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生愛一回的故事 — 一生愛一回的故事 08 (解子揚,吳邪)

关於本作,请详看《关於【一生爱一回的故事】》

以盗墓笔记里的解子扬和吴邪为主的有点架空、又点有延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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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爱一回的故事第08章

等吴邪得知解子扬的消息时,是三年後。

跟着三叔跑了几次的斗,回到杭州他打了电话回三叔的铺子里。平常便神神秘秘的三叔在一次的倒斗里失踪,问遍个亲戚没有消息,连铺子里的伙计也说没回来。

还在担忧三叔的去向,却在三叔的伙计那收到了个找他的消息。「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他什麽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打过去看看?」

这样的话让吴邪顿时想起一个很熟悉的身影,称兄道弟没有几个人,更何况还是找到三叔那边去,肯定是和自己相处许久才会熟到从亲戚那边找自己。

「那人多大年纪?」持着听筒,吴邪回问。

「这我可说不准,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听着夥计的稍微形容,吴邪皱皱眉、心底稍微有些谱,但他还不是很确定在记忆里到底有谁戴着耳环、让三叔的夥计都有点不伦不类。

「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猜来猜去也终究瞎猜,把自己的交际圈缩小後,他放手一搏,吴邪也直接问出是否就是和自己所想的那个身影。

直到对方在听筒里说没错後,他也才在心底浮出了满满的兴奋。跟人要了电话号码、挂掉电话後便也紧接着拨打过去,响了几声便也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解子扬。

在三年里,他对当时离开杭州的玩伴从没连络过。在他全部记忆里,仅有解子扬这个人、身影、及声音他都不曾忘过。

两人在听筒里依然你一言、我一语先是寒暄,接着的每句话都都含带着少许开玩笑及满满的思念对谈,从小认识到大的玩伴可不是说假。吴邪看了看手上的表似乎有些晚、但却又不怎麽甘愿想放掉这听筒,因此便提出聚聚喝酒聊天,多年不见的好友有太多话想说了。两人便打定日子约在路边的小摊子里相聚。

坐在小摊子里,听着解子扬诉说当年离开杭州发生的所有过程、又看着解子扬耳边上的六角铃铛。吴邪打从心底便有些不妥,然而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自己的担忧。仅是微微皱眉继续听着人诉说。

受他人委托,且还是离开多年的好友求助;拗不过解子扬的坚持,携带着简单的装备,吴邪怎麽样也不得不答应了。即使在他心底是满满的疑惑和不安,然而却还是问不出口,只好跟着人一探究竟、寻找自己为何会感到不安心的原因。

被人送进医院里,躺了些时间。阖上眼,吴邪满脑回想的是在秦岭的黑暗;睁开眼,则是解子扬的所有一切。那里面所经历的他无法忘怀,身上所受的伤也说明着他没有作梦,但是真是假,他依然无法完全厘清,迷迷糊糊被解子扬带进秦岭;又迷迷糊糊走出秦岭…一切,都太乱了。

解子扬回到杭州寻求帮助、寻求理由;寻找青铜树那中间过程如何,吴邪经过那些经历,他不愿意再回想。离开秦岭後、收到了好友的来信,每当看着桌上摆着的合照,吴邪心底浮出是满满说不出口的沉重。

当时的解子扬是个沉静、不多话的孩子,受到刺激总是会一次性爆发,但过後便会感到自责。三年过後整个人除了原本没变、其他看不着的地方似乎变了许多。

看似聪明的孩子,经过三年究竟变了些什麽而成了现今如此叛逆的模样?吴邪思考不出、也不愿意再想起解子扬的一切。拿起自称是解子扬物质化出来的老痒所写的信,字迹依然和从小一样不曾变过、有度甚至会认为解子扬或许根本没有死。

然而在黑暗里看着了已风化成白骨的屍体,吴邪不得不告诉自己要认清,解子扬,确确实实已在三年前死了。

「他娘的…」狠狠咬了下唇,吴邪奈不住眼眶里泪水、扯掉粗框眼镜,便把脸埋进手掌里用力擦拭。右手仍旧紧抓着老痒的信、及他和母亲的合照。

假如没有老痒所说的『物质化』,现在这张握在手里的照片便不会感到不舒服;然而吴邪看了一眼便也赶紧扔在桌上不再去看里边的人。

已经死去的人,是否能再复活,且永不老?

即使老痒说当初为了母亲,他把吴邪给带进秦岭是想藉着纯洁记忆唤醒母亲复活。但相对的吴邪根本不愿意相信这种方式。寄过来的照片里解子扬母亲还是维持吴邪最初见到的漂亮阿姨模样、不曾变过,母子俩站在一块要是外人来看肯定直觉是对情侣。

面对照片里边人的视线直视,吴邪皱皱眉也便赶紧挪动身子把信和照片一并塞回信封里、接着放进桌子的抽屉里不再去看。

不管是真是假。他只知道,他的玩伴、哥们,解子扬早在三年前已死了。

来不及说的话,来不及的道别也在这一切结束了。至少吴邪是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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