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劲丞点点头,舒儿不为难就好,他开始收拾餐盘碗筷。
韩士舒本想下床跟他一起清洗,但被严肃男人一瞪,乖乖缩回床上,还是别逞强,他现在身子确实还疼。
饭余收拾好了,路劲丞拿着一瓶药回来,坐在床边说:“舒儿翻身,你要再重新上一次药。”
韩士舒听话朝下趴好,全然信由男人处理他的私密之事,一边问:“劲丞,你昨日说和孟信考虑接替爷爷的工作,是指什麽?继任下任国师?”国师岂是说要作就能作的。
“没什麽,就是待在这座府邸。”路劲丞轻描淡写的说道,大掌松开韩士舒的腰带,掀起单衣下摆,在看见细白粉嫩的臀瓣时,黑眸深邃许多,但他很好得压下了邪念。
“待在这里?”这算哪门子接替工作。“国师府并非任何人可以擅住,有钱也买不到,这是耀初先祖先帝赐给国师的恩赐,爷爷过世的消息传开之後,这里会设置灵堂供百官悼祭,祭祀结束之後就要洒扫清空,静待下任国师。”
“没关系,孟信回来,我们随时可以搬出去。”小心扳开臀瓣,昨晚滑润的裹着自己的小洞现在还是可怜兮兮的微肿通红,好似无言地在抗议他的粗暴,路劲丞眼底有看不出的懊恼。
“我还是不懂你们为什麽在这里,你们跟爷爷认识?”韩士舒没有察觉身後步步进逼的危机。
“认识,他请我们过来的。”喉结微微抖动。“舒儿,腿张开点。”
“爷爷请你们来住国师府?”惊讶的问道,他知道这意味着什麽,爷爷想指定劲丞孟信为下任国师?韩士舒一边思索一边配合的张开大腿。
“对。”小洞随着分开的下肢微微开阖,隐隐透出里头晶莹水嫩的艳红嫩肉,路劲丞心中的野兽猛然出闸,他俯身用力吻住那个带给他极乐的蜜穴。
身体陡地绷紧,韩士舒瞪大眼,羞红爬满双颊,对於无预警的袭击没有防守能力。“劲丞!”回头看去,男人深深埋首在自己股後,传来的火热舔吮令他理智几乎溃决。
“乖,伤口舔舔就会好。”舌尖似剑锄,执着的往深处开拓。
什麽舔舔,当他是动物啊。
“…呜……啊……太…太过…了…”十指紧抓床沿,酥麻似痒的快感宛如潮水般袭来,韩士舒抵挡不住,只能无助地被拖进欲望深渊。
这副身体的每处敏感地带劲丞和孟信都知之甚详,反之亦然,他们在无名山上曾经尽情的探索彼此,享受男子和男子之间美妙的情事,韩士舒因天性守礼仍会害羞,但他不会矫情的说自己不喜欢,也不会欲拒还迎,他渴望劲丞与孟信的心与他们渴望自己一样热烈。
路劲丞一手绕至前方,握住淌着眼泪的精翘轻轻撸动,粗刺的老茧这时成了杀手级的催情剂,些微的刺痛混合着强大的快感从羞根源源不绝的灌入,前後都被男人悉心疼爱,韩士舒整个人几乎化成摊水,不停溢出暧昧的呻吟。
“不…别…劲丞…你…停下来…”韩士舒的抗拒十分无力,事实上劲丞交叠上他的身後时,他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配合对方微微抬起臀部,将渴望承受贯穿的私穴举在男人释放的阳具之下,这是雌伏,以男子来说不应该,是会为世人所不耻的行为。
但身体被充盈填满的那一刻,韩士舒没有羞耻,只是意识迷离,既有罪恶感,又不能自己的沈醉其中。
“舒儿,舒儿…”挺动男具占有身下的躯体,这次劲丞很温柔,跟昨晚的蛮横用力不同,他恰到好处的让硬器前缘顶撞舒儿的体内的某一处,以非常温缓的频率,大掌也不间歇的给予韩士舒喜欢的刺激,搓揉着让他先释放了二次,自己才将浓浆射进宝贝深处。
微喘的伏在韩士舒身後,路劲丞没有立刻抽离,只是静静拥着他,他们的上半身衣着完好,只有下半身相衔,在外人眼中看来,这可能十足就是一副淫乱苟且的奸夫淫夫。
