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古装武侠]蜃楼(完结) — 幕之五 朽木白哉•寤寐思服

幕之五朽木白哉•寤寐思服

亲手照顾什麽都无法自己做的一护,白哉从中体会到了由衷的快乐。

他清楚一护的不安,也清楚以一护的骄傲和独立,不得不这样子依赖他人的状况的焦躁,但是……满怀着私心的自己,变得不正常了的自己,已经无法去体谅了。

失去了听觉和视觉,一护就像水面不再有晃动的流光的清水,一清见底地所有裸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感受在白哉的面前可说是一目了然。

想要什麽,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难堪还是感激,苦闷抑或思念,都轻易就可以从他不懂掩饰的表情上鉴别出来。

说起来其实一护从来就不是善於掩饰心情的人,但从前的他,因为不能轻易坦白的来历,总能让白哉觉出那份不容更进一步的疏离和神秘,而现在,疏离和防备或许还有,神秘却已不再,相反,掌握着更多资讯的白哉,反而获得了资讯不对等的优势。

只能困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能任由自己照顾,想要知道什麽获得什麽都得由自己来决断,几天下来,一护也不得不接受这种完全无法掌控的状态,渴了饿了都会开口,就算是让他羞耻的私密要求也不得不对自己吐露,然而他不必要的难堪却是那麽的青涩可爱,让白哉的心弦都为之颤抖起来。

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得恨不能一分一秒都不用错开眼睛。

将他装进眼里,装进心里,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地占据他的所有!

醒了之後就发起了高烧,医师说是身体恢复了些元气才有的反应,反而是好事,但白哉不可能因此而放心,他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护身边,时刻为他擦汗,为他冷敷,湿巾换了一块又一块,少年烧得绯红了双颊,汗水从额角流淌而下,莹白纤细的颈子濡透地被衣领贴住,烧得有点发干却殷红得要渗血般的双唇开合着吐出不适的呻吟和浊重的喘息,他在昏沈中抓紧了白哉的手,是清醒时不肯表达出来的不安和依赖。

看到这样的一护,白哉怜惜的小心翼翼中,也衍生出了,强烈得连他自己都震骇的欲望。

是不是……如果将他压倒,不理会他的抗拒地褪去碍事的衣物,肆意挑逗出这具青涩却诱人的身体的感觉然後在他动情的时分侵入到内脏的最深处,也会让他露出这麽……痛苦却又无比动人心弦的模样呢?

暗自唾駡着在一护如此不适状态时却还能有如此想法的自己,但有些东西,一旦觉醒就无法再加以压抑了。

从前的一护是骄傲飞扬的。

纵然内心有相当重情柔软的一面,却始终在内核中保持着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倔强和独立。

至多……能揉揉他的头发,还会引来“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的抗议,更多的造次,就一定会躲开了——招摇着,在距离自己那麽近的地方,却只能小心翼翼,一个不慎,说不定就会凭他自己的心意溜走,之後的事实也是如此。

而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面前逃逸的重伤状态下,他是脆弱的,无助的,神智昏沈地汗透了薄衣的躺在面前,从每一个毛孔中蒸腾出任人采撷诱人摧折的浓郁芬芳。

将他扶起喂水喂食的时候,软弱无力靠在怀中的身体於接触中所传递过来的高温和潮湿的气息……一口口急促喘息出来的灼热呼吸……

好想……占为己有!

这样的欲念,一天一天,变得越加旺盛,膨胀在胸口。

压抑着,却知道於事无补,相反,越是压抑越是忍耐,胸口的热切就越发灼烧着,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是我的!

就在这里!

谁也不知道!

现在的一护,所能触及的世界只有我一个而已,谁能阻止我?就是一护自己也不能!

想要放纵欲望将他彻底据为己有,唯一阻拦着白哉的,不过是这样会吓到一护,会让露出这麽可爱的依赖的模样的一护露出憎恨和畏惧的表情,这麽摇摇欲坠的理由而已——太过薄弱,因此冲突频繁,白哉就在天人交战中反复煎熬,却在触及一护的时候,仍旧表露着恒定的安抚和温柔。

这样……其实已经忍耐到不正常的自己……

岌岌可危的平衡终於在一护要回家的请求中崩溃。

那一刻,白哉失态地当场暴怒了,“休想!一护!休想我会放你离开!开什麽玩笑,让我把你还给你家人?开什麽玩笑!你是我的!如果你不能明白……”

暴怒的火焰,恐惧的火焰,嫉妒不甘的火焰,在胸口熊熊燃起,哪怕倾尽五湖三江之水,也难以浇熄。

少年却还露出那麽无辜的疑惑的模样。

──他听不见!

是好事,自己失控下吼出的话语不会被听见,秘密没有暴露!

