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系列之二十三>四神記之烈火焚愛 — 第九章&lt;上&gt;不容觸碰的過去(一)

第九章<上>不容触碰的过去(一)

漫漫长夜,瑶若月无法入睡的披着单薄外衣,独自走在回廊上。

一边望着漆黑夜里高挂的那半轮玄月若隐若现的在云里游荡、一边叹息着发生的事,她停下脚步的坐落在石阶上,两手托着下巴撑在自己的双腿上,一双美眸就这样无神的看着前方。

『阎……这是你的选择吗?』慕媤巧的话不断的徘徊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她就是这样的在意!明明知道那可能会是一段她永远无法碰触的记忆,却还是没有办法不去猜想着慕媤巧和瑝閰的过往。

晚风徐徐的吹来,使她有些凉意的缩着自己薄弱的身子,双手抱着双膝、她枕着自己偏头的又想了想,她是怎麽了?居然在乎瑝閰在乎的要命,甚至又不要命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拦下锋利的剑,难道她渐渐的喜欢上他了?

此时想来,她才惊觉自己的脑海里都深深刻印着瑝閰的脸,那杨俊皓呢?怎麽她会越来越想不起他的模样?略些冰冷的长指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双唇,被吻的感觉彷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这是她的留恋吗?他说她很陶醉……那麽当时她在他的眼里究竟是什麽模样呢?

她又叹息的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好可笑!什麽不烦恼就偏偏烦恼这个连老天都帮不上忙的问题,四神珠也只找到水神珠而已,她实在不该再胡思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事才对。

「若月?」正当她又独自发起呆来之时,不远处传来了声音使她抬起了脸看去。

「烈?」她眨了眨眼的起身,面向着朝她而来的瑝烈「怎麽?你也睡不着吗?还是没有女人陪的关系?」双手环於胸前,她微眯着眼打量着问。

「真是的!难道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那副德性?」瑝烈一脸冤枉的叹气,果然第一印象很重要啊!

「也不是啦!」她看着他那很委屈的表情,乾笑的搔了搔头「对了!你怎麽还没睡?」她转过身又坐回石阶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邀他一起坐下。

「你呢?怎麽也没睡?我哥他没发现你出来吗?」应她的邀约而坐,他看着她好奇的问着。她独自离开房间,瑝閰不可能没有发现然後没跟出来才是呀!

「他看来似乎很累,我出来前还偷偷的看了一下他,确定他熟睡才出来的。」想起来,她那时还真像个小偷!蹑手蹑脚的小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然後再轻轻的关上门,就怕一个声音响起吵醒了他。

「这样啊……」他淡笑,渚汰宥的迷药下的可真重!那时他和瑝閰两人足足昏了一个时辰,醒来时只有他们两人在阁楼里,带着头疼欲裂的感觉在四处寻找渚汰宥的人影,结果又耗了他们半个时辰才在一家茶馆里找到正悠哉品茗茶香的变回十岁孩童的渚汰宥。

本想拉着他就回到渚家,想不到他还真有一套的又哭又闹吵着要吃那个、要吃这个、要去那看看、要去哪走走,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又不能太过张扬的修理他,周围的人都投以异样的眼光来瞧着哭闹不休的渚汰宥,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妥协的配合着他,隔没多久那孩子又上演失踪记让他们找来找去,一个半天下来都耗在他的诡计里了!

「烈,我想问你……」瑶若月咬了咬下唇、思考了很久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那个……」欲言又止的模样紧盯着他,不知该从何问起更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说。

瑝烈马上就明白她想问的事,伸出了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头「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明明知道他对她有着不同的情感,脸上却表现的如此露骨,分明要他伤心的吗?

「我……你想哪去了!」她脸一红的看回前方,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怎麽回事?是今天的天气作怪还是怎麽的?这时的瑝烈怎麽看来特别的不一样?

「慕媤巧她是族里的人在一个山边发现的,当时的她浑身是伤且气息微薄,头一个找到她的正是我哥……」瑝烈慢慢的回想起那段往事给她说着。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从他的眼里也看见了与瑝閰一样的痛苦。他们两兄弟和慕媤巧究竟有着什麽样的过去?可以让他们眼里因为看见慕媤巧而充满了恨意。

「我们带她回到思源治癒,从她没有意识到有了意识的中间过程,我哥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的细心照料。她清醒的那天像发了疯似的对着我哥又抓又扯又掐,甚至是拿着小刀差点要了我哥的命,是莲玲即时的拿针刺中她的昏穴才保住了我哥的命。」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似的清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永远无法忘记慕媤巧那濒临崩溃的神情。

「莲玲?」她会用针?这麽说来,她懂一些医术罗?

「其实,她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妹妹。」他扯过一抹苦涩,看向一脸震惊的瑶若月「莲玲是她被上天之命奉为下一任先知而改的名字,她本名叫邹芷雪。」

「所以她和你们真的是一家人?!」她因为震惊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的抓住他手臂,她就说嘛!莲玲那张脸和瑝閰简直有得拼,怎麽可能毫无关系呢?果然……令她吃惊啊!

「自从莲玲背负下一任先知的上天之命後,族里的人就都不再提及她和我们是兄妹之事,而慕媤巧则是我们刻意隐瞒她的。」

「为什麽?」她不解,只是兄妹关系有刻意隐瞒的必要吗?

「因为她对神烒族而言,终究还是个『外人』,我们对她的身分来历根本不清不楚,她出现的时机也不偏不倚的在黑巫族大肆侵袭之时,为了族里人的安危就要避免掉一些可能,更别说莲玲是下一任先知的事了!」

听他这麽一说,她才明白为何他们要保密莲玲的身分。万一慕媤巧是黑巫族的奸细,一但知道莲玲的身分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了!

「人常说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的不可预测,媤巧和我哥在朝夕相处下产生的情感而她在族里一待也就好几年,一直都很平静无奇,所以渐渐的才让大家对她卸下了心防。」他抬起脸看着夜空,眼神微变的带些冰冷「直至那件事情发生後,才造就了我们这一生里最深的伤痛。」

「那件事?」她皱眉,察觉到瑝烈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在莲玲接受继任下一任先知洗礼的前几天,她终究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意,独自见了我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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