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哈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
“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韩士舒在狭窄的双人床上左闪右躲,但中间的砧板鱼肉能躲到哪里去,腋下、腰侧、脚底板遭受猛烈袭击,痒得他大叫大笑,还差点岔到气。
“不要了───孟信───哈哈───劲丞救命───哈哈───”揪住严肃男人,希望他帮自己一把,虽然可恶的劲丞明明也是酷着一张脸的帮凶。
“舒儿不要每次做错事就想找大哥撒娇!”巫孟信不满的搓揉韩士舒腰後的敏感部位,韩士舒尖叫几声,整个人蹦进路劲丞怀里。
“劲丞!劲丞!”韩士舒紧紧抱住救命浮柱,湿润的双眼蒙上一层明亮的水光。
“孟信说得对。”路劲丞冷峻的说道,一手压住韩士舒另一侧的腰後敏感部位,粗茧按在上面抚弄,巨大的搔痒感让韩士舒剧烈扭动,笑得眼泪都溢出来了。“啊哈───劲丞───呜哈哈哈───住手───”
“舒儿你敢让那个什麽王妃看到你现在这种模样?舒儿你想跟那个王妃同床共枕,让她碰着这副清白美丽的身子?舒儿你想拥抱那个王妃,让她的身体孕育你的子嗣?”巫孟信低沉的嗓音在小小的床帐内回响,他放缓了搔痒的力道,看着喘息不止的韩士舒,笑着说:“舒儿你作梦,踩着我们的屍体也不会有机会发生这种事。”
韩士舒胸口上下起伏,瞪着笑得很自信的眯眼男人。
“舒儿,我知道你很敬爱皇上,但即便是为了皇上,我也不愿你做会让自己後悔的事情。”路劲丞轻轻摸着韩士舒的额头。
“我才不会後……”韩士舒还想逞强辩驳,路劲丞打断了他,钢铁般的声音断定道:“你会。”
“你会不快乐,因为你娶了自己不爱的人,你辜负了自己深爱的人,你让你深爱的人永远痛苦,所以你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你会微笑与王妃共处,以礼相待、体贴倍至,因为你知道她也是被你误了一生的人,她将青春岁月、一生年华交给了一名根本不可能对她付出真情的丈夫,你心中永远有愧,你应允了兄长的期望,你以为自己做了无可避免的正确选择,但其实你不是,你只是让所有人,包括自己都陷入泥沼。”路劲丞难得说了那麽长串的话。
“舒儿,我说过,我们不妥协的事情只有一件。”巫孟信拉起韩士舒的手,凑至嘴边亲吻他的掌心,绿色的鬼眸深沈的望着他。“你必须得到幸福,会让你毁掉自己的事,你就算跟我们吵翻了,也没得商量,不准就是不准!”
韩士舒喉咙里像哽了石块一样,堵得什麽都说不出来。
“皇上逼你成亲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处理。”路劲丞严肃的承诺,他的承诺一向重於泰山,会解决就一定会解决。
“你们该不会要威胁皇……”
“放心,皇上是舒儿的恩人兼父亲,我们不会对岳父怎麽样的。”巫孟信笑嘻嘻的说道。“如果大哥解决不了,岳父大人一定要舒儿立妃娶妻,那我化妆成巫美人嫁给你好了,才不便宜了别人。”
韩士舒怀疑耳朵塞住了,一时没听清楚,刚刚、刚刚孟信说什麽?
巫孟信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吃吃笑了起来,又对路劲丞说:“大哥,你这张冷脸再怎麽易容,都成不了美人,到时候委屈你作我的陪嫁护卫,继续当舒儿的地下情人了,哈哈。”
“有新嫁娘是你这身高吗,你比舒儿还多一个头,最大的花轿也塞不进你。”路劲丞冷冷的泼冷水。
巫孟信耸耸肩,说:“花轿重新订制就行了,又没关系,只要舒儿对外宣称非巫美人不娶,身高绝不是问题。”
“停、停下来!”韩士舒大喊,他们这是说到哪去了!
“舒儿?”
这主意不好?他觉得不错啊。巫孟信沉思了一回儿,好吧,如果舒儿真的不愿意接受比较高大的新娘,他可以勉强让步,让八里代嫁好了,谅那只猫也不敢对舒儿乱来。
“你们让我暂停一下…”韩士舒趴在床上,他一团混乱很多东西需要消化。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同声道:“舒儿慢慢休息。”他们嘴里说休息,行动上却默契十足的一人吻住韩士舒的唇,一人探向宝贝的下身,抚摸那令他们极度渴望的销魂入口。
“唔……”不是让他休息吗!
路劲丞说:“舒儿,我受伤了。”
巫孟信说:“舒儿,我也是。”
“嗯呜……”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啊!
韩士舒敏感的躯体被捻起热度,原本就混乱的脑袋更是一片昏昏然。
“能够抱舒儿就不痛了。”巫孟信将手指插入那仍嫌乾涩的幽径,轻轻抽动扩张,韩士舒昏沉之中,习惯性的配合放松四肢,双臂也缠上路劲丞的颈脖,三人本来就赤身裸体,帐内的绮丽气氛升温的很快,浓重的喘息声弥漫四周。
“…轻…轻点……”韩士舒仰躺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吐出细蚊般的声音。
“好,我们会很轻,不会弄伤舒儿。”巫孟信心猿意马的舔舔嘴,更加小心地扩张逐渐松开的蜜穴,路劲丞拉过韩士舒一只手,意示他抚慰自己的坚挺。
“不是…不…是…”韩士舒轻缓的晃着脑袋。
“嗯?”
“…你们…身上还有伤…轻点…不然会裂……”醉人的雾气在黑曜石般的明眸里徐徐荡漾,两个男人的身体都缠着厚厚的绷带,看得他心痛。
“舒儿,你会害我们失控。”听到舒儿这麽说,只会让他想更用力的疼爱舒儿,巫孟信艰难的握住自己昂扬跳动的小兄弟,强迫它先按耐住。
韩士舒红着脸,劲丞的欲望在他说完後整整胀大了一圈,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情动的相当明显。
“摸我。”路劲丞硬着下巴的棱线,挺了挺腰,他没把握贸然插入能维持理智,因此最好先在外释放一次。
韩士舒柔顺的上下套弄路劲丞的性器,两手抚弄了一回儿,看了看劲丞,低声说:“劲丞,你挪上来些。”路劲丞表情一滞,喉头滚动了几下,而後再也把持不住,跨跪在韩士舒头边,握着自己的阳具,将前端缓缓探进韩士舒湿软的口内。
几乎是同时,路劲丞嘴里吐出可怕的低吼,结实的劲臀阵阵痉挛,韩士舒捧着路劲丞的下身,掌握了进出的主导权,这已经快成了一种惯例,两个男人从来舍不得让韩士舒为他们这麽做,偶而韩士舒主动开口,他们也尽量压抑住自己,因为如果任由内心的野兽凌驾一切,他们怕自己的狂暴会弄伤舒儿的喉咙。
“唔……”感觉自己的下身也被孟信含入嘴里,韩士舒轻喘着更加深入的品嚐劲丞的粗大,三人的激情宛如可以燃烧世界,光看自己的性器在深爱的人嘴里进出,路劲丞就能得到莫大的刺激,他的硬物愈发激烈的突突跳动,最後在韩士舒刻意细心抚慰下丢盔弃甲,浓郁的男性麝香气味也让韩士舒达到了小小的高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