万就离开了那里,而在这之前我都是半工半读,那个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所以我决定继续就学,即使,生活再不好也比那个地方好,黑道,也是我一直想离开的地方,可惜一直离不开这是非之地,身在是非之地还怕是非吗?』

「那你想听我的故事吗?这种事当然不值得骄傲,既然你把自己告诉了我,我想我也该对你坦白了,毕竟,我答应你,在彼此面前,没有面具,答应了就要做到,我最重的就是守诺,这里并非说话的好地方,等回我家再告诉你吧,午休也快结束了,先回去吧,你要跟我去流逝吗?」她点头,我不该问这问题的,因为她跟定我了,我失声笑出。

在店里我们不约而同的沉默,我们之间多了尴尬,因坦诚相见,我从来没有将自己这麽真实的一面呈现出来过,在我们之间充斥的是沉默,沉默还是沉默,也许到家後这分沉默会因此打破,等回到家後,先往浴室走去,我真的很讨厌身上都是汗臭味。

「先去洗完澡我再告诉你吧,你知道我最讨厌穿着都是细菌的衣服上我的床。」

事实上,心中犹豫着是否该将我那见不得人的生活告诉静,既然都答应告诉静,就该做到,有时候真的会被自己的原则逼到无路可走。

「七岁那年我从一个收养我的酒鬼家逃出来,他只要喝了酒就是给我一顿拳头,那天,他浑身酒气的出去买酒,而平常一定会锁门的他这次却忘了锁,不知怎麽着,我兴起一个念头,逃跑,我往外面走去,看到的全是陌生的人陌生的街景,而我只能用尽了全力跑,深怕他会追赶上来把我抓回去,当时的我只知道要是我被抓回去,可不是只有被打这麽简单而已,有可能会死,当时拔腿狂奔的我愈想越害怕,於是我越跑越快,直到我跑不动倒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当我想我可能要死了吧,没想到在睁开眼後看到一个简单素雅的房间,而这时趴在我床边的人醒了。『小妹妹,你没事吧?』「没事,这位奶奶你是谁?」;当时的奶奶也就是孤儿院的院长,我当时倒在孤儿院的门口,而院长收留了我直到我国中毕业上高中,但是她始终不知道一件事,我在鹰帮待了三年,三年前有个人惨死街头只剩头身体至今未找到也未破案,那是我干的,我现在还在鹰帮,只是很少去总部了。」

我懂得静眼神中的的诧异,毕竟听到杀了一个人,还上了新闻版面这麽大的事,任谁听了都会瞪大着眼无法相信吧!又何况是这样单纯的一个人?

『我懂,不过正因为你身在这是非之地,你更加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不是吗?我真的很担心你,真的。』

「是依靠还是拖累?我不想让我身边的任何人遭受到危险,今天的话题就到这,多说无益,话不投机半句多,睡吧。」

接下来有好几天都没看见静来上学,也没看她回家过,无论是她或是我家,然而在一星期後,朝我袭来的却是我怎麽也没料想到的事……

『喂?是语蝶吗?我是静枫,我在鹰帮门口你来一下好吗?出事了。』

鹰帮?她怎麽会在鹰帮?她是去求帮主让我退帮吗?不行,不可以,静会死的,离开帮里没有断手断脚是走不出鹰帮的大门的,静,你怎麽会这麽傻?你不可以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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