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庐山之追忆，不是男女性爱？而是：色是坚固妄想，不实在！(19)
受是虚明妄想，不实在！
想是融通妄想，不实在！
行是幽隐妄想，不实在！
识是精密细致的怪想，不实在！
正好印证楞严经的说法！
既然不实在！感觉就不能贪爱？
对於妙音肉体的迷恋？也就冷静了下来！
这样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农历年又快到了！
香姑姑迟迟未宣布过年去哪玩？
倒是放寒假的至仙？邀请我去她的叮咚三号度一宿！
妙音当然说好！
「不急！我先去整理房间！」
「好！小心闪到腰！不用太乾净？快过年了！」
至仙嘟着嘴说：「我还准备去打小强呢？」
「天有好生之德！」
「天生天杀！天才残酷呢？哼！」
我自知说不赢她，就闭嘴！
「快考试了！你准备给我补习！教师资格非过不可！你用点心！」
「给我资料！」
「好！」她笑眯眯的！她对我有信心，却不免掩不住一种好事一直不来的那种可怕萧飒的女人的急燥与焦虑！
这正是她语无伦次拼命找喳的时候！
有一天的晚上。
九点过後，她陪我下楼，我们要去叮咚三号！
「代课到什麽时候？」
「九二一车笼埔是震央，天下皆知，坪林国小，没人敢去？所以我就一直轮下去了！」
「你辛苦了！」
「你才辛苦！五十岁了还在为人家带小孩？搞到三更半夜的！」
「自己人嘛？不计较！」
「你再说！说什麽？顶什麽嘴？你不知道我是老师喔？再说我就生一个给你一手带一个！不信试看看！」
我也火大了：「生不了！」
「用套子怎麽生？」
她也不示弱！
「老公，你很笨呢？我去外面劈腿生一个！你敢不养他？我就到处去说：是我偷生的！看你怎麽作人？」
「什麽怪想？」
我又笑着说：「其实你有了？不是我的？也没关系？因为有一半是你的，我当然照养！」
「什麽话？你鼓励我去偷腥？还是笑我没能力？」
「不是！」
「不是？为什麽不气个半死？不把我打个半死？」
又说：「你根本不在乎我对不对？」
「就是因为超爱你才不在乎！」
「见鬼！」
走下中庭，走出巷路？迎面是冷冷凉凉的寒风。
「我不会生个小孩？因为三年後，我要去台北考夜校！我还要考空姐，我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想作！我不要你了！」
然後挑战我，说：「怎麽样，把你气死？」
「好呀！好呀！我帮你应考！我也跟去！」
女生的反话我听多了！我前妻就是，一生气就找我离婚，那时我年轻自己气得要命又要求她？求她别走！
现在我当然不为所动？
女生不要你时会好言好语的求你跟她分手！
不会气你的？
女人一肚子古怪！乱七八糟的想法多的是！
我又说：「我什麽都依你！」
「不跟我吵？我想跟你吵个够呢？我快爆炸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你知道什麽？」
「你那个没来？」
走进楼梯！她冷不防踹我一脚！
「死人，我想跟你大吵大闹，你又不肯？我杀你来吃！」
「年轻人才吵架！老公不吵架！」
「可是我火大？」
「不跟女人吵架！」我笑着说：「顺着她，疼她！」
「我跟你说了喔？休怪我——」
「到了！」
她回复笑脸走出电梯，那是一张老师的笑容。
说也奇怪，一进叮咚三号的门，她整个人就变了？
「老公你去和室泡茶！等我，我拖个地。」
又丢下一句：「马上来！」
「哇！好整洁？好乾净的？」我不忘了夸奖她？
不久，她围着围兜兜出现，头上还戴着一顶白面包师傅的帽子。
一脸痴情与冷酷。
「你先泡，」
「好！好！」
她的演出使我想起男人喜爱的制服之恋！
跟空姐贪爱，跟百货公司女服员拥抱，护士，女警，车掌一切穿制服的服务员作爱！岂不妙哉？
那今晚就演出：与清扫夫之夜吧！
不久，她又来了！
梨花带汗。
「我好了！我去换装。」
「什麽都可以换？围兜兜不许脱？我要跟清扫夫谈爱！」
「啊！哇！」
至仙哇了好大一声！
