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刚到底在说什麽?」良久,我质疑他们的眼神丝毫没有改变,反倒是他们有志一同的都撇开了我的视线,故作沉默的反应让我更加觉得有问题!
「不说吗?」
『「……」』
那我到要看看是谁比较有能耐!就不信你们俩不肯从实招来!
「黄伯辛学长,刚才你们在说——」
「我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学长秒答抢先回应了我,但答案并不是我要听到的。看来只好换另一个人了。见学长将脸撇向我的右前方,我只好转向针对我左前方的曹智仁了。
「不知道。」但我才刚看向曹智仁,什麽话都还没开口问之前,他老早已经回应了我。所以,现在这两个人到底想怎样……
「你们真的很过份耶!」得不到答案,我原本激动的情绪更加上火了,瞪了眼前的两个人後,转身便想要跑走,但步伐仅只移动了两步,便撞进了不知从哪出来的冒失鬼怀中,瞬间我脸涨红地感到一阵尴尬。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冒失。」
清澈的一道声音从我头上传来,那是感觉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话语,我没有抬起头看向对方,因为脸上尴尬的脸庞,直觉的不想被对方看见。
『「啊!」』
突然听见刚才的两人似乎各自叫了一声,我这才惊觉更加不妙的想推开对方的怀抱,但殊不知眼前的人,老早就用他的双手江我困住了。
「你跟以前一样,还是很瘦小。」
对方的声音十分稳重,听起来十分安心,但现在我不应该是沈浸在对方的怀抱和话语才是吧!想挣扎,却感觉对方的力气并没有打算让我离开的强硬。
「如果能得到回覆的话,你会怎麽做?」
「我不知道。」高中的回忆突然涌现在自己脑中,我其实已经没有猜测对方是谁的打算了,因为在他说出刚才的那句话後,我已经清楚他到底是谁了。
「那,你愿意再跟我说那一次那句话吗?这次,我不会让你逃开的。」
到底是存了什麽心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方根本已经不再是那高中腼腆的少年了,即使不抬头看他外貌,我都能感受到他改变了很多。光是在他怀中,我身高大概只到达他的胸口,当年那比我略矮一些的少年,老早根本不一样了。
「你应该很高兴我逃开的才对,不是吗?那只是一个生日玩笑,你不这麽认为吗?」我努力忍着自己的情绪,字句却着实的像藤蔓一样的正伤害着自己。
「我很後悔当时为了跟朋友解释,你并非是不了解我的人之後才冲出去想找你,但如果能重来,我应该不顾一切只为让你听见我的回覆才是。」
他沉默了一会,缓慢地又继续说,「还有,你当时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明明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不是吗?」
「我很讨厌那时的我,为何要说出那样的话来……」已经无法再忍下去了,顾不得自己的眼泪滴落在对方衣服上,我说完彻底的嚎啕大哭了起来,丝毫已经不打算顾虑自己形象。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我平缓情绪以前,对方仍然抱着我,哭泣时,我感受到他轻抚我的头在安慰我。
「喂,想办法处理呀,笨蛋。」
「动点脑子去安抚对方呀,笨蛋。」
远方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黄伯辛学长起了头,骂起我眼前的人,而曹智仁似乎则在旁跟着附和。
「我知道,所以别妄想你们两位能来安慰她。」
「翅膀硬了呀!」
「原来如此。」
「学长还有曹智仁同学,剩下的时间,可以交给我一个人处理吗?你们俩一直在旁边看,我都觉得不知道该怎麽做了。」
『「我们也没有打算打扰你说甜言蜜语的意思。」』
似乎是黄伯辛学长和曹智仁要离开的脚步声,我本来想继续好奇刚才他们不说的事,但显然黄伯辛只走过来递给了我那本书後,便跟曹智仁一挥手离开了现场。
「好多了吗?」见他放开了我,我得到解脱的退後一步的点点头。
「那就好。」
抬头的瞬间,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的笑容,那原本不爱笑的脸庞跟以前仍然没有变,变的只是他的身高、声音和无形中带给我的感觉。黑色的短发一样跟以前一样,此刻的他穿着黑横条纹上衣和深蓝色牛仔裤,鞋子配的是一般的休闲的运动鞋,穿着十分的简单。
「你不是很不爱笑吗?」我因为被刚才他的话逗笑,情绪转恢复了往常。
「有这回事吗?」
「你感觉变了很多,不光只是声音,似乎你此刻的出现,都给我总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你都没变,真让我失望。」看着他似乎一脸失落的神情,我却觉得他是故意想捉弄我,所以并没有马上回话。
隔了一会的互相对视,我才继续与他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