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歌之王子同人】閃耀之星 — 第五十五章  轉折

(终於要结束啦!!!!(不是文章是FS

(呀呼!!!!!啊,我觉得在去重温上一回比较好喔,不管怎麽说我又托了两个礼拜…对不起orz

(BGM:《SnowHalation》--LOVELIVE!

第五十五章转折

「音波先生,你知道吸引力法则吗?」

「你是指只要心里想的事情够强烈,那麽那件事就会实现的一个法则吗?」

就在FS要开始前的一个礼拜,凛音和音波结束最後的讨论时,他们谈起了无关比赛的话题。

「对对,就是那个。」

「提起这个还真是突然,怎麽了?」

音波转头询问,结果凛音却如此回答:「没什麽啦,就和你说的一样是突然想到。」说完便露出平常的笑容。即便感到不明所以,音波也没有追问的念头。

「……要我说的话,我是不相信的。」音波蹙起眉头,语气含着一股不满。如果说这个法则是真的,那麽为何那个人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却是出现了另一位相似却又不同的人。

那样的现实太过残酷了。

「嗯,我也不相信。」凛音的话让音波感到意外,对此凛音依然是面露微笑,「提起不代表要相信嘛,况且神明大人总是喜欢开玩笑,人的意念要是真的可以改变命运,那大概是祂一时兴起吧。」

音波沉默下来,在脑中思考着凛音说的话,这个有些悲观的论点他不禁认同,不过这和凛音的个性感觉不太相符,所以他想要反驳。

「虽然不知道你这麽想的理由是什麽,不过态度多少还是积极点吧,譬如说面对一个礼拜後的FS。」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毕竟人生就是要享受嘛!」

等待下半场演出的时间无法说是漫长还是快速,凛音一边看着舞台的表演,同时一边心不在焉的想事情。

台上的赤塚即将结束表演,下一个表演者就是她了。凛音的手指把玩着真发,当舞台音响播放的音乐结束头发也自手中松开,她看向後台的小电视上映出的画面,拉近镜头後是赤塚微微喘气的样子,接着她笑开来向观众道谢,摄影镜头也带到了观众席。

果然每个人都拚尽了全力,就算是感觉不屑努力的赤塚也一样。

默契绝佳的LoveFlower以舞蹈方式展现这个特点,歌曲诉说了对彼此的重视;本身歌唱实力就雄厚的双叶以慢歌表达了对於音乐的喜爱;选择节奏轻快的情歌诠释主题的黑木,虽然曲风快乐但是这是一个迟来的告白,恋情已不复存在;赤塚完美地掌控了全场的氛围,让所有人都深刻的感受到她对於自身的喜爱和自信,诱导人也喜欢上她。

接受完访问下台的赤塚还在微微喘着气,她将麦克风摘下来递给工作人员,而预备下一场登场的凛音走上前,两人正好四目相对,对视的双目交流着互不相让的竞争意识,凛音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小赤塚好性感喔,好热、好热!」凛音假装自己因为高温而搧风解热,脸上带着戏弄的笑脸,可是心底知道赤塚拚尽全力的表演是不容小觑的。

「……别冷场了。」赤塚难得没有说太多,没有笑容的脸庞有些冷漠,她整个人在力拚完美之後显得异常平静,但是金黄色的双眼满是不服输的战意。

「OK、OK,交给我吧前辈!」看透赤塚眼里的敌意,凛音却彷佛没这回事般,嘻皮笑脸的作出回应,尾音落下同时迅速在舞台灯光暗下的时候走上台,站到预备的位置上,接收音乐的耳机传来工作人员的倒数。

凛音望着眼前一片各色混杂的萤光海,台下的观众们正在屏息等待着她的登场,当音乐响起的瞬间,舞台灯也亮起照在她的身上,缓慢的钢琴声谱出前奏,台上的主角随着节奏逐步走向前,粉丝的欢呼当看到凛音时立刻响起,可是当下音乐时他们马上禁声,只是认真凝望着在台上向每个观众挥手的凛音。

