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絢麗多采之水色】懸掛年華的大地 — light one.預示

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檀木香气。

「宓儿……」一道温润的男音徘徊在耳边,那声音似怀着千年的沉重般,听得她心好痛……

是谁?她想睁开眼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受不了这痛得绞心的疼,想睁开眼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宓儿……是否如果我那日没有冲动地在兄长面前,将所有的一切翻明,他就不会知晓我们两人的事,你也就不会含念死去......」

不......不......不--我的心好痛!别再说了--

我的心跟头都痛得令人发疯,他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话会如此刺得我遍体麟伤?

一股莫名的压力突然加诸於我身上,抬首认清时,才发觉又是另一个场景。

这次我能睁开眼看清,荒烟雾雾,空气中混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身旁不断有飒飒风声画过我的皮肤,留下浅浅的余痛,此刻的我被一个男人用右手禁捁在他的怀里,我们身处在战场上,他用一手抱住我,使我不落下马,另一手还持着泛着幽光的白刃,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

「甄宓。」一个有别於刚刚拥有温音的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语气沉稳,人如其音长得刚强,黔黑的皮肤上,有着斑驳的刀痕与伤疤。

「子桓......为什麽......明明子建都已经--」我开口,但在说的同时却讶然的想,我怎麽会唤眼前的男人子桓?

子桓......子桓......脑中一闪而过,难道眼前的男人是那个建立魏国的曹丕,而我确实是甄宓?

「吾不许汝在吾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他收紧双臂,更加於压力在我的身上,使我更加牢捁地笼在他怀中。

但曹丕的占有性发言却没有令我感到心动或是厌恶,我只是闭上了眼,眼角留下苍然的泪水,嘴角泛起苦涩的弧度,张口不自制地说:

「你这又是何苦......明明不喜欢我的不是吗?又为何将我禁在你的世界里,让你我都现在这泥沼中无法挣脱。」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捁中逃离,却无奈他的力气与我有着天差地远。

他只是一如昔往地沉默,贵为开国君王的他是我高攀不起的对象,既然他始终无法给我一个回覆,又为何要反覆招惹我?心中对於他始终不懂得保持距离的举动,没由来得无法再压抑。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手夺过他的白剑,一举起昂首,将尖锐的剑锋对着我的喉咙,即於刺上的距离仅有一寸。

在他还未反应时,我对着他笑,存着解脱的放松,我说:

「既然你始终无法决定,不如就让我将一切给作结吧。」

双手柔荑一个使力,剑身下沉,一溅血色染尽了洁白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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