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决定不要在拖戏了,快点离开风冥,快点前进到湖之镇,总之,快点加快进行故事,所以这篇就乾脆的把风冥的事情都写完算了。)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众人呆楞住,「为什麽要道歉?」伊多最快回神,然後用手把我的头发弄乱轻松的问着我。
「我不该一直钻牛角尖。」
难得的,兰德尔没有出言跟着调戏我,很有长辈样子的说,「漾漾,我们没有在怪你。」
啪,非常响亮的一个巴掌声,学长很过分的在大家哄我的时候打了我後脑一个巴掌,然後,学长生气了,「褚,你不要在那边一直撒娇,你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六岁孩子,你竟然已经知道自己在那边闹别扭,钻牛角尖,那你就要快点的纠正过来,虽然我不要求你当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但知道自己错在那的时候,你就该立刻纠正过来,而不是继续的闹别扭。」
然後,学长瞪着其他人,连尼罗的没有漏掉的说,「你们不要一昧的宠他,这样只会害到他。」
「谢谢你们。」我站起来,然後对着他们敬礼,然後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们对我这麽好。」
「去叫其他人下来,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学长很乾脆的拉起我的衣领,然就这样把我扔上楼了。
然後开始跟其他人讨论起什麽。
我感觉,学长又开始有事情瞒着我了。
「褚!」刚走上去就听见学长的叫骂声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被家暴。
不对啊!我跟学长有没有关系!所以家庭暴力不成立!应该是祖债子还,伟大的凡斯祖先扁了人家老爸,所以现在人家儿子来扁孙子。
一定是这样!
不对啊!我们家又不只有我一个是凡斯祖先的後代,前前後後加起来没有千个也有百个,如果是因为年纪的话跟我童年的至少也有三四个!
「但漾漾阿,拥有先天能力的,又比冰炎殿下小的,只有你一个。」变成黑鸦的乌鹫很不给面子在那里吐我的朝。
「你有必要偷听我想什麽吗?」我一个偷听我就不能接受了,还要接受其他人偷听。
「有什麽关系,心有灵犀不好吗?这样下令也很方便不是吗?」乌鹫倒是没有很在意我的报怨,有时候,守世界的人,都是这样不给人权。
「人权阿,漾漾,人权这重定义很难决定耶,就拿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吧,虽然原世界提倡着人人平等,但我相信你对守世界的价值观多少有点了解吧。」乌鹫非常直接的说,完全提醒着我一件事情。
贵族与皇族高傲,在某位王子殿下的表现下,已经清楚的明白了。
走到其中一个房门,正准备敲门时,门已经打开了,开门的是千冬岁,而莱恩很难得的没有隐形,两个人呆看着正准备敲门的我,有点诡异。
「漾漾早安。」千冬岁很快就回神,而莱恩是柔柔眼睛,然後慢一步的道早安,最後,就这样隐形了。
千冬岁不回头也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了,对着呆住的我说,「哀,别管莱恩了,他还没有睡醒。」顿了顿後才问我,「漾漾你早我们有事情吗?」
「学长要我叫你们起床,说等等要研究怎麽离开这里。」收回视线的我转去回答千冬岁的问题,「千冬岁可以请你去帮忙叫起他人起床吗?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可能要叫很久。」
「可以呀,莱恩等等也来帮忙,还有不准隐形!」一转身,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隐形中的莱恩,然後莱恩哀怨抱怨着,『我才没有隐形……』
看着千冬岁他们往三楼走去,而我继续去敲门,这次敲了很久才看见头发有点凌乱的庚学姊走来开门,看来刚起床的样子,「庚学姊,学长说要你们梳洗好後下来,等等要研究怎麽……庚学姊?」看着眼神有点茫然的学姊,我挥挥手喊着。
「漾漾。」晃几秒钟後,庚学姊轻声的喊着我的小名,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次,叫冰炎自己上来。」说完非常乾脆的甩上门,然後就静悄悄了。
我突然有种,学长,你又陷害我,上次叫夏碎学长的时候也是这样,当时小亭的不正常我就该知道夏岁学长不正常了。
为什麽我认识的那几个人都有起床气啊!学长也不提醒我!
