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此文前,建议厅:王心凌-我很好,那麽你呢一曲。
那,欢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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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蓝色的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各种形状,无奇不有,艳阳高照、微风吹拂,让人感到舒服,却也不会太热。
可是,站在太阳底下太久,也是会中暑的。
譬如说:暑假的最後一天,将学生聚集在升旗台下,校长滔滔不绝的说话,而学生在下面晒太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个女学生捱不过这样太阳的直射,纷纷昏倒送保健室。
「这些女生也太弱不禁风了吧!」旁边一个女子看了无奈的说着。
「龙贵,你别这样说嘛,不是大家都跟你一样体力都很好啊!」一旁的友人笑着说。
「所以织姬你的意思是,我只有体力可以看罗?」脸上三条黑线加上一抹阴沉的微笑。
「不是那样的,龙贵漂亮又有能力,可以保护许多女孩子!」黑色的双瞳中,她看见了一抹真心,她知道她说的话是打从心底说出口的。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双手交叠搁在後脑,轻声说:「织姬,谢谢你了。」
「干嘛跟我道谢!」
时间就在她们一句来一句去的情况下结束了。
「小护护,放暑假了,你要去哪里玩?」浅野启吾一脸兴奋的问着,一边想像的跟一群美女妹妹出去玩,在沙滩上奔跑的画面。
「回家帮忙。」四个字,像是冷水一般浇息浅野启吾的梦想。
「咦咦!为什麽?为什麽不约织姬妹妹和露琪亚妹妹出去玩?你说你说!还是你要自己跟她们出去玩?」他一边咬着手帕一边说话。
「是谁跟你这样说的?」黑崎一护一脸受不了的推开一直想要黏在身上的浅野启吾。
「那不然小护护你说,为什麽不约织姬妹妹和露琪亚妹妹!」不问到答案就不甘心的他,让石田雨龙深深觉得,如果上课有这样用功该有多好?
「浅野同学,你也该像的男子汉了,别这样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小岛水色一如往常使用敬语称呼,说出来的话也一字一句刺向浅野启吾。
「我、我那里不像男子汉了?还有为什麽要对我用敬语啊!」
吵闹、欢乐、喜悦、悲伤、难过、泪水,所有的总总她都看在眼里。
看着橘色短发的男人,那是她所爱的人。她知道他们不一样,也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於他的看法是对大哥那样的敬重。
也许是浅意识希望大哥哪一天可以对她笑,那怕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那怕只是给她一张不一样的表情,那怕、那怕……,但一切都是空想。她的大哥-朽木白栽,从来不担心她,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责任,一个姊姊请托於他的责任。
「露琪亚,你等等要做什麽?有要去哪里吗?」
「嗯,我待会还有事,等等就会先行离开。」她歉然一笑。
黑色的眸子盯着她,缓缓吐出问句,「你还会回来的,是吧?」
「我会的,我保证。」
她暗自下定决心,即使自己是个煞星,即使自己的存在会让他遭遇不测,她依然想陪在他的身边,跟着他一起欢笑、一起悲伤、一起生气,最重要的是要跟她爱的人一起面对所有难关。
昨晚他们就已对彼此坦白心意,原本以为会被拒绝,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却还是害怕听见那句话。
今天她要去跟她最敬爱的他报备这件事情,不知道他会有什麽样子的想法。希望他不会反对。
