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想妳,我愛妳 — Cheaper1-8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一日的我與她

当爱情来敲门时,我们该如何去接受与面对,当我真的爱上你时,我该怎麽去面对这个意外,但我现在,真的想成为那个,照顾你的人。

「曾婷葇,这样做真的好吗?」我这样问她。

「当然,我们要给学员们一个难忘的营队。」她很有自信的回答我。

曾婷葇招集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这个决定,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到了,因为,她做的这个决定,会让所有学员都很惊吓。

营队非常顺利的在进行着,真的很搞不懂那个女的到底脑袋是哪里有问题,为何要出这种主意去对待学员,就在我心里这样想时,那个超级小蜜蜂的声音出现了。

「袁亦方,你在发呆个屁阿,东西到底用好了没,全世界都在等你一个。」对了,我还有东西还没完成,看着手上做一半的东西,心理不经颤抖了起来,「知道啦,我马上去办。」我说。

时间越来越接近,一转眼,就快到了离营的日子,Z大及H大的第一次合作,也即将到了尾声,回想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受过的伤痕都还在我心中,看着最後一天H大的夜景,离情依依的心情在我心中浮现,「哥,舍不得了?」文玲在旁边问着我。

「是阿,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还真的舍不得。」这句舍不得,在我心里唤起,第一次看到那麽男人婆的女人,了解了勇气与坚强,这次营队中,或许收获最大的不是学员,而是在场的所有人,让我们了解了很多很多的事。

会场上放着:「我的名子叫坚强」,曾婷葇站在台上,诉说着这几天营队发生的点点滴滴,告诉着现场的所有人,「营队,即将结束了」。当天的天气很温暖,是冬天里最温暖的一天,或许,老天爷是想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结局吧,看着营队再不到四个小时即将结束,心里的感伤浮上了心中。

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及学员们,认真地看着萤幕上的回顾带,但,这次营队还没结束,因为我们还有要带给学员们的东西,叫「感动」。

灯光从原本的明亮到柔和,所有的神秘嘉宾正在学员後面,什麽都不知道的他们,认真的回想着这次营队发生的趣事,与喜怒哀乐,殊不知,後面的惊喜正在等着他们。

「营队的结束,并不代表我们即将分离,Z大H大一条心,还记得我们一开始的默契吗?我们还有一个部分要跟你们分享,现在,请大家用心的感受这份惊喜吧!

当学员们回头时,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站在身後,惊喜与惊讶的表情在大家的脸上出现,很多学员都是从外地来的,对於家里,多了很多的思念与不舍,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脸上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文伶走上了台上,说着自己的人生故事,教我们要珍惜,看着每位学员牵着最重要的那个人的手,把感谢卡交到他们的手上,现场弥漫着一股感恩的气氛,我开始回想起我的家庭,心中不禁弥漫着一股想家的气氛。

「欸,曾婷葇,你为什麽要筹划这堂课?」这堂课,让所有的学员都学习的如何面对自己。

「怎样,袁亦方你想家了喔?」果然是曾婷葇,真的很了解我的个性,现在的我,真的很想抱着我的家人,跟他们说声谢谢您。

「好啦,不要太感动。」她拍拍我的肩,递了一张卡片给我,原来,那张卡片是远在Z市的父亲寄来给我的,看着这张卡片,我默默地流下了我的眼泪,在门外看着我的曾婷葇,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看过的笑容,很温暖,很亲切,或许,她也被这个活动感化了吧,我一看完後,冲出去找曾婷葇,想要跟他说声谢谢,每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不知道她跑去哪里去了,我真的很佩服他的脑袋以及想像力,这让我想到了,营队开始前的前一个晚上,她独自留在社办,联络着每一个学员的家长,我不知道要干什麽,只知道她忙得很晚就是了,对於营队,她付出的比别人都还多很多很多,更让我再次证实了,这个女人还是有柔软心的。

「营队即将结束,很开心大家愿意拨空来参加这个营队,相信这个营队给大家很大收获,也相信你们在大学四年的生涯中,一定会过得很愉快,一定要记得喔,在四年的生涯中,有那麽一个带给大家欢笑泪水的营队,更希望大家能今年来当学员,明年可以发挥自己的量能去招集更多一年级新生来参加,每年的筹备团队都在等你(你)加入」,在曾婷葇说完这些感谢词之後,所以工作人员一起到台上,对台下的学员深深的一鞠躬,为了感谢他们来参加这次营队,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学习的机会,就在那个鞠躬结束後,营队也跟着结束了。

「庆功宴、庆功宴、庆功宴」,後台欢乐的气氛弥漫着整个会场,大家对於这次营队虽然有不舍,但也把这几个月来的大石头放下了,大家都很开心地接受着这胜利的果实,也发愿明年要再一起筹办这个营队,但,明年的营队,就会少了我跟曾婷葇了。