眼睛闪亮着光彩，说：「制服之恋！我这里有这个片子！老公是Ａ片喔？」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演！」
「知道了！老公！」她向我立正行礼！蛮可爱的。
「我马上来！」
说着飞奔而去！
好可爱的！
一下子她又来了。
「老公，你看！」
她转了一圈。
哇！她戴着白帽子，穿着紫红运动上衣，黑三角裤，围兜兜。好不性感？
「等一下！我来检查！」
我站到她身後，她几乎跟我一般高，在她耳边说：从前有一个很凶的总裁，跟清扫夫说：站住！我要检查！我我都扫乾净了！於是就拉开她的裙露出白花花又很有力道的屁股来，它又白又大又软又结实，他把脸靠在它上面听着说：嗯，有活力很健康！就用这个！总裁您请用！试看看！
我话还没说完？急性子的至仙就自己把内裤拉下来！
跟我摩着头问：「然後呢？」
「他说：你的这个是完美的！」
「然後呢？」
「她们就爱上了！」
「在哪爱？」
「乾净的地板上！」
「好美喔？老公，我喜欢！」
我把欣赏完毕的，再仔细的摸了一遍，就把她的黑色透明的小可爱内裤拉上来！温柔的跟她说：「我们来说爱！」
「哇！」
她飞来红彩。
温柔的为我泡茶。
亲吻，揽着我。
极尽温柔的能事。我则一只手在她的围兜兜下面跟她谈爱！
她的嘴甜了，乖乖的！女人一生需要的是爱的气氛！
不是吗？
「围兜兜可以脱下来了嘛？」
我们回房间作爱时，她问。
「不行！不行！」
「为什麽？」
「我爱上它了！」
人有恋物依物之情！
尤其是依物！
像蛇一样攀爬上来，顺着竹竿。
我们搞很久才高潮！
你知道为什麽吗？
因为这个至仙一直揣摩不好一个清洁妇如何表爱？纵欲？
她很满意的睡着了！现在，
我却格外清醒。
静听着冬之音。
想着三年後，她真的会走吗？离我而去！不再回来？
又觉得无聊？
一切随缘吧！
在这美好的冬之夜？超然於物外，不是很好吗？
何必多情为情苦？
只在当下。
第十二章：黑色的中秋
山上应该不能回去了？
我是指柿园，摩天岭下的溪谷，达观山上。
可是冬瓜山倒是随时都可以回去的？
因此，我想找至仙去回忆往事！
「敢不敢跟我回冬瓜山一趟？」
至仙白我一眼说：「干什麽？」
「回去看看！」
「呵！看你的胜利成果？你胜利了！拐了我！入了我！呵！你可得意了！」
看来她今天心情不好？
求她看看：「好不好嘛？」
「不要！好羊不吃回头草？」是马吧？
「好嘛？」我撒娇。
「喂！那是我的初恋耶！」
又说：「情人节过了！不要烦我！我一个处女献给你，不是没有理由吧？是我爱你？还是我太笨？」
然後歇斯底里的说个没完：「我不後悔，我干嘛後悔？我也得到了耶！羊骚味消失了，富有了，有工作了！有老公了！我干嘛跟你去追忆？我才不跟你去？我——」
「好！好！依你，依你！」
话不投机三句多！
最好别跟女人理论？以免翻脸！
果然！
她大吼起来：「你给我少无聊！快帮我考过教师检定！」
「拿资料来！」我抱着咚咚跟她说。
「现在！」
「你不是很急？」
「哦？」
又说：「我去拿！」
她拿了一大堆东西来！
我整理了一下。
「十天搞定！我说：你要念早上还是晚上？」
「晚上！」
「八点到十二点。」
「好！」
「资料先留下来，我仔细研究研究！」
我笑着说：「看我的！没问题！」
她才笑开来：「这才像话！」
又拍拍我的背说：「喂！你想出去玩吗？」
「嗯，有一点！」
我不喜欢，不喜欢她的恩？
我讨厌她的报恩方式！至仙我爱你，爱是不求回报的？我不要你感恩图报！也不要你说抱歉！
既然至仙不去，我就去怂恿妙音。
她却说：「好呀！」
又问：「啊？怎麽去？」
「坐计程车去！」
「咚咚呢？」
「带去。」
「什麽时候去？」
「早上，早一点，七点以前，九点以前回来！」
「这时间咚咚还在睡呢？」
「所以才好办！」
「喔？」
又说：「要准备很多东西呢？老师！」
她自言自语的说：「婴儿车、奶瓶、奶粉、尿布、痱子粉湿纸巾，哇！打仗了！」
「拜托啦！」
我撒娇的说：「我想回去看看嘛？」
她看我半天，然後说：「老师！你怪怪的！」
又问：「你心里在想谁？」
「没有呀？」
「没有？」
「哦！」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更肯定说：「一定有！」
