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一古和风]月夜物语 — 第三話•羞辱

第三话•羞辱

痛……好痛……好痛……

痛得……就像身入地狱的火海,被那焰舌将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焚烧成灰。

渐渐连挣扎都在折磨中趋於无力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强劲的撞击而不停摇晃,发带束起的发丝也散落下来,淩乱地以汗水粘在颈间和颊畔,头顶的刀锋伤害着肉体,而男子的律动则是一把更锋利的刃,不仅切开身体,更淩驾於尊严之上,割出的伤口,血红!

每一次暴力的楔入,都让少年痛不欲生。

被强力撬开的部位本能地一次次绷紧,抵抗,拼命阻止茎柱楔入到更深,却只惹出对方满怀愉悦的叹息。

男子浸没于月光和汗水中的肌肤,在冰雪般的冷白下,浮起了鲜润的红。

欲望的颜色。

渲染到脸颊和嘴唇,乃至眼角和脖颈。

一点也不像那个清冷高傲如冷月遥雪的人,陌生,且美丽得恐怖。

像残忍的魔,浴血香而生的阿修罗。

肆意伤害着,并且仿佛沉醉其中一般的表情。

“咬得这麽紧……唔……”双手捧高了紧绷的臀,衣装依然基本完整的男子更加狂野地摆动着劲健的腰,将火热重重地埋入,“看不出你还真是有取悦人的天分……”

话语是羞辱的鞭子,一次次抽打着早已破碎不堪的自尊。

少年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但是在意识中漫长无比且用无休止般的折磨下,连牙关都失去了气力,一次又一次,嘴唇从齿间滑出,然後那哭泣般的呻吟和喘息一丝丝漂浮向空中,又长,又细,脆弱得可悲。

“我要……啊……我会杀了……杀了你……”

“哦?你做得到吗?”男子故意弄疼地戳刺着受伤的蕾瓣,然後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令少年从胸腔中迸出凄惨的嘶哑喊声,“还真是个认不清形势的家伙!”

啊啊……如果做得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吧……

真是无能……这样的我……

肉体激烈碰撞的靡乱声音,男子盛满愉悦和难耐的喘息,自己破碎的痛苦的呻吟……重叠,交织,於无休止的煎熬之中,月光倾洒下来,又被男子的影子和垂落的黑发切碎。

少年琉璃色的眼底,渐渐盈满了茫然的水色。

水色上,月光的冷银碎成了细小的光点。

是噩梦吧,一定是……可为什麽都这麽痛这麽痛了,却还是不能醒过来?

谁能……帮帮我……

迷茫的神色,仿佛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少年苍白的嘴唇伤痕累累地翕张着,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喃,白哉倾身去听,却依然听不清楚。

但是那双水色流溢的眼,没有在看他。

这一点可以确认无疑。

都这个样子了,还想逃?

极端不悦的情绪翻涌而上。

虽然之前并没有抱过同性的经验,但是众道盛行的时代,多多少少的耳濡目染,白哉并非不懂得该怎样让身下的少年获得愉悦。

那样子……一定会更羞耻吧,对於这个倔强顽强的小鬼,或许,比起痛苦,让他在强迫的情境下得到愉悦更加有效。

“哼……”停下律动,白哉将手伸向少年洁白的胸膛,指尖拧住了那有着淡淡的,粉红色乳晕的乳头,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几乎可以说是粗暴的,然而柔嫩的小东西受到刺激,依然诚实地在指间挺立起来,少年惊愕般地睁圆了双眼,胸膛开始更加剧烈的起伏起来,“唔唔……”

“硬了呢……”白哉嘲弄地低吟,又去刺激另一边,轻捻旋按,让小小的红樱在指尖缓缓绽放,转变成嫣然的深红,然後手掌沿着纤细得妩媚的腰线滑下,感受着掌下细细的,瑟缩般的震颤,“有感觉了吗?”

“才、才没……”少年拼命地摇头,指控般的眼神让白哉觉得很是有趣,“你胡说!”

“哦……?”拖长了声音,白哉转过手腕,圈住了少年下身一直无精打采的小东西,“试试看好了。”

“不、不要碰……那里……”少年激烈地叫喊,身体焦急地扭动起来,鲜血淋漓的手臂又被划伤了,痛楚的眉拧成了一团。

“反应这麽激烈!”白哉顺手拔出千本樱扔到了一边,“没人碰过吧?这里?”

含泪的眼瞪视着他,“谁会像你……这麽……唔……呜啊……不要……不行……”

“还真是纯洁呢……”白皙的指尖抚过幼嫩的孔洞,被完全包绕在掌心的幼芽,即使情绪上恐惧排斥,也依然顺从生理的本能而激动起来,在掌心迅速膨胀,“连自己都没做过吗?”

