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小婷看到Pearl在校园快速行走的身影,於是快步跟上,一路来到一正社。
「进来啊!鬼鬼祟祟跟到这里,却不敢进来!」Pearl在里面大声喊。
小婷像闯空门被抓到的贼一样,心虚地走进去。
「去日本认识不少人,见识也增广了吧!」
小婷点头。
「松环去见青竹了,你知道吗?」Pearl喝着咖啡说。
「你说...什麽?」小婷满脸惊讶。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到底是你去日本,还是我去日本啊?知道为什麽夜一消失一个礼拜吗?」
小婷缓缓摇头。
「他日本的爷爷过世了,他和妈妈赶去日本奔丧。」
「啊!」小婷虽然早就预见此事,但乍听之下,一股悲凄之情,还是涌上了眉头。
「夜一昨晚回来了,再过两个礼拜才会再回去。」
「你为什麽都知道啊?」
「哈!终於肯开口问了,我还以为你不好奇呢!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那个帅小杰终於放开对你的爱恋了。」
「这...你也知道!」小婷真的很怀疑Pearl有分身的特异能力。
「我说你啊!可以活在自己世界里,但耳朵要张开,嘴巴要闭,还好这点没人跟你比!我井字图里那麽多名字,可不是写假的,总会有人一五一十地跟我报告。」
「那夜一为何不跟我说?」
「唷!开始怪罪别人啦!他不方便说,究竟这是他们井上家的事,而且他也怕你伤心。看不出来这个驴子头还真是个多情种,真体贴啊!恶毙了∼」Pearl做出呕吐动作。
「你觉得我应该和夜一在一起吗?」
听到这个问题,Pearl顿时一脸严肃,似乎在面对到底拆除旧屋好,还是不好?这类的问题。
Pearl慢慢拿出纸张,在上面写下:
晢明→雨
小杰→雪
Sean→冰
夜一→云
「这四个人都对你有好感,喜欢程度深浅不一...」Pearl清了清喉咙。
「晢明对你的喜爱,隐含对祖母的影射与追忆,还有家族的包袱,他视你如雨,雨是水气蒸发,沈积在天空到无法承受才落地,这样的雨,太沈重。」Pearl啜了一口咖啡。
「小杰长久对你有种补偿与怜悯之心,他认为他是阳光,可以融化你这个雪女,这样的雪,太偏执。至於Sean嘛!咳咳!等一下,我去个洗手间。」Pearl摀住嘴,跑去後头。
小婷细细想着Pearl的话,这样的剖析一点都没错。
「刚讲到哪?」Pearl回到座位。
「Sean!」
「Sean吗?跳过,不用说了,你抢不过我的!」
「哦!」这点小婷当然知道。
「至於夜一嘛!你是他心中最美的那片云,唉!这驴子头...」Pearl说到这就停住了。
小婷静静等她说。
「夜一是让我最揪心肝的人,我待他就像我亲爱的弟弟,虽然我常欺负他...我不是要你怜悯他,而是...」
「而是什麽?」
「好好当他身边那一片云!你是片不折不扣的云,捉摸不定,随意变形,看似紧密,其实一碰就散,然後又於另一处结集,这样的云,才是真实的你!」
小婷全身一震,连点头同意都忘了。
「可以为我做一件事吗?」Pearl直视小婷。
「我知道你要我做什麽!」小婷迎着Pearl目光。
「你知道?」
「嗯!你要我去找Sean!」
Pearl眼睛绽放感谢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