也是坏事,自己如何愤怒,他都看不到听不见,如此不甘,不舍,不愿,他都不可能知晓!

那一刻,愤怒烧穿了心脏。

如果你不能明白,我就让你明白!

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不顾一切地攫住这个可爱的,恼人的,叫人喜欢到心脏都愿意剜出来给他又叫人恨得牙根出血的人,白哉重重地,深深地吻了下去,吻上那殷红饱满如同初开花蕾一般诱人的嘴唇。

是乾涸在沙漠中的旅人遇上了涌地而出的清泉一般的无上甘甜,少年的唇如此的甜美柔嫩,纯净甘芳,汩汩渗入了知觉,将失去了理智的心脏诱惑入从未体验过的迷醉和狂乱。

失去了温柔,失去了谨慎,失去了克制,凶狠地吮吸着,压制着,啃咬着,索取着,少年有挣扎就毫不犹豫地镇压下去,少年发出抗议反而被他抓住时机侵入了嘴里,可爱的小嘴内里是超乎想像的滑嫩清甜,惊慌的抗议声溢出,是想要说服自己停止吗?没用的……那带着颤音的恳求起到的作用根本就是刺激着侵略者的听觉,只让他衍生出更加激烈的贪求。

细致的腮颊浮了大团的霞绯,少年渐渐急促了呼吸地瘫软在白哉压制之下,不停扭拧着想要挣开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唇舌在白哉不懈的厮磨下渐渐泛上了怡人的高温,失去了焦距的而睁圆的双瞳一点点迷离在浮荡的水色之下──因为动情而放弃挣扎了吗?手指缠绕住柔滑的发丝固定住他的头颅不准挪开,滑腻而不驯的丁香也渐渐无力逃离了,白哉将之卷缠住重重一个吮吸,少年顿时溢出一声酥软的呻吟,只是这麽一声,就勾得白哉情动如潮,下腹纠结如铁。

放松了钳制住的手腕,白哉将少年整个地拥入怀中,更加深切地执拗地吻着他。

不舍得有片刻分离,唇舌粘合而舌头来回搅拌着少年口中渗出的蜜津,越来越多,在唇舌的辗转间从唇角溢了出来。

顺着唇角的粘腻向着下颌舔舐而去,少年从喉咙里摩挲出颤抖的气音,仰起下颌的角度是令人心颤的柔媚,身体摇晃着振动,是想要脱离那般禁忌的触碰,然而那徒劳的颤抖和躲闪流露出的敏感却叫人心旌摇曳,“啊啊……不要这样……苍雪……拜托你……”

再叫出……更多的好听的声音吧……

禁忌之门已经打开,多一点少一点都没有区别吧!就算会抗拒,会愤怒,也是之後的事情……而在这之前,我想要更多!

就像一个押上全部身家的赌徒,白哉在异常的亢奋中以指尖灵活地拨开了少年的腰带,让丝质的衣襟从莹玉般的胸膛两侧滑下,感受到扑上的冷意,少年一颤惊叫出来,下一个呼吸白哉吻上了裸露出来的那一对精致匀称的锁骨,“别……呀啊……”

因为濡湿火热猝不及防地落在锁骨上的刺激,他的声音猝然拔尖了,胸膛也惊悸地紧绷起来,胸口两朵粉嫩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飞舞,娇艳诱人,而就在中央,一线薄薄红痕刺激着视线──是自己留下的剑伤,别的淤痕擦伤都差不多消失了,只有这个,还留着一线漂亮粉红,白哉对软软推挤着肩膀的双手置之不理,舌尖描绘过锁骨的形状後往下滑去,划过那道剑伤,瞬间就擒住了其中一朵,像是蜜蜂采撷花蜜一般吮吸起来。

“哎?那里……咿啊!!!不行……不要这样……呜──……”

唇瓣吮吸的同时舌尖抵住那小小的蕾心用力挑动,很快白哉感觉到唇间的小东西坚硬着膨胀起来,这麽的有感觉吗?少年摩挲咽喉的声音像是要崩溃着哭出来一样,微微带上了沙哑而诱人无比。

更过分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齿列夹住那尖挺起来的小东西微微用力收紧,少年顿时受不住般地挺起胸膛,“呀啊啊……痛!不要……不要咬啊……”

却根本就是更深的将自己送入白哉的唇间,可以理解为想要更多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白哉惩罚般地用舌尖卷住绕着小东西来回舔舐卷缠。

“啊啊……”少年弓起背,手指痉挛般揪住白哉的衣料拉扯着,肩膀瑟缩起来发出喘不过气来一般的呜咽,“别……呜……”

明明是这麽动情的声音,叫人怎麽可能停下呢?

不见被冷落的另一边也加深了色泽而散发出渴求抚慰的气息吗?

