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操,时间点很明显(?
※豪炎寺和风丸是国家足球队成员
今天是圆堂结婚的大日子。
豪炎寺和风丸早上才刚回到日本,正好赶上圆堂的婚礼。因为时间太赶急,他们没有时间回家更换礼服,只好在大篷车上换上礼服。
队友们径自睡得东歪西倒,没有人理会他们。
豪炎寺很快便换好衣服,剩下风丸一个和他的领带奋战。豪炎寺托着下巴看着风丸手忙脚乱地系着领带,目不转睛的注视换来风丸的一记狠瞪:「不准看!」
豪炎寺失笑,把视线投到窗外没一秒又转回来,继续欣赏风丸的窘态。
风丸一直系不好领带,他一把扯下领带,捏成一团塞给豪炎寺:「我不系了。」
「一郎太,冷静点。」豪炎寺的声音充满笑意。
「我很冷静。」风丸撇过头:「我只是太久没系领带,忘了怎麽系而已。」
「我来帮你吧。」豪炎寺宠溺地笑了,眸内却闪过一分恶趣味。风丸望向豪炎寺,豪炎寺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坐上来我就帮你系。」
风丸啐了一声,没有依从豪炎寺所言坐上他大腿,只稍微挪动位置,是自己坐得更贴近豪炎寺。
豪炎寺也没说什麽,把领带环过风丸後颈。风丸微微仰起下颚,好让豪炎寺替自己系好领带,暗红的瞳仁正好接上豪炎寺的黝黑。
豪炎寺眼神一沉,抓住领带的两端猛地使劲,迫使风丸俯身向前。
「啊!」风丸惊呼一声,接下来的抱怨全数锁在豪炎寺双唇之内。
四唇相接,豪炎寺的舌尖扫过牙床,轻柔地触碰着风丸的上颚和舌根。
风丸愕然地瞪大眼睛,无论亲吻了多少遍仍如初吻般青涩的反应叫豪炎寺心动不已,豪炎寺缠上风丸的香甜,犹如品嚐世上最好吃的食物那样久久不愿撤离。
直至风丸发出抗议的哼声,豪炎寺才不甘愿地结束纠缠,轻轻的啄吻不间断地落在风丸唇上,害风丸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够、够了……我们……在车上……」
「我知道。」豪炎寺的气息扑向风丸:「不然你以为我会忍耐?」
「不是昨天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什麽的猝地打住,脸颊通红。
「不够啊。」豪炎寺亲了亲风丸的脸颊,握起他的手朝自己裤裆带去:「不信的话你自己摸摸看,看看『他』有多想念你。」
明明隔着好一段距离,风丸却觉得豪炎寺炽热得快要烫伤自己了。
「咳咳。」
不属於豪炎寺的嗓音在风丸即将触碰到豪炎寺前响起,风丸霍然甩开豪炎寺,欲盖弥彰地垂下头。
豪炎寺抬头看着清了清喉咙的监督,目无表情的模样让监督几乎要哭出来。监督抹了抹脸,指着外面说:「教堂到了。」
「谢谢监督。」风丸嗫嚅着,百米冲刺似的冲出车外。
「谢谢监督。」豪炎寺站起来,向监督点了点头,也走下大篷车。
监督欲哭无泪地站在座位上,车开了片刻後扑向旁边座位上的人寻求安慰。
队长拍拍监督的头,扬起若有所思的微笑。
豪炎寺,祝你好运。
※
「一郎太!」豪炎寺扯住风丸,没让他直接奔进教堂里:「你在生气吗?」
「没有。」风丸气鼓鼓地撇开视线。
豪炎寺抿唇,没再说些什麽,再次把风丸还没有系好的领带环过他的脖子,半垂下眼眸认真地替他系着领带。
风丸没有挣开,目光不断在豪炎寺脸上游移着。
每次都这样。
明知道自己会心软的……
豪炎寺用了没多久便系好了领带,抬眼便看见风丸愤愤的眼神,彷佛知道他在想什麽似的勾起笑容,牵起他的手:「走吧。」
「我又没说原谅你。」
说是这麽说,可是风丸脸上却挂着愉悦的笑容。圆堂在教堂门前站着,看见他们的到来便高兴地朝他们用力挥着手。
「圆堂——!」风丸松开豪炎寺的手,朝圆堂那边小跑着过去。
豪炎寺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插进裤袋中,加紧脚步往圆堂的方向走去。
「你们终於到了!」圆堂狠狠地抱了抱风丸,也不在意会不会弄皱身上的礼服。
「恭喜你们!」风丸回抱圆堂,然後伸手握了握站在旁边的夏未的手。
