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范某又开坑来也
这篇呢虽然是初亮相
但应该不少人都知道他们了
就是我们大医生小杀手(休诊後的天使伤患)的衍生篇
大帮主小特助!!!
其实一开始我真的没想过会衍生出这篇
所以写的时後累死我自己
但我很喜欢这篇文
说不定比医生杀手还喜欢
这篇也是非同凡响的长
长的我差点弃坑好多次
不过总算是完成了!!!
好了不多废话
以下...啥?一夜情?
正文请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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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以为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的时候,其实我是那最傻的一个,因为只要见了你,我的眼睛便结了霜,雾蒙蒙一片,什麽都不见不知不懂,连你爱不爱我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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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张开眼时,天还没真的亮,如墨的一片深蓝,边界隐约透出一丝暧昧的紫。
他一向在这种时间醒来,从他第一天进到这个帮派,从他第一天了解自己之後将满手血腥,他便知道,想存活,他得付出得更多。
他每天天未亮便起床,在没有人知晓的时候做着自主练习,枪术、武术、剑术、还有课业,然後在众人应该用早餐时,才回到大宅的餐厅,装做什麽事也没发生的和众人一起吃早饭,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麽,他们以为他是天才,事事能、样样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凡人,他所得到的一切从不是无来由,而是紮紮实实,从自己身上榨乾体力换来的。
但他从不喊苦,因为他知道,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让他依靠了,没有人懂得眼睁睁看见自己的父母被人杀死,对他是多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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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一身斯文,可是做过的事情绝对比他想像中还多,那天他被急急忙忙进家门的母亲抱进衣柜,吩咐他不能发出一丁点声响,他不知所以,可是还是照着母亲的话乖乖待着,然後他从缝隙看见父亲也进了房间,之後是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拿着枪,对着他的父母击出,他在衣柜里震惊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一句话都说不出,一直到了所有黑衣人都离开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等母亲就会过来打开衣柜,告诉他一切没事。
铃声响了起来,可那不是为了叫醒他,而是让他认清了眼前的事实,他走下衣柜,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父母,然後发现铃声来自一旁父亲摔落地上的手机。
他稳住颤抖的手,看见来电的名子是「老大」,他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个急躁的声音:「怎麽了?」
「你、、、你、、、是谁?」他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不让声音打颤。
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询问着:「是基范吗?我是叔叔,昨天才去过你们家的金叔叔。」
「叔叔、、、。」他知道这个叔叔,时常来找自己的父亲,父亲都称他为帮主,「叔叔、、、刚刚有、好多人进来,对着爸爸妈妈开枪、、、、、、。」
男人听到基范的话,大喊了一声:「什麽!」然後像是怕自己吓着基范,改用温柔的口气说:「基范,你先在那里别离开喔,叔叔马上过去。」
「好。」他一如往常的乖巧,在挂了电话後,爬回衣柜紧缩在角落,他闭上眼,等着自己梦醒,看见父母依然安好的对他微笑。
当他被摇醒时,看见的是一脸凝重的金帮主、帮主夫人还有後面跟着的小弟,帮主轻摇他的肩:「基范,你还好吗?」
他眨眨眼,想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是当他看见床上仍然无声无息的父母,他好希望自己可以继续睡下去。
「可怜的孩子,被吓坏了吧。」帮主夫人抱起基范,轻轻的拍着孩子的背,基范的血色全数退去,脸惨白如纸。
当他接触到温暖的躯体,脑子才开始运作,他认清了一切都已发生,认清了父母不会再疼爱的轻吻他。
然後他才哭了起来。
「都是一枪毙命。」後面的一个小弟向前对着帮主报告,帮主点点头,走去替基范的父母阖上眼,只望他的好夥伴能走的瞑目。
基范哭得肝肠寸断,最爱他的父母走了,他再也无依靠。
「基范,以後就跟着叔叔吧?叔叔阿姨会照顾你的。」除了义务上替兄弟照顾遗孤,更重要的是得保护基范,他是目击证人,势必会被追杀。
基范抽抽鼻子,望着帮主,他知道父母用最後的机会保住他,他必须要好好活下去,所以他点点头。
从那天起,他住进大宅,他成为了KEY,年纪轻轻已经被指定为少主的保标,虽然小了少主一岁,却靠着优异的成绩和少主在同个班级。
其实身为帮主义子的他,可以享受和少主一样的待遇,但再怎麽说,帮主不是他的血亲,没有照顾他一生的必要,只有努力替自己挣到一席地位,才能保障自己的生存。
那天起,他不再是个孩子,他学着成长,学着蜕变,学着像个成熟、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
少主金钟铉虽然比他大了一岁,但就心智而言,钟铉比他幼稚多了。
可能是因为身为众星拱月的少主,不愁吃穿还有人可供使唤,钟铉身上总带着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真,可是严肃起来却也不失少主的威风。相较起来基范的身上就拥有一丝不符年纪的风霜,跟在钟铉身边,他似乎成熟的像哥哥。
不过他们感情倒是挺好,毕竟年纪相仿,又都喜欢打扮,喜欢音乐,虽然名为主仆,两人却如同兄弟一般一起成长。
不知不觉,他们长大了,随着帮主与夫人告老还乡,钟铉成了帮主,他成了帮主的随身特别助理,两人成了帮里的头头,再也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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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是晚起了,可是这并不是他的重点,他只觉得全身酸软头痛欲裂。
他打起精神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房间,但一点也不陌生,这是钟铉的房,而且躺在他身边依然熟睡的、、、正是钟铉。
一瞬间什麽宿醉都醒了,他惊讶的坐起身,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且痛的他马上又倒回去,他强迫自己冷静,仔细回想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昨晚钟铉找他一起喝酒,两人都喝醉了,然後、、、、、、,他忍不住的满脸潮红,自己和钟铉昨晚一夜缠绵他不是全无印象。
他虽然醉得厉害,可是对於自我防卫早已成了反射,自己没有把钟铉推开呢、、、难道说其实他也是愿意的?就算这种事在帮里不算少见,但他和钟铉以兄弟相称了多年,突然变成了这种关系实是令他自己错愕。
他甩甩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不管是你情我愿还是他被霸王硬上攻,总之木已成舟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他只想快逃!
他从地上捡起衣服胡乱套上,拖着酸软的身体迅速躲回自己的房间,他突然庆幸自己早起的习惯,这时间还没多少人醒来,没有人会发现他。