凛音真切的感受到台下殷殷期盼的眼神,这彷佛强心剂一般,让她知道有这麽多人在支持、喜欢自己,即便是很早就该要有体悟的事情,可是再次认知到的时候依旧让她感动,她朝着观众微微一笑,随着音乐的进行凛音终於开口唱歌。

她的歌声就像是绵绵细雨般的感情,搭配着缓慢的柔和钢琴演奏,不强烈却点点流入心中;接近副歌的时候节奏逐渐加快,接着钢琴的弹奏的方式变得繁复,琴声强而有力,而歌声彷佛将这转变给具现化,让人发觉原来一开始的感受是被隐蔽住了,其实这首歌充满了强烈感情,这份感情排山倒海地冲入内心,措手不及但印象深刻,非一时半刻能够忘怀的情绪。

凛音尽己所能的演唱着,就和一般演出者会有的心情一样:她想要将这场表演做到最好,让所有的观众都能沉醉其中。

可是她不知道所有人听见这首歌之後的心情是什麽,毕竟这里是舞台上,不是近距离的面对面所以无法得知,而且就算知道自己的歌声可以牵引出别人的感情,但是人都是不同的个体,听到这首歌的情绪是不会完全一致的。

至少凛音知道的是无论是在这个会场还是在电视机前,又或是听着广播的人都认真地聆听这首歌,这是她可以肯定的,这也令人感到喜悦──虽隐约在心中有一个很抱歉的地方,因为现在她真正想将这首歌的感情传达的人,从FS开始以前就一直只有一个人。

凛音向前方抬起手,彷佛在牵引,微笑的脸庞有股带着哀伤的殷殷期盼。

请务必将这份感情传达给他。

聆听着凛音的演唱,习惯安静的青嶋此刻是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看着凛音这次不像以往的演唱有许多声音上的变化,只是用一种温柔且真诚的声音来演绎这首歌曲。

随着这首歌曲的进行,青嶋感受到作曲者的细腻安排:凛音的歌声主导了听者步步进入歌曲状况,可是不能忽视的是曲子也加强了这份作用,当身心完全投入歌曲其中,突然的前後落差让人印象深刻。

凛音的歌声和音波的作曲相辅相成,音波将凛音歌声中的个人魅力发挥到最大,而凛音则顺着音波的曲子将自己的感情给完整传递到所有人的心中--青嶋知道大半有凛音歌声的特质在作用,她的声音就像一种催化剂,可以把人心中原有的感情,透过歌声给放大数倍,就算是未曾有过的情境,也让人误以为这就是真实。

甚至还有另一项,也是自己亲身体验过的「暗示」,同样显现在这次的歌声里──但是凛音并非要改变所有人投票给谁的想法,而是要每个人都好好听这首歌,去感受她所要传达出去的感情。

即便凛音这次也是要观众们去感受她歌中的感情,但是青嶋知道这次她的心情更加的强烈,所以就算有观众因为哭泣干扰了思绪,却也无法停下把这首歌曲听完的渴望。

青嶋的脑袋不知为何有种已经输给对方的想法,虽然不能一概而论,单是光就自己而言已经输了。

不是在歌唱技巧或者是作曲程度那方面的事情,是更加根本的事情:对於歌曲的感情,对於想要传达给谁的感情,凛音明确并且坚定的意念,让他已经甘拜下风,甚至青嶋还感受到了在这个意念之下潜藏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彷佛被刻意隐藏般,模糊不清到稍纵即逝。

「和你一起,迎接初夏的禅鸣。」

当青嶋好奇那似有似无的第二个暗示时,凛音已经结束了演唱,钢琴声仍然弹奏几段才停下,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之後向台下的观众们九十度行礼,接着月宫喊着「让我们谢谢昇凛音选手的演唱」一边走上舞台,观众也是立刻给予热烈的掌声,在来便是月宫对於凛音的采访。