豪炎寺站定在风丸身旁,调侃地说:「没想到你那麽快就踏进爱情的坟墓了。」
圆堂笑嘻嘻地打了豪炎寺一下,说:「你这样说小心小夏生气。」
「我才没有那麽小气。」夏未笑着应道。
「不要管他。」风丸一肘击在豪炎寺腰间,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呢,你们结婚我们都没能帮上什麽忙。」
「不要紧啦,比赛比较重要啊。」圆堂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们这次是对意大利队吧?结果怎麽样?日本都没有直播看……」
豪炎寺和风丸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豪炎寺说:「Fidio他输得可惨了。」
「哪有输得很惨啊?明明就只输我们一球。」风丸替Fidio辩解着。
「原来Fidio输了啊……难怪他说要去赔罪不能来了。」圆堂眨眨眼睛,同情地说:「他们的监督好严格喔,输了还要队员们赔罪。」
风丸乾笑了数声,搔了搔脸庞,模糊地说着:「……也可是说是监督啦……」
「嗯?」圆堂没听清楚。
风丸摇了摇头,没有多加解释。风丸不是怕圆堂会看不起他们,他只是觉得既然圆堂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那就没有必要把他牵扯进来。
夏未看出风丸有不想说的事,赶在圆堂开口前说道:「有其他宾客来了,我们先过去招呼一下,你们进去坐吧。」
风丸向夏未投去感激的目光,和豪炎寺一起走进教堂大门。
「你真是的。」夏未嗔道:「你明知道风丸在说什麽还在装蒜。」
「既然他不打算说出来,那我只好装作不知道啊。」圆堂笑得灿烂,话语似乎另有所指。
教堂里几乎坐满人了。
几乎。
嘈杂的教堂里有一处突兀的空白。
鬼道就坐在其中。
他所散发的摄人的气势硬生生地清空了周遭的位置,远远地传达给豪炎寺和风丸。
「鬼道,」豪炎寺像是看不到鬼道阴沉的脸色,牵着风丸走到他旁边坐下,气定神闲:「怎麽生气了,不动又离家出走了吗?」
「是出走不遂。」鬼道低沉地说,脸容淡漠如常。
「他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了吧。」豪炎寺看也不看鬼道,把一坐下便连连打着呵欠的风丸按在自己肩上。
鬼道没有回应,斜眼看着豪炎寺的举动。
「羡慕吗?」豪炎寺没去触碰瞬间陷入浅眠的风丸,压低声线:「羡慕就回去找你家不动搂搂。」
鬼道没好气地笑了,笑容却带点苦涩:「我把他给关起来了。」
「他可不是那麽容易就会屈服的人啊。」
「我知道。」鬼道苦笑着:「说不定他已经跑出来了。」
豪炎寺正欲开口,教堂门口处传来一阵叫嚣的声音,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同时响起,把睡得不熟的风丸吓得一下子醒过来。
豪炎寺安抚地拍了拍风丸的头,风丸没有留意,扭头去看圆堂和夏未进场。
虽然很对不起圆堂跟夏未,可是豪炎寺眼里只有聚精会神地看着二人的风丸。
直至主礼人宣布开始证婚,豪炎寺才猛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唤道:「一郎太。」
「有事等等再说。」风丸漫不经心地说着,目光不离站在前方的圆堂和夏未。
「一郎太。」坚持。
「不能等等再说吗?」风丸蹙眉,在别人的婚礼上说别的事怎麽想都有点失礼。
豪炎寺等的就是风丸望向自己的一刻。
「请在座各位见证……」
「请在座各位见证,」豪炎寺刻意压低的声音和圆堂的誓词同时响起。
风丸的眸子越瞪越大,豪炎寺和圆堂本来交错的声音逐渐融合,最终风丸耳中只剩下豪炎寺认真的声线:
「我,豪炎寺修也,愿娶风丸一郎太为妻,并与你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
「等等……」风丸无措地开腔。
