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假日,学长跟夏碎学长出去任务不再,所以我非常悠哉的想要睡到九点十点在起床,但某人见不得我好,所以我的手机旋律响起,比起那些尖叫,我宁可这个不要这麽抒情。
因为这个来电答铃的主人是某个火星之首我伟大的红眼杀人兔学长,同时是伟大的冰与炎殿下。
基於对学长的恐惧,他响第二声时,我就已经冲过去接起,然後不意外的听见学长在那边喊:「褚!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看了看某个卡通时钟六点四十分。
靠,我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学长再下一秒就判了我这个倒楣的地球人死刑:「立刻去梳洗一下,我等等去接你。」
等等!什麽要我梳洗?为什麽要来接我?老大你该不会要我去接那种危险的任务吧!
脑残完的下一秒,我的嘴才恢复语言能力:「学长你在开玩笑吧?」
将近一个礼拜没回学校的学长再电话得另一头,说着很简单的一段话:「褚,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把你拖走,你就直说。」
我才不要去,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甲,倒楣的地球人,你为什麽要带我去!你说啊!
没种的我只敢在心理暴走脑残,但却不敢在嘴上,要不是学长已经收回窃听法术,说不定我线在已经被种在黑管後花园的某处当肥料,让那些的不知名东西吸食掉。
我颤抖的语气问:「学长一定要去吗?」
可不可以不要去,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去啊。
我在心理死命的祈祷反问,希望学长那个不知道被丢到哪里的精灵良心可以发挥一下,不过老天似乎没听见我的祈祷,因为学长回答了一个非常残忍的回答:「褚,你还有五分钟。」残酷的答案,配上了诡异的背景音乐。
学长!为什麽你背後是惨叫声,你到底在做什麽!
听见学长得话,我只好拿起梳洗工具踹开房门,跑去找天使帮忙借浴室了。
敲了敲天使的房门,沉默了一下,现场安静了几秒後,天使的房间内传来了乒乒乓乓的诡异声响,然後天使才带着歉意的走出来:「对不起漾漾,让你久等了。」
我什麽都没听到、我什麽都没听到。
在自我催眠完後,我摇摇头的漠视掉诡异声响,微笑的说:「安因可以我借厕所吗?」
听见我的问话,安因一脸犹豫的表情看着我,然後才带着歉意的说:「漾漾,今天我可能不能借你厕所了」
听见安因的话,我只好也带着歉意的表情说:「对不起,给你贴麻烦了、而且还打扰到你。」
我只好带着对安因的歉意离开,往兰德尔学长的房间走去。
当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害的羞到极点的天使气的跟某个待在他房间的精灵打了一场,把黑管差点打烂,当然,这是後话。
终於在某间差点闪瞎我,而且害的我差点折寿的厕所中梳洗完毕,告别了某个拿着诡异液体的吸血鬼伯爵,还有收下尼罗不知何时做好的早餐後,我迈步回到房间去。
看见了那个害我要一大早起床元凶,元凶还很悠哉的坐在我房间的沙发上面看着写着虫字的报纸,看见我回来,却还看见我穿这睡衣时,皱眉的问:「褚,你怎麽还没换衣服。」
学长,五分钟根本就不够我用好不好,你枝不知道光离开房间就要花上一两分钟,来回根本就还来不及换衣服啊!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火星人之首吗?你以为所有人换衣服速度都跟你这个变态黑袍一样吗?
就在我脑袋一直暴走的时候,学长拿起手中的报纸,往我的後脑招呼过去,外加一句老话:「褚,闭脑!」
是,老大!
我很可悲的奴性发作,原本在乱转的脑袋瞬间停止,差点以为我的脑袋就这样死机的时候,我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老大!你不是把窃听法术撤走了吗?为什麽还听的到我想什麽?
学长一脸不屑的说:「看你一脸蠢样就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反正我就是蠢样,反正我就是笨,你就喜欢这样子欺负我,每次都这样欺负我你就这麽开心吗?
就在我哀怨的乱想时,看见学长往某个衣柜走过去的时候,我惊恐的大喊:「学长!那个不能开啊!」
学长难得表现出疑惑,但却不爽的表情说:「你在里面关了什麽。」
老大我没有乱收留东西,我才不会残害小动物,我也不会收留守世界那些怪物当宠物,而是里面真的不能开啊!
学长看见我沉默後大骂:「闭脑,用嘴说!」
奴性让我立刻开口说:「那个不能开。」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学长,就是不想说里面有什麽,避免说出来学长会殴打他。
学长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有问题,或者他今天被三董的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之主给下药,完全不听我的全告,自顾自的走道衣柜然後打开,下一秒,由於事故突然,身回黑袍的学长没料到里面是一大堆一大堆的东西,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堆东西掩埋了。
我无奈的看着被东西压着的学长,然後拿起某个喵喵买给我,但我却不知道用途的东西:「看吧,我就说不要开。」
听见我的话,学长的怒火整个都上来了,用力的巴我骂我,严重带着牵拖的意思说:「褚,你找死。」
学长,我刚刚就说了,那个不能开,你还硬要开,现在好了,东西都散出来了,天知道我要怎麽塞回去。
学长像是被我的视线看烦了,想到刚刚丢脸的事情,火气完全上来的走向我,老实说,我有不祥的预感。
十分钟後。
学长离开我房间後,我房间的某个衣柜里面传来了惨叫声:「学长,放我出去。」
哎呀,真是一场悲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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