隔天的午後，妙音压在我胸前问：
「至仙昨夜说：把你捉起来烤用！看你心里在想些什麽？她说：你反压他的手指，他就招了！」
她杏眼大张的说：「你招不招？」
「招，招！」
她伸手过来捉住我的手，扒我的手指。
呵！两个女人联合起来搞我了？
「说！哼！女人是谁？」
「女人？」
「至仙说：你心里有女人！别的女人！」
有女人太敏感了！妙音也发狂了！
我慌忙解释：「没有女人？没有别的女人！只是！只是！」
「说！」
又问：「我这麽漂亮！老师，你心里怎麽还有女人？奇怪呢？」
「没有？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今生最悲惨的日子，是怎麽过的？」
「哦？」
「真的！你那麽漂亮！至仙那麽年轻！我满足了！我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见一个爱一个？我不会！我不会乱来？我心里没有女人？」
我边摸着妙音的昙花，边跟她哀求！
她疼我，一下子就心软而放弃了酷刑？
放开我的手指。
摸着我苦苦哀求的脸，有着无限的爱怜与不忍心！
然後高兴的说：「嘿！老师，你也承认我漂亮？」
「对呀！又高又瘦，眼睛水汪汪的，嘴巴翘起超可爱的！鼻子又挺，皮肤又白又水，奶子柔软，阴户多情，」我乱说一通。
她抓我的手去摸津口，问：「我跟至仙谁比较漂亮？」
「当然是你！」
扣着她的蒂核，又说：「你也知道的！」
她摸着我的玉山，得意的说：「我想也是：至仙太像小男孩了？像喝白开水一样，淡淡的，没有味道，脾气特坏！」
这个妙音对自己的媚功倒蛮有自信的！
她下探我的鸟，轻轻捧在手掌心，说：「老师，不要想太多？眼前有好东西，就要挟去享受？不然就被别人挟走了？」
「哦？」
鸟给搞大了。
她翻身去拿套子，故意问：「你吃不吃？」
「吃！」
「就知道！憋很久了！」
她都有在算！算我几天没射了？
我被管得死死的！
妙音很快就征服了我！
我开始忙着给至仙准备考试！抓一些考古题。
好像也不跟带小孩起冲突？
妙音则在旁侍候着。十二点一到，即领至仙回去休息！
至仙搞累了，就会跺脚，大吼大叫：
「我要以至仙的真名！活在这个世界上！
努力工作！赢得世人的掌声！」
我还是去了一趟冬瓜山！
我们坐计程车到坪林国小的操场，上面的马路，下车。
推着婴儿车缓缓的走上去。
在除夕的前三天早上。
七点多，上山来晨跑的人很多！
「带贝比来了？」
「好可爱喔！」
妙音回说：「没有啦？」
我只客气的跟人家点点头。
走上了别墅区。
「我是在这里遇见至仙的！」
「我知道！」
走下山坡，来到古墓。
我还没开口？
妙音就说：「我来过！狗味很重！」
「人不能一辈子躲在古墓里。」我说。
「对呀！老师！」
很奇怪，山上的小黑蚊，小金刚都被赶到山下去了！
山已恢复了他本来的样子。地震後涌出的瓦斯也消失了！
草木青葱，没有一种劫後的感觉？
这里反而比庐山恢复还快！
我们慢慢走上山去。
山顶上的天公庙垮掉了！却尚未修复？
整座山虚虚的，彷佛少了一份灵气吧？
下山的时候，妙音正经的跟我说：
「老师！你在找一个衰败的女人，女鬼！」
「啊！」我一听吓了一跳！
「这种女人，山上很多！像那一棵吊死树？就住着一个衰败的女人！像那一个死屍洞？就住着一个衰败的女人！像那个姐妹池？就各住着一个衰败的女人！她们容忍你的衰败！又以她的衰败的津液喂养你！
你会不断的想她？
她也不让你走？
你就永远也走不出去？
好可怕的？」
「衰败的女人？」
「嗯！」
「我想应该是地狱来的女人！」
「为什麽？」
「当你心入地狱之时？她就出现了！」
「喔？」
妙音只是好奇！
并不害怕？
她没有心入地狱的经验？
「你要不要紧？」
「我跟她说：我有女人了！」
「谁？」
「田妙音！」﹝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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