「我们亲爱的主办姊姊,我们都已经完成营队了,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点奖励阿?」我们可爱又天真的工作人员竟然敢对小蜜蜂姊姊提出这个要求,我心里想着,难道他不怕小蜜蜂把他钉得满头包吗?没想到,小蜜蜂姊姊竟然很豪迈地说:「走,我请客。」天啊,这女人是过太爽还是脑袋有问题啊。

「欸,小蜜蜂请客,走不走?」我的好兄弟拉着我的手,用拖的也要把我拖去。

「别闹,我今天跟文伶有其他事要处理,今天就不去狂欢了,袁文伶,走了!」我给我妹的一个眼神,她似乎了解我要传达给她的讯息,「姊姊,我今天跟哥哥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喔,祝你们玩得愉快。」

「袁亦方,你把我的小可爱给带走了,你算什麽好汉阿!」我们两个後面突然出现了那个女人的咆啸声,我们两个心里都想着:「大姊对不起,我们是有苦衷的。」

虽然很想要一起去庆功,但比起庆功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就是那个秘密计画,我们打算要在她生日那天举行,我看看手机的行事历,赫然发现了,只剩下不到十天。

十天,十天内要完成所有的事情,对我们来说貌似有点困难,我们很仔细地讨论着每一个小细节,只是现在,没有所谓的主办人,只能靠自己自力更生了。

要用什麽方式帮她过生日,要选在哪,有没有企划?以上这些,我们都还没有开始企划,看着时间一天一天地逼近,深怕这场惊喜不会成功的我们,用半威胁外加半请求在外加狐媚跟威胁的手段,邀请了所有的朋友一起来企划,希望能在十天内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小女孩的愿望」是我们这次要用的题目,小女孩跟大女人,往往就在那一线之隔,当以大女人的面貌来看待这个世界时,小女孩的内心就被彻底隐藏住了。我把这个消息放给了之前的超强团队,希望大家能一起帮我想想小蜜蜂姊姊的惊喜派对。「明天晚上六点,Z大社办见,大家一定要到喔。」

当营队到了尾声,Z大H大回归的正常的生活,袁亦方与曾婷葇的生活,也即将回归平常。

「很开心大家一起聚在同一个地方,如今,营队即将结束了,大家千万别忘记我们的点点滴滴,有空一定要聚再一起喔。」

我脑中一职回想着她的这句话,彷佛告诉着我,我再也见不到她的样子,心里的失落感莫名提升,感觉好像没有那麽多可以做,没有人可以让我闹了。

「哥,怀念了?」最亲爱的妹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是怀念了,也习惯了所谓的营队模式,虽然很累,但很有成就感,营队刚开始筹会的时候是希望快点结束,结束後是希望时间可以回转,我常在想,老天爷为何要那麽的捉弄着我们呢?

「是阿,你不怀念吗?」我与文伶开始讨论起「怀念」这个话题。

「当然怀念阿,营队的感动那麽深刻的留在我心中,有的时候都还会在那深刻的印象中无法自拔,当然很感动。」妹妹说起了这次营队,脸上的神情多了一丝丝的成熟,让我看见了,她在这个营队中的成长与收获。

我望着窗外的景色,好像跟在营队的时候看到的不一样,多了许多的怀念,我们在这个怀念的气氛中,开始讨论着我们接下来的小惊喜,因为,我还不想断了这条缘分,这条我与曾婷葇特殊的缘分,我希望,我是可以带给她欢笑的那个卓别林,而不是带给她伤心小狐狸,现在的我,退除了工作的夥伴,反而多了一个「曾婷葇的好朋友」这个位子,希望,这个位子,能够一直一直的持续下去,因为,我想要给她,世界上的甜蜜笑容。

「欸,文伶,营队结束後,不要断了跟文凯的联络,因为他是一个很需要关怀的孩子」。想着跟文凯的第一次见面,看着他人高马大的模样,顿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但跟她相处了解过後,发现他其实有一颗柔软的心,我也很佩服他,因为他愿意从黑道阴霾中走出来,去接触新的人事物,虽然他受到了伤害,但我相信,他以後一定是个不错的人才。

「第一次看你那麽关心你的学员欸。」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在想:「天杀的,我本来就很关心自己的学员阿。」

我看着营队结束过後文凯给我的感谢卡,里面的内容一字字都充满着感动,「学长,很谢谢你帮了我那麽多,甚至为了我还害您受伤了,很高兴我能来参加这个营队,让我认识了Z大H大那麽多的家人,我知道我曾经走偏过,但我现在真的有在学习着改变,真的很谢谢你跟婷葇学姊的体谅与接纳,希望明年,我能够继续回来替这个营队服务,跟大家说着我的生命故事,最後,谢谢您的照顾,我们一起努力吧。文凯上。」看完了这张卡片,想起了很多很多我与文凯的相处过程,我记得,在营队结束後他即将要离开时,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成长与成熟,反观回来看看自己,我觉得我也有很多需要和他学习的,或许,我们是互补的一个好夥伴。

