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貌似是非常有气势的叫喊,然而在面红耳赤身体难耐摇晃着去迎合手指在体内的穿梭的这个姿态之下,威力起码打了个对折,而色厉内荏的意味则难以掩藏,意志坚定的阴阳师和教授置之不理地继续撩拨着已经频临极限的身体,眼看着即将达到巅峰又被强力地压制下去,痛苦颤抖着熬过那一波冲击又被两人毫不留情地逼迫着推送向巅峰,再压制,再撩拨,几个回合之後,之前还能凝聚出力道大喊出声的猫又已经只剩下碎不成声的呻吟的力气了,眼眸在超乎想像的情欲冲击下一阵接一阵地失神,官能的晶体从竖起的猫瞳成串剥离下来,流淌到热得要冒烟一般的脸颊上就被蒸发掉了……足尖在一阵阵冲击下紧紧抓住了地面,「啊哈……哈……不要……讨厌……混蛋……你们……我不……啊啊啊啊……」
想要射出来!无论如何!好难受,又好舒服,不还是很难受,已经……受不了了,只要能够射出来就好了……什麽也无法顾及了,只要能……
「啊哈……白哉……让我……你们……拜托……让我射……呜~~~~~~」溢出泪花咬紧了牙关的猫又在熟悉的射精感再次被打断之後,受不了地用力摇着头,终於不情不愿地吐露出了求饶的词句,这对於极端骄傲的纯血统妖怪来说,已经是非常丢脸的脆弱模样,但似乎并未能引发两个男人的怜悯,或许,一向趾高气扬的猫又能够被逼迫到这种模样,反而激发了两人更加厉害地欺负的欲望也说不定。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
「不说的话就不给你。」
什麽鬼答案啊!本大爷两个都喜欢不行啊!居然联手来拷问本大爷!
「我可要……要生气了……啊哈……白哉……绝对要你好看……」
「我倒不知道一护除了不爬床之外还有什麽法子要我好看。」含着笑意的柔滑音色发自五百年後的白哉口中,「毕竟这样更後悔的是一护不是麽?」
「胡……胡说……」
「我也想不出你能对真名契约的对象做什麽……」阴阳师优雅修长的掌指在已经湿哒哒的分身上曼妙抚过,只是用掌心旋转着挤压几下,猫又就抽搐着,瞳孔像处在烈日的直射之下一般挛缩成了针状,「喵啊啊啊啊……放开!放开!!让我……」
可是很显然阴阳师并不打算放开,「都喵喵叫了呢……还不认输麽?」
用指腹摩挲着深处牵系着快乐的一点的教授亦然,「太舒服的时候就会喵喵叫……所以大概很快就……」
「你这是炫耀吗?」另一只手不爽地攫住了胸口的红蕾,拉扯的力道令一护不由向他挺起了胸膛,「呜啊……痛!轻啊……」
「是好心的解说,不感谢就算了,横竖我也不曾指望。」五百年後的白哉也腾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另一边的乳尖,毫不留情地揉拧着,令一护再度迸出含着泣音的尖吟,「呀啊……白哉……」
「白哉叫谁?」
「当然是叫我!」
「自以为是,我看是叫我吧!」
「一护你来说,白哉是叫谁?」
两个人又针锋相对起来,然後比赛似的更过分地施加甜美到难耐的折磨於猫又身上。
偏生被欲望所主宰的身体简直软成了一滩泥,在两个人中间被搓圆搓扁拉过来拉过去,简直毫无抵抗力,只能承受每一分施加的快意和折磨,任甘美的酥疼在腰肢深处颤抖着膨胀,下腹沈甸甸的,反复的抽搐着向前涌动的热流已经郁积到快要涨破的程度。
欲望的焦躁化作狂气,在胸口剧烈地爆发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我哪里知道什麽鬼答案!这不是明摆着折磨人嘛!
该死的本大爷为什麽要在这里被你们两个这麽无理地拷问来拷问去啊……本大爷可不是这麽好欺负的!