「你,要过去了吗?」黑崎一护站在旁边问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着眼前吵闹的他们,他不觉得他们很吵,反而希望可以继续这样吵下去。
「嗯,时间差不多了。」她低头往下看,看着他们互相紧握的手,她知道即使幸福短暂,但那也就够了。
「真的不用我陪你?」虽然相处模式和以前差不了多少,但是担心她的感觉却和以前不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他眉头深锁。
「瞧瞧你,眉头都打结了。」她没好气的插着腰,浅笑,「不用了,让你去,我哭泣的样子不都让你看光了?」
「又不是第一次看。」他冷哼一声,想起当初她要被处刑的那阵子,心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样;浅则难过,深则痛苦。
「既然你都看过了,就不需要再看了。」她轻笑,转身背手。
「喂!」
「放心吧,我答应过你。」黑色的眼眸望着他,那深深的相信。「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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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这是一片墓地,有各式的墓碑,在这些墓碑之中,有个女孩在里面走动。
她手上拿着一束花,身穿黑色的和服,那是死神专门穿在身上的『死霸装』。
女孩走向一处森林,走着走着,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身旁有许多高大灌木,
地上堆着一个小土推,土堆上有个木头的排子,上面写着『志波海燕之墓』。
没错,这是朽木露琪亚帮他弄的墓,因为她是凶手,是个罪人,无法去他真正墓前帮他上香,所以她就自己帮他做了一个墓。
将鲜花放在一旁,点起香草,双手合十,开始诉说最近的近况,说着说着,泪水又再度涌出。
每年的这天,她总是会放任自己在这里大哭,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敢哭出声。
许久,缓缓的抬起头,阳光刺眼的照印在她的眼里,亮的她睁不开眼睛。
用手臂挡住阳光,呼出一口气,徐风吹拂过她的脸颊、她的发丝。树叶发出稀稀疏疏的碰撞声,微弱的微风和刺眼的阳光,她以大字型的姿态躺在地上,抬头望向天空,几只麻雀从中飞过。
她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她随即起身,左盼右盼,却没有任何人。本想说是自己多心,再度躺下後,她突然很想睡,於是眼睛就闭上,休息片刻。
然而,她却做了个梦,她梦见睽违已久的他。他搂着他心爱的妻子──都
他依旧笑着,那笑容一样灿烂,丝毫没有变,他的脸一样是那麽的有精神。
「露琪亚……」他呼唤着她。
多久了?她多久没有听见他呼唤她?听见熟悉的声音、语气、还有那温柔,她尽自流泪,不断的滑落。随即有只冰冷的手,抚过她的脸庞,笑容依旧灿烂。
他轻声说:「别哭了!」
这句话一出,她的泪水掉得更凶,因为她好久好久没有好好大哭一场,在寂寞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伤心的时候、担心受怕的时候、默默等待的时候。
她有想过那一天可毫无顾忌的哭呢?原以为也许是在死後见到他才可以安心,但怎麽想就是没有想过他会先来找自己。
「露琪亚,谢谢你到最後一直陪着海燕!」轻柔的声音,感谢着朽木露琪亚。
朽木露琪亚赶紧挥着手,急急忙忙说着:「不……都大人,请别这样,那是我该做的!」
名为都的女人轻轻一笑,她再男人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转身向她点点头,轻声说着:「我先走一步了,露琪亚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温柔的给她一个灿烂的笑颜,随即转身,消失。
看着都消失,朽木露琪亚的心中漏了一拍,她知道,待会眼前的男人也会这样离去,她……又要在一次的承受他离开的痛苦了吗?