少年羞耻于自身反应的闭紧了双眼。

那是连自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的地方,不曾经历过的陌生热度,此刻屈辱地在男子轻慢的捻弄下,燃起了从不知道的火焰。

奇异的感觉一波一波从指掌摩挲的地方传来,燥热,焦灼,愉悦,纷乱地搅打成一团,然後似发酵的面团般膨胀,膨胀。

手掌充满了技巧地,从下往上一点一点抚慰,像是摩挲心爱器物般地细细把玩,用指尖轻轻剥离开洁白的包膜,露出粉红色的尖端。

稚嫩的颜色。

而指尖只需要在那鲜嫩的尖端轻轻一摩擦,少年就感觉到身体背叛了意志地,从胸腔深处出愉悦的,甜腻得不敢置信的低喘。

“真小……孩子一样的……”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情色和热度,摩擦着耳膜,耳膜顿时也震颤着流过热度。

时而掌心轻轻旋转摩擦,时而突然握紧上下圈弄,时而用指甲搔挂着最敏感的尖端。

酥酥麻麻的快感窜入腰际,腰部以下都浸没在那酥软得要融化般的感官里面,下体越来越硬,硬得简直发疼,急切地感受着男子的每一个抚弄,像是渴求更多的,腰肢痉挛地弓了起来,贴近了男子的下腹。

“唔……不……不嗯嗯……不要……”

与言语截然相反的身体反应取悦了白哉,嘲弄的低吟里也有了微妙的柔和感,“口是心非……”

感觉得到,少年的内部已经改变了,柔腻地包裹着他,那种粘腻而绵密的触感,令勃发的欲望也忍耐不住地渴望尽情驰骋在这具已然动情却不肯承认的身体深处。

“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放开了挺翘的莹红茎芽,白哉双掌扣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深嵌的茎柱缓缓抽退,然後变幻着角度向深处缓缓推进,紧窒,却又柔软,密合缠绕的感觉,摩擦而过,感觉就像在丝绸上滑行般的美妙,又像投入了火焰熊熊的熔炉,满溢着融化般的火热愉悦。

“唔……很棒啊……你的里面……”继续那种缓慢的搅拌式的抽送,白哉俯身去咬住了少年胸前尖挺的乳头,在齿间轻轻夹磨,“又热……又紧……”

“呀啊……啊啊……”下腹的火热失去了掌指的抚慰,狼狈地挺翘着,在男子紧实的下腹碾压而来的瞬那,酥麻的快感和得不到满足的焦躁等量滋长,而乳尖又痒又痛地膨胀在尖利的齿间,濡湿的舌尖抵住,尖锐的快感顿时在皮肤下四散蔓延,就是之前苦楚不堪的内径,也在膨大茎柱的缓慢摩擦下从苦楚的土壤中蔓生出悦乐的芽,为什麽……会这样?明明是强迫,居然……居然会觉得舒服……

不知所措和莫大的羞耻感,让少年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但是身体的感觉是无法控制的。

越来越顺滑的摩擦,越来越鲜明的欢愉,胸前的啃咬和舔舐,男子变得火热的双掌在肌肤上四处撩拨点火,敏感的热流灌注入肢体和肌肤的内层,在内脏深处点起了陌生的火焰,每一次将身体撑开,残余的痛楚和越来越强烈的愉悦就混合成尖锐的热流,沿着脊椎飞驰直刺入脑髓,将之搅成了一锅开锅的粥,沸腾翻涌,粘稠浓腻,苛刻的自责都被无处容身地消散其间,身体和精神被唤醒了爱欲的本能,只想着要更多,更多的快乐……

“啊……啊啊……”抽插,搅拌,火热愈发的坚硬,摩擦过内径的粘膜发出湿沥而尖锐的淫乱水声,粘腻的汁液带着朱红血丝在抽送间被带了出来,将连接的部分染得一片濡湿,於是肉体的撞击声更加响亮,男子抬起头,墨黑如子夜的瞳妖异的亮,锋利的嘲讽,“里面……都湿透了……好多……”

代表软弱的泪水终於从少年的眼底剥离出来。

成串滚落。

被捆缚着的,鲜血淋漓的双手,耻辱地掩住了双眼。

半句谩駡都无法再吐出,除了喘息中抑制不住的破碎啜泣。

因为证据确凿。

因为无可辩驳。

因为羞愧无地。

拉开遮掩的手背,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已经没了倔强,水波淋漓间脆弱得怜人。

还是个孩子呢……单纯的,一根筋的傻孩子……

白哉的眼神不由略略温和了,但是他马上告诫自己不能心软。

“被用强都这麽有感觉的身体啊……我看你还是别当刺客了,当娈宠比较有前途。”