接下来的采访青嶋便没有看下去,他转身来到预备的阶梯一边和身边的工作人员招呼,访问结束的凛音也从同个地方下台,理所当然和青嶋碰上。

「演出加油喔,小青嶋。」凛音对他微笑着说,并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谢谢,请凛音前辈好好看着。」即便内心已经有了既成事实,可是青嶋还是尊重天草为自己所写的歌曲,这不仅是对於搭档给的尊重,也是他给予其他对手最基本的敬意,因为他的对手不是只有凛音一个人。

接着工作人员开始要青嶋准备,同时台上的月宫也结束了过场,便接下去介绍了压轴的青嶋,听到介绍的青嶋迅速向凛音挥个手示意,「我去了。」

「小青嶋,GOGO!」凛音扬起大大的笑脸为青嶋鼓舞,对方似乎听见了她的喊话,侧着脸露出上扬的嘴角,不知是自信还是被鼓舞得心喜,接着青嶋毫不迟疑地走上舞台,很快迎来了台下观众们热情的尖叫。

就在凛音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眼前突然一秒的黑暗又迅速重见光明,与此同时身体也有不自然的停顿,顷刻之间台上激昂的前奏已经开始了。

骗人的吧,神明大人……身体突然的状况让凛音兀自苦笑,内心琢磨着该如何是好,但是很快心中的天秤就倾向了FS,注意力也来到了後台小电视转播的青嶋的演出。

美风一个人待在观众席上,他感受着凛音的演唱中的温暖感情,以及凛音要他帮忙传达的、只想让如月知道的信息,也就是在後台的青嶋意识到却无法捉摸的那个暗示。

因为和如月在心的方面是连结的,所以确实自己是再好不过的人选──虽然这让美风觉得自己像是传话筒有些不满,但是知道凛音喜欢如月(当然被认为是友情的)的美风没有拒绝聆听的理由。

喜欢啊……那麽在意凛音的爱音也是(友情上的)喜欢她吗?美风一心好几用,凛音想要传达给观众的,和要传达给如月的是截然不同的感情,她想让如月知道的事情是尽管醒来时可能会产生物逝人非的恐惧,但是要知道身边还是有想念他而且不变的存在。

「你将心锁在箱子里,但忘了钥匙放在哪里。

「无意间取得的我,率先为你开启的是窗户。

「看啊,外头正阳光普照。」

爱音……好幸福啊,嗯,好幸福。美风肯定了内心的想法,虽然不知道如月是否愿意接受凛音的鼓励,但是感情、思考的事情只要自己没有拒绝,都会无差别的传到如月那里。

当凛音的表演结束,美风刚为自己处理完大量感情讯息而吁口气的时候,和脑内连结的电脑突然响起警讯,这个通常是要美风尽快回到研究所的意思,而且是由电脑判断而非博士本人进行。

「好快……」美风不免惊讶地低呼,因为和自己连结的电脑也就代表和如月同样是连结的,如此迅速的反应竟是在听完凛音歌曲的一分钟之後──美风突然扬起微笑,并在内心赞许了凛音歌曲的感染力。

或许这一天,就会成为如月真正清醒的第一天。

下一场是青嶋的演出,虽然他想要在现场听完天草所写的曲子,可是碍於脑中的警铃响不停,他只好在月宫访问凛音的时候先行离开,走出会场後自口袋中的手机登入广播,戴上耳机便听到广播担当的一十木爽朗朝气的声音。

「……那麽大家,让我们欢迎下一位的演出者青嶋佐康介!」

热情摇滚的激昂前奏迅速从耳机传来,音乐的节奏快速直到青嶋开口才缓下,美风的双脚已经在踏出建筑物的瞬间是刻不容缓地跨步狂奔。

那麽,赶快回去吧。

当博士听完凛音的歌曲,还在感叹自己就算在成熟冷静,还是不敌这个人的歌声的魔力时,突然放在身旁一直处於开机状态的笔电跳出警告的视窗,不到一秒的惊诧他立刻放下马克杯,迅速拿起办公桌上的资料还有通往地下舱房的诸多卡片,连电视也不关便冲出个人办公室,同时也按耐不住期待和紧张地勾起嘴角。

