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七朽木白哉.灼灼其华
(下)
完全受制於人的跪姿,少年双手被向後拉扯着,细致腰身因为不停歇的激烈撞击而弯成美丽的弧度,绚丽如夕阳的发一绺一绺粘在渗出激情汗水的额上、颈上和背上,随身体而晃动的脸颊绯红盈满,满布的是难以自制的沈沦欲望的表情,绯艳的唇吐出的呐喊和呻吟在快感的侵袭下渐渐沙哑,“呀……哈啊……太快……呜……”
“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吗?”
毫不留情地重重一个贯穿深入到最深,完全承受的那一刻,少年的胸膛紧绷着挺起,发丝因为头颅猛地昂起而随之飞扬,晶亮汗水也一点点溅出,宛如狂风暴雨中舞动的柳,柔韧而脆弱,激情的嘶喊出声,因为快感而失神的眼瞳剥离下颗颗晶莹,那是快乐的凝结而非痛苦的产物,真是太可爱了……第一次承欢就能这麽有感觉,叫人怎麽把持得住?撞击一次比一次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就要……触及到那熔岩般火热的内核所在,为无限光热所诱惑着,白哉沈迷在侵犯的快乐里无法自拔,“怎麽用力……也不会痛的样子呢……”
“呃啊……哈……”
细瘦的颈子宛如开败的花茎一般垂下,少年一阵急喘得近乎没声,细细的泣音实在非常可怜,“至少……呜……换个姿势……这样,我真的……”
“这麽难过麽?”
放开了少年的双手任他无力趴伏下去,白哉俯身盖上他,热吻雨点般落在洁净无瑕的裸背上,少年呜咽着转过了脸,红唇寻找着他的方向,白哉意动地迎接上去,立即被柔腻地唇肉吸住一般,热情的胶粘的吻,这麽主动!白哉欢喜得胸口都要爆炸了,下身越发用力贯穿进去,舌头也迫不及待地窜入少年毫无抗拒的口腔,跟那柔腻丁香纠缠在一起。
仿佛魂灵都藉此而水乳交融,毫无隔阂地感受到了彼此的真实。
缱绻缠绵,一吻销魂。
“哈……哈啊……”少年在唇瓣被松开的瞬间大口喘息,失神的面上酡红如醉,双瞳因为激烈的深入而细细振动着,“呜──……好深……”
“就换个姿势吧……”
扣住少年的膝盖一个用力,就着火热深嵌的状态白哉将他翻了过去,火热在内部大幅度转动刮擦的刺激令白哉忍不住抽吸着昂起了头,少年更是激烈嘶喊着近乎尖叫,身体猛然紧绷继而瘫软,“啊哈……不要突然……”
内部却渗出一股湿腻,果然,实在是非常非常的有感觉呢!
扣住双膝大大往两侧分开,白哉顺畅地顶入到深处,继而连连快速进攻,那滑腻无比的腔体因此而媚人地痉挛着,穿插到深处实在是舒服得无可言喻,少年双手紧紧揪住了身侧的布料,“啊啊……这麽快……我……哈啊……”
“很舒服,是不是?”
腰部晃动,带动火热在内部翻搅着撞击四壁,虽然之前未曾有过经验,白哉却早有准备地翻阅过不少书籍以及画册,知晓男子交合,身体深处有特别敏感的地带,只要寻找到了,就能将一护送入极乐,果然,四下的探索很快有了结果,当火热掠过深处的某一点,白哉感觉到那一瞬间,一护简直是呼吸断绝一般的惊悸,身前笔挺的茎芽猛然一弹,滴滴答答渗出了白露,而少年的秀致的容颜摇晃着近乎狂乱,“呀啊啊啊……那里……那里……”
“是这里吧?”
猛地对准那一点用力一顶,少年娇腻尖吟着猛然挺起了腰,向後以要折断一般的角度拉伸着颈子,而内里要将白哉勒断一般地挛缩着,“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哈啊……再,再……给我……”
被逼出闷哼,白哉紊乱了呼吸,“变得这麽坦率……真是不可以小看啊!”
