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花店未关吗?”我暗忖。
“她才是真正我那杯茶。我想买花送给她。”噢!明白了!
“但是这个时间人家打烊了,明天才买吧!”我提醒他。
“我想打铁趁热。应该还有些未关的,去试试看!”他似乎很有决心。
就当陪他去散散酒意吧,况且自己的酒气也开始塞进血管并扩张着,心还蹼通蹼通不依节奏乱窜!我们蹒跚着,好不容易才到了花墟的那条街。
Nelson确实是走运,有一间躲藏在接近街尾的小花店还亮着灯。我们立刻跌跌撞撞地捱过去。
只见一个类似老板娘的肥矮中年女人,正忙碌的把铺外的小盆栽,小心翼翼的搬回铺内。伴随她的还有一头好像是老虎纹图案的小猫咪。见牠不停地用舌尖清洁着自己的软毛,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也懒得理会有两个有点醉意的人逐步走近。
“不好意思,还有花卖吗?”Nelson有点焦急。
“收工了,剩下些火百合,要不要?”她有点粗声粗气。
“要,要”送每种花其实都有不同的意思,但是我们实在对此一无所知。我想如果老板娘说只剩下了白菊花,Nelson也有可能会照样购买也未定!
Nelson满心欢喜地拿着花,一拐一拐地回到酒吧去。由於我已经开始想吐,头更是晕晕的,所以已经跟不上他的步伐。
大量吐完之後人清醒了许多,附近一个疑似精神有问题,赤裸着上身的中年汉,不停说着粗话,吵吵嚷嚷地在我身边经过,清楚看到他右手还拿着酒瓶。为免他突然之间失常,胡乱的用他手中武器乱轰,错伤无辜。我还是提腿急步回到酒吧为妙。
这个时候酒吧已经塞满了人,我回去时又几乎给另一醉汉撞到!
阿珊拿着那火百合的样子,脸红红的甚为陶醉。然後他俩当着我们面前接了近一分钟吻。我们齐声拍掌高呼叫好!
我们之後再喝多两round。醉醺醺的我们又再选择在公园睡和吐!
醉醒过来,不见了Nelson和阿珊。後来看看自己传呼机的留言,原来他留台说他俩另有节目,不用等他们。
“节目??”我们三个都心神意会到,他们大概是去时钟酒店吧!
於是我们找了部公众电话,顽皮地留言了到他的秘书台:
“不要搅出人命啊!”我们三个之後相视狂笑一番。
遗憾无法亲自考证他是否真的能够干足三十分钟!!这个问题我们三个都很想知道!!
往後的一个星期,Kelly通知了Nelson因要返夜班,故此又不能上课,我於是义务地替她拿了笔记。
Kelly不知从那里弄来我的传呼机号码,但可能是Nelson告之吧!星期五晚差不多十二时,她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
我照那个号码打过去,那是她的家。
“你不是要当夜班吗?”我好奇道。
“今晚早了走,我刚刚才回到家中。”
“我替你拿了笔记,你下星期可上学吗?”
“我向公司申请了下星期开始只返日班,已经得到公司批准了,所以可以回来不用请假。”
“那很好。”
“你好像说过要参加歌唱比赛,练成怎样?”
“我每天洗澡时操练,下个月才初赛。还有时间的”
“时间太少了,不要这样闲着吧!不如你明天来我家,反正我也报了一个沙田区的歌唱比赛,想让你听听我唱得如何。”
“明天…让我想想”我有点惊讶。
“只是下午,况且我想,有我弹琴伴奏,总好过你在家自己清唱的,起码有我可以指导你。”
“哈哈!先让我想想,我明天回覆你吧!”我因为她的自信失笑。
“我明早也在家的,你可以打这个号码找我。明天见吧!”
“好的,再见!”发觉到她有时也挺可爱的。
心忽然又开始乱跳起来。毕竟这是第一次有女孩主动邀约。
“居然有女孩子约我上她家里,我去不去好呢?”心里面七上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