「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我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并愿意在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心不变。」豪炎寺没有打住要说的话,把誓词说完以後看进风丸眼内:
「那麽,你愿意嫁给我吗?」
风丸张了张口,像在组织字句般一直说不出话来。风丸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修也……你……脑袋有问题吗?」
一旁的鬼道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豪炎寺无奈地笑了笑,从口袋摸出小小的盒子,「咔」的一声把盒子打开。
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其中。
「你觉得我疯了吗?」豪炎寺抿唇笑了,见风丸还是回不过神的模样,忍不住催促道:「一郎太,回答我。」
「我、我……」
风丸的迟疑让豪炎寺捏紧手中的盒子,豪炎寺受伤似的低低地哼着,垂下眼帘:「……没关系,是我唐突了。」
「修、修也……」风丸看着豪炎寺撇过头,慌乱地抓住他想要收回口袋中的手,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只是一时……」
风丸深呼吸了一下,略略冷静下来,尽管脸颊还是红红的:
「我愿意。」
豪炎寺看着风丸抓住自己的手,抬起的眼眸包含着笑意和满满的温柔,握起他的手。当略嫌冰冷的指环触及指尖时,风丸不自觉地往後缩了缩。
豪炎寺没让他收回手,略略施力把指环推至风丸的中指根部:
「我不会让你逃开去的。」
风丸几乎听不到豪炎寺说的话。
气氛在风丸戴上指环的一刻猛然爆发,喝彩声和掌声此起彼落。
彷佛方才交换指环的是他们。
如同祝福的声音叫内心生出快要满溢的,幸福。
「亲下去!亲下去!——」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玩笑似的要求旋即有多人响应,渐渐变成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鬼道,」豪炎寺展开恶质的笑容:「你说我应该徇众要求亲下去吗?」
「当然啊。」笑。
「鬼道你别跟他一起疯!!!」风丸气急败坏地喊道。
豪炎寺轻笑着,执起风丸的手,漠视他的挣扎慢慢地低下头。
风丸盯着豪炎寺低下去的头,温热的鼻息抚过风丸的手背,让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了。别说是甩开豪炎寺,风丸根本连动也动不了。
薄唇落在指环上。
像骑士向他的女王行礼般虔诚。
轻轻的,柔柔的,彷如羽毛拂过的触感让风丸无意识地收拢指尖,微暖的温度就像是毒素似的蔓延开来。
这不是豪炎寺第一次亲吻自己的手。
可是风丸觉得,他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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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停在奇怪的地方(诶
监督和队长是自然的衍生(??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们会出现(炸
天啊这篇真的是我写的吗(艹
写完连自己都觉得甜到吐wwww(滚
这篇本来应该有更多鬼不的说
可是他们太抢镜所以我应该有机会会另开一篇鬼不w
所以请各位期待很久很久以後的鬼不w(告非
如果豪炎寺真的是圣帝的话风丸将来会怎样我真的不愿去想了w(语气错
大概会被关起来每天OOXX的(误
现在好冷我手指都僵掉了就这样吧(??
下一篇再见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