缓缓抽退,再缓缓抵入,一路只觉内里紧窒得无可言喻,湿透地绵绵密密卷裹上来,令白哉四肢百骸都震动着为快感灌满,这一次,他戏弄般地靠近那一点,要顶不顶地,偏又来回摩擦两下,撩拨得少年不住扭拧着媚人的腰肢,试图让膨大再度摩擦那一点,“呀啊……不要那样……给……给我啊……”
“真是淫乱呢,一护……让我忍耐不住想欺负你啊……”
按住红透了双颊的少年的髋骨不让动弹,白哉继续激烈地贯穿,却就是故意不去碰那一点,内部情动地更为湿滑,在顶撞下简直是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情色极了,少年柔软的背部耐不住地翻腾起来,不住翻仰的面颊上交织着快乐和更多的不满,“啊……啊……讨厌……你……呜……是故意的……”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一护要怎麽做呢?”
真是太美妙了……要他多麽快乐就能有多快乐,要他痛苦就能有多痛苦,生死苦乐全部掌控在自己一念之间,这种完全的淩驾感,是对於那个无情逃遁,好不容易重逢却是以敌人身份出现的骄傲少年,凛然态度倔强眉眼,纵然是深爱不悔,却也不是没有怨怼的吧,而此刻,这般欺负他,释放出来的黑暗快乐明知道不妥,却也……想要恣意放纵一回……想要他好好地依赖自己,好好地求恳自己,好好地服软……
“呀啊……我……哈啊……受不了了……”终於耐不住的哭了出来,绯红的面颊纵横着泪水的模样可爱极了,少年用力抬起上身不顾一切搂住白哉,嫣红的面颊猫撒娇般磨蹭着白哉的下颌,口里不住嘟囔,“求你……求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快,快给我……呜……”
“真乖……”
心满意足地扣住少年的後脑给了他一个近乎窒息的吻,白哉放开的时候,少年唇角溢出了难耐激情的银丝,而涨满娇红的身体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白哉将他双膝高高抬起架到了肩膀上,扣住热情舞动的细腰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自上而下,重重顶在了连接快乐的那一点。
几乎要将肠壁顶穿的粗暴,少年却快乐地嘶喊着几乎扯破声带,“呀啊啊啊……好……啊啊……”
连连进攻,每次都精准地蹂躏到少年希望的所在。
“哈……哈啊……好、好舒服……好棒……再……再用力……”
近乎气绝地挺起腰,少年一下下迎合着白哉的姿态妩媚无比,“我就要……哈啊……不行……就快……啊啊……”
“我也……一起……”
拧起眉心,白哉感觉到少年泞湿的内部震颤着越来越紧密,时不时一个痉挛要将他逼出来,每次深入,都必须花费双倍,乃至更多的力道,然而一旦奋力破开紧窒,获得的快感也是翻倍增加,下腹越来越紧绷纠结,火热鼓胀着四处激突而酥麻从尾椎直冲而上,在脑海深处炸开一道道雪亮白光,呼吸粗重而淩乱,白哉知晓巅峰即将到来,已经不需要讲究什麽技巧什麽频率了,完全任由本能驱使带领地奋力进攻,每一次都退出到即将脱出,每一次都凶狠破开那紧窒的蕾瓣直贯穿到深处,长程的摩擦下,快感浓烈到扼杀呼吸,深深抵入少年内部那熔炉般的高温,能够将一切融化包容的所在时,湿滑内壁粘腻粘腻地吸附着他,一个抽动让他脑海一片空白,低吼出声,“就要……唔呃……一护!一护!”
“呀啊……我……我不行了……就要……呃啊啊啊啊啊……”
细瘦的身体绷成绝美的弧度,少年亢声呐喊着,身前的茎芽不需抚弄便抽搐着喷溅出白浊,而内部死死地痉挛起来,要将所有内蓄榨取乾净一般地绞拧着白哉,已经……!!!!!
