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德南在腹谤奴隶性徵的时候,身为奴隶的卡萨理智已经濒临临界点,他并不是不能克制,但实在很难克制,那个人晶亮的目光,嘴角噙着的淡淡微笑,无一不在引诱自己。
「不准动。」
冷酷无情的命令就像一把巨大的枷锁,言语的锁链。
与之不符的却是主人的动作,他右手执着威胁性十足的邪恶教鞭,左手却爬上衣领,轻轻扯开自己领口的银扣,露出白皙光滑的颈脖,那里还有一个卡萨曾经咬伤的浅浅疤痕。
斐德南半垂下眼睑,貌似只是因为燥热随性的解开几颗扣子,但一举一动分寸不差的全印射在某对金瞳里,这名奴隶注视主人永远比高精密雷达全面彻底,不放过每个细微之处。
对斐德南来说,他不是很确定自己对这名奴隶抱持着怎麽样的心思,非常复杂,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名奴隶是属於自己的,但有时候又做好随时失去他的轻慢打算,奴隶说喜欢他,他没什麽感觉,不觉得欣喜也不觉得厌恶,奴隶说要拥有他时,自己还有些恼怒,认为奴隶僭越不敬,但…这名奴隶就是能牵动他的情绪,恼怒也好,好奇也好,还是偶而的心口抽痛也好,他为这名奴隶破了太多前例。
扣子解到第三颗就停止,主人锁骨微微显露,以卡萨的身高站着正好若隐若现的能瞥见两点鲜嫩红梅,但又看不太清楚,这根本是挑战他的理智极限。
「卡萨。」斐德南唤。
卡萨喉头已经乾涩的几乎说不出话,勉强沙哑的回道:「是。」
斐德南下巴微扬,背脊舒服的靠在轮椅背板上,双手於膝前优雅交握,他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命道:「过来吻我。」
卡萨金瞳一缩,瞬间呈现野兽般的尖椭圆形,心跳的声音霎时加到最大,好似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心跳打鼓声。
卡萨走向前,没有选择跪下,反而是两手分别撑在轮椅扶手,注视着那人一眨不眨的灵魂深处,然後弯下腰,轻轻吻住那片冷唇,刚开始只是短暂的接触,一次、二次、一秒、二秒,另一个人的气息慢慢的沾了上去,吻也愈发热烈。
顶开牙关,辗转吸吮,汲取渴望的甜蜜之泉,卡萨更试探性大胆的含住对方的舌头,在主人微乎其微的颤抖的时候,他略止下进攻,只是含着轻轻的晃动,在唇舌之间慢慢游走,昭示自己的无害,主人放松一些後,他又开始进行热情的舌舞,强势却不失细腻的引领对方与他一起翩然陶醉,不知不觉中,口腔领地已经全数陷落,到处都是奴隶的痕迹。
在吻技上,斐德南毫无招架之力,真的。
这个吻有一个明确的终点,卡萨在恰到好处的时机结束,微微退开身体。
斐德南的姿势始终维持不变,两手仍在膝前交叠,盯着奴隶的双眼也看似平静无波。
「主人,希望卡萨的服侍令您满意。」
斐德南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扯落剩下的衣服扣子,说:「到床上去。」
<待续>
啊啊啊啊啊~~~~~~~~~~~~(意义不明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