「哥,不然也让他加入秘密计画阿。」对了,他是我跟曾婷葇之间的大主角,让他进来是在好不过的,因为文凯,让我看见了曾婷葇的另外一面,我马上回了信给他,希望他可以跟我们一起参加这个秘密计画。

我们开始讨论着秘密计画的东西,时间越来越晚,第一阶段讨论结束过後,发现,时间竟然已经到了隔天早上的两点,我想,大家才刚被曾婷葇给虐待完,下一个刽子手又换成我,他们一定会很想要杀了我。

「好啦,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快点休息,今天要上课,大家要更加努力喔!」在我打这句上去之前,我已经有万全的准备,准备被他们所有人呛的准备。

「靠!都是你害我不能睡觉。」、「大哥,现在几点了,我如果胖了你就给我付权责。」、「干!」等等的字眼瞬间浮现在facebook的对话框,我心里想着,糟糕了,不知道我在外面会不会遭人暗算,然後就死在学校。

当一个人无怨无悔地为另外一个人付出的时候,那又代表着什麽呢?

关心、喜欢、朋友、情人?

种种的问题,成为了我心中最大的阻碍,到底,我对她,是什麽感觉?

曾婷葇跟袁一方的恋情,到底会有什麽发展,我的心里,对她到底是什麽感觉,种种的问题,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底子。

我听着郁可唯的「好朋友只是朋友」,回想起我与她的总总,好朋友,真的只会是朋友吗?

冬天的风,寒风刺骨的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正细细地思考着,从开始到现在的总总。

「爱情来了,我们挡得住吗?」

我自认为自己是第一个看见她脆弱的人,但,我更想了解她的坚强,现在的我,每天都不忘记要多想她一点,想她,貌似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一个不知道要如何改变的习惯,当习惯成了自然,是不是就能够在她心里占了一个位子呢?

我的心里已经无法忘记曾婷葇这个女人了,当这个感觉用激烈,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办,我真的,爱上她了吗?

曾婷葇的生日快到了,大家有没有什麽计画,要给她一个惊喜呢?

我在facebook上打上了这串讯息,想要请大家一起来想办法给她一个难忘的生日派对,但我发现,有很多人貌似很想整她,纷纷传来了「丢蛋糕」、「丢鸡蛋」这类讯息,让我很认真地在想:「小蜜蜂真的有那麽惹人厌吗?」

「别闹啦,快点来想想办法,人家好歹也是我们的超强主办学姊欸。」文伶的一句话说出了我的心声,人家的脑袋真的是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比较的。

我们开始认真地讨论着惊喜内容,就是希望可以给她一个最完美无缺的惊喜,所有工作人员开始认真的讨论着活动企划,订蛋糕的订蛋糕,做道具的去做道具,就是希望给曾婷葇一个最大的惊喜。

「没想到,我们又聚在一起了。」我很开心地告诉大家,但是,好像是因为太早集合大家的关系,让大家有点不爽。

「学长,何必这样虐待我们,营队都已经结束了。」我真心很想要杀了那个工作人员,白目程度真的比那个某某某还要好一点而已,虽然心里这麽说,但表面上,我还是要笑笑地回应着他们的玩笑话。

「干嘛这样,我们的小蜜蜂姊姊的生日即将到来了,我们也要想想她这次营队带给我们的欢笑与泪水,我们应该要好好的为她办一个难忘的生日派对阿。

大家在我的刺激下,纷纷开始想着小蜜蜂姊姊的优缺点,也开始发挥自己的长才,开始准备着接下来要用的东西,时间越来越接近,大家就越来越紧张,因为这个派对的主角,有着比我们任何人都还多的想像力以及超强脑袋可以了解我们在干什麽的能力,我们都不敢怠慢,一定要做到最好最优。

「欸,文伶,你们到底在想什麽计画?都不让我知道。」他开始怀疑着我们的计画,我看见文伶脸上面有难色,便跳出来帮他解围:「大小姐,你问很多欸,反正跟你没关系,不要一直问。」我很不耐烦的回她。

「喔,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好一句非常冷淡的话,这跟我的个性真的是八辈子不合,但是我必须要这样回她,这样才能加强戏剧效果。

「文伶,一月十一日陪我去台中。」我记得我听文伶说过,一月十一日对她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我没问太多,只知道那天她一定很需要人陪。

「嗯,每年的那一天又到了。」文伶真的很像是曾婷葇肚子里面的蛔虫,一猜就猜的到她在想什麽。

我很想参与她们姊妹俩之间的话题,但是,又有一个直觉告诉我,不能够介入,所以,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文伶,一月十一日是什麽日子啊?」我抵抗不了自己的好奇心,鼓起了会被杀死的勇气去问了文伶。

「别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文伶的一句话,撤销了我对这个问题的好奇心,回想起她要邀约文伶时,脸上凝重的表情,让我开始害怕着,这一天对她的改变与影响。

这一天对她的影响到底是什麽?我很仔细的回想这个问题,第一次看到她对於这个日子的沉重,让我不禁害怕,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到底会是什麽,而文伶,为何要我不要提这件事呢?