脑海深处沈重的桎梏轰然炸开,下腹郁积已久的热流终於化作实体,在眼前爆开了白炽的烟花。
身体一僵,火热激烈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爱欲的岩浆喷薄而出,尽数释放在少年紧窒的深处。
酣畅淋漓。
身体放软,白哉放开少年的双腿,趴在了他瘫软的身上。
汗湿的肌肤交叠,滑腻相贴。
胸膛下方的血红扑腾扑腾跳动得急促。
粗喘声此起彼伏。
火热还在深处跳动,而高温的内壁不胜刺激地挛缩着,余韵的快乐入一波波浪潮拍打着身心,在舌根回味出悠久浓醇的甘甜。
感觉这麽这麽的好……
任何想像和梦境都无法比拟。
“一护……”
是我的了。
握在掌心的笃定和甜蜜充实着心脏。
白哉稍稍抬头,少年高潮後失神的容颜就映入眼帘。
如此娇艳,如此穠丽,便宛如胜放的夭桃,灼灼其华。
忍不住覆上热吻。
少年抬手软软的推着他的肩膀,带着沙哑的鼻音呢哝柔软,“别……我快不能……呜……呼吸了……”
不管,舌头探入喘息不止的口腔,扣住小舌拉到了自己唇间,含吮轻咬。
抗衡不了,少年只得喘息着顺了他的意,绵软在身下的身体犹自轻颤不已。
“一护……”
放开了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少年,“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明知道他听不见,所以霸道的话,自私的话,蛮不讲理的话,都可以轻松出口。
而少年不会反对,喘息着温顺地依偎在白哉怀里,任他抚摸着长长的潮润的发丝。
交颈厮磨,絮语呢喃。
便似任何一对相爱的人儿历经云雨後的亲昵一般。
於是白哉既满足,又寂寞。
拥抱住他,火热不肯抽出,就这样……连接仿佛一体,直到永远。
这样就好了……
“我……那个……”
“怎麽?”
“我可以……摸摸你吗?”
“唔?”
喘息微定,少年已经稍微回过神来,脸颊上还残留着不自然的红晕,不似往常清亮逼人的双眼却已恢复了清澈,习惯性微蹙的眉间,那份年少清扬的凛然和洁净便又冒出头来。
仿佛不曾沾染红尘。
是啊……一直知晓,一护的天真,并非不知世事的无垢,而是坚守本心和信念而来的纯白,不可改变,难以玷污。
即使才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洗礼,却……还是这麽的乾净……
让人不由得向往,又失落。
白哉复杂地握住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脸上。
指尖游移,少年微微翘起了唇角,舒展开的眉间流露出毫无掩饰的喜悦。
你……究竟在想什麽呢?
对着苍雪,你说了心甘情愿的话,你接受的……是苍雪,那麽……那个朽木白哉呢?一直爱着你,为你痛心的朽木白哉,在你心里,到底……置於何地呢?
即使苍雪就是自己,但在一护心中,还是两个人不是麽?於是白哉依然微妙的,感觉到无比的嫉妒。
手指仔细地摸索着白哉的脸庞。
从额角的发丝,到眉骨的轮廓,到眼睛和睫毛,到双颊和鼻梁,到紧抿的嘴唇,到下颌的角度,一点一点,细细描绘。
你……是在确认什麽吗?
你在寻找谁?确认谁?朽木白哉吗?
那麽多不曾掩饰的破绽,你喜欢的口味,从不曾问过你名字的体贴,跟从前一样揉弄你发丝的方式……认出我了吗?
少年捧住白哉的脸颊,仿佛得到了巨大的宝藏一般,露出了春阳般暖意融融的笑容。
那麽美……从最初的锺情,到之後的痴念,都是如此的……纯净温暖,明丽如诗──让人心中热切亲近,却又无从捉摸你真正的心情。
矛盾的心情衍生出的,就是想要再度无限贴近的欲望。
少年“啊”的一声微微张开嘴,“你……你又要……”
依然嵌合在少年身体里的火热一分分鼓胀,撑开了内壁。
双颊漾起又羞又惊的鲜润,那微张的宛如初绽花蕾的红唇却仿佛蕴着香甜满溢的期待。
“一次怎麽够呢?”这麽说着,白哉撑起身体,一个揉动将自己的坚挺深深埋入那甜美无限的桃源。
“呀……不要一开始……就这麽……”
少年惊悸地呻吟出声,双手紧张地抓住了白哉的肩膀。
捞起他的膝盖,白哉啄吻着他的脸颊,而下身已经毫不停歇地开始了抽出楔入的轮回。
醉生梦死的快乐扬起,浓烈漫过身心。
这一刻,是朽木白哉还是苍雪,都不重要了。
“啊……啊啊……哈……”
微蹙的眉心并无痛楚,反而在震动间流溢出饱满的色香。
沈醉又挣扎着不愿意这麽快就投降的矛盾表情让白哉迅速在热切中涨起肆虐的欲望。
就这麽……沈醉下去吧,我跟你,我们一起。
不管明朝,只问今宵。
已经……多少次了?
