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真假公主雙奪情 — 第十章<上>無法得知的記憶

第十章<上>无法得知的记忆

眼前的男人不断散发着一股不凡气息,将她撩之在内,既不綑紧也不松软,刻意营造出让人恨不得、怨不了的微妙氛围。

手指缠绕她乌黑长发的一部份,在他双唇前烙下搧情印记,令人的动作、莫名的暧昧情素使她看不透的拧起眉头。他这是在试探她吗?还是在找寻一丝机会可以摆脱她?又或者是另有目的?

脑子里不断的思索他所做所为、一字一句里所可能带有的用意,那道自我防卫的高墙又再一次的筑了起来,越想越觉得他不大对劲的伸手扯回被缠绕的秀发,一如往日的冰冷面容、瞪了他一眼「我是被你〝逼迫〞到墙上的!再说,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未来的夫君,我岂有怕你的理由。」

看着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失望而是早就料到会如此的退离她身前、下了床榻「这麽说也有那麽几分道理。」只身来到桌前,他拿起在这屋子里翻找到的几瓶药瓶看了看,并继续说道「既然你都这麽说了,就把衣服脱下来吧!」

「什麽!?」听语,岳涵灵瞬间瞪大了双眼。是她听错还是他说错了?他是要她在他面前把衣服给脱了吗?

眼角的余光瞄了一显错愕的她,他说的是鬼话吗?竟然遭受她的质疑!还是她耳力不好,嫌他说的太小声?

只见他用着眼角余光看了自己一眼,她显得不悦的向他确认方才所言的询问「你说要我做什麽?」

辛苍墨看好了两瓶药,拿在手中并缓慢的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却在走没几步时让她大声的赫止了住。她双脚缩起用其中一只手环住,而另一只手伸的老长并指着他「你站住!别过来!」

突如其来的赫止让他有所不解,但是看着她接着出现的动作与脸上渗出的浅薄畏惧,才明白原来她对他的话有了误会。他笑了笑的又上前走动了几步,没想到,床榻上的人动作也不迟的朝他丢出了枕头,若不是他反应不差的闪过,那麽这张俊颜恐怕会留下一块不小的痕迹了!

辛苍墨先是看了躺在地上十分安稳的枕头一眼,再回望以怒气冲冲的岳涵灵,面容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甚至冷静到令人会不忍发麻的程度「你想谋杀〝亲夫〞吗?」

语气里的变化让她更加的防备「你不能怪我,早要你站住别过来的!」伸手又拿起另一个残存下来的枕头,一副〝你再过来,我就丢死你〞的模样。

他又无意的耸了耸肩,丝毫不看进眼里「无所谓,你要丢便丢。你不自己脱那只好让我来效劳而已!」

「你!」放下手里紧抓的枕头,她怒瞪着他「下流!」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这张床上有的也只剩下她手上的枕头还有棉被而已,就算全给丢光了也不能改变他想做什麽的念头!

「啧、啧、啧!」他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还叹了口气「居然对一个只想替她伤口上药的人怒骂下流二字……那究竟是我好心没好报呢?还是有人无意中想偏了?」

上药?!岳涵灵脸色更加剧变的瞪大双眼,没有松口气还反而更加上火的对他大吼「你何时说要替我上药了!?」

「没有吗?不、不、不!我应当是有说才是。」他摸了摸下巴,冲着她装傻。想不到她也会有这样生气的一面!

有说!?她简直要翻白眼的将已放下的枕头丝毫瑜又也没有的朝他丢过去「犯不着劳烦你辛大少爷动手,我会自己处理!」丢枕头出去的手没有放下还反指向房门,怒视着他再用力的吐出每一个字「你、请、吧!」这该死的男人!存心要寻她开心的!他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要替她上药的话,劈头就只要她脱下衣服,这任谁也会误会吧!最最最千该万死的还是自己,居然会让他有机会耍着她玩!

「你这麽说就真的太见外了!」又轻易躲过突如飞来的枕头,他快步的来到床榻边,屁股一凳的就坐了下来,无视她因防备而缩起身子的动作「方才你不也说我不管怎麽样都是你未来的夫君吗?」

双手抱住曲起的双脚,她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他又有什麽诡计了?该不会是想拿这身份逼她脱衣服吧?