怒中心中起,化作火焰烧穿了理智,野猫抓狂地爆发出惊人的妖力,边挥舞着边气怒交加地叫道,「你们!够了啦!」
即使是并不把这样程度攻击放在眼里的阴阳师和有刀神护体的历史系教授,猝不及防之下也只能选择闪避,而猫又最自豪的速度在这个时候发挥出来简直化作了视觉无法捕捉的残影,当两个白哉惊诧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猫又少年已经涨红着脸用双腿大分的姿势跨坐在了被扑倒的阴阳师的身上。
「一护?」阴阳师的白哉显然并未抗拒猫又的扑倒,唤声中多少有几分得偿所愿的悦意波澜。
「一护!」眼看着恋人选择扑倒的物件居然不是自己的打击和怒意,在五百年後的白哉的唤声里表露无遗。
「呼啊……我……我受不了啦!」一护焦躁地用涨到极限,尖端近乎发紫的下体焦躁不已地摩擦着阴阳师腰际,一边紧紧拉住了现任恋人的手,用在爱欲冲击下几乎毫无理性可言的猫瞳急切地瞅住了他,「白哉……我……我要……」
橘色的瞳孔在这样极致的情境下简直艳丽到看一眼就会发昏的地步,即使还未曾领会这只猫妖到底想做什麽,白哉也被诱惑着不退反进,凝视着一护的眼凑近了低声问道,「你想怎麽要?」
「都……都要!」
一手拉扯着现任恋人的腰带,「解……解开……」一手在阴阳师的腰带上爬来爬去,然而指尖在燃烧着的快意和焦躁间颤抖不已,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开,急得猫又满头大汗,毫无自觉自己这种行为对於阴阳师也是一种可怕的折磨,爪子都放了出来将衣物撕裂了好几处,终於,阴阳师那已经饱胀的热度随之弹跳了出来,浓郁的性的香味顿时窜入灵敏的嗅觉,猫又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舔了舔嘴唇,极致艳丽的脸庞浮现出色气和狂气交错的笑容,所谓的理性和之前感受到的羞耻心,在两人不留余地的逼迫和高涨的欲望面前早已雪花般溶解无踪了。
两个就两个!
本大爷难道就搞不定了吗?
这可是双份的美味!
况且只要嘴巴忙着做事没办法说话这两个家夥也没有理由继续逼问了!
在猫又的努力前两个男人都诡异地保持了沈默和配合,一时间只有猫又呼哧呼哧的浊重喘息声充斥着耳膜。
抬起身体,用失去了手指填充而从空虚所攫的後蕾对准了阴阳师散发出美味气息和高热波动的硬挺,猫又没有犹豫地坐了下去。
「呜啊……啊……哈……哈……」潮痒难当的蕾心被逼人的硬热和体积分开产生的饱满感令一护迫不及待地收紧了後蕾,兴奋的刺激下双膝内侧不由得颤抖起来,「白哉……」
「一护……」阴阳师的声音里也满涨着微妙的焦躁和强硬感,从背後坐起来,伸手扶住了一护颤抖不已的腰,沈声命令道,「全部……全部都进去!」
「唔嗯嗯……」听从地用力沈下身体,粗粝的摩擦感因为行进的缓慢反而越发的鲜明,我……我终於……跟白哉……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心下一热,猛地再度加大了力道,骤然身体被完全穿透的感觉令一护和阴阳师同时发出了闷哼,从腰部完全麻痹的冲击感中缓过气来之後,一护感受到了突突跳动在体内的热度──如此鲜活,如此激动,如此的……真实!令人简直想要落泪一般的真实──如果,如果白哉能活过来,即使被两个白哉相互敌视或者以自己为战场之类的烦恼也无所谓了,只要白哉真的能活过来……而就在阴阳师想要催促一护开始律动之前,反手按住了一护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火热上,五百年後的白哉向着一护挑起了眉,「一护,我呢?」
「啊……啊哈……别急啊,白哉……」
发出呼噜呼噜的低笑声,猫又用惊人的柔韧性拉长了身体,然後探出红莓色的舌尖,在恋人视线中乾渴般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随即笑着对上那变得沈暗的眼神,一点一点,将勃发的肿胀含入了嘴唇。
呼……好好吃的味道……
白哉的味道,非常非常浓郁的热情的味道!
一护用双手扶住未能一下完全吞含进去的欲望的根部,舌尖迫不及待地在膨大的伞端滑动着,令站立着面对自己的男人闷哼出声,而腰部一挺,火热直贯穿到咽喉。
喂喂太急躁了会无法呼吸而且这样我就尝不到味道了啊……
但是显然这个将性器填满了一护口腔的男人是听不见一护大声呐喊的心声的,摇动着腰部,双手也捧住了一护的头颅,不但欲望的热度像是桩子一般狠狠地楔入到深处,双手还按住头颅迎上去──窒息的眩晕感伴随着浓烈的性的气味席卷了所有的知觉,「唔……呜呜……嗯……」
而贴靠着背部搂住自己的男人也不愿意再等待了,手掌圈住了一护的腰抬起他的身体然後重重地压了下去,「呜──……」这边也……太激烈了啊,不要一开始就这样,慢慢来不好吗?然而即使一护发出了被堵塞的哀鸣,等待了太久的内壁却热情至极地卷缠上去,紧紧贴附着获取跟欲刃切实摩擦的快乐,仿佛之前的所有难耐折磨,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瞬间深入着充实的快乐,真的是太……呜呜……好棒……果然两个白哉就是双份,不,更多份的快乐啊,如果真的能同时拥有两个白哉的话,就算他们两个天天吵架也没关系了!