是啊,他怎麽忘了美风也在场这件事,假使凛音的歌声连在电视机前的听众都能够影响,更遑论在现场的美风──和如月的心连结在一起的美风。

「什麽时候也来研究你好了……」博士自言自语着,看起来很悠哉其实内心相当焦急,他跺着脚等待电梯上来,进入之後用最快的速度输入密码指令,接着又是跺脚等着电梯下去。

或许真的是过於期待,博士没有想过这个研究宅的身体可以比平时快了五分钟到达这个地下舱房,不过过於操劳这双久未奔跑的双腿,当他终於进入的时候已是气喘吁吁,博士平稳呼吸之後谨慎地跨过缆线一边接近放在中心的长形体。

地下室的机器运转声似乎比平常都还要大,平时发出沉稳蓝光的空间此刻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哀伤--被阻隔住的哭声绵延不绝地传入博士的耳中。

博士刚张口想出声,却没有想到一时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待自己镇定下来才开口对彷佛初生婴孩般不停哭泣的人说:「爱音,欢迎回来。」

博士按下一旁的开关,做为阻隔的玻璃罩缓慢地打开,躺在其中的如月哭得一蹋糊涂地蜷缩起身体,两手紧紧捉着自己。

如月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什麽时候醒来的,他只记得当接受到自美风那边数据化过的感情时,同时也听见了那位不算真正见过面却认识的女性的歌声──昇凛音的歌曲挟带着丰沛的感情并充满了整颗心,到了要满溢而出的地步,很难受,可是又温暖可爱地令他不想放开。

凛音半是强势的让如月知道了世界上有着为他挂心、思念、爱着的人,让他高兴、痛心、愧疚──或许因为心底还想要和那三个人见上一面,所以自己才醒的也说不定。

「响、圭……岭二,对不起……」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夹杂了对於三位朋友的道歉,在一旁听着如月宣泄感情的博士身体突地一僵,随後莫可奈何的微笑。

博士不急着和如月谈话,他开始有条有序的关闭一些机器、程式,随着拆解的动作进行,如月也逐渐冷静──虽然双眼还挂着两行泪──他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吸吸鼻,因为长年躺着的关系他费了点劲才起身,靠在这个暂且称为床的容器边,安静地看着比自己印象中还有些老的叔叔忙进忙出。

「啊,爱音……抱歉,在等我一下啊。」博士向如月苦笑着表示歉意,同时进行手上的动作,终於结束的时候博士从一旁的铁柜里拿出轮椅,打开後半抱着如月坐上,「做复健的话很快就能正常行走了,花的时间不会太长。」

毕竟不是每天都埋首在研究中,博士每天只要有空就会下来照顾如月,让他的身体不要处於过长的闲置,好方便清醒後的复健。

如月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听见,他也了解到自己要立刻像从前那样行走非常困难,从刚才有些力不从心的起身就知道了。

「头发……需要剪掉吗?」通过那条黑暗的长廊後博士将如月推入电梯,一边输入指令一边询问。

如月的头发当然是随着时间的推进逐渐留长,到现在已经长到了腰边。看着这样的如月,博士突然想起了对方小时候曾被开玩笑说像女孩子,那时他发的脾气着实令人不敢再领教──谁能想像如月那纤细白皙的手臂把高出他一颗头的小六男生给甩出去。

「剪掉吧……」如月没有完全看见自己的头发长到什麽程度,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睡得不短,况且想像一下後也不喜欢自己长发的样子,如月同意了博士的意见。

