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纷纷飘落。
(好美……已经到秋天了啊)
『哎,你有在听吗?』
我正出神地望着红叶,朋友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抱歉。刚才说了什麽?』
『最近,国立美术馆好像要举办维米尔画展。听说《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也会展出哦。』
真由说得很兴奋,我则用鼻子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咦?蓝雪不感兴趣吗?』
『总觉得都看腻了……日本人可真喜欢维米尔。』
我耸了耸肩,一口气喝光了冰红茶。
这里是某所美术大学
虽不是一流大学,但也聚集了很多以美术为志向的人。
虽说是美术,其实也分了很多类别,像我就是雕塑系的。
坐在对面的真由则是油画专业的。
『可是机会难得,去看看比较好吧?』
真由兴致高昂地说着,舀了几口蛋奶布丁。
『油画课是必修,蓝雪你也得画油画吧?』
『是啊……』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所大学开设有不分系别的必修课,
就算我选的是雕塑专业,也必须学油画。
『你们的课题已经出了吗?』
『还没。听说明天会贴在公告栏。』
『这样啊。要是缺什麽东西就告诉我,我随时支援你道具。』
说着,真由对我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一看到真由的笑容,我就不由得有种敬意。
她的脸上永远挂着纯粹而又无忧无虑的明朗笑容。
总的来说,她是不擅长跟人交往的我所拥有少数的朋友之一。
『嗯。有真由在我就安心了。其实我更希望你帮我画呀。』
『那你来帮我画日本画吧。』
真由猛地从桌上探出身子。
『咦,真由的课题是日本画?』
『没错。我哪画的了那麽纤细的画嘛。』
『啊,你刚才在笑吧?』
真由瞬间就抬起了头。
『抱歉抱歉。我想像不出真由你画的日本画会是什麽样子。』
『好!那就向你讨要笑话我的赔礼。』
真由装模作样地说完,故作夸张地掏出了什麽东西。
『锵锵!我已经拿到票了』
『维米尔画展?』
『对,一起去吧?』
真由对我露出一贯的纯真笑容
『也好。去学习学习也没损失』
我接过了真由手上的票
薄到几乎一撕就烂的门票,印着那幅着名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佩戴着美丽珍珠耳环的少女彷佛要诉说什麽似的,饱满的双唇朝着赏花者微张。
……说不定这就是原因。
说不定我就是被少女的视线和珍珠所吸引,才会像现在这样--……
一间四面都是混凝土墙体的狭小画室。
油画颜料气味中混杂着男人和女人的体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
我恳求般地呻吟出声,男人便拔出了在蜜壶内搅动的手指。
噗嗞一声响起,光听到这声音我的身体就有了感觉。
就算房间内光线昏暗,我也知道男人的手指上沾着白浊的液体。
(好像用油化开的颜料……)
我仰躺着努力平覆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神出神地望着男人指尖的黏稠液体,这时,男人分开了我的双腿。
『啊,等一下!』
不经意间扫了眼时钟,我们从开始到现在过去了三十分钟。
(『已经』三十分钟了?『才』三十分钟……?)
我不知道,不过这期间我在男人的手指下已经高潮两次。
(在这种状态下被插入,肯定很快又会--)
可是,男人已经用膝盖插入了我的两腿之间。
男人的性器,在我碰过它之前就已经硬邦邦地挺立了。
光看着就觉得下腹一阵紧缩。
(好想他插进来。不行,我还不想被他差进来)
我不想那麽快就高潮,是有原因的。
(因为被他插入的话,我就……唉,可是我真的好想快点被他贯穿……)
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矛盾,男人的性器开始一点点插入我的秘处。
『唔……』
男人闷哼一声,我咬住了下唇。
『难受吗?』
感觉到身体被贯穿,我除了摇头以外做不出别的动作。
『我要动了。』
男人低声说着,同时开始缓缓地前後摆动腰部。
『啊……』
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我在阵阵战栗中用手指抓挠着男人的手臂。
似乎把这当成了信号,男人腰部的律动加快了。
『不行……』
我在惊慌之下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手臂按住了。
男人的性器在我的秘处忽隐忽现,结合处传来淫猥的水声。
彷佛要盖住这些声音似的,我喘得更大声了。不对,是男人的律动让我呻吟出声的。
四面都是混凝土墙壁、除了油画布和颜料之外别无他无的狭窄房间内,男人和女人的体味越来越浓。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他的性器正一点点把我引向顶峰。
明明现在还不能高潮。
高潮的话,就结束了……
我咬紧牙关,努力忍耐着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要去了?』
男人摆动着腰,一边撩起我的浏海。
(--不要……我还不想就这样高潮……要是高潮了,就……)
我带着抗拒别开脸。同时,男人的律动越来越激烈。
『不行……』
(要是高潮了,就结束了……)
不甘的情绪压着胸口,一行清泪从我的眼角淌下。
(啊,可是好想高潮……好想就这样在快感中沉沦……!)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主动摇起了腰。
『…………』
体内有电流窜过,我的四肢松弛无力。
感到自己的阴道在痉挛。
让自己虚软的身体顺应重力而垂落,我松开了抓着男人手臂的手。
男人的手臂上,留下的爪痕清晰可见。
『太好了,你很舒服。』
男人的性器缓缓从我体内抽离出去。
--这名温柔地在我额头落下一吻的男人,他的性器依然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