原本关上的门又缓缓的打开,然後我看见苍翠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然後完全像是没看见我一样,直接走出了房间,往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不会吧?又一个睡昏头?不过原来莱恩睡昏头的时候不会隐形,原来庚学姊有起床气,而苍翠着是完全不理人,跟大家越来越熟悉後,越来越清楚知道大家的个性,学长个性有严重的起床气,所以一大早不能乱脑残。
「漾漾!」走到最後一间房间时候,我听见有人叫我,然後看见千冬岁走下来,但他身後,也没有人。
「其他人呢?」我疑惑的问着千冬岁。
千冬岁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後才说,「莱恩说,你们昨天晚上很晚睡觉,所以晚一点在去叫他们,而明风学院的那两位则是说晚点才会下来。」
「那然他们呢?」我记的这扇门後面的应该是五色鸡头才对阿,如果是千冬岁叫五色鸡起床的话,没有出现倒是有可能。
「他们留了纸条说,晚点就会回来。」说话的是刚刚隐形不知道踪影的莱恩,他突然现身的说,然後就这样隐形回去。
「莱恩!」千冬岁大喊,然後生气的吼说,「不是叫你不要隐形吗?!」
据说是莱恩待的方向出现一团灰黑色的谜样物体,然後听见莱恩感觉起来像是撒娇的话,「我没有隐形,岁,我想要吃饭团。」
「莱恩‧史凯尔,你想要吃的话,等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後,我和喵喵会做各式各样,这种不同特色的饭团,所以不要再隐形了!把头发绑起来!」很难得的,千冬岁对莱恩的态度有点凶。
「喔。」莱恩很听话的现行,然後拿着发带把头发扎起,露出经常被挡在浏海中的脸和那双眼睛。
看着千冬岁和莱恩的互动,我转身去敲五色鸡头的房门,没多久,就听见凌乱的声响,最後五色鸡头才来开门,我在开门的同时看见门後的风貌,该说凄惨还是要说糟糕?房间内已经一片混乱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刚刚,五色鸡到底做了什麽。
「西瑞,那个,学长说,等等要在楼下找回去的方法,所以等等要大家快点整理好下去。」看着似乎半睡不醒的五色鸡头,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但状况跟苍翠差不多,都没有回应。
「我懂了。」五色鸡头安静几秒钟後回答我,让我有点觉得糟糕了的错觉,就连千冬岁也错愕的看着难得没有出口成脏的五色鸡头,一副他吃错药了吗?的样子。
看来对於态度良好的五色鸡头,并不是大家可以接受的样子,不过千冬岁很快就恢复正常,但也有点感觉不正常,因为他转身快步的下楼,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态度,那种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态度。
「西瑞,那你等等弄好就快点下来,我在楼下准备早餐你。」我飞快的跟着找藉口离开,种觉得五色鸡头非常的不正常,甚至我要走掉的时候,他还挥手和我说再见,是天要下红雨还是要世界末日了?世界上最不正常的某鸡尽然正常了!该不该快点带他去医疗班检查检查?