「这样啊。」出了电梯又是左弯右拐才回到办公室,当打开门却看见美风早已待在里头。他听闻开门的声音转过头,当看见博士和坐在轮椅上的如月这样的组合,美风便整个身体转过来,靠着沙发椅背和如月四目相对。

「你好,爱音。」曾在维修的时候和对方有过一次奇妙的相遇,美风认为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相当简单地打招呼。

「你好……蓝。」或许是外貌相像的关系,如月的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而且在自己沉睡的期间,两人的心有过一次的交谈,知道美风是个不错的人,内心便没有太多的矛盾,就像是有了个双胞胎弟弟。

「感觉已经不用我介绍了啊。」博士在一旁笑了笑,曾经对美风介绍过如月,但是如月怎麽认识美风的却无从得知,但这点很快就被博士给忽略了──反正世界上一直有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现在他开心的还有另一件事:本来想着说不定两者间有一位会排斥长得相像的对方,但是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或许彼此可以相处得不错。

本来还要说什麽的美风却突然转身,不理两人的讶异只是迳自开口:「要结算了。」

知道美风是指什麽的博士一边推着轮椅到沙发旁一边看向电视,仍在进行FS现场转播的电视,现在已经来到宣布後半段评审的成绩总和了──

「现在的第六名是LoveFlower,第五是赤塚阳子、第四名是双叶一彦,第三名则是青嶋佐康介,而下半场进行第一名之争的是翻盘的黑木仓乃和一直离冠军最近的昇凛音!

「到底是黑木能够再次翻盘呢?还是昇直接夺下这届的FS新人奖,又或是再上演一次大翻盘呢──请现在在观众席上的各位以及评审们,投下你们决定命运的一票吧!」

台上的月宫说完镜头马上全方位拍摄评审以及观众,之後显示了这一届六组新人的特写和分数,分数不断因为加总的票数改变,萤幕显示的排行位置也是不断变化,直到最後的分数即将定下的瞬间画面黑屏,月宫再次站到舞台的中央。

他一手抚着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并面带笑容的公布了这次的排名──首先最後一名是LoveFlower,第五名是赤塚阳子,第四名是青嶋佐康介,第三名是双叶一彦,当要公布第一名和第二名的时候,紧凑的鼓声前奏悬吊起每位观众的心,当鼓声结束的瞬间月宫一个转身扬手,说出这届的第一、二名:「让我们恭喜黑木仓乃选手是这届的第二名,同时这届的冠军是昇凛音选手!」

屏幕同时显示了两人最後的分数,他们以一点三分的差距决定了排名,观众的掌声和欢呼自电视的喇叭传出,满天的亮片彩带飞舞在舞台上,六组新人一一收下奖项并发表了心得,接着手勾手对所有观众行礼,之後在月宫的宣布下,这届的FS正式结束了……

抱着花束和奖盃走下台,凛音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仍处於得奖的惊喜令她的双脚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工作人员的祝贺还有月宫的拥抱让她只能尽快扬起笑容道谢。

第一名啊……就算手里拿着东西都是真实的,内心仍然有一处觉得不可置信。就在凛音走在回去休息室的路上,遇见了黑木和青嶋。

「终於赢过你了。」黑木露出了少见的活泼笑容,被这麽说的青嶋只是平淡地点头微笑,接着她注意到往这走来的凛音,喊句恭喜便率先转身离开了。

「她感觉很快乐的样子呢。」对於黑木的笑容感到意外,凛音望着对方步伐轻松的背影,丝毫没有和冠军擦身而过的遗憾。

「……是啊。」知道黑木一直将自己看做敌手,所以青嶋可以理解那句话中骄傲的涵义。自己倒是……输了啊。想到这点,青嶋心中顿时低落起来,从未想过自己会为胜负左右心情,青嶋感到讶异可也为了转移情绪而对凛音道出祝贺,看见她满是笑意的道谢,青嶋却盯着对方一会才疑惑出声:「很高兴……吧?全力演出後,得到冠军。」