贪心不足的猫又应接不暇地一边收紧了身体摇晃着腰肢迎合身後男人带来无比快美的冲撞,一边放开了圈住男人下身的手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任由掌控了节奏的白哉将他的头颅压向越发膨胀着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欲望,费力地转动舌头服侍着男人,希望他能得到更大的快乐──要知道猫又的舌技一向是无师自通的大师级水准,男人果然叹息着忍不住仰起了端丽的脸庞,「真狡猾,一护……」
激烈的吞吐间,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噗嗤噗嗤的水声,究竟是从口腔中发出来的,还是从被五百年前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阴阳师抽插着的後蕾发出来的呢?两边都……交错冲击的快感中,一护脑子一片混沌地放弃了思考,呜呜……不管那边都好棒……好感动啊……被这麽的喜欢着,连「自己的前世」和「自己的转世」都会嫉妒而格外躁动不安地喜欢着,就算是事後被指责脚踏两只船也无所谓了……抽插间颤抖着抽搐的下身热得快要融化了,那眩晕的巅峰,已经……就要……呜呜……忍耐不住用空出来的手拼命揉搓着自己被滑腻裹满的下体,无论如何用力也不会疼啊,就快……啊啊……快要……一护绷紧了全身准备迎接那甜美到气绝的爆发。
「这麽享受的脸啊……」
手掌滑入了发从间,五百年後的白哉托扶住猫又少年的脸使之仰起,向着另一个白哉挑起了一边眉毛,「似乎我们都被一只糟糕的妖怪给诱惑了?」
耳畔散乱的发丝被撩开,醇厚却炙热得令耳朵一下要融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确实,用这种方式来逃避问题不可纵容。」
「哦?那麽……改变主意不问了麽?」
「发情期的妖怪,为了欲望什麽都可以做。」阴阳师拐弯抹角地说道。
「所以即使问出了答案也并无意义是吗?」五百年後的白哉点点头,「一开始就走错方向了。」
「既然两个都是发情的物件,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还真是个贪心的妖怪啊!」
听得见两个人的对话,但是轰鸣着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进入耳内的字句的意思,一护卖力地转动着舌尖,感觉到汗水滑过眼帘落到了角膜上模糊了视线,而沾湿了的发丝非常不舒服地粘在了额头和颊畔,但是管不了了,就要……就要……「呜呜……」
蓦地正抚慰着的手掌被背後的男人用力拉开,不顾他的挣扎将双手反背在背後扣住,一护迷惑而不满地睁大了被汗水模糊了的眼,想要质问却被深入到咽喉的一个冲击将所有的声音逼了回去。
「被你牵着走了,这可不行……」圈搂住自己的阴阳师咬着耳朵低沈地道,无论是醇厚磁性的声音还是噬咬敏感耳垂带来的酥痒都让一护敏感到一触即发的身体难耐地颤抖,什麽……意思?
「哼……」没有给予解释,阴阳师扣住猫又的双手抬身一个撞击,濒临高潮的内壁顿时抽搐着,反射性地绞紧了男人,「呜……唔唔…」
「快出来了吧?」
「唔嗯嗯──不行……啊啊……就要……不行了……」
「「我也……」」
两个白哉交叠着发出的闷喘绝对是为极限的爆发火上浇油,贯穿的动作也愈发激烈,火一般摩擦着挛缩起来的内径和口腔黏膜,一波波激烈到近乎粗暴的快感在体内交叠着爆发开来,一护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死死痉挛起来,为了迎接那绝顶的欢乐,唔唔……好舒服……全部都……都……「喵啊啊啊啊啊──……」
积郁的焦躁和快意仿佛沈重的水银,又仿佛溶解的浓稠岩浆一般,以绝对能掀翻大地的力量爆发了出来,冲向天空。
那一瞬间,绚丽无比地在大脑深处和视线中炸开。
落雪纷纷飘下。
晶莹的,一点一点,轻盈无限。
是自己的身体溶解成的雪花吗?
还是思念着逝去的人,和那逝去的永不可能重来的时代,而伸手迎接的雪?
曾经在掌心化作了无人可依分享的泪水,而如今……这个思念了整整五百年的怀抱将自己紧紧拥住了。
悲喜交集的泪水夺眶而出。
而随即在身体深处和咽喉喷溅而出的,简直要将内里的粘膜灼伤似的热度,让漂浮的魂魄再度粉碎开来,「唔嗯嗯……又……啊哈……」
「「一护……」」
五百年後的白哉,经常在爆发的一瞬,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呼唤着一护的名字──灵力的沈重束缚感,在这种时刻总是如此的甜蜜,想不到五百年前的白哉也会如此,毕竟还是同一个人麽?於是那份甜蜜双头蛇一般交错着缠绕上来,将身心紧紧缚住──大口将恋人的火热吞咽下去,一护恍惚着眯起了眼睛,毫无志气地想道,为了这样双倍乃至更多的快乐,就算是再封印五千年也没问题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