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把计划书完成了,交给了严乐音看,她看过後更惊讶地说:「你不是第一次做计划书的吗?」果然,依照她之前给我的『最好计划书』做,就能好好的完成.就是这样,我便和严乐音去会见那一位有钱人士了.
我第一次穿着如此整齐的西装,前行到他的公司.路上,看见很多拿枪的保安,埸面有点可怕.我跟乐音走进了老板房间,看见那名抽着雪茄,穿着西装,肚子胖胖的秃头老板.乐音开始解释计划书:「方老板,请你看看我们的计划书……」
乐音开始解释时,我则看着那些放在房间的花瓶,我摸一摸它,碰一碰它.谁知,用力了一点,跌在地下,碎了.他是有钱人家吧?他不会介意这些小事,是不是?「白痴,你都干了甚麽?人来给我捉着他!」
保安随即破门而入,想要捉着我.但我反抗,拿起了保安口袋里的枪,射杀了他.不……不是吧?你不是保安吗?理应很强的吧,不可能如此就死掉.他死掉,我可不是犯法吗?不能不能,我可不要.
现在我唯一可以做到是甚麽?我想到了,是Riflusso.有着Riflusso,这一切一切的事情也可以没有发生.但是,我现在是怎样才能回家呢?唯一出路就是杀,反正用了Riflusso之後他们也不是死了.
我再射杀另一个保安,之後逃到防火通道.在这儿,看见一个如常地巡逻的保安,我便射了他,再拿走他的衣物,假装成一个保安.我跑到楼下,看见其他的保安,他们等着电梯,也许是接到通知要捉拿我的了.
我前行至保安堆中,按着肚子上的血,说:「那杀了人的还在後楼梯,你们快点,快点捉他.」说完,他们便立即跑至後楼梯.我身上的血并不是我的血,不过是射杀了的保安留下衣服上的血迹.
我立即跑到外面,乘上一轮计程车.看着路上,警车已经开始驶至该公司.不一会,我回到自己的家.走到了Riflusso的位置,电话响了.「喂,你的名字是源吗?」「是的.」「我跟你说,你不回来的话,你的上司就真的完了.」
听得出来,那是方老板的声音.「是吗,那你可否给她和我说几句?」「好,总之条件很清楚,一是要你:源,一是要她完.」听到了电话中咔嚓咔嚓的声音,电话已在严乐音旁.「乐音,是你吗?」
「小源,你不要理会我了,你逃吧,我不要紧的.」我微笑,说:「乐音,我想趁这时候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这种时候问这些问题干甚麽呢?」「因为我觉得,这情况的你,说的话会真实的.说吧.」乐音吐了一下口液:「好吧.我说,有.」
我放下电话,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并轻轻的笑了.我把日期调较好,便按下按扭.回到之前的时间了.我自己问自己:当人在最危急关头,关乎生死的情况下,说的话是不是一定真实?是的话,刚刚她不就是说她也喜欢我吗?
我们再次会见那有钱人士,这一次,我再没有玩弄他的花瓶,顺利地说服他光顾本公司.我俩也十分高兴,便附近的餐厅庆祝.我说:「这次是我第一次会见客人,便如此成功,真高兴呢.」
「这也是全靠你自己的努力唷.」「不,乐音,你的指导才是最大功劳.」「好了,不要互相称赞了,吃东西吧.」吃过饭後,我便和乐音说:「乐音,其实……我知道你对我也有点好感的,我亦对你有好感.所以,不知我可否和你尝试……」
乐音脸也红了,并说:「这……我得考虑一下.」我问道:「还是说,你是不喜欢我吗?」乐音的样子像是有点混乱,并说:「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说完,乐音便急急地离开了餐厅.而我,则坐在那座住.
回到公司,我问啊凌:「凌,你知不知道乐音有没有男朋友?」「怎麽了?哦,我明白了,你对人家有好感,是不是?是不是?」我回答:「不是呢!不过是,以前是同学,现在想要关心一下啊.」
「关心,明白.但我不能让你关心,因为这些事我可不太清楚.这样吧,你问一问啊强,他对公司的人事关系可是十分了解的.不过,他可不一定回答你的,你尽管试试.」「谢谢你,你去忙你的事吧.」
我看见了啊强,他走进了茶水间,我也随即进入.「你好啊,啊强.」「你好.」我开门见山说:「听说你对公司的人事关系很熟悉,是不是?」啊强回答:「是.你想知道严乐音的事吗?」「你怎会知道的?」
「我看你这几天和严乐音走得最近,便猜猜看.想问甚麽?」「我想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啊强看一看我,说:「你想知道吗?喜欢了人家?」「先不要理会这些事了,你可不可以回答我呢?」
「若果你是喜欢人的话我劝你放弃好了.」「为甚麽?」「因为我听说严乐音和一个人走得很密.」甚麽?乐音是有男朋友的吗?不过上一次会见有钱人士,她被绑住的时候,可是说过她喜欢过我的啊.
我沉默一回,说:「可以告诉我,是谁吗?」「看起来你也有心理凖备的了,自己的心上人有男朋友,的确是有点难受的.好了,我说了,他就是我们的经理.」经理,也就是我经过很多次面试才成功,而经理就是那一个面试者?
我想了一想,他的职位比我高,薪酬高,啊强说得对,我的确没有把握能成功.天晓得他们是真爱还是乐音贪钱,我成功的机会也是很微.不过,我相信也不是不能的.啊强说:「其实我也不是肯定的,不过是收到一点风声.如果你真的要证实的话,你最好自己查清楚,不要冤枉别人.」
我低头,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