「现在的袁亦方,对於曾婷葇这个女人,在她心里,占了一个很大的空缺。」

「袁亦方,你到底喜不喜欢曾婷葇?」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思考了很久很久,我到底喜不喜欢她?从一开的否定到现在的疑惑,爱情真的是天杀的难搞!

「爱情没有是非对错,只有一时的心动与否。」这句话,是朋友传给我的,对於爱情,我没触碰过,也不想触碰,怕一触碰了,就陷下去了,但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慢慢走路了这名叫「爱情」的路途上。我还是很想要关着这件事,所以我一直怀抱着很白目的心情,一直去追问她们两个「一月十一日」到底是什麽重要的日子。

「不要一直问,会让我觉得你很烦。」她回了我这句话後,翻了我一个白眼,继续打着她的小说,我也开始反省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黏人了。

我看着facebook上她的贴文,才知道,她在亲情与爱情里都受了伤害,因为手伤,所以不敢面对自己,我开始想着我这几天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幼稚外加愚蠢,或许,这种女人,真的需要给她一点时间与空间调适一下自己,不应该把自己困在里面。

「欸,文伶,我是不是,太急了?」我开始与妹妹讨论着,我这几天的愚蠢事。

「你到底为什麽要那麽在意她?她到底是你的谁?」妹妹很激动的问我,问我着一个很难思考的问题,对欸,我到底为什麽要那麽在乎她。

「我不知道。」好简单明了的四个字,但这四个字真的说出了我的心声,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对她到底是什麽感觉。

「好,那我告诉你,因为你在乎她,喜欢她,所以才一直想要了解她,但是你不知道,爱是什麽?你只会在那边急着一直想了解她,但你知不知道,这样她会很烦。」妹妹的这一席话,让我了解了一些事,或许,我应该停下脚步,不应该那麽急性子的想要了解她吧。但,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嗯,我会放慢自己的脚步,不会在那麽急了,因为我知道,我已经让她反感了。」

我开始回归自己正常的步调,开始认真地继续规划我的秘密计画,要让她快乐的心情一直都没变,不管在哪里,她都是我一直想要变快乐的对象。

「因为受过伤,才学会勇敢与坚强。」这句话,一直都是曾婷葇的经典名句,我不知道我现在我角色是什麽,朋友、情人?但我现在,真的只想把她当成,是我想付出快乐的人,我开启了facebook,继续打起精神,与我的夥伴们继续规画这个,希望她快乐的秘密计画,希望,能给她一个笑容。

「大家,我们要继续开始我们的计画喔。」我消息一打出去,在族群里的人像死而复生一般,开始出现了一长排的讯息,或许,大家还是想为这个秘密计画而努力,不只是单单被我逼迫而已吧。

「死了那麽久,我们那个主意最多的队辅长终於出现了。」一句句损友的讽刺利马出现,我到底消失了多久,连我自己也都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现在真的该出现了,不然,我应该马上就被围殴了吧。

「别闹,大家赶快来讨论。」我的筹办团队,每个人开会的第一件事都是先亏我,要不是他们还有利用价值,老子一定马上把他们踢出去。

「欸,哥,你秘密计画要不要改日期阿?」我那个冒失鬼妹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为何?」我好奇地问了我妹。

「你挑的那一天,我觉得她应该笑也笑不出来吧?」听到这个讯息,我吓傻了,生日不是应该是快乐的吗?为何对她来说,会是那麽的哀愁。

「她没有再过生日」妹的一句话,让整个秘密计画的步调都乱掉了,原来她,没有再过生日,二十年来,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我开始思考,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可以让她那麽的受伤。

我利马在网路上跟我的筹办团队说这件事,引发的回响真是天杀的多,但是,我们还是必须改日期,因为,我们是要让她快乐,并不是要让她更难过,虽然会被其他人骂,但我还是必须要做这个决定。

如果可以,我想要照顾你,因为你是我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人,希望你,可以露出一个,专属於我袁亦方的笑容,排除任何一切困难,就是不想要你再带回那个名叫伪装的面具。

我会是那个,把你变成小女孩的那个魔术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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