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瑟瑟渴求着雨露的姿态。

白哉放过被舔舐得湿漉漉的小东西转而去挑逗另一朵,果然少年的反应更为激烈。

……到此地步,是不可能收手了。

但是,那个飞扬着无一丝柔媚气息的一护,居然会有这麽敏感到妖娆的身体,会在动情时分露出这麽叫人脑子都一片空白的艳丽模样……还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只是胸口的爱抚,下面……就已经起来了!

扣住双膝掰开妄图遮掩的双腿,白哉在少年哽住一般的迭声“不要”中一把扯开了内亵,顿时,那瑟瑟颤抖着却已经从洁白膜衣下探出端倪的桃红尖端,就暴露在空气之中了。

一点凝红娇艳无比,明明都十七岁了,性器却没有雄性的狰狞杀气,只显得精致可爱。

因为清楚正在被白哉看着,小东西抽搐着,反而更加笔挺紧绷。

顶端小小的裂隙已经潮湿,紧张地不停翕张。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苍雪,住手……求你了!”

被迫以这种姿态张开双腿暴露出有了反应的下体,即使看不到,少年也羞耻得浑身发抖,不,更多的是害怕吧,清艳在水色下的双瞳满是惧意,淩乱而无力地挣扎着的身体一忽儿就渗出一层薄汗来,气喘吁吁的模样根本无法让对他怀有不可遏抑的欲念的男人住手,只会诱发出更加强烈的掠夺之心吧?

明明很有感觉……

为什麽要害怕呢?投降在快乐之下的话,恐惧也会消失无踪了,男性都是欲望的生物,白哉本能地清楚这一点。

双手固定住颤抖着死命想要并拢却因为身体无法动用内劲而毫无拮抗能力的双膝,白哉毫不犹豫地俯下头去,张口就含住了那嫩芽的尖端。

“啊啊啊──……”

爆发出含着惊悸却更饱蕴不能承受般的快乐的呐喊,少年的身体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猛烈弹跳起来,瞬即又瘫软下去,喘息浊重带着近乎哭腔的碎吟,“啊啊……苍雪……不要……不要这样……”

手掌摩挲着根部,以及下方的小小囊袋和内里青涩的果实,舌尖灵活地吮吸着茎芽的顶端,感受伞端不住在口里胀大的过程,白哉知晓从来心思都在练武之上未开情窍的一护难以抵抗这般愉悦,却加倍卖力地以舌头卷住那愈发饱满的肉质,一点一点,将茎芽完全的吞含进去。

“呃……呃啊……”双手死死地绞拧住身下的被褥,被前所未有的快乐淩迟的少年像是要不能呼吸般地惊喘着,双膝颤抖着痉挛,头颅受不住地左右摇晃,甩乱了一头绚丽发丝。

剥离开洁白的膜衣,白哉将玫瑰色的茎芽完全含住,舌体上下卷缠厮磨,而时不时绕着伞缘舔舐,让那形状更加饱满坚硬。

吞吐间被唾液完全濡湿的幼嫩芽体在口中发出细碎的气泡破裂的声音,而缠绕上丝丝缕缕淫媚的鲜红。

全身肌肤漫上娇艳粉红的少年向後拉扯着颈子,要折断颈骨一般的角度,哭泣般的呻吟丝丝浮荡而上。

十指痉挛地插入了白哉的发间,扣紧,想要将白哉拉开,却不自觉地按住他的头颅希翼着被更深的吞含。

晶莹饱胀的实体在吞吐间颤抖着,抽搐着,少年大口喘息,张大喘息不止的口腔合不拢来,却连完整的恳求都再发不出。

“第一次的话……也快了吧?”

舌根已经感受到了欲望的苦涩,白哉深深将芽体几下吞吐,舌尖对准尖端那小小的铃口刺了进去。

要钻进去一般用力。

少年立即迸发出更加高亢的哭喊,腰肢高高挺了起来。

“啊……啊啊啊……就要……不行!放开啊……呜啊啊……”

白液猛然喷溅在白哉口中,少年的身体绷成了张满的弓,细致腰身在这种角度之下,似乎再施加多一份力道就会折断,而莹润如同珍珠的十趾快乐得揪住了被单。

潮红满布的面容是叫人心脏都融化的妖娆。

将莹红的颤抖不止的小东西抽出的时候,空气中也弥漫开石楠的香气。

白哉覆上赤裸着瘫软下来的少年,吻上他快乐得流溢出晶莹津液的红唇,温柔地将口中的味道与他分享。

失神的瞳孔混沌而柔和,无意识地凝视着白哉,湿润,宛如新剥离出来的伤口,如此袒露,如此脆弱。

温柔沈溺的气息中,白哉一边吻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发丝,“乖孩子……”