希望五色鸡只是睡昏头,要是他回去这样不正常,他那些仇家绝对会藉机报仇的。
「褚,我不是要你上去叫其他人下来吗?为什麽除了千冬岁和莱恩以外就没有人下来?」我一下去学长就来问我情形。
然後我先是把庚学姊要我交代的话交代清楚,然後把不正常的五色鸡头事情也讲了,最後用视线询问着千冬岁,在他摇头之後我才说然他们不在的事情。
原本做在千冬岁对面椅子上的夏碎学长站起来,蹲在千冬岁面前与他面对面的问,「岁?你还没睡醒吗?」
然後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原本表情很认真的千冬岁身体突然一震,然後抬头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看着夏碎学长,「夏碎哥?我怎麽会坐在这里?」
「学长?」看见一副大梦初醒的千冬岁,我真的觉得大家都怪怪的,同时问着身旁的学长。
「你现在才发现吗?」学长一脸歧视我的表情看着我,「早在昨天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正常了。」
我突然回想,原本很宠我的然,态度对我突然冷漠,苍翠的心情大起大落,五色鸡感觉像中邪一样态度很不正常,「难不成庚学姊没有起床气?」如果学长说没有,那就可以列入不正常之一了,可是学长和兰德尔他们看起来很正常阿,伊多、雅多他们也像平常一样。
啊!对了,莱恩也很正常,虽然有点恍惚的样子。
第五十九章:风冥秘辛
「是水。」学长低下头,丢出了这两个字。
像想到了什麽,学长一把拎起我,然後转头看其他人後就这样冲出了房子,而一出门,我就看见司徒家其中一个一位小姐站在门外,似乎在等我们的样子。
「日安,来自远方的诸位。」这句话,让我想到第一次见到的司徒罗,「我等你们很久了,不过,我只能说,你们运气一直都很糟。」
「司徒小姐,我想是你该解释些事情的时候了。」学长一手拎着我,一边看着我,很冷静的说着。
「他们昨天在湖边遇到的,是我的大姐,司徒莉,我姊姊不喜欢外人。」司徒莉很简短的把前因後果都说的很清楚,「而我姊姊只是在警告,可惜没有多大的效果,那些人已经被这个世界的力量侵蚀了。」
「就好比白凌然先生吧,他和甫伊先生事实上在遇见你们以前,降落的地点是这个森林的另外一座水源上……」可是我却突然的打断她的话。
「那千冬岁呢?」我不懂,千冬岁也不小心掉进水里过吗?
「不,这点我就不晓得,因为他似乎没有遇见我的其他姐妹,所以我无法告知你这件事的答案。」没有被我打断的不耐,司徒罗回答完後又开始自己的话,「而你们想要依靠血缘触发传送阵这点,在没有接触或者被侵蚀为前提下,原本是可以成立的,但是你们能依靠的几位,已经接触同时备亦也被侵蚀,所以同化也只时间的问题。」
「那我们要怎麽离开。」学长是标准的不耻下问类型,对於无法对付的问题,他还是会问出口的。
「我不能告诉你们。」原本我以为她会回答不知道的我错愕了,她知道?那为什麽她不离开?
「为什麽?」我管不住嘴巴的问。
司徒罗歪着头,像是在思考很沉重的问题,沉默不语的闭上眼睛思考,然後她张开眼睛的时候,很平淡的回答,「因为已经三千年了,我们住在这个地方三千年了,妖师的遗族,我们不想在孤单,这三千年来,我们过的非常孤单,所以我们不会放其他人离开这里。」
听见她的话,我到抽了一口冷气,因为我看见她平静的眼中带着小孩子的天真,就好像她是在说「我们来玩吧。」一样的正常。
「如果我说不呢?」学长眯起眼睛,极度危险看着司徒罗。
「你们打不赢我的,我们活了三千年前,比你这个混血精灵还要强的,何况你还是中了诅咒的混血精灵,你认为依靠那个半瓶水不到的妖师打赢我吗?」
「我从来没有说要依靠褚,我还没有那麽堕落。」学长讲了一个很狠毒的一句话。
学长,你狠。
「那你凭什麽认为你能打赢我。」歪着头,我发现只要她一思考的时候问题的时候,就会歪着头看着别人。
「我认为,我不一定会输给逃兵。」学长很果断的说,「三千多年前更早那时候还没有鬼族这种东西,那时候最大的灾害叫做阴影,据说是创世神留下的黑暗部分,当时阴影也一度造成过灾害,以伊多维亚城为主的黑精灵含括当时的几大种族带着神器将阴影再度封印、抛下狱界。而那时候的联军也遭到重创,大概逝去了七成左右的人员。」
「那又怎麽样?」司徒罗不在乎的回答,而我却对这段话有印象,这段是属於白袍的黑史。
「如果我没猜错,你和你的姐妹应该是属於那个逝去的七成人员之一,但你们没有死,却掉入了这个世界,你们无法离开这个世界,所以你们拿其他人当做研究对象,让他们去实验怎麽离开这里,最後,这群人疯掉了,对吧。」听起来像是问句、像是推论,但我却学长认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学长是怎麽猜测的?
