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是听不到什麽的
就这样把挡住的门踢开
就从那里开始吧
Don’tletmedown
Let’schangetheworld
Believeinyou
昨晚,不二好兴致的拉着手塚去喝酒,没想到却意外的遇见迹部整在找的人,喝的醉醺醺的忍足已经趴倒在吧台上但还是把酒往嘴里倒,两个人几乎是用抬的把发酒疯的忍足搬出酒吧,一整晚忍足都不知道在说些什麽的胡言乱语,唯一听的懂得只有他喊着迹部。
「呐,手塚,你要怎麽留下忍足?」将手塚和迹部的对话从头听到尾的不二问,忍足再会睡也睡不到十六小时吧…
手塚平静的脸上出现零点一公分的变化,他忘了,只顾着通知迹部,却忘了迹部从日本到德国至少也要十几个小时,忍足醒了以後,脚长在忍足身上他要怎麽让忍足待到那时候。
看到手塚的表情,不二也知道手塚没考虑到这点,「交给我吧。」不二熊突然笑容灿烂的揽下重任。
手塚没回答,反正就算不同意,不二还是会照做,於是,手塚同意的点头。
不二熊开开心心的走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和一个绿色的罐子,两个罐子上都贴了乾的字样。
随後跟进的手塚保持冷静的看着正在调配不知名粉状物体的不二,「不二…」
不二熊熊的眯眯眼,一看就知道在散发危险的讯息,识相的人都会闪的远远的,腹黑熊整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二熊在杯子里加入热水,冒着泡泡的黄色液体不禁让手塚联想到当年引发天灾人祸的乾汁…
「不二,忍足不会喝的。」那种散发着『我很危险』的饮料忍足怎麽可能会喝。
「呵呵。」不二灿烂的笑,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贴着熊的标志的罐子,倒了些许进杯子里,原本黄色的液体变成像透明的白开水,不再透露『我很危险』的讯息。
手塚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在想以後这只熊给的饮料要多加小心…
客房里的忍足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唔…」这里是哪里?
模糊的视线,忍足伸手摸向脸,他的眼镜呢?伸手在床边摸了摸,奇怪,眼镜跑到哪去了?
「小忍,你醒啦?口很渴吧,我帮你倒了杯水。」不二熊笑的很腹黑,可是没带眼镜的忍足看不见。
「谢了。」忍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不二,这里是哪…」话还没说完,忍足就昏了过去。
从头到尾都充当旁观者的手塚忍不住问:「他会睡多久?」
「根据乾的Data是十五个小时。」那时候小景应该差不多也到了吧。
十五个小时的任人宰割吗?待会得打个电话给乾叫他别再提供这些有的没的给不二了。
不二熊当然知道亲亲爱人想做什麽,「呐,手塚,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赶快转移话题。
「走吧。」手塚牵着熊出去吃饭了,反正忍足也不会这麽早醒,不必带他的份回来。
风尘仆仆的赶来,迹部找上了手塚,跟手塚和不二打了声招呼,迹部被领到忍足待的客房。
「他大概快醒了。」不二熊很好心的在临走前说。
单人床上躺着的是睡的不醒人事的忍足,迹部看到他睡的这麽舒服的模样,心里燃烧起一阵不爽,他近来都没有睡好过,这只关西狼凭什麽睡的比他大爷还要舒服?
迹部打开窗子,让外面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半靠着窗台,迹部把玩着被放置在窗台上的网球,看的出来很旧了,手塚和不二还有再打网球?
「唔。」床上睡醒的忍足睁开沉重的眼皮半坐起身,结果,床边的人影令他睁大了眼,小景?!
小景怎麽可能会在这里呢?他在作梦吧。
看到忍足那不敢置信的呆样,迹部随手就把手中的网球扔向忍足引以为傲的俊脸,没带眼镜又头脑昏沉的忍足闪躲不及,就这样被网球命中眉心,「好痛。」
痛楚唤醒意志,忍足确定他不是在作梦,下手会这麽狠的除了小景没有别人了,忍足戴上眼镜想看的更清楚。
「啊嗯?你上次在电话里跟本大爷说了什麽?」迹部瞪着忍足,三更半夜不睡觉,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後还敢玩失踪。
「小景…」他怎麽说的出口要分手,上次透过电话已经是他的极限,面对着小景,他说不出口。
「你以为本大爷很有空,可以这样跟你玩捉迷藏,啊嗯?」迹部走到床边,用力的敲了一下忍足的头。
忍足很可怜的揉着再次受到攻击的脑袋,「小景,会痛。」忍足一脸无辜的说,如果这样能看到小景,他甘愿每天被小景打。
「痛死了最好,省得本大爷烦心。」迹部没好气的说。
「小景因为我烦恼吗?」忍足突然漾大了笑脸,小景追来了是不是表示小景其实很在意他?
迹部皱紧了眉,「你在开什麽玩笑?本大爷不接受被甩,要甩也是本大爷甩你。」
倔强的高傲面容,「那,小景是来做什麽的?」忍足的笑容不见了,「来说你要甩了我的?那我让小景先说。」
迹部没有回答他的话,「分手理由?本大爷不接受你累了的理由,想个好点的。」这只关西狼会累?!
忍足沉默了一阵,「小景,我束缚住你了吗?」
阴霾盖住了忍足总是轻挑的眼神,狭长的眼眸里藏不住落寞。
「哼,」迹部哼了一口气,「本大爷是你束缚的住的人,啊嗯?」
还是一样的唯我独尊,他好想念啊,「如果我放开你,你会更好吗?」
「你是脑筋摔坏了,啊嗯?」尽是问些无聊的问题,这只关西狼不是被打成笨蛋了吧,「想不到理由是吗?既然如此,分手驳回。」
咦?「小景,你都没在听我说的理由吗?」刚刚说的那些理由都不算?
迹部挑高眉,「你有意见?」死关西狼,这样还听不懂,他大爷不想分手不行吗?
「没有。」忍足很识相的说,「小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绑住了你,我可以放你自由。」他不愿意看小景不快乐。
迹部的回答是再度伸手袭击忍足的脑袋,「你脑袋烧坏了啊嗯?本大爷就算载着你也飞的起来。」双眸里尽是自信。
忍足狐疑的挑眉,「小景,你是不是找过我父母了?」这句话,他好像也听过。
「废话。」迹部哼了哼,东京找不到人,当然是回去他老家找了。
「他们没说的太难听吧?对不起啊,小景。」忍足抱住迹部,知道家里人对迹部的态度肯定很差,受众人拥戴的小景一定很不习惯吧。
「哼,你就是太容易放弃,你家人随便说几句,你还真的跑的不见人影。」说着,心里又一阵不爽,又赏了个免费的拳头给忍足。
忍足闷哼,「我没有小景勇敢。」他很诚实的回答,今天如果是小景从他身边逃开,他说什麽都没有勇气去找小景问清楚,「对不起,让小景失望了。」
小景比他勇敢多了,小景总是认真的面对所有阻碍,小景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三个字。
「哼。」意思意思的哼了一声,算是听进了忍足的道歉,「本大爷困了,带本大爷去你的地方。」
「是,小景。」忍足心情愉快的牵着迹部的手,两个人亲密的离开了手塚和不二的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