怒火早已在少年动情柔顺的香气中消失无踪,只剩下满怀的缱绻温柔。

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

这一次,就放过你。

总要给点时间循序渐进才行。

那之後有好几天,一护都死活不肯开口跟白哉说话。

生气吗?肯定有的,但更多的,白哉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是为了竟然会表现得那麽有感觉的羞耻。

一旦自己靠近,少年清瘦的腮颊就会浮上羞恼交加的红晕,而别扭地撇开头去。

一旦自己触碰,少年纤瘦的肩膀也会有瞬间的僵硬和微颤,想要躲避开去却因为身体的困境而无法做到,只能竭力镇定地忍耐下来。

那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可爱得想要一口吞下去。

既然已经开了禁,而一护只是这等程度的生气和别扭,白哉根本不觉得是什麽问题,而每日里足下都生出风来,精神奕奕地抓紧一切时间能少年待在一起。

脸红的时候,敏感於自己的触碰的时候,沈默着让人不知道他在思量什麽的时候,乖巧滑入被子里准备休息的时候,白哉都会被他千姿百态的表情所引诱,而忍不住不顾抗议地覆上热烈又不失温柔的吻。

是无奈还是习惯?一开始还有明知不可为却无法放弃的挣扎,到後来就变得令人惊异的乖顺了,每次被白哉突袭之後也只是大口喘息着翻身背对他不肯搭理,动情的颤抖和红晕却根本无法掩饰。

这样的表现,是喜欢着这样的对待吧!

还是说,因为知晓无法反抗,所以放弃了反抗?

即使如此,也没有关系。

黑崎一护不爱朽木白哉。

被朽木白哉这个身份禁锢住的自己,是得不到所爱的人的,然而用着虚假的身份,却能拥有完整的黑崎一护。

看到少年因为自己施加的爱抚而红了双颊情动地唤着自己捏造出的名字的模样,白哉心头为异样的满足与快乐所涤荡着,而压根无法收手。

每天每天,就感觉到一护的全部的世界,都被自己所掌控了。

因为看不见,所以对於无法知晓的下一步的爱抚,少年的身体简直敏感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

一天天为白哉的爱抚和亲吻开发着,一天天展露出那尚且青涩却格外馥郁媚人的风情。

却因为无从知晓自己展露的模样和发出的声音,所以完全没有自觉。

毫无防备,无比甜美。

就连微蹙着眉心思念家人的模样,都迷人得难以形容。

如此美妙!让白哉沈醉於这掩耳盗铃一般的谎言之中。

这样下去,继续这样子对待的话,身体就会习惯甚至喜欢上自己的触抚而渐渐完全驯服了吧!

那麽心呢?

有羞耻,有忍耐,有无奈,有别扭,有气恼,然而……没有厌恶反感,半丝也没有。

那麽他的心,是不是,也会在身体的沈沦,在无人可以依靠而不得不依赖的时光中,在自己一日复一日的亲近中,对自己悄然敞开了呢?

白哉不曾去问,於是也不知道答案。

因为即使沈醉,他依然清楚──这般美好的时光,是建立在一护的重伤和失明失聪的基础之上的。

就像是沙上之堡,云中蜃楼,美丽,却虚幻得随时会因为一护的伤癒而消失。

在少年柔滑宛如脂玉的肌肤上反复烙印下的鲜红颜色,每每淡去了就要再执拗的印上,轻轻抚摸着那情色的美丽,白哉的心头,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的水纹之下,依然沈积着冰冷的清醒和悲伤之石。

他吩咐医师尽力治疗一护的内伤和剑伤,然而眼睛和耳朵,医师叹息,并非眼耳本身有所损伤,而是撞击引起了大脑淤血所致,能用的手段有限,不过是活血化瘀而已。

是这样吗?丝毫称不上乐观的消息,白哉却对此满怀着发自内心的欣喜。

一直不能痊癒……也没有关系,就这样,就这样下去……即使恢复了功力,无法看也无法听的一护能跑到哪里去呢?就这样……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好了!

这是极度自私且残酷的想法──被困在黑暗和无声中的一护有多麽不安和苦闷,白哉再也清楚不过。

但是……原本光风霁月的心,已经在这般虚幻的快乐和一定要得到要抓住的执念中,变形扭曲了。

或许,曾经能够做到坦然无私,只是因为未曾有过让自己如此执念,却求而不得的存在,而已。

真实的朽木白哉,一定,就是这麽自私并且残忍的男人。

感冒了,喉头肿胀呼吸不畅,几夜没睡着了,能够请病假在家休息却因为头痛人没法子写文,真是郁闷啊郁闷……周末还要值班,看情况,如果好点儿自然会努力,不好的话……也只能断更一两次啦,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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