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呜...呜....她感冒了。没错,就是昨天淋了那场大雨後而感染风寒的。
「铃~铃~」电话铃响。
「喂~」挂着浓浓的鼻音,夏天有气无力的出声。
「天天你还好吧?有没有去看医生了?」纪念评担心的问道。
「看了。」喉咙也好痛,现在的她,能少说一个字是一个字。
「你要好好保重,一个人住总是会比较辛苦,别忘了多喝开水,还有吃点清淡的饭菜就好,药也要记得吃,知道吗?」纪念评像个老妈子叮咛不停。
「是~」有气无力的回答。
「好吧,那你多休息,不吵你了,拜!」纪念评挂断电话。
老编如果再不挂断,她可就要直接切了她的电话。生病已经很痛苦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要听到老编唠叨不停。
好想睡,先睡一觉再起来吃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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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早。」
「总裁早。」
「总裁早。」
一步入比撒利大楼,员工们一见禇之然,个个都毕恭毕敬的向他问安。
在员工面前,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脸上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总教人瞧不清他此刻的心情是忧或怒。
今天,他如往常一般在九点之前进公司,但很怪异的是,他竟然没看到那个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哼!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吗?」他还以为夏天会多有恒心,没想到才一个星期不到的光景,她就受不了了。
禇之然没发现心中涌上的不快,他快步走进办公室,或许他自己也没发觉,他是刻意忽视那股不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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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好些天,夏天的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她和往常一样,照例又来到英利大楼外“站岗”。
「没想到这场病让我在家足足躺了五天,这都要怪那个禇之然,要不是因为他,我怎麽会沦落到那麽凄惨的地步。」夏天嘟起嘴,恨恨地駡着。
「哇!今天太阳那麽大,还好我有事先做好防晒措失,不然我那好不容易白回来的肌肤可又要黑回去了。」她的皮肤虽容易晒黑,但也很容易白回来,多亏她生了一场大病,让她可以足不出户,短短五天的时间,她的肌肤已回复先前雪白的模样。
「咦?那个讲电话的人不是禇自大狂吗?还有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对了,就是她呀!」夏天撑着洋伞,快步跑过去。
「禇先生等等我。」眼见禇之然又要走进去,夏天赶紧喊道。
禇之然一听见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你又有什麽事?」还是一副不耐的脸,不过不同以往,这次有绝大部份是刻意。
「禇先生,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她叫我离开的。」夏天指着禇之然身边的美女,兴奋的对着他道。
「她?」禇之然看了眼他旁边的女子,带着纳闷的口吻问道:「莉莎她怎麽了?」
原来这个女人叫莉莎啊!
「你忘了吗?五天前我会在外面淋雨,就是这个女人害的。」这下子她终於可以证明说谎的人不是她了。
「夏小姐,我和你非亲非故,怎麽会去害你呢?」莉莎轻声问道。
「莎莉说的没错。你倒说说看她是怎麽害你的。」禇之然抱持着一副看好戏的脸孔问道。
「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曾经叫我离开英利大楼,并且还说是禇先生要你这麽做的。」
「我只是叫你离开,但这又和你淋雨有什麽关系呢?」莉莎避重就轻的回答。
「当然有关系,就因为你叫我走,所以我才会淋到雨,也才会在家足足休养了五天病才好。」一想到这里她就又一肚子气。
原来她这几天没有出现是生病了,他还以为她是放弃了。
「夏小姐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是叫你离开没错,但我并没要你去淋雨,再说,你这麽大的人了,难道看见下雨了会不知道要去躲雨吗?所以这件事并不能怪我。」莉莎说的头头是道,听得夏天不知该接什麽话。
「可是...」夏天还想再继续说,却先被禇之然打断。
「咳,咳,我想事情已经够清楚了,你也不必再多说些什麽,我相信莉莎,所以那天的事只能算你倒楣了。」莉莎是她多年的好友,他相信她的为人。
「好,就算我倒楣好了。」既然那俩人是一丘之貉,她说再多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件事不追究,但还有一件事想向禇先生请问一下。」
「说吧。」他可以肯定她又要问采访的事。
「请问禇先生您什麽时候有空接受本报社的访问?」老天爷啊,看在我苦等那麽多天,外加又生了一场大病的份上,快点让这个自大男点头答应吧。
「等我排出时间,自然会叫秘书通知你,莉莎,走吧。」
夏天听完他的答覆,真的差点忍不住将鞋子脱下来往他的後脑勺丢去。
「要不是为了公司和为了自己,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受你的气吗?真是气死我了,从没见过这样难缠的人。」对着禇之然的背影扮了个大大的鬼脸,夏天也随後离开。
大病初癒,她可不想太劳累而又病倒,还是回公司去,看看有什麽事情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