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晚的课堂上,Joyce果然向其他三位金花提出了与我那个本意不是一大班人的构思,金花们没有异议,还好像当我是她们的免费补习老师般的雀跃。小息时我们约好在即将来临的星期六下午,地点会在当时还未升格为大学的城市理工学院内的Canteen。
这个地点是我建议的,我想既然大家都有一个大学梦,如果多些到这些大专院校温习的话,或许可以吸取到内里的书卷灵气,从而帮助到我们去达成梦想也未定。Nelson更反建议下一次到香港大学,再下次就过中大,总之要走遍各大专院校为止。
由於考试的气氛渐浓,而老师们也开始着急地向我们讲述考试范围和一些答题技巧,所以我们也打醒了十二分精神,留心着每一个细节。因此这个星期看来较为平淡,没什麽特别有趣事值得一提。
可是Kelly整个星期也没回来上堂,而Cindy那种无休止向我注视兼怪笑伴随着的奇特目光,越来越频密,经常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和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压力。
小息时当我们还在讨论何时出来温习和草拟地点时,甚少表达意见的她,已经不停的,似笑非笑的偷窥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够选择故意地逃避她的眼光。
这奇怪事原来他们也留意到,星期五放学後,我们去到老地方吃东西,这怪事成为今晚其中一个主题。Johnny还打趣说她可能爱上我,其余两个也吱吱喳喳地附和,Eric更鼓励我接受她。我没他们那麽好气,随手就拿起几根薯条掷向他们以示抗议!
但我反而没有向他们提及我和Joyce一同乘车,和她下车时双方四目交投之事。而这几晚我经常有意无意地偷望Joyce,但她不是专注地上堂,就是顾着和她那几个金兰姊妹闲聊。即使是和我们商讨温习事宜的时候,也没有对我的目光产生任何互动的反应。
我再将上次到Kelly家和之後所发生的事和他们分享,大家的结论是她一是得了情绪病,二是因为性格太执着而弄坏了心情。但那可恶的Nelson又将之扯到男女感情,说我不和她合唱情歌是等於拒绝了她,伤了她的心。又说我很受女孩子爱戴,很快可以玩一王两后之类的屁话,我又将一根薯条连同喝剩的可乐一并倒插到他裤裆间作惩戒!
“Cindy常常偷窥我,而我就常常留意窥视着Joyce,我们构成了一个视线上的等边三角关系!我在回家的巴士上有了这个无聊的看法。
“也许她的金花姊妹在场,使得她不方面和我互望吧!”我尝试自我安慰。
“如果她像Cindy般………不,她的性格不会这样没矜持的。”
回到家中,忽然又想起了Kelly,还想关心一下她为何没回校上课。於是拿起听筒就打到她的秘书台,但我只留了我的电话号码,并没有其他的字句。我当时想她应该是没有我的家中号码的,而那时还没有来电显示这种东西,就算我之前用过家中电话打给她,她也没可能有记录的。
我那时的思维有些逆向,认为留下一组她不熟悉的号码,这样她才会基於礼貌而回覆,可惜我的推断错了,她整夜都没有回电!
我这晚竟然为了Kelly而睡不着,我反覆地回想着那天的情景,特别是由她家漫步到乌溪沙的时候所发生过的。我承认自己确是有些轻狂,但我的出发点不过是逗她开心吧,她也真的被我哄得很愉快,那种愉快是我先前从来未见过的!
想着想着,自己的心里忽然有种很窝心和甜丝丝的感觉,弄得自己有些不能形容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