“抱歉,我没忍住,我再给你清洗。”路劲丞毫无歉意的亲吻韩士舒的後脑,说罢就要起身。
“劲丞…等一下…”闷闷的声音由枕头溢出。
“怎麽了?我弄痛你了吗?”关切的轻抚他的脸。
韩士舒摇摇头,低声道:“你没有弄痛我,但…不知道是一回事,既然知道爷爷过世了,作孙子的怎麽能在守丧期间寻欢取乐,劲丞,很对不起,可不可以请你暂且不要碰我…”
语气尽是浓浓的凝重与自责,路劲丞连忙将人翻过来,韩士舒抬手遮住脸不想被对方看见,他觉得自己很糟糕,作这种不孝的行为竟然还得到了快感,还感觉幸福,枉费爷爷这麽疼他。
“是我不好,我考虑不周,舒儿别难过。”路劲丞心慌的不断亲吻韩士舒的额角。对他来说,人死就是死了,没了魂灵,躯体不过是腐肉,那些披麻带孝守丧守灵之事不过是无意义的繁文缛节,他从未在意,未料竟惹舒儿伤心。
小心的抽出男根,那汨汨淌出的男精在路劲丞眼中已呈现不出旖旎风情,他的舒儿在难过,他纵有万般慾望也只剩下心疼。
端来一盆温水,轻柔地挖出残留之物,擦洗乾净,涂上消肿消炎的膏药,再给他套上亵裤绸裤,路劲丞抱着韩士舒歉道:“在舒儿同意之前,我绝对不再踰矩,都是我不好,不是舒儿的错,沐以南不会怪你的。”沐以南敢怪舒儿,就算已逝,他也碎了他的残魂。
“劲丞,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冷声。
“嗯…”
两人细细品味相拥的宁静,门突然碰一声撞开。
“玛斯!”不请自来又不敲门的少年蹦蹦跳跳跑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
韩士舒对这名少年还是一头雾水,他是谁?为何一直叫自己『玛斯』?
“玛斯,我好想你。”少年讨好的拉起韩士舒的手,忽然头一偏,亲昵地伸出舌头轻舔韩士舒脸颊。
韩士舒吓一大跳,身体反射性的用力往後躲,没想到一不留神,竟然磕到了床柱!
“八里!”
路劲丞冷硬的揪住少年後领,往後一扯,少年立刻被丢了出去,只见他漂亮的在空中腾翻,着陆精准,沾地无声。
韩士舒摀着後脑,顾不得疼,讶道:“你叫他八里?”是那只八里吗?八里是一只猫啊。
“他是八里。”路劲丞黑着脸查看韩士舒磕到的部位,该死,肿了一颗包!
“八里是猫。”韩士舒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是少年,还未弱冠吧,不过那双眼睛看起来的确有点像八里偷吃东西之後无辜求助的神情。
“玛斯,八里是八里。”少年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又不敢靠太近,他怕劲爷手一挥就把他拆了…呜…
“八里是猫妖,可以化成人形。”路劲丞解释道,转头沉声说:“去拿退瘀膏来。”
“是!”听见有赎罪的机会,八里一烟溜跑出去。
“猫妖!?”声音提高了几分,他曾经以为的平凡三人一猫家庭,结果证实为一魔一鬼一妖,只有自己是正常的人…韩士舒傻眼之余,已经没力气惊讶了,也许哪一天还会有人告诉他屋前的那棵老榆树其实是个树精…
“他为何一直叫我玛斯?”
“玛斯是古妖语中『主人』的意思,八里把你当主人。”精准的意思其实是『一家之中,独掌大权的女主人』,不过路劲丞不打算说这麽清楚。
“哦。”原来如此。
“劲爷,膏膏拿回来了!”八里莽莽撞撞的再度闯进来。
<待续>
八里小猫到现在还没有被分屍应该是个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