“闭嘴……啊……”一个重重的挺进打断了少年激动的驳斥,放弃了之前那种缓慢的侵犯方式,硬热开始肆虐在这具已经适应了的身体里面,完全地退出,戳刺过柔嫩的蕾瓣然後长驱直入贯穿到最深,不时搅拌着变幻角度刺激内壁的各个角落。

无论本意如何,两具身体都在这种毫无隔阂的纠缠中火热了起来。

汗水滴落,然後与少年身上的汗珠汇聚成片,晶亮,粉色的妖娆漫上了象牙般细致的肌肤,纤韧的肢体不停弹跳着,扭动着,似躲闪,似迎合,绝妙的线条和弧度不停变幻。

撞击,越来越重,节奏,越来越快,占有,越来越深。

内径火热地缠绕着,因快感而时不时紧紧抽搐起来,绞缠住白哉,少年时而清醒着挣扎却又不得不在蜂拥而来的强劲的攻势下沉沦的表情和眼神着实令人兴奋,紊乱了呼吸的白哉终於放弃了诸多纷繁的思绪,而全心投入了欲望被满足却又被诱惑出更多渴求的纯然欢愉之中。

“啊……哈啊……不……嗯嗯……”颤抖着,喘息着,哭泣着,少年无法完全放任自己的沉沦却又无法挣脱出欲望的缠绕而清醒,神智就在这其中来回摆荡,一瞬间天国一瞬间地狱,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自行其是地纠缠住肆意侵犯的茎柱,活物般蠕动着,在快乐的刺激下一阵阵缠紧,更加深了摩擦的愉悦,为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底,清冷的月冷冷凝视,映照见自己所有的不堪,“不……不要……哈……唔啊……”

“叫着不要不要的……不是很舒服吗?”

双腿被拉得更开,高高架在了男子的肩膀上,悬空的足背摇晃着,在快感中蜷紧又张开,张开又蜷紧,男子低沉喘息着,清黑的眉清黑的发闪烁着汗水的冷银,深黑的眼喷出灼热的焰光,俯身吻上来的薄情嘴唇红得妖娆,像毒药,像罂粟,溢出细细哭泣声的嘴唇也在毒香的霸道吮吸中泛起缠绵的热度。

神魂都要被汲取殆尽。

蓦然火热膨大的头端掠过体内的一点,猝然爆炸开来的快感令少年失声呐喊,“啊……那、那里……”

那是……什麽?!

被毒虫狠狠叮咬了一口似的,痒痛潮热焦灼愉悦全部升到了最高的迷乱间,身体焦躁地扭动起来,还要……还要更多的……碰那里……

“这里吗?”男子了然地低语,并没有令少年失望地重重再次撞击到那一点。

“呀啊啊……”身体放浪地翻仰过去,颈子寒毛直竖地梗直,双腿焦躁地磨蹭着男子的背,催促更多,更有力地刺激,少年胡乱摇晃着头颅,甩乱了一头绚丽的长发,“不行……不行了……好难过……啊啊……”

“这麽喜欢?”内部要将火热绞断一般的挛缩也令白哉满头大汗,激越的涌动在逼近,眩晕,身体和精神都越发兴奋激动,连连摆动腰部撞击进紧窒得无可言喻的甬道蹂躏着少年渴望的那一点,白哉沉迷於乘风破浪的销魂快感下,“唔……好热……不要夹这麽紧啊……”

明明是这麽生涩的第一次,却能让人感觉这麽好……

……比从前所有的经历都好……

本来还想更多难为一下的,但是身心都冲动着想要追逐那迷醉的高峰,算了,就……

越来越放肆的抽送下,少年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麽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激烈地贯穿了他,从头顶到足尖,从仰折的颈子到极限弓起的腰肢,双腿,浑身都在那甜美无伦的喷发中痉挛,内径也震颤着挤压高速抽送的硕大,“呃……唔啊……唔——”在尖锐高喊出声的瞬间,他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然後感觉到男子几下撕裂般的深进後,火热猝然抽出,热液喷溅在他溅上了自己白浊的下腹。

身体被抽去了所有骨骼般瘫软下来。

喘息夹杂着抽噎的低音不绝於耳。

在高潮中浓郁了色泽的眼底,月光似醉似梦地荡漾。

“滚吧……”男子站起,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衣衫,“我想你该得到教训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提起长刀割断了他手腕的束缚,然後男子俐落地转身离去。

不曾有一丝犹豫,或者怜悯。

赤裸着瘫软的身体瑟瑟颤抖起来,从高潮後失神的火热一下坠入了冰寒的羞辱深渊。

有那麽一刻……竟然忘记了,对方做这种事情,不过是为了教训自己,让自己不要再来刺杀。

竟然忘记了……

还……沉醉在被侵犯的快感中……

无比的羞愧,无比的难堪,少年艰难地支撑起上身,散落的橘色长发披拂在他的摩擦出道道伤痕的背上,一声不出地垂下头,他用颤抖的手腕抓住破碎的衣物,徒劳地想用来遮掩身体,和无处遁形的耻辱。

衣物破碎得厉害,颤抖的手怎麽也无法整理出能穿的型态。

清冽月光下,他的狼狈无所遁形。

脚步声传来,一件深色外衫落丢了他的肩上。

少年抬头,他看见高高在上俯视下来的眼中不存半点渣滓的清黑,完全找不见半点适才的热度,“你再敢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再像这样享用你的身体……毕竟,你的身体还是相当不错。”

好容易将游子安顿着睡去之後,夏梨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一护哥……快回来吧!

