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改变你,我希望你快乐。
(过去)
「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吧?」田荳问。
「很重要吗?」我挑眉看她。
「欸~讲一下咩。」婕儿每次听到八卦眼睛都会亮起来。
「不知道。」我没说谎。
「欸谢小芸。」靠腰勒死田荳。
「干!不要叫我欸谢小芸!」我抓狂的要踹人。
「好啦姐你穿裙子欸...」又纶把我压回椅子上。
「欸好啦!今天放学来我家玩吧!我又学会一道新的菜了。」婕儿的手艺一直以来都不错。
「好啊。」我也跟着说。
「你今天跟强仁没约?」田荳问,婕儿和又纶也看着我。
「有啊,但我想吃婕儿煮的菜。」我一派轻松的说。
打钟了
「欸谢小芸。」该死的金强仁。
「干。」我回他,但好死不死老师走进来了。
「谢~小~芸~」shit。
「啥事?」我瞪他,我超赌烂我的英文老师,拎祖母都能教得比他好,死废物。
「去罚站。」罚站就罚站但那抹嘲笑的表情真的让我很不爽。
「老师我也要罚站。」你忽然站起来跑到我旁边。
「喔~~~」全班都在起哄着。
「你们两个是怎样啊?」欠揍的笑容欠揍的问法,我撇开头不去看。
「好同学关系。」你的笑容没了,因为你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是吗?金强仁,你眼睛可得睁亮点,像这种没爸妈的穷孩子...喔!你也没爸妈,不过是留有一笔臭钱,啧啧啧,天生一对啊哈哈哈。」这王八蛋在台上自以为幽默的自high。
又纶死命的拉着婕儿跟田荳的手以防她们冲上去,情绪一触即发。
「老师。」你一步步的走向前,那智障还不知道大祸临头的笑着「现在你瞎子穷孩子孤儿都看过了,想不想多个疯子凑一桌呢?」
「你说什...」爽!你卯了他一拳,眼镜都快碎了。
「金强...」又一拳!打在嘴巴上,台下的同学都热血沸腾,这王八蛋讨人厌是有口碑的,马上一堆人拿出手机录影。
「你不怕...」再一拳!连我都热血沸腾了。
「录影的你们给我听着。」你转了过来,给那家伙有喘息的空间「要马你们就直接去跟校长投诉,要不PO网然後把他对我们讲的话打上去!让社会挞伐!」
「不...不要。」他跪在地上哭求,这种人就是怕难看,不过我连一点同情都不想给。
「你不懂得尊重别人,就算是学生,到最後就是你不被尊重!」你忍着拳头。
「好了小芸,去拉走强仁吧!那家伙应该也怕了。」婕儿的爽都写在脸上,田荳也是,又纶只是看着她的书。
我一步步的走向前,全班都看着我。
「强仁,够了。」如果你以为我是来劝架那就错了「换我了!」我也一拳卯到他流鼻血。
「呜...」看来他今天要跑急诊了。
「一拳就够了,还有你听清楚了,别人不说话,不代表你的屁话都是对的!」我甩了甩手,连看都不想看他。
「这...这节课自修。」他拿着他的东西狼狈的逃了出去。
「呜喔!」全班都在欢呼。
「走吧!」你笑着说。
「等我。」我走回位子。
「直接翘?」婕儿问。
「嗯,婕儿等等我可能不过去了。」我觉得很可惜。
「没差啦,我明天包过来给你当午餐?」婕儿贴心的说。
「好,田荳,又纶掰。」我挥了挥手。
「掰掰。」全班都对我们说。
「你刚那拳超棒的!」你牵着我的手,兴奋的说。
「我早就想打他了,谢谢你制造机会。」我看着你笑着说。
「小芸。」吓我一跳「我发现你的表情跟情绪,跟刚开始我认识你的时候比起来有变多了欸!」你握紧我的手。
「好痛喔!」我看了一下我的手,看来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我的手有点瘀青加血丝。
「啧,毕竟是女生,你拳头没男生硬。」你端详着我的伤。
「你是想试试看的意思吗?」我瞪你。
「好啊!如果你爽的话。」然後就真的摊开手,又露出你的笑眼。
「你真的很莫名其妙。」我笑了,笑得很开心。
「我希望我能改变你,我希望你快乐。」你牵着我走进便利商店。
「我要吃草莓的!」我甩着你的手。
/
「超酷的哈哈哈哈哈。」匀儒笑得很开心。
「对啊太爽了。」鱼也一直笑,妍希刚把强仁跟小芸的事情跟她们说。
「这让我想到,你们有看到最近的新闻吧?」恩英说。
「你说象腿帮喔?」匀儒继续把树苗的坏枝剪掉。
「对对!就那个!」恩英也继续调配她的肥料。
「那个超扯的啊!」鱼说。
「对,超扯,里面还有一个智障说18岁以下免责,所以会继续霸凌,真是天真的可笑。」恩英白了一眼。
「不都被函送了吗?」妍希吃着冰。
「他们最重可以判去感化教育,不过基本上青少年的案子是从轻量刑,反正不太可能完全没事,她还碰毒,进勒戒所是一定的。」小芸很缓慢的走了出来。
「高手来了哈哈哈。」妍希笑着说。
「对齁小芸姐学过法律。」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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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我等你。」你牵着我的手。