「……当然!」青嶋的话让凛音真正笑开来,她总要身边较为重要的人告诉她现实才敢接受荣耀,就和出道演唱会结束时日向给自己肯定才真心露出笑脸。

青嶋见到凛音总算露出平常的笑容才放心,他也同样微笑,刚要重新再次为对方祝贺,却为陡然落泪的凛音而禁声。

「我真的……很高兴。」凛音抱紧手中的花束和奖盃,尾音落下的同时她的双眼流出泪水,青嶋习惯性伸手要替人拭泪,可是尚未碰到对方的脸颊时,凛音手上的两样东西突然自她的怀中掉落,青嶋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情,凛音便已经自眼前倒下了。

不想结束但是……神明大人总是喜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类开玩笑。

「凛、凛音前辈?」青嶋知道凛音服药後会在固定时间里突然熟睡,但是这个时间摆明还不到对方的用药时间,他立刻是慌张地蹲下身,同时脑袋跑出了一年前凛音曾经说过的话--

我在高中毕业前夕生了一场病,现在也还没好,虽然有药物减缓发作机率不过不是根除,譬如昨年就发做过一次──详细的病症就不多说了,你们也别太担心,像平时那样对我就行了。

虽然不知道这会不会就是凛音没有详说的病症,不过青嶋依然是即刻横抱起凛音,没有时间拾起地上的花束和奖盃,他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工作人员尚未离去的後台,所有人惊诧地看向狂奔过来的青嶋,当视线来到彷佛睡着似的凛音他们一时半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快点!叫救护车!」青嶋话甫出立刻所有人都丢下手上的工作上前关心,现场的指挥则迅速下指示要人去叫救护车,一边要其他人回到工作岗位,不要延误工作时间,终於整顿好现场的秩序指挥才向前表示。

「怎麽回事啊这个……疲劳过度吗?」像这样的情况对於艺人偶像来说不是没有,为了一场重要的表演,有部分的人会不顾健康的做到尽善尽美。

青嶋沉默不语,只是加重抱着毫无反应的凛音的双手力道。凛音的病不是公开的,况且现在也不确定是否真的为发病,所以青嶋不知该怎麽开口回应,这副画面看在指挥的人的眼中,解释成了同个事务所的惺惺相惜。

当医护人员终於来到现场,凛音被放到担架上抬走,而在早些时间经过月宫通知的日向已经来到後台,作为亲戚的他正要上前时突然转身揉了揉青嶋的头。

「不用担心,凛音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谢谢。」

青嶋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说些什麽,但是日向却已经跟上救护人员的脚步离开了後台,原本的骚动也逐渐平定,工作人员结束手头上的工作後也零零散散的离开,青嶋不过一会也跟着人潮离开,回到化妆室撤装。

「康介!」就在青嶋和撤完装月宫道别,几分钟之後天草开门进入化妆室。终於有了进出许可的她满脸笑容的想要对青嶋说许多话,虽然没有夺冠,但是青嶋的表演已经让作为搭档的她感到骄傲。

可是没有想到青嶋在见到天草的瞬间,任何话都还没有说就已经落泪--不是因为比赛,原本施落的心情早已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一扫而空。

不知道後台发生什麽事情的天草,见状自然是以为搭档在自责没有夺冠,她慌张地上前安慰对方:「没、没有夺冠也没关系啦!康介你的表现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啊!」

可是说了老半天青嶋却依然是摇摇头,并且不停哭泣,在天草打算放弃安慰的时候,他总算开口了:「凛音前辈,好像发病了……」

「……什麽?」作为知情者的天草倏地瞪大眼睛,可是青嶋不确定的词汇而且又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她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能毫无意义的乱挥着两只手。

第五十五章,完。

(凛音前辈!!!!!!!!!!q口q大家一起给凛音大天使祈祷啊!!!!!!

(那麽,开始倒数五个章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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