从神智已经昏沈的少年体内将火热抽出,鲜红的蕾心不胜蹂躏的张缩着,一股白浊随之溢了出来,红白相映,格外的靡艳。
真是……怎麽也要不够的样子……如此的贪婪,不知满足的自己,从前简直无法想像。
双睫撑不起一般地抖动了两下,少年喃喃开合着的嘴唇挤出模糊的碎吟,已是涩哑不堪,“不……别再……”
後面的音模糊了下去,听不分明,像是只咂巴了两下,被反复地深吻弄得红肿的唇饱满而鲜润,这麽微微嘟起格外诱人,白哉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少年挤出难以呼吸的嘤咛。
无法释手地揉捏着为汗水所浸润,柔细弹性得吸住了手掌的肌肤,一旦到了熟知的敏感带,白哉就刻意加大了力道,而少年无力的微微扭动着,呼吸粗重起来,还是很有感觉。
该拿你怎麽办呢?
即使结合时仿佛将你揉到骨血那麽深,但终归你还是你,我还是我,结合之後,还是两个人。
拂过少年微微蹙起,睡梦中还是透出洁净不染之感的眉心,白哉苦恼地叹息。
下腹,胸膛,斑斑点点的吻痕指痕之外,还裹着少年多次喷发出的白液,这幅精悍修长的年轻身体,此刻所展露出的淫姿媚态,看上一眼,都立即要引燃下腹的火焰。
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少爷,热水备好了。”
“放在外间。”
“是。”
下人非常规矩地放好了浴桶等物就无声无息地退下,带上了门,等外间的响动消失之後,白哉抱起少年来到外面,浴桶中已经盛满了热水,冒着白色的雾气。
坐进去,两人的身体为热水包裹,少年紧蹙的眉舒展开来,发出低低的吟哦。
白哉分开他无力的双腿让他半坐半趴在自己怀中,手指向下探到入口,轻易就刺了进去。
还是很紧,滑腻细致地裹住手指,甚至因为多次肆虐後的肿胀,媚人的挤压丝毫不曾减色。
少年无力地攀附住他的肩,身体敏感地抽动了下,“会……痛……”他模糊地呓语。
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才行,不然会引发不适,甚至发热腹泻。
来回拨弄,引导出多次射在里面情液。
这麽多,真可惜……要是女人的话,就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然後怎麽也走不了了。
可自己爱上的就是骄傲不羁的黑崎一护啊,越是难以捕捉,就越是难以放手。
手指深入间,恶意猝然冒头,白哉探到了那一点上,用指甲轻轻擦刮。
“呜……唔嗯嗯……”
即使已经神智昏沈,少年还是诚实於感受地嘤咛出声,身前的发泄了好些次的小东西也颤颤抬起头来,让白哉心情大好。
“嗯……白…………”
白哉一怔,一护刚才呓语出来的……是“白”麽?是的话,他的意思是,在喊……“白哉”麽?
一护……无意识叫出来的,是自己的名字麽?
还是听错了?仅仅是要求自己不要继续的“别”,而已?
毕竟……音色沙哑吐字模糊,根本就很难分辨。
再想去听,少年却闭紧了双眼,眉间疲色浓浓,不再出声了。
“一护……”让我这麽患得患失,忽喜忽忧。
“真该好好罚你呢……是不是?一个字就可以轻易动摇我……”
往少年耳朵眼里吹着气,白哉分开少年双腿,扣住那媚人的细腰抬起,下落,火热坚定地刺入了肿胀不堪的花径。
“啊啊啊……”
沙哑的啜泣声迸出,少年无力地摇着头,“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要再………”
“抱歉!”
将少年的身体抬高,火热几乎完全脱出的地步,白哉在下按的时候用力顶了上去,两相夹击下硕大冲入得格外凶狠,这种姿势下更是方便进入到极深,长程的摩擦让白哉满足地喟叹出声,而少年不堪承受地哭喊出来。
“呀……呀……不行……不要了……够了……”
对你,怎麽也不会够啊!
被胸口贪婪的野火灼烧着,白哉扣紧载沈载浮在水中的少年,不顾一切地索求他的全部。
疲累着睁不开眼睛的少年虽然迸出抗议的哭喊,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依然诚实地有了迎合。
内里也妖娆地收紧,谄媚地咬合住白哉。
“一护……一护……”额头渗汗,白哉越发大力地顶进去,再深,更深……就这样,将内脏都侵犯,染上自己的味道,永远都不能消抹!
一时间,雾气翻腾,水声喧哗,动情的粗喘和怜人的啜泣,烧红了耳朵,烧红了心。
鸳鸯交颈,情潮如溢。
这一场山水相逢的醉意春情,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白菜吃着就停不下来了啊,欺负草莓这麽带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