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下水道之行六‧掐架
「我原本还想说,如果这个小妖师什麽都做不了得话,就直接夺走他的血後做成鬼族算了,想不到……」依旧冰冷的语气在我耳边回荡,让我只能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被迷惑,「真是一场好戏,难怪那女人要那麽说。」
已经开始改变了。
很明显的,大家都有一个默契,不喊出琉伊名字的默契。
突然喉咙被人硬狠狠的掐住,「现在可不能让你妨碍我,褚冥漾。」
「褚!」似乎是因为变脸人的关系,原本加注在他们身上的言灵被破解了,夏碎学长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我旁边,一想要救我,不过却被站在眼前的变脸人挡下来了。
「靠近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喔。」安地尔另一只手上拿着黑针对准我的脖子说,「所以,最好不要靠近。」
「『放、放开。』」死命的张大嘴呼吸,顺便想要自救使用言灵,但不知道为什麽,施放在安地尔身上的言灵都没有发会作用。
「没有用的,你忘了吗?我是第一个客人,那也代表我也有事找她,你却到现在还没有想通吗?褚冥漾。」安地尔一付我紧张过头的表情,然後很无奈的看我。
突然他松手放开我,然後用手把我抱在怀中说,「有没有兴趣跟我交易呢?」
「放开!变态!」故不着是否喘过气没有,被人莫名气妙的抱着,感觉超诡异的。
「哎呀,我什麽都还没做就被骂变态,你跟凡斯都一个样,难道你们东方人都这麽的……含蓄吗?」他用手指抬起我的头,语气很微妙,有点像在怀旧、又有点眷恋的错觉。
「变态放开我!」妈啊!这个真的是变态!「你不要随便碰我!」
就算你不是九澜那个会偷屍体的家伙,但是我不想被一个不知道年龄的变态给吃豆腐!
「不扯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交易?虽然那女人要我不要找你,但是……」眯起眼睛,用一种蛇的视线看我,「你的兄姊们似乎是被你束缚,抓到你,他们多少还是会受制我们。」
「你去死!谁要被你利用!」听见他的话,我整个人都暴怒了,「『我永远不准你动我姐他们!』」
「言重了,现在我只对你有兴趣兴趣。」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情。
「你把西瑞怎麽了!」我突然想到那个基本上完全可以算失踪的五色鸡了,我错愕的转头看着变脸人。
他高高在上的盯着我,露出冰冷的微笑。
「你猜阿。」靠!我想踹他了。
石窟的天顶在震动。
一颗细碎的小石头掉下来然後砸在我的头顶上。
接着,是一连串的超级震动,好像是不赶快逃天花板就会塌下来那种感觉。
「来了……」抬头,完全无视掉安地尔有点不悦的脸,「然他们来了。」
这个破坏力超级惊人的应该是苍翠小姐,依照她的个性……
「碍事的人真多,直接把你处理掉好了。」安地尔扬起黑针准备刺下去的时候,身上的小背包突然发出光,然後一个银色长发的男子出现在安地尔和我的面前,一手牵制住安地尔负责紮针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有点像是学长的长枪,但试他是纯银色的,图腾是用金色勾出来的,看起来比学长的还要凶狠。
「冰牙的精灵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安地尔脸色整个都黑了,非常愤怒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精灵,经安地尔一说我才注意到他得耳朵是尖长的,有点像赛塔那种气质,但是却没有精灵该有的闪亮亮气质,「魁儡?真是大手笔,那女人对你可真好,竟然送你这种东西。」
「那个时候的娃娃?」突然想起那个被我安置在背包里面的娃娃,可是我记得我连名字都还没有取才对阿。
「第一次见到传说种族之一的武器,没想到会这麽精致,可惜没有加注灵魂,不然应该会像落或影那样灵活生动吧。」他们是娃娃?可是看起来就像活生生的人阿!
「请不要把我们当做不存在。」夏碎学长趁着那个精灵娃娃牵制住安地尔,一把把我拉过来,然後推到千冬岁他那边。
「漾漾!你有没有事情!」事发突然,我完全没有反应过千冬岁的话,结果他竟然狠狠的给我一巴掌,甩得我差点失聪了,但很快就从恍惚中醒来了。
「痛!!!!」我发出非常凄厉的惨叫声。
但就像比赛的号角响起,原本只是牵制的娃娃开始拿着长枪攻击安地尔,而安地尔却不像往常那样闪的很轻松。
「『与我签订契约之物,让攻击者见识你的剽悍。』」银色上绘刻着红色的图腾,一面枪头扫过了安地尔的手臂,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学长眯起血红的眼睛,一手握着枪柄收起攻击退到一旁冷哼一声,「啧。」
变脸人吹了声口哨,「不错,动作挺快的,比我预期的还要快呢。」
当场,学长立刻注意到他的存在,「又是你!」
「没错,又是我。」安地尔耸耸肩,很平顺的回答。
我现在完全是仗着有学长和这个精灵娃娃在,想起第二件重要的事情,「安地尔!你把西瑞怎麽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褚!你给我闭上你的嘴,西瑞那小子在医疗班那边,他不用你管。」已经掌握住情况的学长头也不回的对我开骂。
西瑞没事情?
「我对那种品味的灵魂没有兴趣,光看我就倒胃口,我怎麽可能真的去吃。」安地尔很顺的送我一个白眼,「如果你真的那麽想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吃一下也行,虽然我还是没有什麽去吃那种东西。」能够对五色鸡有兴趣的大概只有他自己本人和我们身後的雷多大爷吧。
但我一点都不想被你这个变态给翻白眼。
原本看见学长出现的时候,那个精灵娃娃收回动作站在我和千冬岁身旁,沉默的像是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像是听见什麽重点,学长依旧不回头的对我说,「那东西我晚点在跟你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