司徒罗秀气的用着手指梳理长发,然後很果断的回答,「错,我们没有对他们动手,是他们自己疯掉的,而在过不久的未来,那将是你们的未来。」
「因为这里没有生老病死?」学长突然松开我的手,然後环胸看着司徒罗,「所谓的死,是指自然死亡,而他们注意到了这点,宁可放弃长生,也不愿意在继续留在这个不变的永恒之地。」
司徒罗灿烂一笑的跟我们说,「你果然很聪明,离开这个世界有三个方法,第一个,就是你们想到的,用血咒离开,可惜你们已经错失了机会,第二个就是自杀,很可惜,你们错失良机。」最後,像是再讽刺我们一样的重覆了一次。
「不,还有一个,那就是杀死你们。」学长突然召唤出幻武兵器,透明的长枪头指着司徒罗,「我没猜错吧。」
「呵,你杀死我,也只有一个,找不到其他两个人的。」
「等一下!为什麽要杀死司徒小姐他们?」我出声打断他们,我不懂啊。
「逐渐崩坏的喜悦与逐渐消失的喜悦。」司徒罗很简单的回答,「这是指来到风冥的下场,悲鸣着、哭泣着、催促雨水的降落。这是充满憎恨的力量,侵蚀着外来者,怀抱着所有的幻想,於此刻坠入绯红的火焰中。」
「熊熊燃烧吧,放弃永生吧。」她笑了笑的说,「为那些到死都无法离开的灵魂歌颂吧。将无处可归伫立远方的灵魂歌颂吧。我猜,混血精灵是依靠这几句歌猜出的吧。」
「虽然我不懂,你为什麽可以看见过去,也许是阴影的关系,也许是因为你的血统的关系,但是,如果只能实现一个愿望的话。就选择独自离去吧。妖师的遗族。」她淡淡的唱着,「这是我给予妖师们的忠顾,因为你们是唯一,能够离开这里的人,即使被力量侵蚀了,你却有着破坏一切的阴影,所以水才没有给你造成麻烦。」
「那为什麽然就有事情?」同为妖师,为什麽然有事情呢?
「因为他没有阴影的保护,而你,有来自两方的阴影保护着你,妖师的遗族,你该庆幸,自己受到阴影的眷顾,但也该不幸,因为你终其一生将不在平凡。」
凌亚!我突然倒抽一口气,为什麽?为什麽只保护我?然也是哥哥啊!
「与众人留下,或者自己离开,自己选择,妖师的遗族。」司徒罗松开把玩的头发,很坚定的看着我们,「但别妄想依靠阴影威胁我,我们竟然可以生存在三千年前那场战役中,就代表着我们有着可以对付阴影的方法,同时,妖师的诅咒我们也可以解决。」
歪着头,然後她才又开口说,「给你一个选择,放弃愿望,我们帮你解开混血精灵的诅咒。」
「褚!」学长突然大叫着我的名字,然後又一把拎起我,带着我冲进了房子里面,其他人看见我们进来,面带疑惑的看着我们,「我知道怎麽离开了。」
「真的吗?」不只我,连其他人都大喊着。
学长放我下来後,给了我一个很诡异的指示,「我要你,破坏这里,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