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寒放开了翎真,扳正她的身子,想看看她的表情。
突然被扳过身子,翎真来不及整理好情绪。眼角的泪光微微闪了闪,又消失於眼角了。
皇甫寒有些楞忡,虽然不明显,但他看得出她极力压抑的情绪。
莫名地,他并不想看到她伤心的表情,但他又不擅安慰人,只好帮她出主意「他们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留情面麽?」「一个是客人,一个是长辈,我能如呵?」嗓音还是平时的娇柔无异,但其实仔细听,还是能发现里头的意思呜咽。「那你现在去找你父皇吧。」「为什麽?」翎真不解「你不想得罪人,只好慢点回房罗,顺便请你父皇送你,若是你那守门的太监够忠心的话,那麽那厮就不好在再宫中混了。」
皇甫寒简短的带过,翎真聪明的点头「你放心,齐公公很疼我的,我与父皇回房时那公子,一定还被挡在门口。」「呵呵,快去吧」皇甫寒催促,因为她的心情变好了,连带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翎真甜甜一笑「皇甫寒。」皇甫寒板着脸说,但嘴角还是不受控制的上扬。「明天见。」翎真笑的开怀,顺间旁边的景物、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看着轻快的身躯缓缓消失在眼前,皇甫寒眼中闪着苦恼,自己怎会因他的一颦一笑影响心情呢?
隔天一大早,翎真蹦蹦跳跳地到皇甫寒的门口,把手圈住嘴「皇甫寒,起床了没?」
没多久,一位书僮开了门「公主殿下,请进。」
进了门後,发现里头只有皇甫寒一人,不禁疑惑的问「服侍你的其他人呢?」本以为每为王子出远门不是繁华隆重,不然就是队伍长的不可思议,怎麽他的旧如此冷清?「一个心腹就够了,遇难时也不用顾此失彼,不方便,你说是不?」「说的也是。」
「有什麽事吗?」虽然现在还早,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被人发现且恶意造谣,他还没什麽关系,但对她就不太好了。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皇甫寒凉凉的说。
「我还没说完你当然不知道。」翎真瞪了他一眼後继续说「你昨天教我做的事都发生了耶,我和父皇还在旁听了一会儿,父皇脸都黑了,那公子一看到父皇的臭黑脸吓的都说不出话来呢。谢谢你想了这麽一个圆滑的妙计。」
「你昨天不是道过谢了?」「可我还想谢你一次嘛。」「罗嗦。」可皇甫寒还是忍不住有些微开心,自从他遇见她後,好多时候他越来越不懂自己了,像现在。她只是道个谢,平时在凤国被称作冷面修罗的他便莫名扬起嘴角,他是否该好好想想了?
「我很真心的。」
「你常这麽真心麽?」
「不常,大部分都不带真心的,不然我的嘴早笑裂了。」
「喔~哪你何时带真心啊?」
「面对屏儿、齐公公、父皇、母后和你。」面对皇甫寒,她不知为何,不喜欢对他假以颜色,而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一点都不拘束。
闻言,皇甫寒压根儿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