「所以怎麽会是〝劳烦〞呢?」他笑的和善、笑的一点害意也没有更是笑的落落大方,如此不寻常的笑令她浑身一颤更抱紧了自己。他将身子往里头挪了一点,盯着她谨慎戒备的模样继续往下说着「自己未来的妻子受伤,为她上药应该是〝义务〞才是!不然怎麽当你堂堂皇上的爱女-寍萍公主的夫君呢?」

「……」岳涵灵眯起双眼,对他得意模样感到万分的不是滋味。

鱼儿上钩,岂有不拉竿的道理?辛苍墨看回手中的两瓶药,大掌闲来没事的让两瓶药瓶不断换位置的转着「记得我去凤榆客栈的某一晚,有人倒是挺豪迈的一丝不挂见人,怎麽这回就学会避讳了呢?」

知道他的话里的反讽意思,她平心静气的收敛自己的怒息,松开缩成一团的身子向他靠近「我也记得那某一晚,有人心思不定的就闯进可以说是毫不在乎人家姑娘正在沐浴,不是吗?」双眼盯着他手中转动的两瓶药,话说完的同时也伸出了手要夺走药瓶。

不料,药瓶没有得手还反让他给抓了住。抬起脸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之间有了一段微妙的距离,一吐一息都相互抵触,从彼此传来的温度也不断的考验着两人心思。

被抓住的手传递着一股温暖,贪婪的私慾再一次的侵袭,她有些恐惧的欲缩回自己的手却反让他有机会抓的更紧,皱了眉头、眼神移往他处的开口「放手……」

辛苍墨沉下了眼眸,察觉她那极为浅薄的贪婪而有着什麽阻饶着她,甚至产生畏惧。「要我放手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一件事。」他想知道那个令她痛苦、难受更是连作梦都会梦见的那个人和她之间的所有事!

看回认真的对提出条件的他,她不解。

「从你口中喊出的那个人……和你之间发生什麽事?」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就怕不小心去触碰到她的伤口会使她更加难受。

岳涵灵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神与脸色都化为森冷,被勾回的记忆像百把利刃正狠狠得划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痕,她知道当她醒来时就可能会面临这样的疑问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利用这件事……。

她剧变的脸色让他更加的想知道她与那个人的一切,她的沉默让他有些心急的开口叫唤「李逸月……」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她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她不愿再揭开三年前的伤疤更不想用棠汮来束缚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情感与关系的人,这并不是放过李逸月而是不想伤害已经死去的魏棠汮。

辛苍墨并没有因为她的用力拉扯就松手,对於她的回答也没有十分的满意「你是害怕让我知道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她冰冷的双眼瞪着他,脸上显得有些生气的反问道「你知道又能如何?还是你只是想找到我一丝丝的破绽,好以成功的和你的蓉儿终成眷属?」

「我……」她的话让他有些哑口,他可以承认自己确实有那样的心思但他绝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如果你能让他死而复生,我就一字不漏的都告诉你!」被抓住的手感觉到有些松脱,她也不由得冒出火气的缩回自己的手然後下了床榻,赤裸的双脚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开着的窗户吹进了寒冷的风,她虚弱的身子蹒跚的走在其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她停下了脚步往一旁倾了一下。见她异状,辛苍墨搁下了手中药瓶几个箭步就飞奔到她的身旁,双手扶着了她,对她的冲动起身斥责「你是不知道你的身子还虚弱着吗?」

一个转身将他推离自己,她向後退了几步「我只知道你有多麽的用心良苦!」她不羡慕李逸月可以得到她想、她渴望的爱更不稀罕自己能够利用这张相似的脸得到原本属於李逸月的一切,她只想别这样的痛苦、别因为李逸月的自责而一再的心软而已!

「李逸月……」她受伤了!她因为他的问话而受伤了!那是一段他连碰都碰不得的过去吗?

岳涵灵摇了摇头,原本冷静的她变的不再冷静、原本冰冷无情的她变的不再冰冷无情,那麽现在的她究竟是谁?她是该当原本的岳涵灵还是李逸月?无力的庞大束缚压着她身与心,眼前的晕眩带走了她的光茫陷入黑暗。

「李逸月!」她在他面前又一次的晕倒,他简直是拿她没辄的将她打横抱起走回床榻上,同样情景再一次的折腾两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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