没有你,我跟游子,是没办法支持下去的……

门外传来了响动。

夏梨眼睛一亮,赶紧跑到了院门前,一下打开。

橘发的少年长发淩乱披散,半垂着头斜靠在门边,仿佛已经半昏过去。

“一护哥!”夏梨惊叫,随即惊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能让游子看到!

上前扶住少年,尚未脱离孩童时期的身高艰难地支持住少年高挑得多的身体,夏梨感觉到了即使隔了衣衫也高得吓人体温,意识到她的搀扶而在发丝下半抬起的眼睛混沌中泛起一丝清明,“夏梨……”

肿胀着满是咬痕的嘴唇,吐出的声音也是嘶哑不堪。

夏梨竭力不要慌神地将少年搀扶进他的卧室,然後小跑步去关紧了大门,又快手快脚取来了包紮的白粗布,清水,毛巾,和之前哥哥带回来的,效果很好的伤药。

推开门,少年精疲力尽般地躺在被褥上,一动不动。

“一护哥……”眼泪涌了出来,夏梨忍了忍,擦去泪,“哪里伤了,我帮你包紮。”

少年动了动,伸出双臂,“手上……”

衣袖下前臂纵横的血红伤痕很是吓人,但都是皮肉伤,也不算深,细细洗去血污,然後涂上药膏,一圈圈包紮起来。

处理好伤口时,夏梨才注意到,哥哥身上的衣服,不是他的。

不张扬的颜色,但是那高档的料子和精美的做工,根本不是他们家的水准可以买得起的。

狐疑着,夏梨瞥见少年苍白面色上不自然的红晕,也只能暂时将疑问藏下。

似乎没有别的伤了,但是超乎寻常的高烧,让夏梨无法安心去休息。

拧好了毛巾,一遍遍地为少年降温。

折腾到将近天明,夏梨终於支持不住地趴在了哥哥身边,疲极睡去。

“一护哥……不要再去了……”睡梦中,她还在低低地嘟囔着。

少年慢慢睁开了眼,转过脸久久地凝视看着她疲惫的睡颜。

“对不起……夏梨……”少年难过地抬起手,抚摸着年幼妹妹的发丝,“总是让你担心……”

但是……

月下屈辱的一幕幕,根本不愿意去想,但却仿佛刻印般清晰,无法有丝毫忘怀。

被男性欲刃侵犯的痕迹和痛楚,还深深地留在体内。

深重羞辱下粉碎的自尊,更火热地烧灼着心魂。

“但是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琉璃色的眼底,生平第一次,燃烧起憎恨的杀意。

而得到了跟踪而去的暗卫回报的消息,白哉双眉微皱,“住在那个地方……”并不是黑崎家的势力范围,反而是自己这边的乡村?

“要属下去详细打探一下吗?”

打探……

应该是不会再来了……被那样的羞辱过後。

这样就可以了。

所以,去打探什麽的,还是算了。

“不用了,退下吧。”

“是。”

暗卫消隐在黑暗中,夜突然无比安静地笼罩下来。

白哉仰起头。

天际有残月半弯,月光如水。

圆满的日子总是少,更多的时候,都是缺失。

淡淡的叹息间,他的心中,突然被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的惆怅和寂寥所占据。

丝丝抽痛,从跳动的器官,向全身弥漫开来。

仿佛失去,仿佛饥饿,仿佛……一种细微却恒久的疼痛。

怎麽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在心底嗤笑着,白哉甩甩头,转过身关起了门。

也将清冷的月光,关在了门外。

继续讲古啊,为什麽武士社会是男色更加胜过女色呢?自然是有其社会原因的,古时权贵的婚姻,往往都是政治联姻,娶进门的妻子背後的政治势力,让丈夫根本无法放心,要是不小心泄漏什麽,说不定就是灭门之祸,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德川家康的长男信康,只因为妻子德姬向父亲信长写了一封抱怨的家主(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之类的),结果就要饮泪接受信长切腹的命令,所以家康死前根本不允许女性接近病床,原因也在此。既然女人不可信,所以就对敢争敢死的盟兄盟弟丹诚相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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