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两气相冲、无法调和,若是一般寒性真气,凭非儿的内功修为,倒也不必担忧,静待他慢慢消化即可,可是眼下情况却非这般简单,你练的内功至寒至阴,本就与非儿相克,且尽是失控奔乱的真气,他顷刻大量吸纳入体,已不堪负荷。单就一人之力已无法处理,最好的解决之道便是由你去收拾他体内狂溢的真气,那些真气出之在你,你应当最懂得如何驾驭…」话到这里顿了顿,桃源仙人从袖内掏出两罐药瓶。「绿瓶的是护心丹,先给他服下,稳住心脉,黑瓶的是药油,你自个儿视情形斟酌用吧。」
桃源仙人还留了个尾巴没说,两股真气是在全身上下狂窜,一般的渡气法根本无用,必定要两人先气脉相通,司澄远方能借力使力,收回散逸在御昂非体内的寒气。而欲气脉相通,方法虽多,但真正有效的只有一种…司澄远自然也知晓,但…那跟他最厌恶之行为又有何异!他一掌拍啐桌子,心乱如麻。
「呜…嗯…」床上御昂非半边身子透红、半边身子死白,热汗冷汗同时冒,双眼紧闭,痛苦不堪。司澄远受不了他那呻吟,每一声都像夺命催魂般,提醒着自己这傻子干了什麽蠢事,才落的这下场。又想起这人对自己是如何嘘寒问暖,如何无私的包容着自己,不管他任性的刀来火去,总是默默静静的守候在自己身後付出关怀…
在他还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随着时间拖长,御昂非的模样越来越不妙,连呻吟声都渐渐缓了下去,已是气息奄奄,头也无力的垂至一边,澄远忽地一瞥,有些不稳的走近床边,他轻拨开御昂非额前的浏海,惊愕的发现那发根处都已雪白一片,平日御昂非巧妙的遮掩,他根本无从察觉…
「你年纪轻轻,正值风华茂盛,怎会白发…怎会白发!?傻子!傻子!」司澄远简直想狠狠搧御昂非两个耳刮子。他怒极的冲至厨房一口气喝了两坛子的烈酒,回头就自解去衣衫,扯开被褥爬上床,也不敢看,胡乱的往御昂非下身套弄一阵,待那儿立起之後,他牙一咬,什麽润滑也没,便硬生生的坐了下去!
那痛他根本毫无所感,最恨的却是往日的梦魇再度袭来,寻芳阁里他不堪的过去,他是如何卑贱的张开大腿,屈在男人跨下任他们蹂躏,至此,阵阵酸腐的恶心感立刻从胃底涌上。他心底还有丝意识,念着要救御昂非,强着暂时把那恶心感压住,立将护心丹嚼啐,以口相就喂御昂非吞下,同时运起内功,藉由口唇与会阴的连接,使气脉相连、循环不息,慢慢的将属於自身的狂乱寒气给收管入丹田,不再流入御昂非体内。
话说御昂非,再服下护心丹的半饷後,就已悠悠转醒,发现这进退不得的情况,心里又急又怕,因体内的气脉已与小远相接,若任何一方稍有差池,两人都将受重创,只得耐下性子,同小远协力整理紊乱的真气。
只见一待大功告成,澄远立即拔身而起,下床没几步,便再也忍不住的跪倒在地,呕了起来。「恶…」胃理的东西全给狠狠呕出,吐到没东西,连胆汁也呕,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
「小远…」御昂非心里又痛又恨,手足无措,赶紧拿了毛巾递给司澄远,却被一把拍开。「恶…别靠近我…离我远点…恶…」体内那灼热的温度还存着,恶心的感觉就一直不断涌上来,现在两人又都赤身裸体,种种因素,再再都使澄远陷入那不住纠缠的恶梦里。又狠呕了一阵,这下莫说胆汁,还掺了丝丝血晕,胃里更开始绞痛起来。
「对不住了小远!你忍耐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御昂非抄起一旁的被子,密密的包住司澄远,确保自己没有直接碰到他,便用最快的速度把小远抱至後院的浴池里,自己又赶紧离开来到厨房生火烧水。
「畜生!」御昂非不知道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手里的柴火被他捏的爆裂,狠狠掷进火炉里,他一向格守礼教、尊师重道,此刻却想将扶养他长大的师父给痛揍一顿,师父为什麽要这麽做!他吸纳小远内力时就已算准,纵是超出他所能负荷的量,那也不过痛苦几日,最终他必能全数消化完毕,就算师父要助他,那又何必拿理气丸欺骗小远充作护心丹!还让他使出这种法子!!!他治癒小远时难道毫无所觉,小远过往必有心伤,不堪再受伤害吗!!!
「可恶!可恶!可恶!」他自小就学静心的功夫,性子一向温和,从未这般愤怒过。烧够了热水,人就狂奔出去,一掌连根打起一株竹,满林子发泄怒火。「我是这般珍惜他啊!!!为何让我如此!!!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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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哩勒…吃到还比没吃惨…
没办法小非,你等下次机会吧。(被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