「万一我不回来呢?」我问。
「那我现在跟你走。」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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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芸忽然的哭了。
「喔天啊。」妍希抱住小芸
「我没事我没事...」小芸试着安抚自己。
「我快不行了。」匀儒冲出去。
「你怎了?」恩英跟了出来。
「你知道其实我很不擅长处理负面情绪,我超怕那种低气压垄罩的地方...」匀儒眉头紧皱。
「我也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奇蹟...」恩英深深吸了一大口气。
「喔!你好。」晟敏刚到门口就看见恩英及匀儒。
「我去拿包包,你等我。」匀儒冲了进去。
「早。」恩英对晟敏释出善意。
「早。」晟敏也对恩英点头微笑。
「走吧!」匀儒又冲出来「那我们先走罗!」
「路上小心。」恩英对他们挥挥手。
「恩英...刚刚...那男的是谁?」小芸被妍希扶着,慢慢的走了出来。
「匀儒的朋友,怎麽了?」恩英问。
「难道...故事又要重演了吗?」小芸眉头紧皱。
「大嫂...还有什麽事是连我也不知道的吗?」妍希已经算是知道最多事情的了。
「你知道我多不希望你知道这些事,我不希望你成为过去跟现在的接轨...那些故事...美的可怕...」小芸打了个冷颤。
「干,全世界就我不知道。」恩英翻了一个白眼。
「欸,我想吃饭。」鱼忽然冒出来。
「走吧,我忽然好想吃拉面」小芸说。
「我先去帮你拿毯子。」妍希走了进去。
「姐的食慾开了?」恩英问。
「他会踢了吗?」鱼轻轻摸着小芸的肚子。
「最近开始会了,跟他爸一样力气很大呢!」小芸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像春天的暖阳。
「披着吧!」妍希走了出来,轻轻的用毯子裹住小芸。
「等等吃饱後陪我去产检吧。」小芸扶着妍希。
「姐想要男生还女生?」鱼勾住小芸另外一只手。
「男生,我和强仁都想要男生。」春天的暖阳,又更暖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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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哈哈哈哈哈哥跟大嫂你们好坏喔!」我终於见到你的妹妹了,可爱的女孩子。
「是那个老师太欠揍好不好。」你的表情,好温柔好温柔。
「不过大嫂。」已经叫我大嫂了?「我欣赏你。」
「谢谢。」好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子「你现在那里是冬天吧?」
「是啊!哥你们是夏天喔?」我们在跨国视讯对话,妍希还亮了手上雪人图案的手套给我们看。
「你什麽时侯回来?」第一次我对於一个女孩这麽感兴趣,我好想见到她本人。
「这...」僵住了。
「怎?」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话?
「大嫂不好意思,短时间内我可能不能回去,我的学业及课程不允许...」妍希说,眼神飘移。
「那我们去找你。」我觉得不对劲。
「小芸...」你按着我的手。
「好吧,至少别对我说谎好不好?」我讨厌谎言,也厌恶秘密。
「大嫂,我来说吧,但请原谅我,我不能说得很透澈...」妍希有点迟疑「我和哥,不能在同一个空间同一个城市甚至是同一个国家,这是一个,很深很深的诅咒...」
「...」我确实的吓到了,因为我并不相信这些东西,而且我第一次,有了极深的罪恶感。
「抱歉...这种私事让你吓到了...」你握着我的手。
「我会保守秘密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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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她怀孕了...嘻嘻...」远方的女人看着小芸一行人。
「好了啦,快走了。」她身旁的男人局促着。
「怕死的家伙。」女人当场甩了男人一巴掌,几个路人都转过来看「这一次,嘻嘻...我要让她体会什麽叫做痛不欲生!嘻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那些记忆都不要存在,美的可怕的记忆,只会加深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