泪水在眼框打转,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志波海燕见状,将手搭上她的头,轻轻得来回抚着,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朽木露琪亚抬头,冲上去抱住志波海燕,他愣了一下,下一秒也回抱她,她在他的怀里哭得悉哩哗啦的。
诉说着她的寂寞、难过……;良久,志波海燕放开了她,将她的泪水逝去,轻声说:「辛苦你了,背负着这麽重的责任!」他轻轻的拍着她的头。
她大力的摇摇头,差点将自己的头给摇掉,哽咽的说:「这些不算什麽……」
『如果要我自己独自承受这些痛苦,能够换回你,或是如果承受这些痛苦,可以看见你,那……承受这些也无所谓了!』担忧的看着男人,深怕下一秒他又会突然的离开,即便这是待会一定会发生的事。
「放心吧,你已经不需要再背负这些责任了!你有很好的夥伴、朋友、还有……」戏谑的眼神,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喜欢的人了。
刷———,马上将苍白的脸蛋填成一颗番茄,红通通的。
「海燕大人……」红通通的脸,低头低到不能在低,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道。
「哈哈咍咍咍!想不到你也会害羞啊?」他继续调侃道,突然一阵抽搐,他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气。
「海燕大人!」朽木露琪亚赶紧将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希望这样会让他舒服一些。
他沉下脸,深呼吸了几次後,正色的说:「接下来,我说的是正经话了!」志波海燕起身,在的面前,和她面对面。
不过……他依旧笑着「露琪亚,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很抱歉让你背负着这麽重大的责任,还被当成罪人!这点,我和都都对你很抱歉,让你一个人承受这样痛、这些伤。
现在,你可以不用在背负着这些责任了。对不起,长久以来,让你这样带着伤痛走过那段日子,现在的你,是该真正享受你的生活,你的人生不应该会有我和都带给你的这些责任!」笑着,轻轻拍着她的头。
泪水早已在他们两个出现时,就没有停过,只是现在,掉得更凶罢了。
「喂喂!我说这些可不是让你哭的!」志波海燕笑着,看了一下天空,低下头来看着朽木露琪亚,告诉她:「我该走了!」
「不!不要……」朽木露琪亚惊恐的抓住他的衣袖。
眼神一缩,他俯上前去,亲吻了她,她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轻轻的碰触女孩的唇办,就起身,笑着说:「再见了!」说完,身影随之淡化,然後不见。
女孩愣着,缓缓的伸出手来抚摸着自己的唇,没有温度,冰冰凉凉的,那是他的唇。
突然吹起一阵微风,风中有个声音,带着温暖、温柔,告诉她:「好好活下去!」
女孩爬起,狂奔,追寻着风,随後奔至一个花园,里面是满满的山茶花。
她看着这些山茶花,泪水又再度涌出,双手要捂着自己的嘴巴,才能够不喊出声。
彷佛有人在她身边似的,她的手不自觉得举起,指着两只蝴蝶,两只地狱蝶。
温柔的声音再度想起,「山茶花的花语是——希望。我希望你能够快乐的活下去。」说完,一阵风又吹拂,将所有声音给带走了。女孩蹲下颤抖,此时她再次放声大哭。
许久,她缓缓的站起,看着这一大片的山茶花,她努力做深呼吸,才不至於再让自己大哭一次。
张口阖口,吸了一口气,她大喊:「海燕大人,我过得很好!我遇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男子,他叫做黑崎一护,也是我喜欢的人。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和你有一样的遭遇。就算要我死,我也要保护他到底!」说完,她笑了,自从那天过後,今天是她第一次放开心胸,展开灿烂的笑容。
【我很好那麽你呢想起的我是怎样的
当初哭着分不开现在都能用微笑释怀
轻轻问候着我很好那麽你呢
离开我要比从前快乐眼泪是记得
而不哭了是懂得我们都会幸福的
天空已放晴了几遍我才渐渐明白
让自己了解了你停止的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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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崎一护家门口,她的心情终於不再激动,看着黑漆漆一片的屋子。这麽晚回家,他们应该都睡了吧?
她轻轻一跃,上了二楼的阳台,她想乾脆直接从阳台进去。
一踏进去,即使她已经把脚步放得很轻了,可是却还是惊动了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久久不说话,直到她以靠近衣橱准备进去睡觉时,才听见他说:「你终於回来了。」
她哑然,才发现一件事,他在等她,脑海中窜起昨日放学他说的话:
「没有谁会抛弃谁。」
走到他身旁,轻语:「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还记得吗?第一次遇见你,就发现你跟他好像好像,不仅是外表,还有个性上。都非常相似。
是缘份吗?还是命中注定呢?有谁又能想到可以遇见一个很像他的你。
不管是缘份也好,命中注定也好,我们都已经在人生的旅途中遇见,交集过後就算只剩下一条线。也就够了,幸福长久的维持之道,她想应该就是
珍惜拥有的,承许做得到的承诺,不随意的抛弃所爱的人。
THEEND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